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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月薪多少,女人才想嫁?

「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顧安好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用力掙扎。

可因為顧安好的手腳都緊緊的被綁在手術台上,儘管她的手腕已經因為用力掙扎而印下深深的勒痕,她都無法掙脫。

「安靜點吧,這樣你的痛苦也能少一點。」站在顧安好面前的醫生低下頭,冷冷的看著顧安好,用著絲毫不夾雜著感情的語調說道。

「求求你。」顧安好看著眼前的醫生,繼續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我還懷著孩子……」

「對不起,這不是我能做決定的事。」醫生冷冷掃了眼顧手術台上的顧安好,低聲說。

「怎麼還沒有做手術?雪琪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這邊為什麼還在拖延?如果耽誤了雪琪的手術,我決定不會放過你們!」冰冷的聲音突然在暗處響起,一個俊美的男人突然推開門,快步走了過來。

顧安好看著走過來男人,連忙喊道:「洛辰,你救救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說你要拿走我的心臟,還說要把我的心臟移植給顧雪琪,這太荒唐了。我還活著呢,我還是活生生的人,怎麼做心臟移植?」

「你還活著,當然不能做移植。可是你死了,就可以做了。」墨洛辰走到顧安好面前,他垂眼看著顧安好,俊美的臉上沒有半點憐憫,彷彿顧安好只是一個即將被丟棄的垃圾。

顧安好慌張的看著墨洛辰:「你在說什麼?你……你想殺了我?你不是……」

「不是愛你么?」墨洛辰突然笑了起來,笑容里滿是嘲笑和諷刺。

墨洛辰一邊笑著,一邊俯身看向顧安好:「如果你不是雪琪的妹妹,你覺得我接近你么?你雖然只是雪琪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誰能想到你的心臟竟然能夠和雪琪配型成功?也算你還有點用。能用你這條賤命救活雪琪,你應該覺得榮幸啊。」

墨洛辰說著,慢慢收起了笑容,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指向了顧安好的胸口,冷聲說:「我愛的人,從來就只有雪琪,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醜陋、卑賤、陰險到讓我噁心的女人。你唯一有價值的,就是你的這顆心臟。」

顧安好看著墨洛辰,好像第一次認識墨洛辰一樣,她顫抖著聲音說:「卑賤?醜陋?那你還……你還和我有了孩子?」

「那是你自己犯賤!你自己主動的!是你把我灌醉的!不然我怎麼會背叛雪琪?」墨洛辰似乎被提到了最不堪的往事,他厭惡的低下頭,盯著顧安好的肚子,提高了音量冷聲說。

隨即,墨洛辰冷哼了一聲:「你的孩子,必須要處理掉。就算不處理,將來生出來也不過是個工具,如果我和雪琪的孩子出現什麼問題,可以用它的器官做移植,就像你一樣。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雪琪生下的孩子,才算是我的孩子。」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灌醉你?明明都是你先主動的……我以為你愛我,我才願意和你……」顧安好盯著墨洛辰,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顧安好深吸了一口氣,用力閉了下眼睛,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顧安好看向墨洛辰的目光里已經沒有了愛意,只剩下厭惡和憎恨,她咬著牙說:「墨洛辰!你根本就沒有人性!」

墨洛辰翹起嘴角,臉上露出難得的溫柔,輕笑著說:「我的人性,只屬於雪琪。」

墨洛辰說完,立即收起臉上的笑容,轉頭看向旁邊的護士,冷聲說道:「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給她用點葯,讓她不要再廢話。」

顧安好盯著墨洛辰,大聲喊道:「你的人性只屬於雪琪么?你是不是覺得當年是她……」

顧安好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就被護士捂住了。顧安好一個字都沒能再說出來,就慢慢的沒有了力氣,意識也慢慢模糊。可是顧安好雖然沒有掙扎的力氣,但卻殘留著一些感覺。

她能夠聽到墨洛辰轉身離開的腳步聲,能夠感覺到冰冷的刀鋒劃開她胸口的疼痛。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心臟被活生生的剝離開她的身體,她的血不住的流淌著,孩子也隨著她血液的流逝慢慢的死去,她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得冰冷。

「已經死亡了。」護士小聲的問著身邊的醫生。

「心臟被挖掉了,肯定會死的。」醫生轉頭看了眼胸口破出一個空洞的顧安好,冷聲說。

護士緊張的問:「心臟被拿走了,那屍體怎麼處理?」

醫生笑了一下:「屍體啊,就按照墨總的吩咐,把她扔在海里,毀屍滅跡,然後我們就可以到國外享受陽光假日了。這個叫做顧安好的女人也算死的值得了,她一個人死了,換來了這麼多人的好日子。」

醫生說完,得意的笑了幾聲。聽到醫生得意的笑聲,護士低頭看了眼躺在血泊里,大睜著眼睛的顧安好,顫聲問:「她……她真么還睜著眼睛啊,她就這麼死了,會不會覺得冤屈,來報復我們啊……」

「開什麼玩笑,人死了就是死了,怎麼可能報復?」

醫生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了眼顧安好,笑著說:「而且是她的家人和愛人害死她的,誰會為她報仇?就算報仇,她也應該找自己的家裡人,其實她也是個可悲的女人,竟然會被自己的愛人害死,連具全屍都沒有留下。」

顧安好的屍體,被直接扔在了海里。冰冷的海水灌滿了顧安好空洞的胸口。她明明已經死了,卻還能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她知道周圍有多麼黑,有多麼冰冷,她的心中也充滿著怎樣的怨恨。

似乎正是無法消除的怨恨讓她的靈魂能夠殘留下來,為了復仇……

一定要復仇!一定要讓那些人都付出代價!

顧安好心中滿是恨意,大睜著眼睛,慢慢的沉到海底。

嘈雜淹沒了靜寂,男人粗野的呼吸聲讓顧安好慢慢睜開眼睛,眼前那原本無盡的黑暗中終於透露出一絲光亮。

顧安好感覺男人的手臂在緊擁著她,綿密的親吻落在她的唇上,她的手上,她的胸口……她好像又活過來了……

顧安好意識模糊著,在朦朧中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她試圖努力睜開眼睛,但她的身體根本就不受她的支配,拼勁全力也只能睜開一條縫,依舊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有男人親吻著她的嘴唇,有男人解開她的衣服,有男人笑著摸向她的腳踝。不止一個男人在糾纏著她,彷彿她是一個供男人們共同戲弄的玩具。

「不……」顧安好終於能輕輕的說出一個字,試圖拒絕那些男人的糾纏。

「竟然醒了?醒了也好,醒了的話,就更好玩兒了,伺候好我們,以後肯定有你的好處。」有男人靠在顧安好耳邊笑著說,然後輕舔了一下顧安好的耳朵。

這個陌生男人的親近,讓顧安好覺得噁心。顧安好皺起眉頭,努力把周圍的眼前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楚。當一切慢慢的變得清晰,顧安好也看清楚了糾纏在她身邊的男人們,他們一共三個人,上身都沒有穿衣服,他們一邊舔咬著她的身體,一邊扯下她身上僅有的衣服。

顧安好用力抿緊嘴唇,拼盡全力伸手摸到放在旁邊的酒瓶,用力的打向正準備俯身親吻著她嘴唇的男人。男人的頭立即被打出了血,他慌忙捂著頭,倒退一步,對顧安好大聲喊著:「這是個什麼女人?瘋了么?竟然敢打我?」

顧安好一手握著被打的破裂的酒瓶,一手用力推開其他男人,跌跌撞撞跑開了幾步。顧安好跑開了幾步,就突然停住了,她看著眼前的一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究竟是什麼荒唐的景象?

顧安好才看到她現在正站在一個露天游泳池旁,游泳池裡面被散發酒香的紅酒填滿,只是站在池邊,都能聞到醉人的酒香。

而是露天游泳池旁,圍著一圈的躺椅,在躺椅上有許多男男女女赤著身體親吻撫摸,絲毫不避著旁邊的人,甚至還有人不斷交換著女伴,或者幾個男人共同享用一個女人。在嘈雜的音樂聲中,這些人像是動物一樣宣洩著最原始的衝動。

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酒池肉林?這是地獄么?只有地獄才有這麼荒唐不堪的景象吧?只有身處地獄的人才這麼不知廉恥吧?不過她既然能夠脫離那片死寂的海底,哪怕現在是地獄,顧安好都要拼出一條路爬上去,去找墨洛辰復仇。

「喂,你這個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誰啊?來到這裡,就要玩的開,你裝什麼純?就你這樣的貨色,不是你的經紀人說你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你以為你能進來這裡?」剛才被顧安好打傷的男人,捂著額頭,怒氣沖沖的向顧安好走了過來。

這邊的喧鬧終於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可是那些人只是略抬起頭看了眼顧安好的方向,就笑了起來:「看來李二少又玩過火了,你可小心點,不要鬧的聲音太大,惹惱了肖少……」

「不用你們管!」被稱為「李二少」的男人捂著額頭,對旁邊的人吼了一聲,立即快步走向了顧安好。

顧安好看著他步步逼近,用力握緊手中的破酒瓶,僵硬的說:「不要……不要靠近我……」

顧安好聽到自己的聲音突然皺起眉頭,這不是她的聲音,而且身體也好像不能受她的控制,她的動作僵硬又笨拙,難道是受到酒精或者藥物的影響?

還沒有等顧安好想明白究竟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就聽到有個慵懶到極致的聲音:「這裡鬧什麼?都說了,大家要一起好好開心,不要鬧事……」

這個聲音並不響亮,但是因為音質特別,那慵懶低啞的聲音彷彿能夠撩撥人心一樣,讓人不得不注意聲音的主人。

周圍的人都停下了嬉鬧,一起看向那聲音的主人。顧安好也忍不住尋聲看去,那是一個高瘦白凈的年輕男人,樣貌極其出色,一雙上挑的鳳眼看起來很妖異勾人,這個樣貌即便生成女人,也會是一等一的美女。

只是這個男人周身的氣質太過慵懶頹廢,完全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廢物富二代的樣子。可是這麼一個看起來的廢物富二代,竟然同時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就像是一條眯眼卧在草叢裡的毒蛇,如果你覺得他已經睡著,因為輕視而魯莽的靠近他,他就會在你走近的時候,一口咬中你的喉嚨,一擊斃命。

顧安好看到這個年輕男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年輕男人是一個矛盾詭異,又充滿危險的人。

「李老二,你怎麼了?又惹事啊?」年輕男人斜了一眼李二少,輕笑著問。

剛才還很狂妄的李二少立即退後一步,怯懦恭敬的笑著說:「肖少,不是我,都是這個女人不懂事,你看她手裡還拿著酒瓶呢,她都把我的頭給打破了。」

「哦,原來是這樣……」被稱為「肖少」的年輕男人,轉頭看向顧安好。

雖然肖少還是一臉笑容,但是顧安好卻覺得渾身發冷,她皺起眉頭,搖了搖頭,本能的解釋著:「不是……我不該在這裡……」

顧安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被衝過來肖少一腳踢下了游泳池。

「我最討厭找借口的人……」

顧安好只聽到肖少對她說出最後的一句話,就慢慢的沉入了如血液般鮮紅的酒池中。身體完全不受顧安好的控制,無論顧安好怎麼想要努力掙扎,她的胳膊都不會抬起一下。

又要死了么?還是現在只是她死前的一個幻夢?

如果這是現實世界,上一次沒有人救她,這次能不能有個人來救救她,至少讓她能夠活下來一次。她只要活下來一次,能讓報仇雪恨就可以了。

顧安好大睜著眼睛,慢慢的沉入池底,就在她的身體觸碰到池底,覺得自己又要死了的時候。

顧安好突然看到有人向她游過來。一隻蒼白纖長的手穿過一片鮮紅,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顧安好是被人給吵醒的,有一男一女在她的耳邊不斷的大聲爭吵著,吵得顧安好不得不努力睜開眼睛,低聲吼了一句:「不要吵了!」

睜開眼睛之後,入眼是有些刺眼的光亮,周圍的布置讓顧安好知道,她現在醫院,正躺在病床上。

「安好,你終於醒了,媽媽給你說過很多遍了,讓你不要跟著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工作啊,結果差點沒了命……」一個中年女人立即向她跑了過來哭著喊道。

中年女人大約五十歲左右,又黑又瘦,眼角有著很深的皺紋,看起來是一個日子過得很辛苦的女人。

「哎呦,誰不男不女的啊,可是你們家安好求著我簽約的,我可是一個正經的經紀人再說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啊?醫生不是都說了么?她沒有危險。」一個臉上畫著淡妝,衣著花哨的矮胖男人也翹著蘭花指也走了過來。

聽到兩個人的聲音,顧安好就知道剛才吵架的就是這一男一女。

「你們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顧安好看著眼前兩個完全陌生的一男一女,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衣著花哨的男人立即捂住嘴,表情誇張的大聲喊著:「哎呀,不記得人了啊?這是什麼個狀況?安好她……她不會失憶了吧?就像是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撞車啊落水啊,都會失憶的。啊……肯定是因為昨天掉到泳游池裡就失憶了。」

中年女人連忙抱住了顧安好,慌張的哭著問:「醫生之前都說了,你會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失憶,怎麼連媽媽忘記了?安好,我是媽媽啊?你能想起來么?」

媽媽?顧安好還記得她親生母親的樣子,絕對不是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瘋了么?只是如果瘋了,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顧安好正準備推開眼前的中年女人,就突然感到一陣頭疼,她忍不住抬起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可就在這個時候,顧安好看到了自己的雙手,她立即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她的手!

這雙手比她的手更加白皙細膩,她之前一直做顧雪琪的替身,有次受傷了,手掌上還留下了一道疤痕,現在連那道疤痕也消失了。

這是出了什麼事?她是換了一具身體么?

看著眼前呆愣著完全不說話的顧安好,中年女人徹底慌了,大聲喊著:「安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媽媽啊?只要你好好的,你要什麼媽媽都答應你,你不是喜歡什麼名牌包么?媽媽就算再多打幾份工都會給你買的!如果你出事了,媽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媽媽這就去找醫生,安好你不要亂動啊,等媽媽回來!」

中年女人說完,就跑開了。那個衣著花哨的男人翹起蘭花指,在顧安好面前揮了揮手,小聲問:「安好,你還記得我么?我是傑米啊,我是你的經紀人,你還記得么?」

「傑米?經紀人?」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狀況的顧安好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疑惑的問。

自稱是傑米的男人誇張的嘆了口氣:「我的天啊,不會真的失憶了吧?還是因為你怕遭肖少的報復,所以裝的啊。」

「肖少……」顧安好眯了眼睛,想起了之前那個像毒蛇一樣危險的男人。

傑米點了點頭:「就是肖少,肖寧遠啊。」

肖寧遠?

雖然顧安好之前只是娛樂圈的小角色,但是也聽說過有關肖寧遠一些傳言。這個肖寧遠是遠騰集團最大的持股人,富有英俊,明明可以成為很有前途的青年才俊,卻沉迷於玩樂,是個十足的紈絝公子,和許多女明星都有緋聞,跟其他只知道玩樂的富二代沒什麼兩樣。

這個肖寧遠就是昨天把她推下游泳池的那個「肖少」?可是顧安好見到的肖寧遠,卻和傳聞中的有點不同,雖然看起來是個花花大少,但是同樣也是個危險的人物。也許是因為已經死過一次,顧安好對於危險的人或事,格外的敏銳。

「哎呦,真不知道你怎麼鬧成這個樣子的啊?雖然肖少把你送到醫院,還住進了這麼好的病房。但是不代表他就會放過你,還有李二少,你怎麼敢打他呢?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么?這是你說你失憶就能過去的么?」

傑米說到這裡就嘆了口氣,白了顧安好一眼後,才繼續說:「是你之前說阿梁甩了你,你就只愛錢了,說要把第一次賣個好價錢,結果呢?別說賣個好價錢了,我們以後能不能活著,還不知道呢。我跟你事先說好啊,這是你惹得事,和我完全沒有關係。」

「嗯……」顧安好輕輕應了一聲,再次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手,這雙對她而言很陌生的手。比起肖少究竟有什麼打算,顧安好現在更想弄清楚她到底怎麼了。

顧安好抬起頭看向傑米,低聲問:「能幫我拿一面鏡子么?」

「鏡子?」傑米疑惑的看了眼顧安好,還是從皮包里拿出一面鏡子送到了顧安好面前。

顧安好接過鏡子,看著鏡子中她的臉,顧安好立即愣住了。然後顧安好慢慢抬手輕撫上自己的臉頰,鏡中的女人也隨著顧安好的動作,慢慢抬起手。鏡子中的臉,對於顧安好是完全陌生的,可是這又確實是她現在的臉。

比起顧安好之前清秀樣貌,這個女人長得更加艷麗,甚至有點俗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安好抬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皺著眉頭,輕搖了搖頭:「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昨天就是這個樣子么?難怪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因為根本不是我的。」

「你在說什麼啊?不是瘋了吧?」傑米被顧安好的怪異舉動嚇得連連倒退了幾步。

顧安好說著,抬起頭看向傑米,皺眉問道:「我叫什麼名字?」

「啊?不至於吧?」傑米瞪大眼睛看著顧安好:「不就是安好么?你媽媽不是叫了半天了么?」

「我的姓,我的全名,究竟是什麼?」顧安好盯著傑米,皺眉問。

傑米後又退了一步,緊張的看著顧安好:「不是吧,你的狀況竟然這麼嚴重么?顧安好,你的名字是顧安好啊……」

顧安好?另一個顧安好?同樣名字,但是外表和她完全不同的另一個顧安好么?

她就借這具顧安好的身體,重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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