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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發來一段視頻,恐懼之時,道士竟跑來借傘

上章:文化丨偷看帥鬼被捉住,鬼一言道破心機,尷尬不已!

手機那頭是長時間的沉默,接著墨白問我,「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吧,我有東西給你看。」「什麼東西?」「非常詭異,你看了就知道了。還有,我覺得吳言道長有問題,他似乎有意讓許多事情自然發生,這件事最電話里說不清楚。」

墨白的話勾起了我的興趣,可我現在宛若籠中鳥,要獨自出去比登天還要難。況且約見的人還是墨白,萬一東窗事發,我沒辦法和贏湛解釋清楚。我不能辜負贏湛對我的信任,也想要知道墨白究竟發現了什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想個辦法,讓贏湛和我一起去。

「抱歉,我現在沒辦法回答你。」長時間的沉默後,墨白似乎是發現時間快要到子夜,慌忙道,「我發一段視頻給你,你不要害怕。」「好。」話音未落,墨白已經掛掉電話,一分鐘後,手機又震動了。我打開一看,是一條墨白髮來的一支不足10秒的視頻,但裡面的內容簡直叫我這個看見過各種奇葩生物和鬼怪的人都吃驚不小。

視頻里一開始出現的是一個小型的養烏龜的圓型玻璃缸,上面蓋著一塊木板,還特意壓了兩塊長方形的紅磚,好像是在防止玻璃缸里的東西逃跑。接著,墨白被老鼠咬的彷彿千瘡百孔般的左手入鏡,將紅磚和木板挪開,暴露出玻璃缸底部一小節被人折斷的紫色長條形植物,大概只有成年人的手指一般粗,一般長。

看上去就像是一支染了色的藤蔓,死氣沉沉的。我正差異墨白為何要給我看這個,躺在玻璃缸底部的樹枝用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從一側舒展開,像是對著攝像機張開了嘴,露出上下兩排與人類口腔結構十分相似的構造。

墨白往那張嘴裡扔進了一隻蟑螂,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蟑螂進入玻璃缸剛抖了一下長著倒刺的後腿,便好似觸動了那根紫色藤蔓的機關,一口咬住蟑螂的頭,用力的吸食蟑螂的腦漿。

視頻里,蟑螂的身體迅速乾癟,眨眼就變成了一具乾屍,但很快的,紫色藤蔓就發出了類似人類反胃嘔吐的聲音,「嘔」一聲,將蟑螂的身體和吸進口中的汁液都吐了出來。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全程不足十秒,驚險刺激,叫我匪夷所思。

很顯然,這根和藤蔓相似的東西是活的,並且習慣被人類餵養,喜歡攻擊活物,還有挑食的壞毛病。藤蔓的另一端是一個被鈍器截斷的裂口,不問可知,這隻藤蔓原本應該長在某個更加龐大的『東西』上。

用醫學角度來解釋,就是這種神秘生物具有分裂後再生的能力,就像被一條蚯蚓被切斷後會成為兩條蚯蚓一樣,生命力非常頑強。從習性上分析,這玩意本能的會捕捉**獵物,以吸食獵物的腦漿和體液衛生,被它『享用』過的獵物都會變成一具乾屍。

這一些列分析的結果讓我不得不聯想到失血過多的蔣文和卡在管道里被吸光血液的服裝設計師Sam。莫非,吳言老道口中的那個邪神,就是這根像藤蔓一樣的玩意兒?我徹底睡不著了,撥通了墨白的電話,但打了好幾次都是無人接通最後轉入語音郵箱。

看了看錶,已經是12點零五分,我能猜到墨白不接電話的原因很可能是嗜睡症發作睡成了死豬。輾轉難眠,我又給景千夏打了電話,那個丫頭平時精靈古怪的,應該不是早睡的主兒。「喂,王元宵,你可回電了,我還以為你地球上蒸發了呢。」景千夏的清脆的嗓音宛若清晨歌唱的百靈鳥,話說的內容卻叫人不敢恭維。

吳言老道找我幫忙一定沒啥好事,我愛理不理的問,「說吧,找我幹嘛?」手機里傳來景千夏跟吳言老道通報的聲音,能聽出來他們現在是處在一個寂靜而又寬闊的地方,因為走路和說話時都發出了迴音。

我還能肯定,這種迴音一定不是從孔張造出的三千世界的結局裡發出的,結界是人類創造出的理想區域,結界里的所有東西都需要依靠創造者的靈力維持,就連回聲也是,我確定沒有哪個人會特意耗損靈力做出回聲。

頃刻,吳言老道接過手機,扯著沙啞的嗓子有些氣喘,「丫頭,和你商量件事,把你那把補丁黑傘借我用兩天。」吳言老道說的很迫切,可補丁黑傘里的內容只有我能看見,旁人就算打開了也只是一把普通的黑傘。

「你要黑傘幹什麼?」「還能幹嘛,當然是懲奸除惡。」我翻了個白眼,「不說清楚就像把我傳家寶接走,門都沒有。」吳言老道被我問急了,話鋒一轉,「這樣吧,你自己帶著黑傘來文化大廈也行,王家的寶貝還是王家人使用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我越來越聽不懂了,吳言老道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突然,電話里傳來了牛翻天脆生生的童音,「師兄,當心!」緊接著,便是孔張吃痛的悶哼和景千夏祭出符咒時的嬌喝。「總之,不想血流成河,就帶著黑傘來文化公司找我!」

吳言老道說罷,手機里就傳出了忙音。我狐疑的自言自語,「莫非他們剛才是在文化公司?若是如此,他們爭鬥的對象無疑就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殺人兇手——邪神!」

「小深,我想我們必須要出去一次。」小深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抬起腦袋,「好。」換上一套運動裝,我帶足了黃符和黑傘,就踮著腳尖走入客廳。經過上次的教訓,毛鬍子和龍蝦仔都不在客廳守著了,而是一個守在院子里,一個守在屋頂上,就為了防備小深的噴嚏。

今晚是陰天,雲層壓得很低似乎隨時都可能下雨,窗戶里一點月光都不可見,屋子裡沒開燈也是黑洞洞的,伸手不見五指。我管不了那麼多,吳言老道那句「血流成河」聽得我心驚肉跳,沒辦法安然的置身事外。

如果真的需要我的傳家寶黑傘才能支付邪神,因我不想借,借造成更多人的傷亡,與古語「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有何不同?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安心。

「那麼晚了,你要去哪兒?」耳後被人吹了一下冷風,讓我冷不丁縮起脖子,嚇了一大跳。贏湛打了個響指,客廳里的燈亮了,素白的燈光映照出他陰晴不定的面容,似在冷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錯愕的後退,被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擒住了下巴。

對上這樣邪魅的笑意讓我瞬間墜入冰窟,贏湛加重了指尖的力道,疼的我幾乎飆淚。「從你打第一個電話起,為夫就一直在這裡。」「你偷聽!」我一定是被嚇傻了,才會這樣質問。所有的鬼在憤怒時都會散發出寒意,贏湛更甚,嘴角冷冷的弧度幾乎凍得的我血液都要凝固了。

「是光明正大的聽!」我咽了咽口水,感覺下一秒就會被贏湛扭斷脖子。可我不能就此退縮,「既然你聽見了,就知道我必須去,你要是不放心,和我一起去好不好。」「去對付邪神?」贏湛冷冽的看著我。我雙手捧著他捏住我下巴的大手,想要推開,「是!」

「笑話!王婆有教導過你,鬼可以與神抗拒?」他壓在我的身上,把我困在大門和他的臂彎中。我搖搖頭,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居然請求贏湛去對抗一個神,即使是邪神,也是在讓他主動去送命。

「我錯了。」「知錯就好,陪我睡覺。」贏湛這才鬆開我,徑自走回卧室,又將客廳的燈光熄滅。我只能跟進卧室,小深很有眼見的在客廳里睡沙發。「贏湛,我能把黑傘給景千夏送去嗎?他們好像遇到了麻煩。」我解開贏湛腰上好看的蓮綴結,服侍他寬衣。

贏湛面無表情,「論法術,吳言在王婆之上,論神兵,吳言的活眼羅盤更是在你王家的黑傘之上。若是吳言都打不過那邪神,你送什麼去都沒用。」「那吳言老道為何還要向我借傘?」我覺得贏湛言之有理。

「為夫猜測,他是想要引起去做誘餌。」贏湛換上睡袍,在我的肩上輕輕一按,就把我按上床。好聞的桃木氣息噴洒在我的臉上,配合那雙令星月也黯然失色的眸子,我的思緒有些懈怠,似乎被勾了魂。「什麼誘餌?」

「哼~~文化公司里的受害者都是各個領域裡的佼佼者,便說明邪神只喜歡吞噬有特殊能力的人。一般來說,這種人的魂魄和血液都比尋常人更加鮮美滋補,對於鬼和妖來說,也是促進修鍊的上品。夫人你就是這些佼佼者中最誘人的,不僅擁有醫學的天賦還是人世間唯一一個天煞孤星,只要吸食了你的血,比吃上一百個人更加滋補。」

贏湛說著,修長的手指迷戀的化作我白皙的脖子,冰冷的唇也敷上我的頸窩,讓我有一種被吸血鬼佔有的危險錯覺。在我的脖子上落下一吻,贏湛快速送開我,說了另一件讓我在意的事情,「期限已到,往後為夫不會再去羅密歐那種煙花之地。」

我安靜的被他摟在懷裡,心情平復了不少,甚至可以說是心花怒放,「你也知道那裡是煙花之地啊?」「為夫還知道,夫人一直在吃醋。」贏湛湊近我,挺拔的鼻樑不小心觸碰到我嬌俏的鼻頭。「自作多情,我要睡覺了!」

(未完待續,關注我,持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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