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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多年前空難中的倖存者,向世界坦白,他們能活下來是因為吃了同伴……

今天我們來講一個暗黑系的故事。你或許有所耳聞,但你可能不知道,故事背後的那些細節……

1972年,一架載有45人的飛機,墜毀在安第斯山脈。兩個月後,人們遇到了從山上下來兩名倖存者,他們向大家求救,說山上還有10幾名同伴需要幫助。世人被這場空難中倖存者求生的魄力,和忍耐力所震驚。很快,這場事故成為上個世紀最著名的災難之一。如果故事到了這裡,還是一個有關真善美,生命與希望的勵志故事。

但如果我告訴你,他們活下來,是因為吃了同伴呢?

Roberto Canessa 就在這架飛機上,機上大部分同伴一樣,他也是一名橄欖球運動員。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飛往智利聖地亞哥參加比賽。飛到安第斯山脈時,飛機遇上亂流,偏離航線,繼而撞山,機身斷為兩截,16人當場死亡。Roberto Canessa 和好幾個球隊的夥伴們,則 「幸運」 生還。

當年19歲的Roberto Canessa

還來不及抱頭痛哭,慶幸自己的好運氣,這群人就發現,他們面臨的困難比想像的多多了。失事地點太偏;飛機上的無線電設備,和飛行員一起摔得粉碎,無法向外界發射求救信號;天氣嚴寒,氣溫達到零下40度,沒有禦寒設備;沒吃的,只有幾塊巧克力幾瓶酒。飛機上還剩下一個能用的收音機,但聽到的卻是停止救援行動的消息。

49人中,除了16人當場死亡,還有33人此刻是活著的。所有的希望之門都被關上了。低溫和雪崩,使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幾個人也死了。

「我們身上濕透的衣服開始結冰了。風像鞭子一樣抽打著快要失去意識的我們。看樣子,我們可能熬不過這離開飛機的第一夜了。」

大家對食物進行了嚴格的分配,還設計將雪融化成水,可食物還是減少的飛快。雪山上沒有任何能吃的動物或植物。他們先吃了行李箱上的牛皮,還有坐墊下的稻草。食物,成了最大的問題。

眾人非常絕望。作為一群受過文明社會教育的正常人,社會規則和道德已經內化成一種社會強制,如同迪爾凱姆在1895年的《社會學方法論規則》中說,一切社會方式,對個人來說,都是社會事實,而社會事實不僅存在於個人的意識之外,而且還具有一種必須認同、服從的、帶有某種強制性的力量。這種強制性力量會強加於個人,而不管個人是否願意接受它。有人決定跨越人類社會底線,建議大家吃掉死去的同伴。

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死掉的人,都是大家的親密夥伴。一名叫莉莉安娜(Liliana)的姑娘堅持拒絕吃人肉。她很快就餓死了。

剩下的16個人,決心做一件互相都不會說出去的事。他們首先吃掉了飛行員的屍體。和其他死者比起來,飛行員好歹是個陌生人,吃起來心理好受一點,我是說,相對的。吃光了飛行員,他們開始依次吃掉朋友,親人。就這樣抗了一個多月月,眾人覺得再這樣下去大家都得死。他們把所剩不多的人肉,晒成肉乾,交給南多.帕拉多(Nando Parrado)和羅伯特.卡內薩(Roberto Canessa),派他們兩人下山尋找求援。這就他們最後的希望。

「我們身後的飛機殘骸,一點一點逐漸變小,直到看不見。我們的夥伴從我們開始攀登山壁時,就一直注視著我倆。我偶爾回頭看一眼,他們離我們越來越遠。」

「我發現飛機的殘骸和雪山是同一種顏色,雪成了飛機最好的偽裝,難怪那些救援人員看不到我們。南多和我穿著橄欖球鞋,用飛機上的坐墊做成雪鞋。我們還拎著一截繩子和一根金屬棍,事實上我們不知道到底需要什麼」。山路艱險,二人走的小心翼翼,那時他們的全部希望就是能活到第二天早晨。

「東,南,西,北,什麼都沒有,只有雪,沒有盡頭的雪。我們肯定要死了,我想。我非常絕望」。

「南多指了指西邊,說那是智利。雖然用肉眼很難辨認,但我依然看到了似乎在很遠的地方,有兩座連在一起的山峰。太遠了,但那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夜裡,我倆相互抱著睡在臨時製作的睡袋裡。可以取暖,也可在意外時相互有個照應。我們都知道活下去的機會不大。但我們也不想那麼輕易就死了。」 「太多方法可以輕鬆奪取我們的性命,還是把注意力放在生存上吧。我們唯有低頭前行。不斷前行。」 「 山上的生活有自己的規律。有軌道可循的。我們已經和這些荒野里的法則融為一體,對我們來說,到了每天下午4點,一天就結束了。因為那時正好日落」。

「第七天的時候,有些事情很奇怪,我看看手錶,都下午4:15了,太陽還掛在天上!」 「 『 如果太陽沒有被擋住,就意味著我們快要走出大山了』,我向南多喊道,看那看那,太陽還在天上,那邊就是出口!「事實證明,他們二人在沒有任何工具的輔助下,竟然找對了方向,漸漸走下雪上山。

「睡眠嚴重不足,我的身體異常疲憊,但我的大腦卻很清醒,氧氣變多了」,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居然發現了一隻蜥蜴,在我前面盯著我看,天哪,實在是太美妙了。」,那天夜裡,他們找到了一些細樹枝,搭成了一個點子,幾個月來,這是他們第一次沒有睡在雪地上。

第九天,他們終於遇到了第一個文明人類-一個牧馬人(Sergio Catalan)。「 我看到南多一邊在那裡上躥下跳,高喊著 『飛機!飛機』,一邊揮舞著手臂,他的手勢看起來很絕望。天知道我們會遇上什麼樣的人,或許是一個危險的野蠻人,比我們這群空難倖存者還野蠻的那種」。

「那個男人也在打量我們。最後他用手比出個信號,我們清楚地聽到,他說的是, 『明天』 」。「第二天天亮前,我們看到河對岸有火光。那是我們昨天見過的那個男人。他從口袋裡拿出來筆和紙,試圖把它們綁在石頭上,扔過河,紙上寫著 『 我已經派人過來了,告訴我你們需要什麼」。

南多和羅伯特向他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兩個小時後,有人牽著兩匹馬過來,把他倆運到了附近農民家。在那裡,他們吃了乳酪。隨後來了更多的警察,他們的故事讓所有人不敢相信。6天之後,也就是1972年12月22日,救援人員終於趕到墜機現場,將倖存的16人分批送到了醫院治療(22日6人,23日8人)。

從墜機到獲救,這群人在冰天雪地一共堅持了72天。堪稱奇蹟。

那16個人在雪地里做的事,本來應該無人知曉。但其中的兩人首先受不了內心煎熬,把事實說了出來。隨後,還有人出了一本自傳,全面坦述他們歷經磨難生還的全過程。一時間,輿論嘩然,這16個人從英雄,變成吃人惡魔。

故事中的主人公們繼續生活著。Roberto Canessa 在回憶錄中說,「我得到了家人和朋友極大的鼓勵。兩個月後,我返回醫學院繼續上課。在解刨學課上,我要解刨一具屍體,我想起來山頂上與我生活過的那些屍體,我感到班裡的每個人都盯著我看,充滿好奇。」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覺得身體變強壯了,我重新打起來橄欖球。但這在感情上是個考驗,不只是因為和其他倖存者一起,還因為那些留在山上隊員的鬼魂,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2002年,距離那場事故過去整整30年,Roberto Canessa和其他倖存者一起回到智利,一起完成了那場30年前就該完成的比賽。

Roberto Canessa和救命恩人Sergio Catalan

對於吃掉了同伴, Roberto Canessa說,「我要活的很努力,不辜負那些人的犧牲,他們付出的代價,我要用活的更好來償還。」 「死去的那些人,將他們的遺留,轉換到了我們身上」。「 這就是為什麼,我和我女兒 Lala 又回到過一次雪山。」

和女兒在一起,Roberto Canessa在紀念當年事故的地點說,「如同我向你們保證的那樣,我盡了最大努力求生。現在,我想讓你們見見,你們犧牲換來的果實」。

Roberto Canessa和他夥伴的故事,至今依然震撼著世界。故事留下來許多細思極恐的細節,比如那個拒絕是人肉的莉莉安娜,她真的是自然死亡嗎?16名倖存者曾一口咬定自己是吃乳酪活下來的,他們還隱瞞過什麼?會不會有人是被同伴謀殺的呢?犧牲者的屍體被就地掩埋,所有檢材已經被吃的殘缺不全,死者們具體的死因,已經不可判斷。那場災難的秘密,被深埋在了雪山深處。

在這種極端個別案例中,總會出現挑戰日常道德,規則的行為。如果是你,為了活下去,你會願意花多大的代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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