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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寺院洒脫僧伽

僧伽耶

南無

禪就是我們自己,就是我們的心,是人生的放曠,是生活的幽默,是一種直覺,一片定慧;禪不在多言,不在世俗文教經典中,沒有你我凡聖的差別,禪就是一種光芒,一片靈犀...

佛教傳入中國以來,不斷地同中國文化相互激蕩,相互融合,直至發展出自己的特色。佛教在中國傳播的過程中,既播撒了佛陀的智慧也傳承了中華民族的文化。佛教倡導莊嚴國土,利樂有情,所以但凡寺廟所在之地一定是極其幽靜的,哪怕是地處繁華鬧市的寺廟也必然是蒼松翠柏林立,綠樹成蔭,是一方凈土。寺廟環境優雅,最重要的是讓人心也能安詳幽靜。

幽靜的環境適合清修,而清修的僧人使得寺廟更顯幽靜,最後兩者相得益彰。僧人敢於捨棄世人所不能舍,行世人所不能行,難捨能舍,難行能行。他們不為世俗名利所動,而向內追求,向生命深處探尋究竟的真諦,伴隨著青燈古佛,終日沉浸在誦經聲和法器聲中,洒脫又自在。有朝一日開悟了,那種踏破虛空,遊戲生死的大洒脫更是世人難比。

在禪者眼中,生固未可喜,死亦不必悲,生和死,不是兩回事,生死乃一如也。悟道的禪師,有一些言行生活,給人一種遊戲人間的感覺,甚至連生死都在遊戲。這就是一種僧人特有的洒脫,是種大自在。

世俗人之所以洒脫不起來是因為他們執著的東西太多。他們拿得起,放不下,爭名逐利、飲食男女、醉生夢死,苦惱終生而不知生為何來,死向何去?遇到困難只會抱怨而不知調整心態,發完牢騷卻又無力改變現狀,最後要麼變得玩世不恭、自暴自棄,要麼變得悲觀厭世,逃避現實,過隱遁的生活。活著的時候放不下,要死的時候捨不得,很可悲。

歷史上有一例在幽靜處得大洒脫的禪師,這便是宋朝時期的佛窟惟則禪師。他在浙江天台山翠屏岩的佛窟庵修行,一坐就是四十年。

一天,一個樵夫路過庵邊,見到一個修道老僧,好奇地向前問道:「你在此住多久了?」

佛窟禪師回答道:「大概已易四十寒暑。」

樵夫好奇地再問道:「你一個人在此修行嗎?」

佛窟禪師點頭道:「叢林深山,一個人在此都已嫌多,還要多人何為?」

樵夫再問道:「你沒有朋友嗎?」

禪師道:「朋友很多,大地山河,樹木花草,蟲蛇野獸,都是法侶。」

樵夫非常感動,自願皈依作為弟子。佛窟對樵夫扼要的指示佛法的心要道:「汝今雖是凡夫,但非凡夫;雖非凡夫,但不壞凡夫法。」

樵夫於言下契入,從此慕道者紛紛而來。一坐四十年,普通人看來,四十年是漫長的歲月,但對於進入永恆的聖者,已融入大化之中的惟則禪師,這只不過一瞬之間而已。在禪者的心中,一瞬間和四十年,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差距。禪者的悟道中,他所悟的是沒有時空的差距,沒有人我的分別,沒有動靜的不同,沒有眾生與佛的觀念。禪者悟道,不破壞原有而另有建立,不壞萬法,而已超越萬法,這就是僧人超凡脫俗的洒脫。

洒脫的僧人住在幽靜的寺廟,使得寺廟更增加了一份令人嚮往的神秘色彩。南北朝時期妙會禪宗的代表人物善慧大士曾經在寺廟外的牆壁上題寫過一首《空手把鋤頭》的禪詩:「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在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此詩常人看來矛盾重重,因為其中的妙理已經超越了常規的邏輯思維,但其中有不可思議的圓融禪境。世俗中的矛盾、對峙的意象,在這裡都當提轉化為和諧、無礙的靈明妙境。其實禪實際上是充滿生機圓趣的活生生的原真狀態,所謂「神通並妙用,運水及搬柴」是也。

同樣是喝茶、撫琴、聊天、寫字、畫畫,出家人做出來卻是別樣的旨趣。僧人品茶,品出的是禪茶一味;僧人撫琴,撫出的是裊裊梵音;僧人聊天,聊出的是人生禪機;僧人作詩,做出的是智慧佛理;僧人揮毫,寫出的是般若趣理;僧人潑墨,畫出的是莊嚴佛境。不管是探奇覽勝,還是因為心情憂悶需要消除塵擾,去寺廟找高僧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靜穆的遠山、清幽的寺廟和洒脫自在的僧人,在人與自然、有聲與無聲處達到了無痕的和諧。

【編輯:弘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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