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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裡有隻手,竟是一具白骨,白骨手上一物,竟得知白骨身份

上章:文化丨老鼠兇悍欲要吃人,蛇鼠大戰,水中突現一物,他竟被拖走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光漸漸消散,四周又陷入墨一般的黑暗。我的眼睛適應了好久,才能重新看清周圍的昏暗的景象。墨白低著頭,靠坐在水管邊緣,下半身全部沒入水中,上半身則全被染成了血色,氣息難辨。一塊餘光未褪的金色神牌十分顯眼的掛在他的脖子上。

我的手有些顫抖,伸到墨白的鼻子下試探他的呼吸。還好,雖然微弱,但他還活著。我推推他,「墨白,醒醒,我們離開這裡。」很無奈的,墨白雙眼緊閉,似乎聽不見我的聲音。手機顯示,現在是12點05分,墨白的身上只有被老鼠咬出的傷口,我推測他很有可能是犯了嗜睡症,才叫不醒。

小深醒過來,晃了晃扁扁的蛇腦袋,似乎還處於懵逼狀。「娘親,叔叔怎麼睡著了?」「這叫嗜睡症,是一種突然就會睡著的病,無論他在何時何地。」我耐心解釋,撕了幾條下擺的衣料把墨白身上幾處較大的傷口壓緊,以防他失血過多。

小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這個叔叔還真可憐。」緊急止血後,我試圖把墨白從水裡背起來,但他的身體就像是吸足了水的海綿,看上去清瘦,實則最少有200斤,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辦法把他背起來。

小深扯著嗓子叫起來,「啊!娘親,水裡有隻手抓著叔叔!」「什麼?水裡有人?」我一下背脊發涼,感覺自己背的不是墨白,而是一個鬼。身子一抖,墨白就很無辜的倒入水中,這一回他連腦袋都沒入水中了。水面上蹦出幾個氣泡,墨白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看來這個嗜睡症真的能叫人睡得跟個死人一樣。

我戰戰兢兢的把墨白從水裡拉出來,駭然發現他的後背上真的粘著一隻白骨森森的人手!那隻手上一點皮肉都沒有,骨頭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色,看上去非常的「新鮮」,緊緊抓著墨白背後的衣服。我大吃一驚,摸出一張黃符就砸在那隻骨手上!

等了片刻,那隻骨手紋絲未動,沒有被符咒炸成渣渣,也沒有真的爬到墨白身上。墨白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老鼠咬的破破爛爛,背後的洞多的就跟篩子似得,那幾根森然的手指骨不偏不倚的勾著衣服上的洞,乍一看就好像是被從水裡伸出手的骷髏抓住了一般。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一具尋常到不能再尋常的白骨。可羅飛說過,下水道里的屍骸在3天前已經被全部清理出去了,那這具骨骸……我心中的不安彷彿水面上的漣漪被無限擴散!我們都沒想到要帶手套,墨白是溜出來擅自行動的,裝備別提多簡陋了,跟我上一次進入管道時的裝備完全不能比。

親手接觸屍骸是很不明智的舉動,但此時此景,我別無選擇。把墨白扶靠在鐵質的水管壁上,我大著膽子把勾在墨白衣服上骨手取下來,陰森冰冷的觸感讓我毛骨悚然,剛碰觸到骸骨就能感受到一陣化不開的怨氣。

那具屍骸上呈現出無數坑坑窪窪的嚙齒動物留下的齒痕,整具屍體都被吃的乾乾淨淨,白骨裸露著連一件可以遮羞的衣服都沒有,看上去尤為凄慘。我終於把骨手和墨白的衣服分離,屍骸森白的指關節上有什麼閃爍的宛若淚珠的光澤一閃而過,掉進水裡,像是一枚戒指。

「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幫你把戒指找出來。」死者為大,何況是這樣一具怨氣衝天的屍骸,這種情況下我只求不要出現惡靈就謝天謝地了,哪敢有一點放肆。由於幾天前派出的蛙人分隊徹底清理過這一段的下水管道,屍體取出後,還將管道底部沉積的淤泥也清理乾淨。

我在水裡摸索了一會兒,就摸到了那隻從屍骸上掉落的戒指。屍體上的東西是不能拿的,無論有沒有被下葬,那些東西上都殘留著濃濃的怨氣。「戒指找到了,物歸原主,切莫生氣啊!」

我把戒指重新套進屍骸那隻一點皮肉都不剩的手上,可無論我怎麼使勁往指關節上帶,戒指都會再一次從光潔的骨頭上滑下來,似乎刻意的讓我重複給它帶戒指的過程。這是一枚造型典雅的鑽石戒指,彷彿似曾相識,好像在小強哥的手上也看到過造型相似的。

我記起來了,那是在我第一次見到小強哥的時候,他告訴我艾達是她的妻子,雖然領了結婚證卻還勸她一場隆重的婚禮。小強哥笑迷了眼睛的幸福臉龐浮現在我的腦海,當時他和艾達十指相扣的手上,艾達的無名指上帶著的似乎就是這樣一枚經典款的一克拉左右的六爪鑽戒。眼前的人是艾達,不,眼前的骷髏是艾達!

我曾經預料過艾達可能會遭遇不幸,甚至變成乾屍,卻萬萬想不到再見面時,她已經變成了一副面目全非的森森白骨!我開始慶幸墨白的善做主張,若不是這樣,艾達不知還要在這污穢黑暗的下水道里等待多少時間才能被發現。

「是你嗎,艾達,我知道是你。」我不由自主的有些哽咽。白骨還沉在混沌的污水中,被我認出後,那上面的怨氣似乎消散了不少,戒指也再從白骨森森的指關節脫落。我不禁懷疑,艾達的手勾住墨白的衣服,究竟是不是偶然?

蛙人「奪走」了老鼠們的「儲備糧」,之後被丟入下水道的艾達的屍體就成了老鼠們你爭我奪的最後晚餐。我感到一陣噁心,只覺得在下水道里鑽來鑽去的那些不是老鼠,而是亞馬遜河裡凶神惡煞般的食人魚。

「艾達,我知道你有怨,我現在就帶你出去。」骸骨上連接處的關節,許多都被老鼠啃的有些鬆動,我自作主張的脫下墨白的上衣把艾達的骸骨包裹住,才能將所有的骨頭都抗在肩膀上。

「娘親背阿姨,叔叔讓小深來背。」小深的力氣比我大,舉起千斤萬兩都輕而易舉,墨白的體重或許超過了我的承重極限,對小深來說就像是提一塊豆腐這麼簡單。「那墨叔叔就交給小深背了。」「是!」

小深光榮的接下任務,蛇尾捲住墨白的腰輕輕一推,墨白的身體就好像變成了輕盈的羽毛從水面騰向半空,不偏不倚的落在小深光滑的背脊上。掛在墨白脖子里那條媽祖神像也隨著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準確的落到小深的脖子上。

「呲——!」媽祖神像與小深的蛇皮接觸到的瞬間,立刻爆發出一束刺眼的白光。「啊!」小深猝不及防,尖叫著扭動起身子,想要甩開背上的光束,將墨白再度摔入污水中。白光一閃而逝,小深可憐巴巴的扭頭去舔脖子上一塊被燙傷的皮膚,圓圓的大眼睛滿是委屈。

「嗚嗚,娘親,怎麼會這樣?」我把墨白從水裡撈出來,神像在他的脖子上閃著微光,我用手觸碰了下,媽祖神像並無反常。但當我想要把神像從墨白脖子里取下的時候,拿繩子卻如潛入他的皮肉所生長出來的,拉不動分毫。

「小深,娘親和你換一換,小深背艾達,墨叔叔交給娘親。」看來,這尊媽祖神只會對妖魔鬼怪大顯神威,普通人的碰觸不會觸發任何神力。小深歪著小腦袋,「墨叔叔那麼沉,娘親背的動嗎?」

「背不動也得背,明天就到了隔壁游泳池排水的時間,把墨叔叔留在這裡他會被淹死的。況且,這裡有這麼多鬧饑荒的老鼠,娘親不想再看到有人被啃成白骨。」我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確定已經氣沉丹田了,才一鼓作氣把墨白背到肩上。

還別說,墨白的體重比看起來重得多,背上他的瞬間我就感覺雙腳跟灌了鉛似得,舉步艱辛。小深勸不動我,又沒辦法幫我,只能耷拉著腦袋,在前面開路,邊游邊說,「要是爹爹在這就好了,爹爹那麼厲害,一定能把墨叔叔背出去的。」

我苦笑,「拉倒吧,要是你爹在這裡,指不定墨叔叔連命都沒了,連我們都會受到懲罰。」「對哦!差點忘了小深和娘親是悄悄溜出家裡的,不能讓爹爹發現,小深最怕爹爹生氣的樣子了。」小深如果有手,現在一定會用兩隻髒兮兮的小手懼怕的捂住嘴巴。

我哭笑不得,「所以,咱們要走快點,趕在爹爹之前回到家。」「好!娘親加油!」小深幫我打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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