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散步偶遇美女水中沐浴，一時沒克制住竟……

那年的署假，我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遇到了一件特別詭異的事。

一天黃昏，我從土家村裡出來，想到我爹的工地去玩，於是我沿著斷魂河一直往東走去，在斷魂河某個拐彎處，我看到了那裡的河水特別清幽，於是忍不住站在路邊停了一下。

這時候微風吹來，河面上起了一層層波浪，我看了看周圍，四周一片寂靜，我突然好想把自己投入到那清幽碧綠的水裡放縱自己，於是便往河邊跑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小河裡，隨著碧波蕩漾，一陣低柔的女歌聲突然傳來。我睜大眼睛，發現在小河的拐角處，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在那裡洗澡，落日的光輝照在她的身上，她凝脂一般的皮膚格外顯眼！

我按住怦怦跳動的心，站在那裡，女人的歌聲慢慢由低吟轉為高聲吟唱，在這寂靜的山野里，聽在耳中，竟有些格外動人！

我看了看斷魂河現在所處的位置，離土家村大概不到半里路，她是誰？怎麼會單獨出現在這裡？而這條斷魂河，以前從來沒有人會在這裡洗澡，更別說一個年輕的女人了。

我懷著一顆不可告人的偷窺欲悄悄地躲在一塊石頭後面，雙眼緊張地盯著那洗澡的女人。

黃昏的光線中，女人整個身體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加上池塘四周秀麗的景色，整個場景充滿了一種說不清楚的夢幻色彩。

好一朵雨後出水芙蓉！

我憑住呼吸，一顆心在怦怦亂跳著，就連手心，都慢慢浸出了汗珠！

女人悠閑自在，旁苦無人，一邊哼著歌謠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身子，值到天黑下來，我慌慌張張地四處看了看，確定整個小河邊就只有我一個人在觀察著水中的女人時，便不動聲色地走到女人放衣服的地方，偷偷地抱起女人的衣服，然後再次藏在巨石下。

女人終於離開了河面，往岸邊游來。

我眼睛瞧著她那濕淋淋的身子，在夜色越來越模糊中看來，實在是一副絕美的圖畫！

女人站在她放衣服的地方，可是衣服不見了，她忍不住「咦」了一聲，嘴裡自言自語地道：「奇怪了，我明明就放在這個地方，怎麼就不見了？」同時睜大眼睛，開始四處警覺起來。

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強烈地按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但是，由於我粗重的喘息聲，很快驚動了女人，她眼睛瞧向那塊大石，嘴裡慌亂地問：「誰？誰在那裡？」

這個時候我不能再隱藏了，便大膽地走了出來。

女人看見我，發現只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於是她穩住了自己的情緒，語氣平和地問我：「你是哪個村的孩子？怎麼跑河東來了？」

我知道女人的意思，傳說斷魂河的東面山區，就是舊社會的亂葬崗，平時很少有村民來這裡遊玩。

我不說話，雙眼直視著女人，心裡卻怦怦地跳個不停。

??「你，你想幹什麼？」女人見我沉默著不說話，下意識地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儘管天色已黑，但她身前那誘人的春光在黑暗中仍清晰可辯！

??「你好美啊！」我沉默了良久，嘴裡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來。

女人靜默了兩秒鐘，突然幽幽地嘆息一聲。

??「怎麼？」我惶惑地望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而此時的一顆心卻越跳越厲害，我眼前恍惚出現了幻影，幻影里儘是一些迷人的景色。

黑暗中女人雙眼似乎在那裡閃著淚光。

??「你在這裡看多久了？」女人問。

??「我不知道，大約半小時前我就在這裡了！」我老實地回答。

??「你什麼都看到了？」女人聲音突然柔和起來，聲音也越來越低微。

我嗯了一聲。

女人不說話了，她靜靜地向我走來，從我的手裡拿走了衣服，輕輕地穿在身上，然後，拉著我的手，往池塘邊的樹林里走去。

我機械地跟在後面。

女人帶著我來到一幢陳舊的石頭房子里，這幢房子孤零零地挺立在斷魂河東邊的樹林里，屋裡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聽女人說他叫王小毛。

王小毛是女人的未婚夫，在去年，不幸得了肺病，把家裡的錢都花光了，可就是一直治不好！他明白自己活不長了，只是唯一擔心的就是他那年邁的爹娘和他的未婚妻。

王小毛下定決心，想給自己的家裡再找個男人，也就是俗話說的拉幫套。這樣一來，家裡就增加了一個勞力。

雖然女人還不是他的妻子，但女人卻默許了這樣的事實。

我跟著女人進了王小毛的家，女人讓我坐在她的身邊，我眼睛看著這屋人的處境，明白了女人帶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可是，我還是一個孩子，還在學校讀書，眼看就要初中畢業了，將來還要上高中讀大學，可為了眼前這個好看的女人，我竟然迷迷糊糊的捨不得離去。

我爹在斷魂河東面的工地上幹活，我放棄了去尋找爹的打算，開始留在女人家裡，幫著女人幹活。似乎特別興奮，渾身充滿了力氣，幹完了地里的，又乾田里的，接著又回到院子里幫忙劈柴，一個晚上就劈了一院子的柴垛。女人和王小毛看在眼裡，心裡都偷偷地高興，這一下不再擔心自己的家裡沒有勞力了，一家四口今後的生活也有著落了！

王小毛在一樓扶著床沿掙扎著來到院門口，看著我在院子里劈柴，便嘎嘎地笑兩聲，對院子里一旁幫忙的女人說：「靈兒，你真有眼光！這小夥子幹活真的沒得說！」

我站在院子里，抹了一把汗，沖著女人露出了笑容，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靈兒。

可是一到晚上，這小石房就有些微妙了！我扭扭捏捏的，實在不好意思進屋，靈兒在廚房裡忙碌，飯菜做好之後她掀開門帘，柔聲對我說：「小兄弟，趁著熱菜熱飯，進來吃點吧！」

我看著靈兒俊秀的面容，有點靦腆地笑了笑，一閃身，就來到屋裡。

匆匆忙忙洗了一把手，幾個人圍在一張小圓桌上，王小毛的爹娘什麼話都沒說，低著頭吃飯，一大鍋熱氣騰騰的鮮魚湯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靈兒用湯匙給我裝了滿滿的一碗魚湯，臉上慢慢盪起了紅暈。

我喝了一口魚湯，也不知是為什麼，突然感到魚湯中竟然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但看著眼前漂亮的靈兒，也就沒放在心上。

王小毛悶聲地看著這一幕，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晚飯吃完，他蹣跚地往自己的床鋪走去，可是還沒到床鋪邊，一陣劇烈的咳嗽傳來，王小毛咳出一灘血來，慌忙用粗布衣袖去擦。

靈兒鋪好了床，招呼著我進去睡。我高興地搓了搓手，老老實實地坐在靈兒身邊，靈兒的身上傳來一陣很特別的香味，我用鼻子仔細地聞了聞，在那股特別的香味中，我又突然聞到了剛才喝魚湯時的那種淡淡的血腥味，我想，很可能是靈兒在護理王小毛時不小心沾了王小毛身上的血。

我坐在靈兒身邊，靈兒眼尖，一眼就看到我的袖子破了，她拿出針線，細心地幫我縫補起來。我揮了揮衣袖，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靈兒那團柔軟的地方，心裡一熱，再次感覺一顆心怦怦狂跳起來。

王小毛斜躺在床上，喘著氣對我說：「小兄弟，我這樣子眼看就不行了，靈兒今後就託付給你了！只要你對我這一家好，今晚你們兩個就圓房吧！」

我心裡一抖，連忙跑到王小毛的身邊，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嘴裡說：「小毛哥，你說什麼啊？我年紀小，還是個學生，看著靈兒可憐，心裡想幫幫她而已！你安心養病吧，等你的病好了，我也要去讀書了！」

??「小兄弟，這兩天我觀察過了，你是個好人！為人老實，心眼實在！不過哥給你句實話吧！哥的日子不長了，別破壞了規矩，我不能讓別人看你笑話！」

我聽王小毛這樣一說，不吭聲，卻跑到外面的院子里，低下頭，拿根樹枝在地上不停地畫，可畫來畫去，都是靈兒的模樣。

值到滿天的星光閃耀，我才慢騰騰地進了屋，屋裡，王小毛好像睡著了，他爹娘也去了二樓，只有靈兒坐在另一間房裡的床沿上沒有睡，像在想什麼，看見我過來，慌忙又重新鋪了一下床，指著一床新被子對我說：「回來了？你就睡這裡吧！」

我木頭一般站在那裡，眼睛冒著興奮的光，這光一直照到靈兒的脖子上去，靈兒低下頭，熄滅了燈，慢慢地站在床邊解去她的衣服。

借著窗外的星光，我清晰地看見靈兒那雪白晶瑩的身子，特別是身前那一對豐滿，既柔軟又帶著輕微的顫動，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傻了，腦海中重又浮起在池塘邊的那一幕，血液迅速竄上來，我對著靈兒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一扭頭，卻看見另一間房裡的小窗口上，模糊中探出一顆黑腦袋來。

我輕輕地咳了一聲，對著靈兒慌慌張張地說：「靈兒，你，你這是幹什麼？」

靈兒的臉驀地變得粉紅，她不吭聲，像蛇一樣快速地鑽進被子，身子往裡面一扭，給我故意留了一個位置，嘴裡哆嗦地說：「小，小兄弟，別多想了，你睡吧，這是規矩！咱們都不能壞了村裡的規矩！」

我不再吭聲了，在微弱的煤油燈就快燃盡的那一瞬間，我清晰地看到了靈兒那光溜溜的大腿，我的心裡一陣緊縮，一種強大的渴望突然就這麼高漲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脫去自己的衣服的，我爬到床來，身子微微顫抖，一時間還沒想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要爬到靈兒身上去，急得手心都冒汗了，只好先用背對著靈兒的背。

靈兒一動不動地側躺在裡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像我一樣難以入睡？

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就好像我的背後有什麼要命的東西一樣，如果再靠近一點，我相信自己就無法控制了！

靈兒同我的情形差不多，兩個人一同躺在被窩裡後，不知為什麼，就是不敢輕舉妄動。我知道，靈兒的心裡其實充滿著期待，希望我能夠主動。可是我側著身子面對著她，所以她也始終不吭一聲。

我想，靈兒原本就是一個羞澀的女人，儘管她的未婚夫得了重病，但在她的心裡，她已經默認了王小毛就是她的男人！所以，她一直非常小心，儘管與我同睡在一個被窩裡面，如果我不主動，她也會一動不動。

朦朦朧朧中，靈兒微彎著身子，誰知她一彎身子，玉潤的手臂就碰到了我，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靈兒的皮膚好像沒有一點溫度，我嚇了一跳，以為靈兒沒有蓋好被子，身上都涼透了，於是伸手把被子往她的身前拉了拉。

那種冰涼的感覺令我全身緊張起來，我莫名其妙地顫抖了一下。

閉上眼，我還在回味著剛才碰到靈兒手臂的那種感覺，我好想用自己的體溫來給靈兒取暖，就在我悄悄地伸出手的時候，在裡屋里，突然又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在我的心裡，總感覺靈兒是王小毛的未婚妻，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於是我又側過身子，終於還是取消了擁抱靈兒的想法。

第二天，我匆匆地吃完早餐，一句話也沒說拿起鋤頭就往田地里走去，趁著早晨那一絲微風，我要把王小毛家的地全部鋤完。不然，等那些荒草都長出來了，必定會影響他們一家的莊稼收成！那可是王小毛一家四個人一年的口糧啊！

因為昨天晚上靈兒鑽進了我的被窩，我今天精神顯得特別好，做事非常得力，不一會兒就鋤完了一塊地。我一邊鋤地一邊回想著昨晚被窩裡的情景，覺得靈兒的身子為什麼一直那麼冰涼？她一定是生病了，如果我能一輩子幫她暖被窩，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一想起那雪白的手臂，那麼晶瑩那麼纖細，我的心裡就痒痒的十分難受。

我在心裡不停地想，這一輩子如果能有這樣的女人一直廝守，那就是我最大的福氣了！今後無論如何都要對靈兒好一點！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我在地里仍揮著鋤頭，汗水像洗澡一樣到處流下，但我只是隨便用毛巾擦了一下，接著又繼續幹活。我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也有著飽滿的精神，火辣辣的太陽一直曬在我的背上，我渾然不覺。

這時從遠處的樹林里突然吹來一陣微風，我感到一陣特別的舒坦，睜大眼睛，往遠處看去，只見眼前的村莊像一盤棋子一樣散落在亂墳山下，那條斷魂河像條玉帶一樣輕輕地纏繞著村莊，就像靈兒！我越想越起勁，把斷魂河比作靈兒，那麼我呢？是不是就是圍繞著斷魂河的那片村莊？

我美滋滋地想著，突然眼睛一亮，遠處小樹林里，突然出現一個俏麗的身影，靈兒穿著一條碎花裙子，細細的腰肢像一朵雲彩一樣向我飄來！我張嘴嘿嘿嘿地笑了起來，丟下鋤頭，向靈兒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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