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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一片秋葵在隨風晃動

我看見一片秋葵在隨風晃動

文/若水如煙

作為

鄉村生活的一個片段

對你們大城市的人來說

的確是一個小小的遺憾

你們可以認真享受高貴的

思路,頻率和經典

那些匆忙開在街角的花

也常常被匆忙的你們

忽略

我和你們不一樣啊

我喜歡食草節目

時常在秋天的鄉下奔跑

田野的風吹散童年的夢鄉

呢喃的昆蟲

彈奏著鄉下的月光

五穀壓抑著抽穗的鏗鏘

泥土裡的清香

帶著微笑

所有意義裡面包容的恬靜

豐碩,清新,簡潔

質樸會在蒼茫的草地上

瘋長

返程的時候路過一個

名字叫做石灰窯的小村莊

我看見一大片正在綻放的葵花

迎著太陽輕輕晃動

那個風景不屬於私人詩篇

我想的是把她帶到心裡

在沒有陽光的日子

那些秋葵也一定會

在澎湃的內心裡

涌晃

關於放棄

文/若水如煙

秋天到了中途的時候

有一次我在鄉下的路上

看見一大群羊

正深入山林

雪花一般潔白的秋天的羊

勝過雲朵,像我一樣

一個人漫無目的

看著天邊的雲霞

猶如薰衣草那般細緻的

如何細嗅著薔薇的偏離

世界在群山環抱里顯得

格外優越和龐大

我只是偶爾的路過一次

生命中有許多給予已經成熟

水一樣漫過的記憶轉眼成空

現實中該懂得不能

隨花而動

影子是可以清理的負擔

我不要你一葉障目看不見

滿山的秋紅

風乾已經登場

荷花昨夜謝幕

遲鈍的種子和星星趕著

時間的縫隙

承受愛的播種不長也不短

放棄總要

有一些傷心滋生

算了吧

秋涼倍感

總要有些遺憾需要承擔

收集整理:下雪了

詩詞格律

作者:王力

第四章詩詞的節奏及其語法特點

第一節詩詞的節奏

詩詞的節奏和語句的結構是有密切關係的。換句話說,也就是和語法有密切關係的。因此,我們把節奏問題放在這裡來講。

(一)詩詞的一般節奏

這裡所講的詩詞的一般節奏,也就是律句的節奏。律句

的節奏,是以每兩個音節(即兩個字)作為一個節奏單位的。如果是三字句、五字句和七字句,則最後一個字單獨成為一個節奏單位。具體說來,如下表:

三字句:

平平——仄仄仄——平

平仄——仄仄平——平

四字句: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五字句: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六字句:

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

七字句: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

從這一個角度上看,「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這兩句口訣是基本上正確的:第一、第三、第五字不在節奏點上,所以可以不論;第二、第四、第六字在節奏點上,所以需要分明[1]。

意義單位常常是和聲律單位結合得很好的。所謂意義單位,一般地說就是一個詞(包括複音詞)、一個片語一個介詞結構(介詞及其賓語)、或一個句子形式、所謂聲律單位,就是節奏。就多數情況來說,二者在詩句中是一致的。因此,我們試把詩句按節奏來分開,每一個雙音節奏常常是和一個雙音詞、一個片語或一個句子形式相當的。

例如: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毛澤東)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毛澤東)

寧化——清流——歸化,路隘——林深——苔滑。(毛澤東)

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毛澤東)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崔顥)

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李益)

應當指出,三字句,特別是五言、七言的三字尾,三個音節的結合是比較密切的,同時,節奏點也是可以移動的。移動以後,就成為下面的另一種情況:

三字句:

平——平仄仄——仄平

平——仄仄仄——平平

五字句: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七字句: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

我們試看,另一種詩句則是和上述這種節奏相適應的:

須——晴日。(毛澤東)

起——宏圖。(毛澤東)

雨後——復——斜陽。(毛澤東)

六億——神州——盡——舜堯。(毛澤東)

海月——低——雲旆,江霞——入——錦車。(錢起)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纔能——沒——馬蹄。(白居易)

實際上,五字句和七字句都可以分為兩個較大的節奏單位:五字句分為二三,七字句為四三,這是符合大多數情況的。但是,節奏單位和語法結構的一致性也不能絕對化,有些特殊情況是不能用這個方式來概括的。例如有所謂折腰句,按語法結構是三一三。陸遊《秋晚登城北門》:「一點烽傳散關信,兩行雁帶杜陵秋。」如果分為兩半,那就只能分成三四,而不能分成四三。又如毛主席的《沁園春·長沙》:「糞土當年萬戶侯」,這個七字句如果要採用兩分法,就只能分成二五(「糞土——當年萬戶侯」),而不能分成四三;又如毛主席的《七律·贈柳亞子先生》「風物長宜放眼量」,這個七字句也只能分成二五(「風物——長宜放眼量」),而不能分成四三。還有更特殊的情況。例如王維《送嚴秀才入蜀》「山臨青塞斷,江向白雲平」;杜甫《春宿左省》「星臨萬戶動,月傍九霄多」;李白《渡荊門送別》「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臨青塞」、「臨萬戶」、「隨平野」、「向白雲」、「傍九霄」、「入大荒」,都是動賓結構作狀語用,它們的作用等於一個介詞結構,按二三分開是不合於語法結構的。又如杜甫《旅夜書懷》「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按節奏單位應該分為二三或二二一,但按語法結構則應分為一四(「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二者之間是有矛盾的。

杜甫《宿府》「永夜角聲悲自語,中天月色好誰看」,按語法結構應該分成五二(「永夜角聲悲——自語,中天月色好——誰看?」)。王維《山居》「鶴巢松樹徧,人訪蓽門稀」,按語法結構應該分成四一(「鶴巢松樹——徧,人訪蓽門——稀」)。元稹《遣行》「尋覓詩章在,思量歲月驚」,按語法結構也應該分成四一(「尋覓詩章——在,思量歲月——驚」)。這種結構是違反詩詞節奏三字尾的情況的。

在節奏單位和語法結構發生矛盾的時候,矛盾的主要方面是語法結構。事實上,詩人們也是這樣解決了矛盾的。

當詩人們吟哦的時候,仍舊按照三字尾的節奏來吟哦,但並不改變語法結構來遷就三字尾。

節奏單位和語法結構的一致是常例,不一致是變例。我們把常例和變例區別開來,節奏的問題也就看清楚了。

(原創)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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