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造價界泰斗尹貽林教授做題為《建築業革命形勢下工程造價諮詢產業的歷史使命》演講，為行業發展指點江山

尹貽林先生

天津理工大學教授，天津大學博士生導師，國家級教學名師，天津理工大學公共項目與工程造價研究所（IPPCE）創始人，天津理工大學造價師培訓中心（TCCCE）創始人，英國皇家特許測量師學會資深會員，亞太區工料測量師協會教育組理事，中國建設工程造價管理協會常務理事、副理事長，國家發改委PPP專家庫項目管理專業入庫專家，國家財政部PPP專家庫入庫專家,住建部工程管理與工程造價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工程造價專業委員會主席,行業學術帶頭人。2008年北京奧運會火炬手。2016年創辦尹塾智庫組織。2017年當選為天津市建設工程造價與招投標管理協會理事長。

貽林說

產學研聯盟特別節目

2017全國工程造價產學研聯盟第七次峰會暨普通高等院校工程造價類專業協作組第十四次會議，工程造價界泰斗尹貽林教授做了題為《建築業革命形勢下工程造價諮詢產業的歷史使命》的演講，指導行業發展。

主持人（陳文仙）:

他被行業人稱為那個把中國工程造價帶入世界的人，在他的帶領下天津理工大學的工程造價專業，如今在世界高峰和行業協會中都備受推崇。他創辦的尹塾貽林大學堂為中國工程造價諮詢行業，培養了一大批行業領軍人物和精英，有請天津理工大學公共項目與工程造價研究所創始人、天津理工大學造價師培訓中心創始人尹貽林教授為大家演講掌聲歡迎。

尹貽林教授:

非常高興，我們全國工程造價產學研聯盟已經走過了第七個年頭。另外教育部已經支持我們成立中國工程造價專業的協作組會議14年，我們當時確定的一些目標,基本上都實現了，現在我們遇到一些新的問題，那就是建築業革命的問題。

建築業革命帶著在我們造價的歷史使命和歷史機遇，有一些變化，那我們下面我們看看在理論課程上我們的情況，在這個BIM大數據人工智慧輪番推動的前提下，生產關係變革，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我從去年以來一直在講生產關係的革命，生產力發展必然帶來改變，如果你不改變，要不就是阻礙生產力發展，你就被革命，要麼就是主動適應推動的下一部分，所以你看我們現在這一些畫面都是實際在應用的場合的畫面，可以看出我們技術革命，帶動產業的發展對我們生產關係的影響，那麼它的標誌就是裝配式建築與建築產業以及建築生產線的實現，使我們建築生產效率的大幅提升，生產線的出現可能是革命性的標誌，我們建築生產線，現在大家就不妨閉著眼思考一下，可能是分兩種，一種是物品生產線，跟我們構件生產線那個工廠毫無二致，都是一樣。

第二個可能就是在現場的裝配生產線就是我們的所謂的裝配式建築，那麼這個裝配式的建築的生產線很有可能跟我們的製造業的生產線不一樣的地方在哪呢，可能我們是生產設備在移動，而生產的對象如構築物是不動的，所以這個我們是這樣施工和製造業的生產線有一些區別，甚至可能會出現大量的機器人裝備，然後就使得黑暗車間和黑暗工廠已經在全世界逐漸的大量出現，尤其在德國的汽車生產線上，他在一個大車間，因為機器人不用視覺，是靠他的設備固定和精確的測量距離，因為生產效率的大幅提升是必然的，因為很多專家研究，我們在開高校學術會議上很多專家研究其中美國生產力協會有個數據，就是我們全世界的建築業要比製造業落後，生產立場和生產效率上落後至少40年，所以我們要是把生產線要是做好了，那我們就會趕上。再個標誌之二就是人工智慧將會從程序性決策，然後率先突破，然後替代有規則的建築管理活動。

馬雲和李開復曾預言人工智慧的推動，將會使得一些有規則的思維活動的職業消失，大家我們都看到了。原來我們認為高大上的記者現在已經被機器人取代，寫稿被機器人取代,這不是假的，這在公司講過。

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已經大量採用寫稿機器人，另外一個是律師函的寫作，已經有機器人來代替,中國的高法正在使用人工智慧的審判輔助系統來輔導基層法院的審理，因為基層法院的審判能力比較差，用人工智慧來輔助他們是最好的辦法，大家要注意的是有規則的建築管理活動將會被取代，那麼建築生產活動也會由人工只能來輔助，它是由機器人來驅動,機器人去完成建立生產活動，有可能大型的塔吊和大型的架橋機以後不是由人來駕駛，而且由機器人來駕駛，現在大家都不用那個擔心了,未來已經來了。

原來我說的我在很多地方看到的無人駕駛的地鐵，比如說那個澳大利亞悉尼的那個奧運直線就是無人駕駛我在那坐過，我覺得挺瘮的，因為站台上有沒有人，車裡也沒人，那現在我們天津的地鐵最也準備採用無人駕駛的，所以呢未來這種架橋機啊還有這種各種，我們是機械就很有可能會由機器人來代替人來驅動它。建築的革命。對傳統工程造價諮詢產業的破壞和促進，我已經在多次會議上已經講過，那麼我想呢就是到今天講的就是從我們的理論高度上呢再加強一下。因為今天我們是產學研聯盟，我們來了很多高校的教授，那我們來看一下裝配式建築啊和建築生產線，使得生產標準化工廠化破壞了項目的一次性和單店性的生產規則，這句話呢我說過多次，遭到很多的反駁，但是這個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是教授，那我要警告這個行業，讓這個行業呢迅速學習，而不能啊坐以待斃當然坐以待斃是舒服的過程，是一個很舒適的一個漫長的過程，我們現在問題就是它破壞了項目的一次性的單件原則。

原來我們的所有的建築的生產關係都是建立在項目的一次性的單件性，這經濟學理性上的現在這種經濟學理性沒有的話，那我們這個上述特徵基礎上的信息不對稱的現象，甚至我們的這個諮詢產業就會受到不同程度打擊，尤其是多次組織過程式控制制的工程計價必定被商品定價取代。另外，建築業革命催生了PPP EDC的全過程工程諮詢等新型的生產方式。這個新型的生產方式它有三個特徵，ppp模式使總承包商獲得了項目全生命的控制權，禮拜六呢我在北京大學受財政部的邀請去參加他們的北京大學受財政部委託成立PPP研究中心，然後他們北大的經濟學院傾巢出動，這些大的經濟學大腕都出來，包括財政部麾下的一些什麼財政科學研究院的院長劉尚希還有那個國家金融那個實驗室的李陽，都是大腕然後呢啊觀點交鋒很厲害，劉尚希一上來就講我們要有理論自信，我們要建設中國特色的PPP項目的理論，我們不能完全照抄國外的那一套。國我們中國把它改成社會資本就是允許我們的央企和國企進入我們的PPP的這個項目領域，然後發展我們國有經濟，然後加強對國家社會經濟的控制權。然後那個李陽一上來就說要尚希你說的不行，現在這個第二個P裡面的私企民企只佔10%，國企佔了90%的份額。他說我們從經濟學的一般觀點來看，國有企業尤其是央企只是政府的一個部門而已，一個一般部門而已，那麼這兩個P就不是國有公共和這個私人的合作，而是政府部門之間的合作，因為他提出來，他們也毫不客氣，這有很多觀點交鋒，但是同時也暴露出我聽了北大的一批這個他故意請來的一些腕，這裡面那個腕裡面有一個人，是公共管理的一個教授，但是還有好多經濟學教授啊說的話現在根本還沒還沒沾PPP的邊，所以我也毫不客氣。在會上引起一些轟動。就暴露了什麼呢？

暴露了我們高校對改革開放的實際的指導作用越來越弱，那我就講現在我們中國的學術界前所未有的落後就是對這個社會經濟的指導作用落後，改革開放40年一直學術界被實踐的這個改革開放的實踐牽著鼻子走一直在做解釋工作，沒有做引導工作，這是一個重大的一個缺陷，那麼你看PPP模式是總承包商獲得的項目全生命周期的控制權，這就是所有PPP問題的要害，但這個經濟學家沒抓住，然後EPC和PPP模式相結合，就會催生了總承包商做大做強，再一個大家一定要認識,我在北大的時候，我看中央一幫智囊團在那，我就毫不客氣，我就說現在已經有這個像鐵建一點幾萬億，然後馬上就要超過你們廣州GDP,廣州GDP這1.9萬億他很快就能超過，如果鐵建跟鐵工一合作3萬億呢這個超過我們中國的大部分的省份的GDP，這樣一批超大的承包商出現，他又基於商業規則，他會不會去影響我們中國的政治？現在是不是先適當的限制他一下，現在國資委也在做大做強，國資委要把一百家的央企他變成70家或者80家，現在已經有一有兩家已經合併了，這兩大巨頭上游跟下游兩個鐵建一結合，那還得了，我們地鐵那坐地就會漲15%的價格，然後還有就是全過程。

公司諮詢就是諮詢型代建這些這樣的一些新的理論的出現，建築業革命將催生了超級總承包和超級總諮詢商，所以我說的就是生產力的發展使人類建造超期超限的超大體量的建築物易如反掌，將刺激國際社會進一步加大投資，進而為建築業和諮詢業生產集中提供動力，從而出現超級總承包商和超級總諮詢商。按照列寧的理論，超級總承包商就是就是壟斷的資本主義，必然是腐朽的沒落的帝國主義，那就完了。將產業鏈內化為企業價值鏈，注意將產業鏈內部和企業價值鏈就是它把外界的產業內化成它企業的生產程序。他自己一個企業全包了，根本不需要外面。去年的峰會那個時候我就說了，那個時候中建就是說我要把你們從這個把你們諮詢企業從建築產業鏈當中抹掉不要了。根據美國的情況看就是這樣，美國的情況我們的造價工程師都是為總承包商服務，為了降低成本服務的，進而提高了總承包商的講價能力，這也是很大的一個變化。然後建築的革命將改變，這裡面呢建築業革命將改變建築產品定價理論基礎，這是對定額的一個巨大衝擊，那為什麼呢建築革命過去建築產品定價沿著馬克思的勞動創造價值的思想也就是勞動價值論進行確定控制，所以我們特別關注功料機的消耗加上間接費按照實際工程量支付與結算。各位注意，按照實際的工程量支付與結算就是按量結算，就是這個勞動的價值量體現為勞動的必要勞動時間。那這個思想我們根深蒂固。但現在呢要進行顛覆，未來將深化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對科技人員經營管理人員在建築物的價值生產當中所起的作用給予定價，要允許議價。其實馬克思自己也說過，知識分子也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知識分子的勞動也是勞動。

這個邏輯也知道，但是呢我們知道是知道，但是不願意把它放進去，所以現在大家一看這次把定放進那個定價的規則裡面，放到那個價格的內容裡面，我們就歡呼雀躍，這就完全憑政府的恩賜，政府想把它放進去就放，不想把它放進去就不放進去。就是完全違背了市場定價的規律，而是一再強調這個勞動就是勞動價值觀，不是。價格是由價值創造，由市場的工程規律的調解，但是還有那就是我們也要充分肯定科技知識信息的新的生產要素的價值，對科學技術創造出更多的使用價值和價值予以定價，所以這個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過去我們老說優質優價，你如果要是有科學技術含量，那這個價格就得高，所以現在我們有一些單項的一些扎哈德，比如說廣州的那個大劇院呢都很貴，因為大家一定要注意，這個要充分肯定這東西創造的價值，那麼這些東西創造了價值，就會推動工程造價理論的發展。在ABC總承包模式下，設計優化應該成為承包商，創造了價值要歸其所有。BBC總承包顛覆了按量發包按量支付與結算的原則改為按功能發包和按功能支付與結算。如果你要是不認識到這個，你就認識不到我們定額的發展，然後我們怎麼辦，現在你的一個定價的原則已經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我們要考慮，如果不考慮就那句話設計優化到底是誰的價格，現在我們廣州市財局這個很糾結，就設計優化我省出來了，我給你三個億，那你優化的1.5億就干下來，這時候怎麼辦？我是要把你的1.5億收回來，還是把1.5億就還給你，這是一個重大的理論問題，按照原來的勞動價值論就應該就是我就給你收回來，因為你沒幹那麼多，但是按照現在我們新的這種思想的話，按功能支付按功能結算的話，那你優化下來的東西就應該歸你。

邁爾斯明確說人們到商店裡購買的不是商品，是功能，所以這樣他就可以用不同的商品滿足你的一個功能，你要買個保溫杯可以用真空的，也可以用玻璃的是吧，也可以外麵包個棉襖那都可以保溫，只要實現了，你們憑什麼把我省的錢收回去，所以這個就給我們一個很大的問題，我就考慮這個建設部呢為什麼在這個中國改革的大潮上進退失據步步被動就是因為缺乏經濟學理論，跟在座的各位都統一工程出身，就是知道那個磚頭瓦塊，一磚一瓦，那這東西都沒有人去考慮。

裝配式建築的定價更是明證。物品的定價將遵循市場之價值規則就是定價的規則，拋棄供料消耗的定價規則，你說那個一個物品的那個定價，還搞什麼定額呢？你一塊多少錢不就完了嗎，現在就是我覺得我的研究生在做畢業論文的時候還是物品也要搞個量去消耗。我說你這個錯誤不要，現場裝配，現在還可以，但未來現場裝配也將改變為整體建築商品，所以就是我們要要關注這個定價的這個思路，關注這個定價的事情。整個建設部的關於建築的建築產品定價的規則跟目前的發展的方向格格不入，就是屆時工程造價諮詢企業的諮詢內容和規則將徹底改變，那建築業革命將徹底改變我們生產方式怎麼改變呢？你看這是我十幾年前畫的我都忘了，我就當時我就掛著兩把剪刀，這兩把剪刀是怎麼回事呢？這個這兩把剪刀就可以解釋我們國務院的這個文件，那個多號文件你們背得爛熟，我背不熟，你看你原來就是一個三角模式，就是一個傳統模式，在我們中國呢我們叫三角模式，這個模式也存在了幾百年了，那我們想不想改呢？我們就想把它改造一下，我們可以拿一把剪刀，不要他了，然後這個公司不是掉底下來了嗎？所以這個美國的形式一樣，美國的業主直接跟承包商打交道，就是由承包商提供設計，那工程師掉下來，為它降低成本用。第二把剪刀呢就有的業主他不願意跟承包商打交道，它說我跟它打交道太累了，我請一個人來替我管它，這不就代建制嗎？

然後這個承包商就掉到他底下來，就他代表業主去管承包商，這不就兩層意思嘛，國務院那個文件不就是這邊就是全過程公司諮詢這邊就是EPC嘛，這兩把剪刀他一樣嗎？我十幾年前就已經提到了，當然我也不是說比國務院高明，就是我們中國的改革都是跟老外學的，所以你只要對老外的理論比較清晰的話，就可以清晰地認識到中國建築業和未來的工業的走勢，你可以了解得很清楚，所以我們中國現在願意當老二，不願意當老大。當老大你到前面路走錯了，還得退回來。

美國已經當了幾十年老大，它就有經驗，它就不斷的試錯，一直前進，所以美國最近沒犯什麼錯誤，除了打中東伊拉克，其他的基本沒犯錯誤，但中國的崛起速度也太快，這是沒辦法。這就是PMC模式，是全過程的工程諮詢，上面都是EPC。我們再看PPP,表面上是基礎設施供應方式的機制體制創新，實際上是控制權向總承包商方轉移的重大改革，就是總控制權，原來都控制不住，就PPP的情況下，總承包商完全控制，影響了我們的審計,影響我們的所有的東西,是公共項目治理領域的重大命題，其實質是降低交易成本，提高抵禦風險的能力，與此對應的是大標段招標的EPC和DBB，還有EPCO還有EPC加OM等等。這些東西都不是標準的PPP，那麼廣東就來故意搞EPCO,它也把它算成PPP。這是我們廣東可能未來的PPP的一個發展方向。廣東還是挺厲害的，不管你財政部滿意不滿意，我就EPCO了。EPCO實際上有點類似於BT,就是他可用性，你把這個項目一做完，我就可以預先付費，我把投資付給你了，那麼相當於BT的回購。你乾的過程當中我不給你錢，我是按可用性給你，你幹完了可用了，我就把錢給你。後面的O就是按績效付費，就是你就運行。我看深圳的光明新區那個EPCO的招標廣告，你們看一下招標公告：每公里1.4萬每年，根據運營費用，然後OM等等。大家一定要注意工程造價諮詢產業的機遇在什麼地方？就是要為DB項目提供全生命的顧問服務，就是婚姻的顧問服務，要勇於作全生命的婚姻顧問，而不是做婚慶公司。現在大部分的公司，實際上我是有私心雜念的，我是想把我們公司造價諮詢企業帶起來，你說那些傳統的搞投資服務的金融公司，現在做了大量的PPP服務，你指著他也不對啊，是吧，但是我們沒上去，我們心有不甘，所以我就要找它們的短處，叫它們的短處日漸凸顯，越來越嚴重，對後期不了解，它只做婚慶，什麼送入洞房，天作之合，什麼百年好合等等，說一大堆，最後送入洞房，它就不管了，要不要後面孕育養育。

然後小學升初中初中升高中上大學,婚姻出現了七年之癢等等等等的危機，沒有人在管了 ，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時候呢，就需要我們這些懂得投資數額和資產形成，還有運營維護費用在的確定與支付，他們才是真正的分歧和誤會。

因為沒有更早地熟悉婚禮的程序，就會顯得束手無策和張皇失措。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鼓勵我們的工程造價諮詢公司要勇於去做ppp的全生命的婚姻顧問，那麼這些先進的企業都做到了，所以他們現在在全國處於領先地位。你看我到北大去開會，然後蔡總就提出了ppp一站式的項目諮詢解決方案，帶動了企業的迅猛發展。我們天津的泰達提出了第三方監管的概念，也使企業迅速的在京津冀地區佔領了市場，所以你看他們的公司裡面無一例外的都有一個全部的全，或者是一站是或者是第三方都是一個集成的管理概念，都是把整個把生命周期展開來看這個東西，這些是我們PPP的一般的一些情況，在採購階段，一般的婚慶公司在這個階段就合同一簽一落地不管了，後面就沒人管了。但是有公司就管了一部分，甚至有的公司想全管了，所以他們就佔了很大的商機，這麼大的商機為什麼我不去，尤其是移交這個商機，很多人認為移交是你給我移交一個產權清晰的構築物就行了，但是你產權清晰能行嗎？

因為所有的社會資本在運用他的這個資產的時候都是竭澤而漁，都是一直在拚命的使用。政府第二天一移交，第三天垮了，社會資本收益沒受損，政府收益受損了，那不就完蛋了，所以這個時候一定要界定它的形式，而這也是我們QS重要的一個功能。像建築斯維爾這樣的機構形成的造價諮詢產值已經有1200億了，從業人員已經幾百萬了，和各級政府的審計部門等等等等,有個良好的合作關係，所以他們肯定會做好我們ppp婚姻的這個顧問，那我們這個顧問應該怎麼做呢?

第一步可用性，可用性就是樓的一次性的投資的設施費用的固定資產投資我們叫可用性，然後政府要用可用性付費這個方式把你一次性的投資還給你，在一定利息的情況下一步一步還給你。但是這個可用性是可虛的，你看PPP的資產是虛的，因為第一是不應標，第二個PPP採用的優化、EPC優化的問題，因為現在這個定價的理念還沒有完全顛覆，所以現在還是個問題，第三是社會資本偷工減料。這三個問題就可能導致整個項目的可能性資產的虛化降低，但是我們政府還是按照原來的概算付費。上述三個原因使得資產虛化，使得付費不能物有所值，很明顯只能由我們這樣的公司來做。婚慶公司是幹不了工程造價的，他不知道可用性到底是多少錢，他只能照搬那個概念，可用性得到多少案例的核心研究你們設計的估算和批複的概算他們不懂，這裡面還要監控他也不知道。

另外，按績效付費的關鍵在於設計參數的實現，設計參數是PPP項目的綱領和憲法，它實現的關鍵是設計和建設階段，並且是運營階段的考核目標。績效考核的目標的結論直接影響政府的按績效付費的數量，所以我要求專家再給我們的工作坊講這個績效付費的時候按績效評價的時候一定要把績效評價要跟績效付費掛起鉤來，這樣我們的審計結構才可信才有用。虛化的方向，要注意遞次降低修繕標準，減量降職提供服務，竭澤而漁，移交政府這三句話。如果靠實施機構只限於編製控制價，如果靠實施機構去實施，因為它編製有限，一個實施機構要管一百個項目，根本管不過來，那怎麼辦呢？雲嶺的楊寶昆董事長就提出來績效評價是我們的價值創造點，是我們拿手好戲是我的三大法寶之一，所以我們要主動去做這些按績效評價的東西。

另外移交資產的保鏢那主要是控制安全使用壽命，這個大家注意。另外就是轉型全過程工程諮詢，我們未來要搞諮詢型代建，如果要是搞PPP是最好的，上面有規劃，下面有實施方案再加EPC，這是真正意義上實現了全過程成本諮詢。寧波的科信，還有新成立的立信集團，他們就干這個干，他們有規劃設計，有監理公司什麼都有，基本打通了。他們現在收入節節上升。還有就是路徑，我們還要轉型，大家注意我這個轉型提出的很有意思，就是原來的業務就是就是編製估算，原來的業務是純數字，現在的業務是過程，原來的業務是量，現在的業務是整體，原來是求量准，現在是求整體增值，所以有了很大的改變。你按照這個轉型目標去做就行，原來都是算、數字，量，精確，現在是所有的活動，另外還要關注項目整體要求增值等，發展壯大了，我已經講過多次了，有模式一，模式二，模式三，模式四。反正你們要發展壯大，庄先生它肯定要講的，雲南雲嶺也想走向全國，走向世界，他也要有發展壯大的方式，反正你不考慮別人也會考慮，所以還不如你趁早考慮。然後我們最後一句話就是要把握BIM、PPP、全過程工程諮詢的三大風口，實現變革創新轉型升級，走向世界，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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