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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久的男人有多可怕?





“不要!”

偌大的房间里全是男女喘息的声音,夜风撩起窗扉的珠帘,丝绒大床上交缠的身躯说不出的唯美。



“容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晓得的,我怀孕了!”



“呵,怀孕?”黑暗中,男人发出一声冷笑,修长的手毫不怜惜的撕开女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



“阿湛,不要……我求你……”



女子惊恐的环抱胸腔,光裸着身子往后退。然而,却换来男人强势用膝盖分开双腿。用最侮辱的方式,居高临下的单手扼住女人的下巴。


“顾长安,现在才知道错了,才知道疼,会不会晚了些?你再疼,能比得上我失子之痛吗?”



男人近乎咬牙切齿,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深处藏不住的疯狂!捏着女子的手不自觉的往下滑,拂过女子的高挺,激起女子肌肤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若儿没了孩子,你觉得我会要你生下这个孩子?”



女人的眸柔美,却悲伤,然而她却一点也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却撕心竭力地喊道,“我没有,是她自己撞在桌子上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



“信你?顾长安,这样下贱的你,我又为什么要信你?!”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容湛的话,字字诛心。



我又为什么要信你?



呵什么时候,他们竟然也能走到这一步?



容湛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女子粉嫩的唇瓣,舌头撬开贝齿,不带感情的攻城略地。一只手钳制着女子的双手,另一只手在白皙肌肤上游离。


“啊……不要……”顾长安拼命的挣扎。



“长安,你会想要的!”容湛忽而一笑,那笑却是淡漠,甚至是冰冷的,还带了浓烈的恨意。



说罢,身子猛的向前——



“啊……”



痛——


顾长安只觉得身体被劈成了两半,灵魂深处都被碾压了一般,痛得她仰起头,而且肚子在男人进入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疼得不行了,甚至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掉。



“容湛,你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我还没有要够,怎能放开你?”说罢,男人好似食不知味一般,疯狂的索取身下的女人,而那女人却像是一具失了魂魄的布偶,随他摆弄。



“啊……不要……”顾长安低吟起来,沙哑的声调更加刺激着容湛神经,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迫切的渴求着爆发。



“啊!”顾长安一声痛呼。只觉得自己身下仿佛又流出了什么东西……腹部有着撕裂般疼痛,整个人,仿佛从大腿根部往上,渐渐被撕裂。


忽然身下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容湛微微蹙眉,低头一看,他与她紧密相连的地方,鲜红的血不断的涌出来,在白色的床上,开出了大朵大朵的嫣红。



“顾长安——”他怒声叫了一声,可床上的人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血迹,有些刺痛了容湛的眼,他没有想到会这样。



顿了顿,他翻身下床,想要抱着那个女人时,电话骤然响起,在触及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时,原本冷峻的脸上居然出现了难见的柔情,“若儿……”



“阿湛,我怕,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那一头的哭声,让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放弃了这头正在大出血的顾长安。


不多时,男人换好衣服,穿戴整齐,看都不看床上的女人,推开门便离开了。床上的女人看着窗外的月色,竟然没有怨恨,只是倍感凄凉和绝望而已。



她微微一笑,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腿才刚落地,鲜红的血就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痛得不行,额间已经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孩子……孩子……



为了折磨她,家里的佣人都已经被辞退了,什么人都没有。



最终,她还是伸手去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阿湛,我肚子好疼,你回别墅一趟,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怕孩子有事!”


“哦?是吗?那正好,连手术费都省了,不是吗?”男人的话,太狠,太绝。



“容湛,这也是你的孩子!”女人哭得撕心竭力。



“还有力气吼,证明还死不了嘛,等你死了再给我打电话,我好去给我儿子上香,告诉他,你和那个孽种去陪他了!”男人淡漠地说道,“没什么事就别来烦我,若儿身子还很弱,被吵醒了,很容易失眠的!”



言罢,那边传来的却是一阵嘟嘟的忙音,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夜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疼到最后,感觉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她竟然出奇的笑了。



“容湛,我对你终于再没什么要求了,真好!”她喃喃念道,“执念终究还是会到头的!”



第二天,当顾长安再度醒来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竟然是一缕阳光,还有白色的窗帘,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在对自己微笑着,那人有一双灿烂的眸子,笑起来比星星还要耀眼。



可她却也晓得,有些事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从前了。



“长安,容湛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告诉哥?你还想瞒着家里人到什么时候?”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长安才缓缓抬头,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那是她的哥,饶是看到了亲人,她的泪水,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可她却没有说话。



顾长宁看着自己的妹妹,叹了叹气,毕竟她刚失了孩子,要是过分责怪,对她是不是太苛责了,可昨晚接到她电话,赶到别墅时的情景吓坏他了。



“长安,你让哥说你什么好?你从小就倔强,对喜欢的东西,即便是自己再难也不会轻易放手,可你和容湛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是不是该放手了?”



放手?



顾长安不禁笑了笑,她何尝不想放手?



可对于容湛,十几年堆砌起来的爱,那并不是那么容易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况且那个人说,她欠了他和林若儿的,他会一一向她讨回来。


讨要回来吗?



那么,容湛,你欠我顾长安的,我又该向谁去讨要呢?



“长安,林若儿的孩子怎的就会没了?”顾长宁再度开口说话道,毕竟妹妹的性子,他还是知道些的,对容湛的那种执念,也是知道的,若说长安嫉妒,那是真的,若说她害林若儿,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即便她再不喜欢林若儿。



“哥,我累了,我不想说,你别再问了,好么?”



“长安……”顾长宁再度唤道,却发现顾长安似乎压根儿就没想要理她,便也就识趣儿的不再问下去了,她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帮你办理住院手续,你身子弱,要好好将养着!”



然而就在顾长宁转身离去时,却被一个微弱的声音打断了他前进的脚步,“哥,我住院小产这件事,可以求你不要告诉爷爷?”



“我求你了,哥哥——”顾长安看着他,眸中带着祈求的味道。



顾长宁不忍拒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其余的事儿,别想了,哥会帮你解决!”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告诉爷爷的!”



等到顾长宁出了病房的门,她脸上的笑意才逐渐褪却,眼泪大滴大滴的从她的眼窝处滑落,浸湿了她的耳朵和头发。



脑海中出现的,是自己这几个月猜想了无数遍的可爱面庞,心,难受的窒息。



孩子……她的孩子啊……



她没有想到容湛的心会这么狠,狠到一命换一命。



他不爱她,她早就知道了。



那时,她想,即使不爱,那么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呢?



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变得很卑微。



三天后,顾长安从医院出院了。



顾不上听医生叮嘱的要如何多多休息等话语,顾长安拿到顾长宁新办给她的手机和卡,找回了自己的号码,然后立刻联系了顾家的私人律师欧阳,欧阳很快接了电话。



“喂,欧阳,离婚事宜,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姐没有转圜了吗?”



她却笑了笑,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欧阳,我累了!”



无奈的挂断电话,欧阳只好将顾长安吩咐下来的材料细细整理了一遍,到底还是决定按照顾长安说的做。



凤凰湾的别墅很大,典型的欧式风格,光线从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外蔓延进来。巨大的波斯毛毯铺满整个大厅。壁橱的火明灭燃烧,保持着别墅的温暖如春。



顺着玻璃的环形楼梯缓步向上,顾长安无心欣赏墙壁上挂着的世界名画,她只想拿回她的身份证。



“阿湛,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吗,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吗……”



“嗯,是的,这些日子委屈了,若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男人的话说得坚定且决绝。



“那阿湛,你会怎么对顾长安?毕竟我们的孩子,也是因为她才没有了的......”



女人的声音柔弱,却不免带了几分怨恨,“以前我总以为,像顾长安这样的名门闺秀,应该是很大气,不会这样怨毒的,却不曾想她竟然为了得到你,不惜对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好了,若儿,这些事都不想了,好吗?我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嗯,阿湛,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都在一起!”



“一直都在一起!”



说完,男人俯身吻上了女人的唇,两人相拥的画面,即使是隔着黄昏朦胧的雾气,也能瞧得出,是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美丽。



房间里两人的对话,站在门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那是她的丈夫,那些山盟海誓,原本该是属于她的,顾长安敲门的手,微微顿了下来,鬼使神差的,她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去。



只见房间里男人用自舌尖细致地舔弄着女子娇媚的唇形,忽而用力地咬住女人的唇,带着贪婪的意味浅促低喘,“阿湛……”



黑暗中,两人相拥在一起的身影,男人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了女子的发间,眸色温柔缱绻。



就在这时,屋内的女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忽然侧过头,乌黑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侧,杏眼直直的看向门缝。两人,就这样对视上了,然而,下一秒,女人就好似没有看见似得,却对着顾长安得意的笑着,好似在宣示着她的胜利。



“阿湛,你会一直都爱着我,宠着我吗?”



“会!”


身子忍不住僵硬了起来。



顾长安忍不住颤抖。



房间里女人的脸在她梦里来来回回了千万遍,她就是做梦也不会忘记这张脸的主人。



心里的怒火滔天席卷了她的理智,不顾身体的不舒服,顾长安一脚把门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



房门撞到墙壁反弹回来了一半,只留一人宽的缝隙。可以清晰让容湛看清楚门外站着的憔悴女子,瞳孔有一瞬间紧缩。



“没死嘛?我还以为容太太死在医院了呢!”



松开拥吻林若儿的手,细心的为林若儿将略微被风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容湛,我们……”顾长安微微愣了几秒,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离婚吧!”



她扫了一眼坐在容湛怀中的女人,女人面色苍白,身子单薄瘦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就是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容,夺走了她所有的一切。



“长安,你回来了,听说你小产了,怎会这样不小心呢?说起来,那孩子可是阿湛的第二个孩子呢?”林若儿似笑非笑的表情充满了真诚,话语温柔得像风一样轻软,“怪可惜的呢!小产也相当于坐月子,你怎么没有在医院多住几天才出院呢,不管怎么样,总得要把身子养好才对啊!”



顾长安一时被愤怒堵塞得说不出话来。



“长安,你也不要怪阿湛,阿湛不是故意的,他虽然气你不小心撞到了我,可你肚子里毕竟怀着的是她的孩子,他不会不管你的!”看到顾长安的怒意,林若儿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顾长安顿时气血上涌,因为难产亏空的身体竟然一时之间头重脚轻起来。


“林小姐,谢谢关心,不过我们还没熟到这地步吧?”



“长安……我也是关心你,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林若儿的模样小心翼翼,惶恐的似乎要站起身来给顾长安道歉,然而,却又无力的坐下。



林若儿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滋味:“我身子本就孱弱,小产又没多久,虽然阿湛替我调理得好,可身子还是有些弱,并不是故意不和你道歉的,长安,我那天说过的话,还算数的,我什么都不要,你依旧是容夫人,我只想要呆在阿湛身边,只是这样就好。”



又是小产……



顾长安面上的血色全部褪光。



她这样三番两次的提醒着她,她自己跌下楼,没了孩子,可她的丈夫,却执拗的要她以命偿命,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



这世间还有什么会比这更荒谬,更残酷的?



见顾长安没有说话,林若儿水光潋滟的眸子一闪而过深思。下一秒,更加可怜模样。



“长安,你会答应我的这个请求的是吗?听说你妈妈那样高贵,不也和另一个女子相处得很好吗?”



好似被人踩到了底线,顾长安忍无可忍的冲到她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记耳光,打的林若儿原本苍白的脸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啊——”林若儿柔弱的尖叫了一声。



随即顾长安的手便被人狠狠的攥在手里。



她呼痛一声侧头看去,果然,容湛正怒视着她。



“阿湛,你放开长安,”林若儿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将善良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长安,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可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的相处……”



话说道最后,竟然泣不成声。



“林若儿,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洗清你自己的罪孽,你就是个杀人犯!”顾长安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不料,容湛竟然顺势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顾长安,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要不是若儿拉着我,你以为我会容忍你至此?若儿对你处处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顾长安突然笑起来:“容湛,你何曾让我在你面前得寸进尺过一分?”她伸手轻轻拭去唇角的血,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一个杀人犯,你也能爱得这样痴情不悔,我也真是佩服,这样的人以后进了容家的门,你就不怕侮了容家的门楣?”



“啪!”又是一个恶狠狠的耳光打在顾长安脸色,这一巴掌的力道,生生的将她打得远远摔了出去,额头撞到茶几上,才停止下来。



顾长安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半响才喘出一口气来。缓缓的抬起头,抹了抹额头上流到眼角的血迹,更加想笑了。



她满手是血的遮住自己的眼睛,下一秒奇异的咧开了嘴巴,忽然之间哈哈大笑,笑的声嘶力竭。她的表情镇定的不像是才被容湛连甩了两耳光,然而那双眼……却是如死水般空洞,再也找不到一丝的痕迹了。


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停下了笑声,看着眼前的男人:“离婚吧!”



顾长安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停下了笑声,看着眼前的男人:“离婚吧!我放过你,请你也放过我,我祝你和林若儿百年好合,只是不知容爷爷是否会接受一个杀人犯做自己的孙媳妇?”


最后那句问话,充满了讥讽。



赤裸裸的目光,赤裸裸的剖白,极度的刺激着容湛的面子。



可不知为什么,突然听到顾长安说要离婚,他心头竟忽然涌起了极大的愤怒,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知所措。



“哼,离婚?顾长安,我不同意,你以为凭什么和我离婚?”容湛忍不住丢开了一旁的林若儿,大步上前,一把扯住顾长安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



“凭我不爱你了。”



不爱?



男人清冷的凤眸,骤起波澜!



“不爱?顾长安,你似乎忘记了,当初我们两家为什么会联姻了?你以为现在的顾氏,离了容氏,还能撑多久?就连你们最大的筹码,石油这块,我也替你们拿下了。离婚?你承担的起代价吗?”



闻言,尽心尽力扮着楚楚可怜的女人不由地蹙了蹙眉。



她一定要让他们离婚!



林若儿咬牙,忽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长安,你不是说你爱阿湛吗?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以后一起陪着阿湛,不好吗?我真的只是想要呆在阿湛身边……”



配合的低泣了一声,林若儿又幽柔的道:“长安不要和阿湛离婚,会对阿湛的名声不好的!”



“既然你这么为他的名声着想,那为什么不离开?”



“我知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是个不受待见的人,我只想守在阿湛身边而已,长安,你就这样容不下我吗?”林若儿哭泣着挣扎着,要从容湛的怀里挣扎出来。



看到她的脸,顾长安不由得低低的笑出了声,“林若儿,我顾长安为什么要容得下你?而他容湛又何德何能要我顾长安委屈自己一次次的为他妥协?”



“长安,阿湛是你的丈夫,难道你不该为他考虑吗?”



“他太脏了,我不要他了。”顾长安冷漠的眉眼扫过容湛的脸,嗤笑道。



终于,容湛不变的眉目终于说不出的扭曲。


“可你顾长安还是这么脏的男人的老婆!”



“马上就不是了!”



顾长安冷漠的眼,再找不出一点波动。容湛敏锐的发现,顾长安的眼里面少了什么,和曾经看他的目光,完全不同。这种认知,让容湛说不出的慌乱。



“我……我……我没有想到破坏你们的婚姻的……我只是情不自禁。”林若儿感觉到了抱着她的男人身子的僵硬,急忙含着泪道:“这不是阿湛的错。”



“情不自禁?呵,果然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小三当到这境界,也真是绝了!”顾长安冷笑。



“长安,对不起……”林若儿抽泣着一个劲儿的弯腰道歉,饶是因为摇头的频率有些频繁,导致她有些头昏,一个踉跄,就向后倒去,好在容湛眼疾手快,一把紧紧的抱住林若儿,心疼的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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