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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事一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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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事一籮筐

作者丨新月 編輯丨張旋

誰 最 白

家裡姐弟四個,只有我自己隨了爹的膚色,爹是當時生產隊里公認的「四大黑人」之一,我小時候自然就是個「小黑蛋」。

三四歲的我,能說會道,天天蹲在三大娘家大門口玩,大娘嬸子們都喜歡我。一天,三大娘問我,「三妮,你家誰最白呀?」

「我和爹最白!」,我一本正經地回答。我的話一出口,三大娘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合後仰,手拍著大腿,直到笑出眼淚來。我那時不明白三大娘為何那麼高興,也傻乎乎地跟著笑。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句「我和爹最白」是誰教我說的。

不 長 眼 的 小 黑 狗

我五歲半時,弟弟出生,弟弟是農曆二月十三的生日,那時的天氣仍然帶著絲絲寒氣。

我去舅舅家玩,呀!舅舅家的一窩小狗崽好可愛呀!我開始在妗子懷裡撒嬌,「給我一隻小狗好嗎?我會好好待它的。有好吃的,先給小狗吃,每天都陪著它玩,絕不會欺它……」在我許下了一大筐承諾後,把妗子笑得肚子疼,「這三妮的嘴,可真是能說,快自己去挑一隻吧。」

我挑了一隻小黑狗,胖嘟嘟的,一雙小眼睛滴溜骨碌亂轉。我抱著小黑狗就往家跑,剛進屋,看到弟弟在門口地上的一個小墊子上躺著,一縷陽光透過門縫照在弟弟身上。弟弟兩條小腿不停地蹬來蹬去,好可愛!放下小黑狗,我想去看弟弟。小黑狗剛一著地就沖著弟弟跑了過去,一口咬住了弟弟的小雞雞。這下,我闖了大禍,娘來不及指責我,先看弟弟受傷了沒。弟弟沒有受傷,接下來,娘的數落,大姐的指責,二姐舉著手要打我。我不敢爭辯,把怒氣全撒到小黑狗身上,「哼!都是你,不長眼的小黑狗,你咬弟弟幹嘛?」帶著怒氣,抓起小黑狗往舅舅家走去,來到大門口,「啪」,摔進門裡面,不顧小黑狗的慘叫,我轉身就走。

杠 子 頭 火 燒

我六七歲的時候,一天中午和鄰居二嬸家平哥哥在衚衕口玩,一個賣杠子頭火燒的中年男人,給了我倆一人一個火燒。我們拿著火燒沒有跑回自己家,而是跑到了三大娘家,藏到柴火垛里。那個杠子頭火燒是我饞了好久,卻從來沒有吃過的。怎奈,那時我滿口蟲牙,用儘力氣咬了好幾口,也沒有咬下來一點。一會,賣火燒的人跟著我們尋過來。三大娘家沒有像我們這麼小的孩子,她又沒有發現我們,這樣賣火燒的人就找不到我和平哥哥了。我們藏在那裡,看著好笑,開始小聲地笑,最後,忍不住大聲笑著從柴火垛里跑出來。

賣火燒的人找到了二嬸和娘,她們買下了火燒,我也終於吃到了那饞了好久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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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 刀 當 裁 判

小時候我家衚衕里住著四戶人家。平哥哥家搬到濟南去後,房子賣給了一個劉姓叔叔。衚衕里還有三大娘,四大娘和我家。劉姓叔叔家的二閨女麗紅和我差不多大,我倆天天形影不離。

一天,我、麗紅、二姐還有四大娘家的二哥在他家玩。我們站到炕沿上往下跳,比賽看誰跳得遠。二姐和二哥比我和麗紅大三四歲,當然比我們跳得遠。比了幾次,我就感覺沒意思了,想走,二姐不同意,讓我給她和二哥當裁判,看誰跳得遠。真沒意思!可是又惹不起二姐。一回頭,看到四大娘家的鐮刀掛在牆上,「你們用鐮刀比著,看誰跳得比鐮刀遠。」我爬到炕上拿下鐮刀,放到離炕沿一段距離的地上。二哥站在炕沿上,使勁地前後甩胳膊,「一二,一二」,「呼」地跳了下去。「啊,疼死我了!」緊接著傳來了二哥的慘叫聲。他跳到了鐮刀上,腳上割了一條血口子。

可 憐 的 菜 園

讀小學三年級那年的一天,爹、娘、大姐、二姐都要下地幹活去,留下我和弟弟在家。那時院子里有一塊小小的菜園。菜園裡有我種的向日葵,弟弟種的西紅柿,還有大姐二姐種的黃瓜和娘種的絲瓜和扁豆。娘出門前,交待我和弟弟在家澆菜園。

之前家裡全是女孩,弟弟的出生,得到了家裡其他的疼愛,只有我和弟弟合不來,澆菜園也不合作,每人一個臉盆,端水澆。他一盆,我一盆,他澆他的西紅柿苗,我澆我的向日葵苗。可是,弟弟才六歲半,一會功夫就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氣,盆里端的水也越來越少。「你的向日葵苗喝水少,你幫我澆西紅柿苗。」弟弟開始耍賴。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好好說,我可能會幫他澆,和我耍賴?哼!不吃這一套。弟弟見我不幫他,把手裡的盆一扔,「我把你的向日葵苗踩死!」弟弟耍賴不成又耍起了橫。這個我更不怕了!「你踩我的向日葵苗,我拔了你的西紅柿苗!」我倆誰也不甘示弱。忘記了剛剛端水累得胳膊疼。他一腳腳踩爛了我的向日葵苗,我一棵棵拔了他的西紅柿苗,大姐二姐種的黃瓜苗也沒有倖免,誰讓大姐二姐平日里都向著弟弟?

一會兒功夫,再看那菜園子里成了一堆堆蔫菜苗。只有娘種的絲瓜和扁豆棵還孤零零地趴在柵欄上。

姐 妹 大 戰

我小學畢業那年暑假,爹娘帶著弟弟去了濟南姑姑家,我和大姐、二姐在家。這個暑假可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作業,可以隨心所欲地玩。

一天,我和麗紅玩得正高興,大姐向我發號施令,「去莊稼地里捉蟲子去」

「什麼,捉蟲子?」我一聽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別看我從小調皮,愛折騰事,卻膽小如鼠。蟲子、老鼠、蛇那些小東西,別說看到,一說我就害怕。叫我去莊稼地里捉蟲子?我不去!

不去的結果就是換來大姐一頓揍。大姐一手攥著她的高跟涼鞋,一手抓住我的胳膊,用鞋跟打我的屁股。最後把我打急了眼,掙脫大姐的手,跑到門口,看到一把斧頭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拾起來就朝大姐扔了過去。

大姐哭了,我害怕了,爬到自己的床上,也哭起來。直到傍晚爹和娘帶著弟弟從濟南回來,這件事才平息了。

如今,三大娘已經九十歲高齡,回去看望她,說起小時候「我和爹最白」這事,還笑得流眼淚。四大娘家二哥哥已經快五十歲了,腳上那道傷疤不知是否還是那麼明顯?我們姐弟四個坐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說起曾經那些日子和那些事,也是充滿了親情蜜意。

作者簡介

新月, 山東廣饒人 ,喜歡讀書,感恩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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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細碎的日子裡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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