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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克母,被婆婆救下,緊接著又把哥哥害的死無全屍

我叫何可,今年二十二歲,是一個米婆。

我媽懷我時是雙胞胎,生我哥哥時沒事,生我時整個人瞬間如泄氣的氣球一樣變成了一具乾屍。

我親生父親吳建國說我天生克母,當時就將我抱到後山魚塘想淹死我,幸好當時婆婆救了我。

從小我就知道吳建國是我的父親,因為婆婆就住在村子裡,村裡的人路過時都會對我指指點點,說吳建國的兒子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又說我從小被扔掉多可憐。

六歲那年,我躲在村口偷看那個據說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也知道我,卻還朝我笑,拉著我就朝後山跑。

我們在後山懸崖邊的大石頭上坐著,吃著他帶來的零食,一句話都不用說,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雙胞胎心靈相通吧。

可沒多久我竟然看見一行小孩子從懸崖底下爬了出來,他們全部都白著臉,伸著小手費力的朝上爬,還張著嘴朝我露著詭異的笑。

有的伸手來扯我,被我一巴掌給拍開了,可哥哥似乎看不見,不一會就被幾個孩子給拉住了,將他朝懸崖下扯。

我正想去幫他,就感覺身子一沉,跟著無數的石頭滾了下來,將我們倆都埋在了下面。

黑暗之中我被哥哥叫醒,跟著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身體似乎也浸在了一片黏稠之中,可我並沒有受傷。

被埋在下面,我又餓又渴,他開始還小聲的安慰我,喂零食給我吃,可後來聲音越來越小。

最後只剩我一個在黑暗中等待著,我以為我就要死在這裡時,我被婆婆抱了出來。

她緊緊的摟著我,死死的捂著我的眼睛,可我依舊看到了他頭上的血洞,以及露著森森白骨的胳膊,那上面還有著牙印。

我似乎忘記了那黑暗之中發生了什麼,夜夜夢到他的黑暗中叫著我妹妹……妹妹……

從這以後我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在我身邊走來走去,不停的有人伸手拉我,讓我跟他們一塊去,卻都被婆婆給罵走了。

在我稍微清醒了一點之後,我連夜跑到吳建國家,那是我第一次叫爸,也是最後一次,他拿出一把菜刀對著我就砍了過來,如果不是因為我嚇得本能的朝後縮了一下,只怕那把菜刀砍的就不是我的背,而是我的脖子了。

我倒在血泊中,他卻還在叫著我是個掃把星,他吳建國沒有這樣的女兒,讓我滾。

婆婆將失血過多暈倒的我抱到醫院,在醫院裡我趟了一個月,婆婆告訴我,她是一個米婆,走陰問米,可通陰陽,驅邪去病。

我因為吃過人肉喝過人血,四柱純陽而體質純陰,就算我不跟她學問米,那些東西也會找上我,就跟懸崖邊那些孩子一樣,想要拉我下去做伴。

而且問米走陰,說不定可以看到他……

於是我努力的跟婆婆學問米,卻從不敢給他招魂問陰,怕他會問我為什麼是我活了下來,會怪我……

婆婆將他的遺像掛在我床頭,讓我日夜一柱香,一餐一碗飯的供著。

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一直都沒有。

但村裡的人看到我都是避著走的,尤其是找我問過米的更是遠遠的看著我就繞道了。

同學們對我也是指指點點,背後叫我神婆,沒有人願意跟我說話。

到我十八歲那年,我高考失利,原本打算回村裡種地陪婆婆的,可村子裡卻接二連三的出現被吸干血的雞鴨。

婆婆知道後連夜量了三升糯米給我,將我趕出了家門,讓我二十四歲本命年沒過完之前,千萬不要回去。

被婆婆從家裡趕出來後,我就投靠了權叔。

權叔就在香火街外的拐角幫我開了個小便利店,反正我的生意全是權叔介紹的。

那天權叔大半夜的打電話說派了車來接我,讓我快去時,我想都沒想穿上衣服拿著包就上了車。

米婆這職業,除了通靈問陰之外,還可以除病去邪,這次權叔接的這單生意就是除病的,而且還是怪病。

這家有錢人的大少爺大肚子了。

沒錯,就是大肚子,還是有胎動的那種大肚子。

我看到這位大少爺時,真心的嚇了一跳,那樣子哪裡還像一個人啊,完全是一個女鬼。

眼波橫轉,張著腥紅的嘴嘻嘻的大笑,人都被綁在床上了,還捏著蘭花指嗯嗯啊啊的唱著聽都聽不懂的調調,十根手指也不知道是塗了指甲油還是怎麼的,烏漆墨黑的。

更讓我吃驚的是,他的肚子漲得跟個皮球一樣,衣服已經完全遮不住了,可以看到被脹得好像透明的皮肉下面,有著什麼東西一踢一拱的,完完全全跟胎動一樣。

屋子裡一個披著黑色皮草的貴婦人一看到是我,臉立馬就沉得可以滴水了,指著權叔就大罵權叔收了錢找個我這個小丫頭來騙她,並且還指著我罵我是黃毛丫頭,語氣十分的霸道。

我這人可能是懶散慣了,沒什麼脾氣,人家看不起我這個丫頭片子也就看不起吧,可看著權叔一張老臉都被氣得生煙了,我再在一邊看著就對不起他這三年里對我的照顧了。

所以我手麻利的從包里掏出一撮糯米,雙眼一眯,周身氣息一結,對著床上的大肚男就扔了過去。

這一把扔得我是真心痛,當初婆婆趕我出來時,啥都沒給,就給了我三升米,說有了這三升米就夠我討吃的了,這三年來我雖然每次出來都背著,可從來沒用過。

如果不是這位大肚少爺的情況著實古怪,我也有心在這貴婦面前炫上一把,我怎麼也不會用上這一小撮米的。

果然那糯米一沾到大肚少爺的身上,原本嘻嘻笑的他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尖叫,但卻不是男聲,著著實實的女高音啊。

見有效,我立馬從包里掏出一個雞蛋,左右手捏著手訣一轉,大走幾步就著大肚少爺張大嘴尖叫的勁,飛快的把雞蛋塞進了他嘴裡。

原本還想指著權叔吼的貴婦,見我三兩下就把她的寶貝兒子給搞定了,伸著手指對著權叔點了點,臉上的表情變了三變,最後只得收回手指,朝我一指說額外給我錢,讓我馬上治好她兒子。

錢這東西誰也不嫌多不是么?可我也不喜歡有人拿手指著我鼻子對我這麼說話啊。

當下把包里握著米升子的手放開,轉手就握住了銀針袋,一邊把針袋掏出來一邊朝著富婆哈笑著說一定。

然後打開針袋,從最小的銀針一直看過去,最後抽出最粗的那根告訴那貴婦,她兒子被陰物侵體,得用母子連心的心頭血才能壓制住。

一聽是心頭血,那貴婦人立馬朝後退兩步,左手捂著胸口看著我,臉色緊張的看著我,卻又強硬的朝我吼著,問我是不是要挖她的心。

見她被嚇到,我心裡頓時大爽,告訴她十指連心,扎手就行了。

說到這裡,我滿臉的無可奈何,轉眼看著床上躺著一動不動,可脹著的大肚子卻翻江倒海的大肚少爺。

那貴婦看了看自己花了大價錢做過美甲的手指,又看了看我手裡粗壯的銀針,再瞄著床上都沒了人色的兒子,沉吸了一口氣,如同赴死一般的把手指遞了過來。

我依舊帶著狗腿的笑,從包里掏出一個破瓷碗,然後毫不客氣的拉過她的纖纖玉手就要扎了下去。

轉念一想她為了兒子也是不容易的,到扎時我還是換了根小針。

那邊權叔見我扎這貴婦的手指,瞥著眼滿滿的笑意,背著手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端著那裝著血的瓷碗,我對著大肚少爺含著雞蛋的嘴就灌了進去。

看著腥紅的血從雪白的雞蛋殼上流過,又流進他鮮紅的嘴裡,那畫面詭異無比。

等母體心頭血全部流了進去,我又從床上撿起幾粒糯米放在大肚少爺的嘴裡,這才伸手去摸他那高高脹起的肚子。

那肚子的肚皮上,時不時的拱起老大一塊,有時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腳板印,明顯是一個孩子在他肚子里。

只是一個男的有這麼大動靜的胎動,對於我這個一個腐女來說都感覺不可思議了,更不用說別人了。

我的手一放上去,肚子里的那個怪胎就動得更厲害了,在大肚少爺的肚子里四處亂竄,似乎嚇得不行。

我雙用力把它朝著一個地方趕,朝權叔打了個眼色,然後念著咒語,眼看著那肚子里的怪胎被我攏得只有碗大了。

一邊的權叔飛快的掏出符紙硃砂,飛龍走筆的在肚皮上畫著符。

見權叔畫得差不多了,我這邊攏著手已經十分吃力,就朝權叔點了點頭,跟著雙手就放開了。

可我剛一放手,被攏到一塊的怪胎猛的從肚皮裡面伸出一隻小小的手,裹著大肚少爺的肚皮就握住了權叔在畫符的手。

跟著被塞住雞蛋的大肚少爺,也用力的扭動著身體,含著雞蛋的嘴裡咯咯的作響。

我一邊伸手對著大肚少爺的額頭上畫著符,一邊猛的用力咬舌尖,對著肚皮就噴了一口精血。

那怪胎被我的精血一噴,立馬縮了回去,權叔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急急的把沒畫完的符文就畫完了。

我卻是飛快的翻開那大肚少爺的眼皮,卻見那大肚少爺整個眼珠子都是白的了,連半點黑都不見。

這是已經離魂了的徵兆啊,但剛才進屋時他眼睛明明還可以看到瞳孔的啊。

正疑惑著,聽著咔的一聲響,然後腥臭的蛋清差點就濺到了我的臉上。

大肚少爺猛的睜開全是眼白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含著破碎雞蛋和著鮮血的嘴裡發出嘻嘻的怪笑聲。

我沒想到這大肚少爺肚子里竟然不只女鬼和怪胎,還有另一個惡鬼,當下飛快的掏出一小撮糯米,對著他嘴裡就塞了進去,跟著死死捂著他的嘴,伸手沾著嘴裡帶血的口水就在他額頭畫下一道符文。

我一邊畫著符文,那大肚少爺還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雙眼時黑時白,嘴裡還不停咯咯的怪笑。

等我符文畫完時,他就又趟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只是他嘴裡咬破的雞蛋發出一股子腐爛的惡臭,都有點辣眼睛,我一畫完符就把忙把手拿開,朝一邊的權叔打了個眼色,然後讓貴婦找人煎個半熟的荷包蛋放在大肚少爺的嘴上,還特意交待她用桐油。

被嚇得臉色發白的貴婦立馬點頭答應,可轉念一想又問我哪裡有桐油賣。

我這才想起來桐油這東西在城裡似乎已經絕種了,又心痛的從包里掏出小半瓶桐油,讓她用完了還給我,就叫她跟中年大叔一塊去外面了。

就剛才我的發現,這大肚少爺身體里的鬼還不只一隻兩隻,那怪胎算一個,還有一個女鬼,更離譜的是他身體里竟然還有一隻很厲害的惡鬼,連我的法蛋都不怕,也不知道這大肚少爺做了什麼孽,一下了招惹了這麼多。

心底里暗嘆了口氣,果然姑姑說得沒錯,這豪門裡的渣男最好少管啊。

其實也不是我們偏見或者仇富,而是豪門中人天生八字富貴,加上豪門陰私本就多,一倒作惡就容易被一些厲害的陰物找上來。

至於渣男,就更不用說了,損陰德的事情做多了,招惹的東西就更多了。

就像這大肚少爺斐文一樣,他爸是本地的大富商,珠寶房地產醫藥只要掙錢的都有涉及,含著金鑰匙出生,卻是個花花公子,從知人事起就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辜或者不無辜的少女。

這次的事情說來也古怪,他元宵節出大價錢包了一家酒店給初中同學聚會,回來之後就說身上就開始出現青色的印記,而且還越來越多,去醫院看了也沒查明白是怎麼回事。

過了六天,青色印記還沒搞定呢,一個參加當天聚會的女的就挺著大肚子哭著找上門來說自己懷了斐文的骨肉。

喜當爹的事情斐文肯定不會認啊,這同學聚會才六天,這女的大著肚子快要生了,可那女的卻一口咬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斐文的。

這一目了然的事情連問也不用多問,那女孩子就被趕了出去,結果第二天就死在了自己家裡,她家裡來抬著屍體一鬧時,竟然發現那女孩子全身都是青印,肚子卻平得好像從來沒有大過一樣。

跟著斐文身上的青印全部消失,可肚子卻一天天的變大,這才不過三天,肚子裡面的鬼胎就好像要從肚子里鑽出來一樣。

斐文媽在當地也是有名有錢的女企業家,找來了權叔,這不權叔沒找著法子,才把我給招來了。

貴婦說完這些,指著斐德就大罵道:「就是你平時缺德事情做多了,才讓小文變成這樣。那女的說孩子是小文的,你跟這狐狸精問都沒有多問就把人家趕走了,搞得小文成現在這樣。」

貴婦說到最後,氣得全身直顫抖,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我聽她的意思,好像只要斐文沒事還可以把那孩子認下來一樣,當下對她這慈母心腸又佩服上了幾分,為了救兒子就可以亂認孫子,還是只要懷幾天的孫子,這前斐夫人也是個人才啊。

趁著他們內鬨,我拉著權叔到一邊問了一下情況,可除了剛才說的那些,他知道的也不多。

一開始斐德也沒跟他說實情,他還以為是斐文在外面玩了女孩子被子母煞給找上了,就只想著驅邪捉鬼,雖然麻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可沒想到斐文肚子里的鬼胎不只是鬼氣,還是實打實的托生到他肚子里的嬰靈,他這就沒辦法了,想著這除病去邪是我的本行,更有婆婆那三升米壓陣,就把我給挖來了。

我聽著也是頭大,心裡暗恨自己怎麼不先問清楚,這豪門的事情果然沾不得啊。

正想著趁我還沒正式接手,是不是找個理由遁走算了,那前任斐夫人就急急的走了出來,把一張金卡朝我手裡一塞道:「這是姑娘你剛才的勞務費,只要你救回小文,我一定按我說的,額外再給你一百萬。」

我滴個天吶,這是想什麼來什麼啊。

在我們行內有一個規矩,接了的活不能中途放棄,就算你搞不定另外再請人,或者賠上性命也得全程跟完。

可這一個人身上有著三隻鬼,我還真沒碰到過,這時只感覺手上的金卡灼手得很。

權叔在一邊朝我呵呵的笑,扯著我就邊朝里走邊小聲道:「你別聽你姑姑亂說,她是自己變人騙了,放心,這鬼再厲害還有我呢,大不了我們再另外找人。」

我聽著欲哭無淚,這權叔真的是要拉著我墊背啊。

在屋裡坐了一會,在那貴婦灼灼的目光下喝了幾杯據說國外進口貴得要死的咖啡,我把知道的事情理了一下,才把我的疑問說出來。

一是這斐文怎麼突然想起初中同學聚會了,高中大學或者小學為什麼不聚?還得查清楚大肚少爺他們聚會是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搞得出這麼詭異又麻煩的事情。

二是死的那個女孩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聚會後才有的?如果這樣的話,那大肚少爺肚子里的那個才是最大的問題。

三是我剛才看大肚少爺眼睛時,發現他已然離魂,現在他身體里住著的可都是三家不良租客啊,要把大肚少爺的魂找回來才行。

我把這三點列出來,前現兩任斐夫人都是滿眼的佩服,一邊的斐德也是不住的點頭。

權叔卻在一邊沉沉的嘆氣,跟我輕聲說這些人聽慣了下面的做報告,我這一條條的列出來,正對了他們的胃口。

他這樣說搞得好像我在討好斐家人似的,當下瞪了他一眼道:「通靈問陰是我的本行,那找大少爺魂的事就歸我,其他的兩件事就歸他跟斐家人去弄了。

權叔聽著立馬點頭,一個勁的誇我婆婆教出的好孫女,就去跟前任斐夫人商量怎麼去查那兩件事了。

在心裡偷樂了一下,找魂這事我是應心得手。可大肚少爺聚會的事情要問這問那,一來比較麻煩,二來估計權叔還會有其他意外收穫,憑他的本事也不是什麼難事,卻也有點他受的了。

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這時正是凌晨三點多,陽氣初升的時候,我忙又進去從大肚少爺身上扯了幾根頭髮,就著斐德還有點朝外冒血的手指,擠了幾滴血在符紙上。

再把帶的米升子遞給現任斐夫人,讓她從廚房給我量一升米來,一定要她親手去量,還得拿一個家裡吃的雞蛋,用手捂著半熱拿上來給我,還要找一件斐文平時最喜歡的東西。

問米這件事情,規矩很多,米和蛋原本都是要自己田裡種和自己家雞生的,只是現在條件不允許我就靠著借人氣來沾著氣息了。

現任斐夫人聽著我交待這件事,立馬鬆了一大口氣,似乎認為做了這事之後就不怕我扎她手指了。

準備好這些之後,我朝斐德要了一間房子,然後擺好埋著雞蛋的米升,掏出香燭,擺好香案,就把房間的門給關上,從包里掏出裝著月經血的瓶子在自己身上到處灑上一點,又喝了一口無根泉水,又把斐文的手機放進口袋裡,這才盤腿坐在香案前。

一手捏著斐文的頭髮,一手捏著沾了斐德血的符紙,嘴裡輕輕的念著斐文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其實平時問米根本沒有這麼麻煩,只要有了生辰八字和名字就成了,可斐文沒死就離了魂,我怕找不到他,才拿了手發滴了親子血引魂的。

念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卻還是沒有感應到斐文在哪裡,正想要不要換前任斐夫人的血試一下,萬一這斐文是隔壁老王的種呢?

就感覺心頭一顫,跟著眼前就是一陣漆黑閃過,我就到了一個車站一樣的地方。

只見這車站鬼山鬼海,無數青面獠牙,死相難看的鬼魂聚在這裡,眼巴巴的看著遠處一輛巴士。

那巴士的車輪是四個呲牙咧嘴的惡鬼頭,幾個黑衣鬼差正拎著鞭子對著他們那已然慘不忍睹的臉上抽著,那慘叫聲聽著這些等車的鬼魂也都不敢亂動。

我飛快的打量著四周找著斐文,怎麼也想不到斐文跑這裡來了,這可是渡魂台,過了頭七要歸陰的鬼魂就是從這裡進入地府的。

這鬼山鬼海的,我這兩雙眼睛真不夠用,正著急著,一隻長了毛帶著血的大手就朝我伸了過來,然後一張猥瑣的鬼臉就出現在我面前,哼著鼻子在我身上用力嗅著道:「哪裡來的小美女啊,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跟著伸手就要來捏我的臉,還吐著舌頭就舔我塗在身上的月經血。

嚇得我忙朝後退了幾步,這月經血是我遮陽氣用的,被這色鬼舔了去,我站在這鬼山之中,被這些鬼魂聞到了人氣,我不得被這些鬼給生撕著吃了啊。

可這裡又不能動用法力,我也不敢大張嘴說話。

正著急著,身後猛的伸出一隻胳膊把我朝後一帶,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道:「老婆,你去哪了,我們說好共赴黃泉,你怎麼能走在我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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