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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被困下水道,黑影直射面門,危急之際,竟被一物救下

上章:文化丨接到一電話,她迷暈手下,騎著蛇匆忙出門,竟是為一男人

我被小屁孩一本正經的語氣逗笑了,「人小鬼大。」「小深對爹爹保證過,會保護好娘親的!」小深強調著,似乎只要我一點頭,他就會現出真身為我開路。可我不想讓小深涉險,也不願意總是依靠身邊的人。

小深的話給了我很大的勇氣,我加快了步伐,終於在管道里聽見了另一個移動的蹚水聲。「是墨白嗎?」「不是我,就嚇人了。」一道手電筒光向我照射過來,墨白滿頭大汗的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他還能開玩笑,說明沒遇到什麼危險。我趕緊收回漂浮在左右兩側的尋人符和照明符。

外婆教導過,無論本事有多大,都要學會在外人面前深藏不露。「不知道為什麼繩子斷了。」墨白拾起腰間的安全繩,斷面上的口子不是很規整,有點像是齒痕。我一下毛骨悚然,想到了咬掉人臉的怪物。「我猜可能是老鼠,下水道里有很多。」墨白歪了歪手電筒,照亮了行走在管道邊緣的嚙齒動物。

「吱吱——!」那些個老鼠蟑螂被突如其來的手電筒光嚇得驚慌逃竄!我按住他的手電筒,「我們快回去吧,要12點了。」墨白點點頭,臉上露出了包含歉意和尷尬的神情,「我猜,你的繩子應該也已經斷了。」聞言,我立刻拉了拉栓在腰上的安全繩,果真往回收了兩米就摸到了斷口!

兩隻老鼠得意的在水面上「吱吱吱」亂叫,好似早有預謀。我心裡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特么,剛走的太急,完全沒記路,再加上管道里烏漆抹黑的什麼都看不真切,也找不到什麼標誌性的東西可以確認方向。現在的處境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而且地下沒信號,無法求救!

「我帶了一些熒光棒,可以把裡面的熒光液弄出來抹在牆壁上,減少走回頭路的幾率。」墨白的手裡拿著半根熒光棒,在我出現之前他應該就是用這個辦法自救的。我本來是想救他的,現在又變成讓他救我了。

「王小姐,謝謝你來找我。」「客氣什麼。」「羅隊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他應該告訴過你之前我躺在醫院做了三年植物人。」墨白不是話多的人,或許是現在的環境過於壓抑和恐懼,他才會說些話緩和一下氣氛。我很配合的點點頭,有一些窺探了別人遭遇的心虛.

「那他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是一個孤兒,沒有親人,也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從植物人蘇醒之後,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記不得了,隊里也把我當做是一個擺設,百般遷就。但這樣的結局,我卻很感激,希望能為警隊做些什麼。」

「所以,你才會執意來下水道尋找艾達?」「算是吧,不過,又給大家添麻煩了。」墨白不疾不徐的說完,又沉默了。我們不辨方向的在下水道里行走,不知轉過了幾個彎,也不知驚嚇到多少只老鼠。突然,一輛變形生鏽的自行車出現在手電筒蒙蒙的光線中。

讓我眼前一亮,「我見過這兩自行車,再往前走就能走到上次找到屍體的地方!」前不久,我還拔掉過這輛自行車輪胎上的鋼針當做武器驅趕老鼠,不會看錯的,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繞到了直通文化大廈地下三層的管道中。

可手機顯示,現在已經快到十一點半了,墨白的身體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發病。「這裡我來過,認識出口的路,快走吧,走出去至少需要20分鐘,你要是在這裡嗜睡,我可背不動你。」

我的直言不諱打消了墨白想要繼續尋找艾達的決心,他雖然倔強,卻不喜歡拖累別人,尤其是女人。「好。」他點點頭,跟在我。走著走著,我總是感覺身後的蹚水聲似乎比之前響多了,好像跟在我身後的人不止墨白一個,還有許多竊竊私語的聲音。

關於子時,有數不清的靈異傳聞,此時此景,隨便想到哪一個都夠我嚇得心驚膽戰的。我又看了看手機,距離子時只剩下不到10分鐘了。「墨白,你還好吧?」「還好。」他的聲音有些悶,充滿了疲憊。手電筒拿在他的手裡,我每次回頭都只能看見他清瘦的輪廓,看不清表情。

「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我咽了咽口水,警惕的問。墨白也咽了咽口水,「有。」卧槽!聽見了還你們鎮定,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幻聽呢?!「那你用手電筒照照看,究竟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恐懼來源於無知,看清了真想就好了,或許只是那根管道漏水發出聲響,讓我們生出了疑心病。

墨白繼續推著我向前走,聲音十分虛弱,「不敢看,我覺得那東西就跟在我身後。」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渾身的汗毛是豎了起來!這麼說來,墨白早就知道有東西在跟著我們。跟在我們身後的東西似乎能聽懂人話,憤怒的攪動出一股水流聲。

緊接著,墨白整個人都像是被電擊一般猛地跳起來!「啊——!」我嚇得話都說不清了,「怎、怎麼啦?」還沒來得及看清墨白遭遇了什麼,一團碩大的黑色物體就如弓箭一般直射我的面門。

眼看就要被拿東西撲到,小深保護我心切,從木牌里沖了出來,張開蛇吻,一口把那東西咬成了兩半。但我的並沒有因此安然無恙,小深是衝破木牌里的封印擅自出現的,封印損壞時會把力量全部反彈在宿主身上。我被震懵了,仰面倒進臭氣熏天的污水中。

墨白的手電筒在掙扎中掉入水中,此刻正好照亮了我這一邊的水域。我摔的渾身的骨頭都好像快斷了,生疼生疼的,身體完全被污水淹沒,一時竟爬不起來。只能在腥臭的水中,睜大了眼睛。就看見,在我臉孔上方的水面,數以萬計帶著尖勾的腳趾和細長的光尾巴正在掙扎遊動著!

而其中一隻,已經發現了我!「區區鼠輩,膽敢傷我娘親?!」小深扭曲蛇身,細長的尾巴如鞭子一般靈活自如,左右這麼一掃,就把我頭頂水面上成片的老鼠清理到別處。

蛇是老鼠的天敵,就算這些老鼠一隻只都跟成了精似得,從頭至尾比我手臂還要長,在小深的威嚇下也都嚇得四散逃亡,退到下水道邊緣,渴望而又畏懼的盯著我們。污水裡沉寂著不少淤泥和油膩的垃圾,我幾經掙扎才從污水中站起來。

「王小姐,你沒事吧?」墨白用手電筒掄飛一隻齜牙咧嘴的黑老鼠,擠到我身邊。我側過身,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與我背靠著背,這樣不至於腹背受敵。「摔了一跤,無礙。」我可能手臂搓破了皮,摔下去的時候有點疼,現在卻一點都感覺不到。

面對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的一雙雙充滿貪婪的眼睛,我的腎上腺素急速飆升,這時候別說是小小的挫傷了,就算是有哪裡不幸骨折了,估計也感覺不到。墨白的情況比我慘烈的多,我跌落進水底後,他就只能孤軍奮戰。

不僅衣服被鼠群撕咬的破破爛爛,暴露在衣服外面的手上和臉上也掛了彩。蔓延在空氣和污水中的血腥氣味,讓下水道里的老鼠都像是打了雞血,一雙雙泛著紅光的圓眼珠似乎隨時都會滴出血來。一眼望去,曲曲折折的下水管道中,幾乎都被老鼠擠滿了。

其中有不少老鼠都是缺胳臂少腿,沒耳朵斷尾巴的,身上的傷口都還挺新鮮的,像是被同類咬掉的。小深用細長的蛇身將我和墨白圈在中間,扁扁的蛇腦袋高高抬起,時不時的發出「呲呲」的低吼警告鼠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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