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棵花心大蘿 為什麼都能自圓其說
每一個花心大蘿蔔 為什麼都能自圓其說
訴:川寧 32歲 職員
主持人:阿德
(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 三級婚姻家庭諮詢師)
我很清楚,在不少人眼裡,我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這就像是一個標籤,被人貼多了,模特都會承認自己的命運本該如此——我甚至學會了換位思考:如果我是女人,碰到我這樣的男人,估計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看起來成了全民公害。
頭幾次傷害往往不自知。看著對面那個女人哭成了淚人,難免生起惻隱之心;或者微信收到脅迫的言語,不是要我的命就是要自己命的,我起初也會心有惴惴然——那個時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個逃債的破落戶,不僅搞得別人兵荒馬亂,自己也是惶惶不可終日。
後來也就麻木了——我想過究竟為什麼。不是我變得心狠了,而是在這些段逝去的感情關係中跳出來看,我真的沒有做錯什麼。既然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內疚?
說說你的道理。
我的異性緣天生泛濫。小時候我曾苦惱過,一起踢球的哥們嘲笑我天天被姑娘們圍追堵截,後來看他們流口水的倒霉樣子,苦惱也就變成了淡淡的從容。
之所以是淡淡的,因為我從來沒有以此為傲。我不認為異性緣強的人,就能擁有異於常人的許可權,相反如果處理不當,可能還會帶來無休止的麻煩:自從我對男女之情開了竅,就被紛紛雜雜的感情關係裹挾進去了。
直到大學畢業,我決定掌握主動權——那種被姑娘們主動追求,因為抹不開面子而倉促答應的關係,看起來並不是談戀愛。我想發自內心地去喜歡上一個人,然後把她捧在手心裡。
我也是這麼做的。我愛上了辦公室同事,一個經常黑臉的女上司。她不是我的領導,至少不是我們部門的。就算是又怎麼樣呢?辦公室拒絕戀愛的這套說辭,在我的世界裡行不通。我要來了她的微信,打著詢問工作的借口,鑽進了她的朋友圈。原來經常黑臉的她,生活里卻是由粉紅色泡泡組成的。後來她告訴我,沒有對我進行微信分組的原因是,我的長相符合她的審美。
一來二去我們就在一起了。現在能想到的浪漫舉動,是站在她家樓下,手裡捧著一碗羊肉泡饃。她是西安人,好這口。她邀我上樓,共進了這碗饃之後,抱在了一起。那是我的一段快樂時光,不僅在於白天我們是上下級關係,夜晚女上司卸下黑臉妝容依偎在我身邊的巨大反差感,還來自於這是我的選擇,
為什麼沒有堅持下去?
我受不了被控制。原來接觸的迷妹們還比較聽話,但女上司有點說一不二,總是想把控我的生活節奏。最瘋狂的是,她提前半年規劃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見雙方家長,假期要去那裡旅行,甚至住在哪個酒店。
我簡直要跳起腳來——要知道,我一直認為身體里住著一匹狼。面對今後要搬進動物園的命運,我不能忍。我果斷提出了分手,不容分說的樣子嚇壞了她。這應該是她將近三十歲的人生里,第一次徹底崩潰。她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地一字一頓的說:給我滾。
從她家搬出來,我們再也沒有私下見過面。她休了一個長假,回來時剪短了長發。我們的戀情當然走漏了風聲,如今我成了負心漢,更成了眾人討打的對象。人力很快送來了解聘信,說我違反了公司某某章程,我想都沒想就簽了字——誰說情場失意,商場得意的?
這都是你自己作的。
我錯了嗎?承認自己在一段感情無能為力而及時抽身,難道不是應有的素質嗎?還是說,我也要像很多人那樣,明明感覺不合適卻要礙於情面而拚命堅持?從效果看,也許我這樣做是絕情的,但我夠坦白,從頭到尾沒有欺騙過誰。為什麼到頭來,還要被眾人譴責呢?
翻閱我的感情經歷,好像問題都出現在這個關卡上——別人追我時,我不懂得拒絕,可是倉促發生了關係之後,我往往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最後還是以分手告終。後來我掌握了主動,照著自己的心意去追求別人,可是每當塵埃落定確定感情關係之後,我的心力好像就蒸發掉了一大半——不是看她不順眼,而是看這段感情不順眼。
你不是想欺騙誰,而是你太愛自己。
誠實有錯嗎?我在每一段感情開始之前,從來都是毫不保留的這樣描述:我在別人眼裡是個花花公子,事實上我也談過很多次戀愛。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感覺不適可以離開。但奇怪的是,這個時候的誠實在她們眼裡,總是那麼性感——用一位前任的說話:一個男人如此坦誠地告訴你他是個濫人卻深深愛著你,不由得讓人產生巨大而強烈的拯救他於水火之間的慾望。
結果是,這份魯莽沒有讓她成為拯救者,而是下一個受害者。
我現在特別欣賞淡進淡出的感情——能夠心平氣和的表達各自的需求,如實的展現自己的個性,然後做出理性選擇。即使決定在一起也不是誰強迫了誰。分手也是在充分思考和交流的狀態下完成的,再見亦是朋友。
也許你適合和自己談情說愛,自體繁殖。
【阿德說】男人的作
(阿德,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 三級婚姻家庭諮詢師)
坊間傳說,寫過《百年孤獨》的諾獎得主馬爾克斯一生眾多女友,還被捉姦在床三次,最後表示要和摯愛髮妻相伴終生——說實話,男人作起來比女人更甚。姑娘們的任性還局限於小情小愛,或者說就是眼前這個人、這件事過不去,男人們卻能仗著自己所謂的胸懷若谷,把作上升為一種人生態度——我在給你講道理你不要不講道理;你必須這樣做因為我懂得比你多;我如此坦白你為什麼罵我是流氓——這是一種打著自知旗號的不要臉。特別是他們在輸出這一價值觀的時候,不僅相互影響,甚至相互成就——我們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你們這些頭髮長的為什麼要不知足。
我不清楚大文豪的妻子是如何自處的,但這種所謂直擊人心的赤誠,讓我感覺到如此自私。
新報記者 劉德勝
新媒體編輯 萬力聞 於穆銘 王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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