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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把我錯認成了雙生姐姐,蹂躪了一整夜

顧筱北僵硬的坐著。


她任由化妝師將自己柔順黑亮的頭髮,染燙成酒紅色的大波浪,將自己十八年不曾化過妝的臉,當成調色盤,鋪蓋上厚厚的煙熏妝。


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臉變成什麼樣子,只是低頭默記著手裡厚厚的人物圖譜。


她凝神注視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劍眉很有氣勢的斜飛入鬢,狹長的眼睛深邃凌厲。


鼻樑過於挺直,使他看起來有種孤絕的味道,薄唇緊緊的抿著,帶著冷酷無情,黑色的襯衫緊貼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出底下那一身健美強壯的肌肉。


即使只是一張照片,顧筱北也感覺到此人身上,呼之欲出的濃重寒意和強勢。


她有些害怕的咽了一口吐沫,繼續看著資料。


厲昊南,二十八歲,王朝帝國總裁,旗下多間娛樂城、夜總會、傳媒公司、石油、鋼鐵、地產……


顧筱北的手指,點著數他身家後頭的零,心裡直發憷。


這樣的男人,今晚就是她的……情夫了!


父親顧長河的公司頻臨破產,厲昊南為其注入大筆資金,力挽狂瀾,但條件是要顧長河的女兒做他的情婦。


多麼老套的故事,只是出了一點點小插曲。


顧長河名義下唯一的女兒顧晴北,半個月前裹著細軟和男朋友私奔逃跑了。

顧長河走投無路,終於想起被他放逐了十八年的另一個女兒,顧晴北的孿生妹妹,顧筱北。


這個城市夜幕悄然來臨,世俗的浮華與喧鬧在夜色下更顯分明。


顧筱北坐在汽車裡,想起照片上那個令人渾身發冷的男人,一向樂觀向上的她,也恐懼起來。


冒名頂替,欺騙那樣一個男人?


感覺,就像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車子停在了夜總會外面。


顧筱北跟著父親,在夜總會的大廳里穿過。


有人將他們父女帶到一間寬敞幽暗的KTV包房裡。


裡面大約有十多個人,懶懶散散的坐著,一個個健碩的身軀,瀰漫著黑道中人特有的氣勢。


這些人似有似無的,聚集在一個男人四周。

而眾星拱月的男人,深深的陷在沙發里,四肢完全舒展開來。


他可有可無的看著顧家父女,黑色襯衫半敞著,可以看到胸口刺青的狼頭,青紅紫綠,蜿蜒猙獰,陰影中的臉看不清楚,但他四周彷彿罩無形的森冷肅殺。


是他!厲昊南!


顧筱北雖然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卻認定了他的身份。


因為這個男人渾身瀰漫的寒意,實在是強烈,超過了其他所有人,


「厲總,我將晴北帶來了!」在顧筱北眼中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父親,此刻卑躬屈膝的,對那個叫厲昊南的人滿面堆歡。


顧長河把他的禮物往前推了推。


厲昊南的眼角都沒有瞟一下,只是冷冷的打量了「顧晴北」一眼。


巴掌大的瓜子臉上,一雙美目顧盼生姿,鼻樑高挺秀氣,粉嫩的花瓣嘴性感動人。


一頭長長的酒紅色大波浪捲髮,更添柔媚,整個人看起來艷而不俗,媚而不妖。

尤其是一身緊身的黑絲絨裙子,窄腰翹臀,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暴露無疑,霎時便將屋裡所有人的眼光就吸引了過去。


顧筱北強自鎮定,模仿著姐姐的姿態,傲然的站著。


但是在眾人咄咄的目光中,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彷彿躺在掃描儀里被從頭到尾的掃描了一遍。


厲昊南沒有說話。


一個身材修長,梳著利落短髮,精俏幹練的女人走到顧筱北眼前,冷聲道:「我先帶顧小姐去檢查身體,如果一切正常,回來後就把協議簽了!」


「檢查身體!」顧長河有些疑惑詫異道。


「當然要檢查身體了,顧小姐行為不檢,萬一要有什麼病傳染給昊南哥怎麼辦!」女子綳著臉說道:「走,跟我去檢查身體!」


顧筱北知道,他們不是想檢查身體,只是想羞辱自己。


女人領著她七拐八繞的,上了電梯又出來,進到一間冰冷的屋子裡。


屋裡擺著一排排發著冰冷寒光的器械,兩個穿著白大衣帶著口罩的女醫生,站在裡面。

裡面的一切,讓顧筱北想起了七三一部隊的人體實驗室。


「安雅小姐好!」兩個女醫生對短髮女子問好。


「好。你們給她做最詳細的檢查!」安雅回頭掃了顧筱北一眼:「把衣服脫了!」


顧筱北見面前站著的三個人毫無迴避的意思,低著頭,滿面羞紅,開始慢慢吞吞的脫衣服。


「你動作快點,全部脫光!」安雅冰冷的視線中,帶著厭惡和冷酷。


顧筱北感覺渾身的血都涌到了頭上。


這個厲昊南究竟與父親和姐姐有多大的仇,要用這種方法羞辱人!


她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咬緊牙,一絲不掛的躺在冰冷的床上,任由兩個醫生對自己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檢查。


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先進的儀器,在顧筱北穿好衣服的同時,檢查結果也出來了。


「昊南哥,她身體很健康!」安雅將報告遞給依然坐在沙發里的厲昊南,冰冷的毫無避諱的陳述著事實。

「既然沒病,那就把契約簽了吧!」厲昊南終於冷淡的開口,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無法輕忽的威嚴和殘酷的霸道。


安雅把一份協議遞給顧長河,顧長河翻開看看,之後就喜笑顏開的簽上大名,隨後遞給顧筱北。


顧筱北拿起文件,覺得這幾頁紙竟然重如千斤,仔細看了覺得心驚肉跳。


這不就是霸王條款、賣身契嗎!


需要自己做什麼寫的模模糊糊,就是要無條件聽從厲昊南的安排,契約期間自己連說不,叫停的權利都沒有。


可是她明知道不合理,卻毫無反抗的權利。


她把那幾頁紙攥得緊緊的,似乎要從裡面汲取力量,在父親的名字後面寫上:「顧晴北」。


******


簽約結束後,顧長河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KTV,將她一個人丟棄在這些虎狼之中,如同十八年前丟棄她一樣。


顧筱北一個人站在屋子中央,看著坐著的眾人用或探尋,或嘲弄,或玩味的目光掃射著她,心中一直壓抑的恐懼和羞憤到了臨界點,下意識想轉身逃跑。

「顧晴北,先跟昊南打個招呼吧!」一個清峻貴氣,神情中帶著些冷漠的男子慢條斯理的說。


顧筱北從資料中知道,這個人是厲昊南身邊的左膀,文以墨。


據說二人從十歲起就開始並肩闖蕩,如果說厲昊南是這個王朝帝國的主帥,那文以墨就是足智多謀的軍師。


「厲先生好!」顧筱北矜持的吐出幾個字。


「還有我們呢,怎麼,還沒好上呢,你眼睛裡就只有我哥了!」一個臂闊腰圓的大塊頭鬨笑,這個人是厲昊南的貼身保鏢,當過特種兵的冼志明。


「大家好!」顧筱北明知道他們在難為自己,也只有硬起頭皮。


「哈哈,顧晴北,你平日里不是很囂張的,今天怎麼低眉順眼了,這麼乖乖的聽話了!」幾個男人心滿意足的大笑。


「你說她怎麼會是處女呢,這是我聽過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故作費解的說道。


顧筱北知道這個人是厲昊南的右臂,跟厲昊南一起在金三角當過僱傭兵的阮文正,為人兇狠毒辣,冷酷無情。


「哈哈哈,這你還不知道,一定是去做了修補!」

「昊南哥,你也感覺一下,這贗品和正品有什麼不同!」


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揪住這件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不放。


顧筱北感覺自己臉紅的能滴出血!


「顧晴北,你前些日子跟劉公子不是如膠似漆的嗎,我親眼看著你們去酒店開房了;再往前數,那個姓趙的小白臉;還有打架子鼓的那小子,你說你這樣的女人都搖身一變成了純情少女,那我不是也能變成情聖!」


冼志明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了無比的好奇。


「你懂什麼呀,這叫吃豬肉裝回子,當那什麼還想立牌坊!」


「你們兩個怎麼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想顧大小姐也是好心,想給咱哥留個好印象和一個難忘的夜晚!」


哈哈哈……


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拿站在屋子中央孤立無援的顧筱北調侃,坐在他們身邊的女伴當觀眾,附和著嬌笑著……


顧筱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她置身在這裡,彷彿是一隻被圍觀的猴子,被人任意的品評,指點,戲耍。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這個屋裡唯一和自己有一點兒關係的厲昊南。


此時,這個一身狂野氣勢的男人,正在以眼光侵略她。


他冷俊的臉,清晰的出現在燈光下,挑了一下眉毛,黑眸無聲的望著她,裡頭帶著玩味,那是種看獵物如何垂死掙扎的耍戲目光。


原來他也在看熱鬧!


自己可真是天真,怎麼指望他會救自己?


他是這群無賴的老大,自己是他的契約情人,這些人如此戲謔自己,自然是得到他的容許的。


「顧晴北,你以前不是KTV舞台上最瘋狂最引人矚目的嗎,來,今天也給哥幾個唱一個或者跳一個,讓我哥高興高興,等一下心情好了或許可以讓你爽一把!哈哈!」阮文正輕浮的說著。


「來來,跳一個,也讓我們欣賞一下你的小蠻腰!」


「對,先運動一下,等會到了我哥床上,再扭,感覺一定更好!」冼志明擠眉弄眼的說道。


一幫人都曖昧的鬨笑起來。


顧筱北無論事先做了多少的心理準備,都經不起這樣的場合。


這十八年來,她雖然日子清貧,但樂觀向上,何嘗被人這樣羞辱過。


顧筱北又羞又怒,眼睛都氣紅了,手開始抖,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冷靜自持。


她倔強地咬咬嘴唇,強行把惱怒羞憤壓了下去,只淡淡道:「我不會。」


「你說什麼?」冼志明怪叫到。


顧筱北忽然笑了一下,很輕蔑的那種,還冷冷地哼了一聲,彷彿看著一堆醜陋的抹布。


眾人懷疑自己看花了眼睛,這個死丫頭,竟敢用這種眼神看他們?


火爆的冼志明首先怒道:「你她M的是找死呢!」


顧筱北口吻淡淡的說:「要殺要剮隨你,反正我們的契約已經簽完了。」


冼志明還要在說什麼,厲昊南此時清咳一聲,一屋子的凶神惡煞立刻鴉雀無聲。


厲昊南漫不經心的看著顧筱北,目光在和顧筱北對視的瞬間,那眸中閃爍的神光,突然掠過一縷輕傲與不屑。


他嘴角輕抿,浮起天高雲淡的笑意,讓人馬上意識到他是高不可攀的主宰者。


厲昊南可不是溫柔多情的人,他殺人如麻,心狠手辣,強勢霸道,對女人尤其沒有耐性。


他還從未如此仔細觀察過一個女人,此時只生生地盯著那雙明亮倔強的眼睛,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奇怪的念頭:要摧毀她!就如摘下一朵盛開的花,然後,用力地揉碎。


他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向顧筱北走去。


顧筱北被厲昊南森冷的氣勢嚇倒,心裡不安,傻愣愣的抬起頭,對視上他穿透人心的眼睛。


厲昊南的大手猛地扣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使勁往懷裡一帶,她的臉就撞進他的胸膛。


這哪是撞在人身上,如果不是感覺到皮膚炙熱的溫度,顧筱北一定會認為撞到花崗岩上了!


她的鼻子酸得不行,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厲昊南突然收緊胳膊,顧筱北整個人便貼在了他身上!


厲昊南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身子,在他臂彎里微微發抖。


他嘴角輕抿,掛上一絲冷笑,然後,大手一用力,將她的衣襟扯開,裡面白嫩的皮膚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突如其來的涼意,將顧筱北驚醒。


她意識到厲昊南打算在這裡,眾目睽睽之下,跟自己上演限制級別的表演,「不要,求求你,不要!」


顧筱北恐懼的哀求著。


她終於害怕了!


厲昊南滿意的笑笑,狼一般的目光看著顧筱北,好似她是陷阱里的獵物,休想逃出去分毫!


在顧筱北的慌亂中,厲昊南已經放開她,悠閑的走到一邊坐下。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KTV裡面的聚光燈突然打在她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明亮,讓顧筱北微抬手擋了一下,忽然聽見頭上有鐵板的開合之聲,緊接著一簇涼水潑了下來,將她澆個透心涼!


「我想,你或許需要冷靜一下!」厲昊南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


顧筱北渾身滴著水,狼狽不堪的站在明亮的聚光燈下,模模糊糊的聽著眾人的鬨笑。


她一直都很堅強樂觀,或者說,她一直命令自己堅強樂觀。


但現在,她眼中全是洶湧的淚水,好想哭。


姐姐到底做錯了什麼事?這些男人要以這種方式報復她。


淚水將要落下的一瞬間,顧筱北死命地咬住了嘴唇。


不能哭,哭給誰看呢?有誰會心疼你?


顧筱北,這群惡魔就等著看你笑話呢,你好歹給自己留點臉面吧!


……


欺辱的遊戲終於結束了。


安雅帶著渾身濕漉漉的顧筱北,來到一棟大廈的高層,打開房門後讓她進去。


顧筱北看著門裡的黑暗,感覺那就是野獸的巨口,要把她撕碎。


「進去吧!」安雅不耐煩的在她身後退了一把,隨手把門帶上,立刻就離開了。


顧筱北踉蹌一下才站住,隨之而來的灰塵,讓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她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了牆上的壁燈開關。


這裡是一處複式的二層樓,很寬敞,客廳一面全是寬大的落地玻璃窗,腳下是五光十色的都市景色。


只是偌大的一間房子,到處都是灰塵,凌亂不堪。


顧筱北首先走進衛生間,試了一下熱水器里的水,還好,這裡有隨時供應的洗澡水。


當她將濕漉漉的身子,浸在恰到好處的熱水裡,心裡的委屈和羞憤也隨之被溫暖稀釋了一些……


顧筱北從浴室出來,就挽起袖子打掃房間。


她知道,厲昊南一定把她當成了養尊處優的姐姐,所以把她丟到這個髒兮兮,亂成一團的房間里,故意為難她。


可是他卻不知道,她是顧筱北,最擅長的就是做家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聽著音樂,一個人慢慢的打掃房間。


尤其現在,打掃房間的工作,與面對那些流氓比起來,簡直是種享受。


從小養成的樂觀向上,讓顧筱北哼著小曲,將樓上樓下全部打掃完畢。


之後,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沖了個戰鬥澡,就把自己扔到了大床上。


或者是因為太累了,本來應該精神高度緊張、輾轉反側的她,竟然躺在這個陌生的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顧筱北聽見浴室里傳來潺潺的水聲。


是誰,誰在她的房間洗澡?是阿婆嗎,不對,阿婆已經去世很久了……


一個激靈讓顧筱北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她忽然意識的到,浴室裡面的男人是……厲昊南!


還沒等顧筱北想好,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厲昊南,浴室門一開,他已經走了出來。


因為剛洗完澡,厲昊南一頭短髮顯得有些凌亂,但是絲毫不影響懾人的氣勢。


他古銅色的上身赤.裸著,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身材高大健美,胸膛寬闊,肌肉糾結,尤其胸膛上刺著的猙獰狼頭,嚇得顧筱北急忙移開了目光。


厲昊南居高臨下,打量著她,眼神中帶著輕蔑和不屑,如同在看著一個小擺設,或者一頭寵物狗。


顧筱北只感覺到,自己被濃郁男性氣息籠罩。


那無言的威力和壓迫感,讓她開始有點恐慌。


當厲昊南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搭在她身上時,她嚇得不由自主的往床裡面縮去。


絲滑的睡袍倉促間滑下去,露出雪色的肩頭,溫膩的曲線隱顯出春光。


厲昊南看著她瑩白剔透的肌膚,一股灼熱湧入腹下……


他大手一撈,將顧筱北拖過來,固定在他的懷裡,動作粗暴,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啊!」


顧筱北驚叫出聲,幾乎被他的野蠻嚇到。


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肌膚親密接觸,聲音卻森冷徹骨,「顧晴北,你再敢鬼叫一聲,我把你的骨頭拆了!」


顧筱北看著眼前冷厲殘酷的雙眼,心裡發毛。


她完全相信,自己要再敢違背這個男人的心意,或者發出什麼不稱他心的聲音,下一刻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捏死。


她緊張的雙手,死死抓住睡衣的下擺,牙齒將嘴唇咬成殷紅,甚至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都不敢溢出來。


不過,她還是本能的想要掙扎。


但厲昊南只是三下兩下,就將她的四肢固定住無法動彈。


他伸出手,分開了她的的雙腿。


然後,猛地欺身而上……


顧筱北嚇得閉上了雙眼,旋即感覺到撕裂的巨疼。


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小臉一片煞白。


聽著她的慘叫,厲昊南薄薄的嘴唇上揚,浮起一摸殘忍的笑意。


他的眼中,閃著陰翳與狠絕,動作十分粗魯,根本就是在發泄。


顧筱北無助的承受著,她很想要解脫。


哪怕是昏迷,都好過這無止盡的撕心裂肺的劇痛和折磨……


最狂暴的一刻後,厲昊南眼中的激情漸漸消退。


而被他壓在身下的顧筱北,已經昏迷了。


厲浩南深邃明亮的眼眸,仔細打量著她。


這個女人竟然在睡覺時還化著濃妝,真是夠可以的。


應該承認,她很漂亮,小臉嬌媚迷人。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美好,如玉一樣的光滑皮膚,躺在這裡,像一個清透的小小玉人。


他本來只是想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帶著自己心裡痛恨的執念。


可這意想不到的美好,讓他帶著猝不及防的錯愕,觸及到不可思議的溫軟。


看著昏睡中的她睫毛微微的顫動,就像清晨的花瓣,還帶著溫潤的露水,有著一種羞赧的美麗。


厲昊南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麼,就像沒有任何思索的餘地,已經再次吻了上去。


又是一輪激情……


滿足後,厲昊南從床上坐起,舌尖輕舔唇角,微微皺眉。


像她這種出了名的放形浪骸的女人,即使真的做了什麼,終究是風月場的老手,怎麼會這麼不經事,而她看來不是假裝的,莫非她真的是處?


厲昊南確實陷入了瘋狂中,這個女人的眼神,這個女人的反抗,這個女人的祈求……


彷彿都帶著某種魔力,生澀卻美妙,讓他不能自拔。


如果第一次的強行佔有,是因為他的憤怒和無法言說的恨。


可接下來無度的索求,竟然可恥的是來源於他身體本能的渴望。


新的一天。


厲昊南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坐在「王朝帝國」的會議室里開早會。


王朝帝國是世界上排名前十的跨國集團,以財大氣粗,公司員工的待遇超高而享譽國際。


而總裁厲昊南,更是東南亞黑白兩道的教父,他的權勢,真的是隻手遮天!


早會過後,厲昊南帶著秘書安雅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裡面,他的得力手下陳家強和阮文正,正在等著他。


「昊南,顧長河死了!」陳家強小心翼翼的說。


「怎麼死的,不會是金鑾脫殼,詐死吧!」厲昊南的聲音中略帶吃驚。


他眉梢輕挑,放在桌下的手,不覺的攥成了拳,因為用力,骨節青白。


「要說文以墨還真聰明,知道你會這麼想,特意給他做了最詳細的屍檢。可以確定,顧長河不是詐死,他是出車禍死的,真是便宜他了!」阮文正恨恨的說道。


「怎麼可以讓他在車禍里死了!」厲昊南冷厲的嗓音中,帶著暴戾的氣息。


他漆黑的雙瞳盯向阮文正,阮文正那麼大的塊頭,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屋內靜默,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而沉悶。


所有人都知道厲昊南和顧長河的仇怨,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所有人都知道厲昊南謀划了這麼久,就是想讓顧長河生不如死,可是現在他卻這麼輕易的死了!


厲昊南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平復一下情緒,「他是想溜走!」


「對。」陳家強讚許的點點頭,「他幾乎將他的全部身家都帶在身上,想離開這裡。」


「這個老匹夫,我早就想到了他把女兒送來當障眼法,自己想偷著溜走。」


厲昊南咬牙切齒,聲音像一根弦驀然繃緊,「把阿龍叫來,他怎麼做事情的?叫他帶著兄弟日夜監視著這個老東西,怎麼還叫他出車禍死了!」


屋裡面,靜的只能聽見空調發出的嗡嗡聲。


這些人跟隨厲昊南多年,總裁的兇悍殘暴他們最是清楚不過,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濃重的寒意和殺機。


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會殺人的!


所有人都不敢吭聲,連膽子最大的阮文正也囁嚅著不敢說話。


低氣壓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最後安雅咬咬牙開口道:「昊南哥,文以墨剛剛來電話,阿龍為了這件事情已經自斷中指了,你看,你看……為了顧長河那個人渣,害了咱們自己兄弟,不值得。再說,顧長河是死了,他的女兒不還是在你的手上嗎……」


厲昊南慢慢的呼出一口悶氣。


安雅在上班時間都是叫他厲總的,這個時候叫他昊南哥,是在提醒他不能動殺機。


厲昊南腦海里,不期然的出現顧筱北那雙不甘又驚恐的眼睛。


不由的,他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對,不是還有她嗎?


「吩咐下去,封鎖消息,顧長河的死訊不要傳出去,尤其不能讓顧晴北知道!」


絕對不能讓她知道,這樣才可以……玩的久一點!


********


顧筱北睜開沉重的雙眼。


映入眼中的是精美的吊燈,整面的落地窗,映著滿天陽光,案几上的青花瓷瓶,直到看見自己的睡衣被撕扯成碎布狀扔在床下……


她才慢半拍的想起昨晚的事情。


隨即,身體無處不在的疼痛提醒著她,在不久以前,自己曾經受到過怎樣非人的摧殘。


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有的已經是淤青,大多數滲出了血跡,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很是是猙獰……


顧筱北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身下一陣巨疼傳來。


「嘶!」倒吸了一口冷氣,又重新跌倒在床上。


她看著天花板,目光茫然。


人生真是無常啊。


上周,她還在南方小城的校園裡,為高考忙得焦頭爛額,為了一個人的生活精打細算。


雖然清苦,但卻快樂。


現在,卻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忍受如此的踐踏。


想到惡魔一般的厲昊南,顧筱北不期然的想起了賀子俊,她的青梅竹馬。


恍惚間,那張陽光帥氣、神采飛揚的臉,來到她的面前,對著她暖洋洋的笑著,一聲聲喊著:「筱北,筱北……」


顧筱北閉上眼睛,使勁的搖搖頭。


不再去想這一切,因為連那個人也不要自己了,他已經有了情投意合的愛人!


真該慶幸他先捨棄了自己,起碼不用把他拖到這種污糟的關係里來。


顧筱北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後,就忍著腰酸背痛和下體的不適起床了。


看著衛生間鏡子裡面的自己,不由的噗嗤笑了出來。


濃濃的妝容因為昨晚的哭泣和汗水,已經變的一塌糊塗,整張臉絕對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但願自己這副女鬼的模樣,可以嚇倒那個男人,從此將自己丟在這裡自生自滅。


顧筱北洗過澡後,又坐在梳妝台前,按照昨天化妝師的教導,重新化好濃妝。


其實她是最討厭化妝的,但是沒辦法,據說自己那從未謀面的姐姐最喜歡化妝,她不敢有絲毫破綻。


顧筱北化好濃妝後,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微微一笑:顧筱北,你就是壓不垮、整不死、總在笑的草根女孩,加油!


讓顧筱北慶幸的是,厲昊南有可能真的被自己的女鬼造型嚇倒了,竟然三天沒有來過這裡。


父親說厲昊南有很多女人的,歌星,影星,模特,主持人……五花八門,也許他真的把自己忘記了。


按照合約規定,厲昊南每個月要撥給顧筱北兩萬塊的零用錢。


這個男人雖然冷酷桀驁,但是還是很講信用的。


顧筱北在第二天走下樓時,就看見了如天女散花般飄落一地的紅鈔票,她對厲昊南特意營造的屈辱氛圍忽略不計,哼著小曲把鈔票一張一張的撿起來。


不多不少,整好兩萬塊。


兩萬塊對於揮金如土、驕縱奢靡的顧大小姐來說,當然是種羞辱。


但是對於從小生活拮据、精打細算的顧筱北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


顧筱北從小跟阿婆相依為命,一老一下的生活,可想而知的艱難。


好在她是那種心存善良,永遠對生活充滿熱情的人。


這一點,從她四歲就上山挖薺菜可以看出,只是那次很丟人的,她在山裡迷了路。


在最初的時候,她還很爭氣的沒有哭,後來轉來轉去的,總是出不來,急的的她哇哇大哭起來。


長大後的顧筱北還經常想,是不是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力太好,還是因為醫學上講的驚恐記憶。


反正她對那天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


當時,天黑了,她被山林的黑暗嚇哭了。


最恐懼的時候,當時九歲的賀子俊出現,帶著她回到了家。


自此以後,顧筱北就成了賀子俊的小尾巴。


可惜,長大後……


顧筱北拍了拍小臉,讓自己從黯然中走出。


厲昊南這三天的不出現,也讓她有了樂觀向上的動力。


她拿著錢,在小區附近的超市和天橋下,買回很多經濟又實用的家居用品,興緻勃勃的裝飾著她的新家。


忙乎了一天,顧筱北有些累了,晚餐決定將就一下,在鍋里煮了面。


放了幾個翠綠的小白菜,一個西紅柿,一個雞蛋,看著就有食慾。


正在她將煮好的面盛出來時,隨著開門聲,屋裡走進來一個人。


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陰冷冰寒的氣勢……是厲昊南,原來他沒有忘記自己!


明明屋裡溫暖如春,但顧筱北不知道到為什麼,卻凍得想添衣服。


厲昊南眼睛隨便的在屋裡一掃,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


曾經凌亂邋遢的房間,變得一塵不染。


茶几上大捧黃燦燦的油菜花,藍白相間的沙發上,隨意放著幾個奶白色卡通靠墊。


落地窗前,隨風輕舞的冰藍色紗簾,音響里流淌出如水般的樂章。


還有,廚房裡飄出來的陣陣誘人的香氣……


不應該啊,嬌生慣養飛揚跋扈的顧晴北,怎麼會在這種環境里過的如此愜意?


她應該歇斯底里,哭天喊地,應該將這個狹小不堪的地方,變得更加亂七八糟啊!


怎樣會是這樣?


厲昊南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顧筱北,心裡揣測著。


顧筱北沒想到厲昊南會突然回來,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訕訕的將面放到餐桌上,不安的看著厲昊南。


偏偏厲昊南的睫毛又長又密,微微垂著眼睛,便會掩蓋住那雙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到他眼睛裡是何神色。


兩人相對,沉默了好一會兒。


顧筱北受不了那種窒息的感覺,鼓足勇氣,開口道:「你,你回來了!」


她強迫自己不能太小家子氣,以免給父親丟人,但是一張嘴,話還是說得結結巴巴。


厲昊南還是不說話,低頭看向餐桌上那碗麵條,視覺上很是好看,他甚至突然有了食慾。


難道外界傳聞顧晴北懶惰成性是假的?她竟然會煮麵,而且……還很香。


顧筱北緩過神來,看見厲昊南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的麵條,下意識用胳膊將面碗往回拽了一下。


厲昊南立刻被她這個小動作惹火了,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顧筱北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孩子氣,「那你要想吃,就給你吃。」


她把面碗又往前推了推。


厲昊南被她氣的反而笑了一聲,咬著牙轉身推門大步的離去。


車窗外的夜色繁華綺麗,霓虹絢爛,車燈如河,蜿蜒靜靜流淌。


厲昊南今天難得的親自開車,有幾輛黑色的房車跟在後面,那是他的保鏢們。


車子停停走走,但他並不著急,眉峰微蹙,目光凝聚,好似全神貫注。


多年前的一幕幕往事,再次回放。


那些慘傷熬成了恨,一絲一縷,侵入了血脈,不死不休!


顧晴北,我絕不會放過你!誰叫你是顧長河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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