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僧水墨
近 僧
山東臨沂人
祖籍煙台棲霞
職業畫家
今之見近僧者,一為之驚訝,二為之驚呼,三為之驚嘆也!
近僧詩文藝俱佳,初讀其文,見其藝,不由為之感嘆驚呼:是何人也?是何人也?!
其為人也,貧不易志,窮不改節。雖窮困落魄,亦不為五斗米折腰,青燈相伴,經書相陪。古謂: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近僧之求,非黃金之屋,非如玉之顏,乃聖賢之學也。蓋當今之世,追名逐利者實多,真才實學者如鳳毛麟角,少而又少。然近僧多年來靜心勵志,卧薪嘗膽,得古人之真趣也多,其唯真才實學者乎。
其人好讀《莊子》、《離騷》、《詩經》、及唐宋八大家,尤其喜讀韓愈的散文。思想受宋明理學影響,陸象山的心學及王陽明影響頗深。
古之脫俗也易,今之近僧也難,蓋時事風俗所然也。近僧甘於貧賤,而得道也多。能不令人驚訝者也!
其人好交友,然不交俗友,非良友不交!性格率直,頗有俠風。好讀古籍,其詩文意蘊悠遠,極見功力,紮根於老莊及宋儒。「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近僧者,君子者也。
其為文也,抑揚頓挫,汪洋恣肆,引經據典,才思敏捷,語言冷峻犀利,頗得古之真趣,有莊子遺風,讀來令人快哉,不覺汗出,不覺為之驚嘆也!
其為藝也,意在筆先,一氣呵成,酣暢淋漓,渾然天成,線條或凌厲,或柔美,皆活靈活現,其意態之美,令人驚呼者也。寥寥數筆,形神兼備,含蓄內斂,卻精氣逼人,其布局、用筆、格調,皆不同凡響,耐人品味、耐人咀嚼、耐人研讀,其墨之濃淡、乾濕,相得益彰。有足夠的空間,令人回味,有足夠的靈性,耐人琢磨。其鳥之頓足、斂翅、昂首、回眸,其態可掬,其情可見。他筆下的芭蕉葉、石頭,賦予了足夠的生命力和足夠的靈性。
畫道必簡,故近僧多以荷、鳥、魚、瓜果、芭蕉、梅竹松為題,偶及山水。其水墨畫不著顏色,自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一枝一葉總關情。鳥之鳴也,求其友聲,求之不得,碾轉反側。近僧筆下的鳥,皆有鶴立雞群之感,那種對世俗的超然,昂首天地外,不在五行中。古有大家之風、名家之謂,吾謂近僧者,名家也。和於道,近乎禪,得古之真趣、真意、真言。
夫大家之作,厚重偉岸,巍巍乎若高山,高不可攀,洋洋乎如大海,橫無涯際;夫名家之作,山明水秀,妙絕古今,獨步天下,得天地之靈秀,朗然若清風明月,神韻飄逸。吾謂近僧之作,多為妙品和逸品,在意、在味,其意深遠,其味入髓,其禪近道。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近僧其藝,不在高山,只在格局、境界。
近僧崇尚高古,追求簡淡、簡約、簡單。其書法以陸機的《平復帖》、鍾由的《宣示表》、楊凝式的《神仙起居法》、王右軍的《姨母帖》及古人的《散氏盤》為主。其畫脫胎於王維、徐青藤、陳白楊、以及八大山人,意蘊深遠,禪味十足。
古之聖賢也多,今之修身也難。蓋為名利所使,世俗所趨也。近僧之人品、書品、藝品,脫卻今日之浮躁,殊為難得也,其作品似非食人間煙火者可臻也,似乎只有在莊子的《逍遙遊》里,或在五千言的《道德經》里。方可覓得其端倪。其情趣、其禪意,有思接千古之感,志慕遠古者矣!其格調只在唐詩宋詞中可見,酣暢淋漓,不亦快哉!
觀其書,察其術,驚訝臨沂竟有斯人!抱古守今,深入典籍,其文也,遠接唐宋、漢晉,近得陽明理學之魂魄也;其藝也,高古飄逸,能不令人驚訝、驚呼、驚嘆者乎。
發思古之幽情,卓然不群,乃得人生一份自在、一份洒脫、一份智慧、一份從容,其唯近僧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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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大學生畫的畫,差距還是蠻大!
※用調色刀畫畫的藝術家
※七夕怎麼過?看藝術家們怎樣秀恩愛!
※這畫把小夥伴們都看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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