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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黃泉樹,統領鬼物,卻被更強大鬼物鎮壓,恐懼不已!

上章:文化丨被鬼按在河裡,男鬼神秘一笑,清晨竟見詭異一幕,震驚不已!

「王元宵,去把每一株黃泉樹上長得最高的葉子摘下來。」贏湛平時都是叫我夫人的,此時不知為何表情嚴肅的叫出了我的全名。但我細心的察覺到,他在叫我名字的時候,那些舒服的曬著太陽的神秘植物都刷刷刷的把葉子轉向我,彷彿特意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

「黃泉樹,就是傳聞中樹葉能給往死之人指路,從陰陽兩界夾縫中帶入地府投胎的那種樹葉?」我指著那些神秘的植被,不敢置信!「正是。」贏湛的表情深不可測。弔死鬼,水鬼和自殺的人都被稱為枉死鬼,他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死後沒資格進入地府轉世投胎,這些鬼會被送去一個名為枉死城的地方。

枉死城坐落在陰間和陽間的夾縫中,夾縫裡沒有東南西北,也沒有春夏秋冬,更沒有白天黑夜,只有深不見底的沼澤和泥潭,片刻可以用來休息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而唯一能讓枉死的鬼轉世投胎,六界之中就只有黃泉樹的葉子才可做到。

素來黃泉樹只生長在黃泉水中,它們怎麼會在人間生根發芽,贏湛又是怎麼得到這些樹種的?我一邊思考一邊摘下黃泉樹上的樹葉。這些樹都跟成精似得,每摘下一片,它們都會可憐巴巴的「哎呦」慘叫一聲,樹葉上也會流出更多的液體,好似它們的眼淚。

「這些夠嗎?」「足矣。」贏湛接過黃泉樹葉,抬手就扔進水中。凶河裡的水立刻沸騰起來,幾百隻鬼手都迫不及待的去爭搶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些樹葉。但這混亂的場面,也只維持了不到三十秒,水面上的鬼手和樹葉就都消失了。

「黃泉樹葉,每個月圓之夜的黎明了摘取,它們會以第一個報出姓名並且摘下葉片的人為主人,故此只有你採摘的黃泉樹葉才能將枉死鬼帶去投胎。」贏湛牽著我的手,耐心解釋。

我還是不能相信眼前的這一大片植物,就是地獄的神樹黃泉樹,「若是別人摘了黃泉樹葉呢?」贏湛笑而不語,親手摘下一片樹葉,那樹葉離開枝幹的瞬間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變成了一簇粉末。「竟然死了。」我有些惋惜。

「今後每個月圓之夜,都會有許多鬼魂從枉死城趕來這裡,用高價換取黃泉樹葉。夫人若想自力更生,用現代人的話就是找份工作,這份營生利益頗豐很適合你,還能延綿子孫後代。」

我心內嘩然,販賣黃泉樹葉這種事情,何止是利益頗豐,根本就是暴利,是壟斷行業好嗎?!我不接受就是個傻瓜,可我要是接受了,不就又等同於被贏湛三個手指捏田螺,抓的死死了嗎?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服務的是活人,從沒想還能與死人做買賣。

贏湛以為我被利益打動,刀削斧鑿般完美的面孔上啜著得意,「夫人可考慮好了?」「恩,考慮好了!」我擠出一個貪心的微笑,「黃泉樹葉的生意我要做,但是成為醫生的夢想,我也不會放棄。」

贏湛的嘴角在我意料之中的微微抽動,笑的十分危險,「夫人不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知道,但我可以。」「那麼自信?」贏湛居高臨下的晲著我,把我擒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內,而我壓根也沒想過逃跑。我差不多已經知道怎麼安撫贏湛的逆鱗了。

「因為我是大名鼎鼎的贏夫人嘛!」我大著膽子去拖贏湛修長乾淨的手指,撒嬌似得搖了搖。贏湛好看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深意,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消失了,但我能感覺到他沒有生氣。「馬屁拍的還不到位。」「我知道啦!」

我忍著大腿的酸麻努力踮起腳尖,在贏湛英俊的側臉用力「啵~」了一下,「謝謝夫君!」太陽完全從東方升起了,絢麗的金色光芒投射在贏湛的身後,勾勒出一具修長完美的男性剪影。

贏湛揉了揉我的頭髮,修長的手臂優雅揮舞,堆積在岸邊的金銀珠寶便聽話的飛入他寬大的長袖中。背著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我能夠猜到他的臉上此刻一定是對我又愛又恨。我愉悅的跟上去,為自己的機智點三十二個贊。

剛邁開步子,大腿上的韌帶就跟斷了似得,酸疼的我直冒冷汗。「有點腳軟。」「多運動運動就習慣了。」贏湛輕描淡寫的口吻,讓我的臉頰紅的好像快要滴出血來。一聲輕呼,贏湛動作嫻熟的將我公主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家的方向走。

走了百餘步,我無意間往贏湛的背後看了眼,那片鬱鬱蔥蔥的黃泉樹已經消失了,彷彿連那條流淌了幾百年的凶河也淡出了視線。「往後,村子裡的人會以為凶河乾涸消失了,你要再去那裡,只要在山上喊一聲自己的名字即刻進入栽培黃泉樹的結界中。」贏湛見我睡眼惺忪,平穩的加快了腳步。

家門口,三道骨骼特異的身影在院子里排排站,焦急的等著我們。毛鬍子和龍蝦仔的頭上都頂著兩個裝滿水的大水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淋濕,在陽光下反射著油膩膩的光,就好像兩條暴晒中的鹹魚。也不知是贏湛讓他們體罰的,還是他們主動體罰。

贏湛抱著我從三人面前經過,冷漠的命令,「從現在起,這個家裡的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去。」「是,主人!」毛鬍子放水桶,炯炯有神的眼睛裡冒出了誓死看守的決心。我滿頭黑線,嘀咕,「我又不是罪犯!」贏湛沒搭理我,抱著我穿堂入室,才將我放下來。

一落地,我的雙腳又開始不爭氣的打顫,只能扶著牆做到床上。真奇怪,以前也不是沒被贏湛狠狠索取過,更加過分的都經歷過,也沒有雙腿虛軟到現在這種站都站不穩的程度。難道我的體質有那麼差?小深跟著我們進屋,從他烏溜溜的圓眼睛裡能讀出,小傢伙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對我說。

就是礙於贏湛的淫威,才不敢造次,小深又是個藏不住話的性子,難受的它坐立不安。贏湛見我們母子兩個擠眉弄眼,半天也沒搞明白對方的意思,又好氣又好笑,「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小深吐了吐性子,畏懼的把長脖子往後縮了縮,有些拿不定主意,「娘親說過這件事不能讓爹爹知道。」

「哦?」贏湛疏朗眉頭,不滿蹙起。我不動聲色的對小深搖搖頭,它也目色堅定的對我點點,從寬扁的蛇吻中說出的話卻讓我差點突出一口老血。

「因為爹爹要是知道我和娘親說了和墨叔叔有關的事情,肯定會生氣的,所以小深打死都不會說的!」小深說完,視死如歸的把脖子扭到一側,還對我眨眨眼睛。

我太高估小深的智慧了,都說了小深雖然是個妖,可它的心理年齡就跟十來歲的小孩子差不多。我怎麼能奢望,讓一個小孩子守口如瓶,尤其是在贏湛這個亦正亦邪,男女通吃,不怒自威的妖孽的逼問下。甚至,贏湛都沒有使出任何「逼問」的手段。

我只覺得房間里突然冒出了一朵烏雲籠罩在我的頭頂,天雷滾滾!「墨叔叔,叫的可真親熱。」贏湛煙波流轉,戲虐的停留在我驚愕的臉上,讓我一陣心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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