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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道長住地,後院臭氣熏天,見一幕,她竟尖叫連連

上章:文化丨水中去印記,水底有異物,好奇之下,她拿出一看,竟驚恐不已

遮天蔽日的蒼蠅在眼前亂飛,草叢裡躺著一具又一具排列整齊的屍體,奇怪的是,這些屍體應該都已經死去很久了,連穿著的衣服都被泥土腐蝕,可皮肉卻沒有腐爛,反而非常新鮮。

一具小女孩的屍體特別吸引我的注意,因為她的眼睛還會不時的眨動,可鼻子和口腔里爬滿了蠕動的蛆蟲。我看的頭皮發麻,幾乎就要作嘔,驚恐的後退了幾步。

「他們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孔張寫道:這些是「屍花」,本體是已經死去的屍體,經過我的培植,屍體會吸收土壤中的養分,以植物的形態繼續存活。我聽得半懂不懂,只覺得連同面前的孔張都有些嚇人了。孔張似乎迫切的想要向我解釋清楚,寫道:它們已經從屍體變成植物了,而且營養豐富,味道鮮美,生長速度極快。

我剛看完紙條,孔張就切掉了那個會眨眼的小女孩屍體上的手臂。我嚇得驚叫連連,就差沒抱頭鼠竄,早就把不能吵醒景千夏的忠告拋之腦後,然而,景千夏也確實被吵醒了,如幽靈般從我背後出現,代替孔張解釋道:「別叫了,你看看,那個女孩的手已經又長出來了。而且,你仔細看看這條手臂,皮膚下的不是血肉,而是綠色的果肉。」

我接過那半條斷臂,輕輕一捏,從斷口處就流淌出一些綠色的粘液,氣味清新甘甜,和獼猴桃的味道有點像。孔張換了一隻馬克筆故意把字體加粗,似在強調:很好吃的!然後雙手捧著本子,滿是期待的等著我品嘗。

「屍花可是我大師哥的得意之作,曾經有個洋人吃過,說味道有點像是一種叫做血腥瑪麗的雞尾酒。況且這屍花是唯一能祛除妖砂印的靈藥,你吃一口試試,百利而無一害。」景千夏也勸我嘗試。

我根本不知道血腥瑪麗是什麼味道,面前的二人盛情難勸,我只好對著那隻斷臂舔了一口。「我呸!原來血腥瑪麗就是血液的味道!」太噁心了,雖然顏色長得跟個獼猴桃似得,吃在嘴裡卻和生吃豬肉沒啥區別。

我吐了半天,孔張一臉無辜的遞給我一張紙巾,撿起被我讓在地上的半條屍花手臂,感傷的走到牆角。景千夏把我拉到一邊,有些嗔怪:「你就不能給大師兄幾分面子嘛?再說,要是沒這些屍花你身上的妖砂能那麼快洗乾淨?」

我擦乾淨嘴巴,勾住景千夏的肩膀,「扶我一把,吐得沒力氣了。」孔張的聽力似乎很好,聽見我們的悄悄話,背影看起來更加感傷。景千夏直接把我送出了三千世界結界的外面,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我想起文化大廈里發生的案件,死皮賴臉的拉住她。「你等等,文化大廈出人命了你知道嗎?」「知道,新聞里都跟播了幾天了。」「那你還那麼淡定!你老實告訴我,從下水道里撈出的那些屍體是不是你們用黑匣子餵養的那個東西做的?」

「一定不是。」「你憑啥肯定?」景千夏被我問煩了,索性把話說開了,「我們在文化公司餵養的那是一隻不食葷腥的妖精,抓住它之前咱們誰也不能叫它的名字,更加不能說它壞話。這是我師父的生意,你還是別問那麼多了。」

「可是文化公司發生了那麼多命案,你們也不管?」「一來,師傅閉關已經夠咱們忙的了,沒空。二來,文化公司的那個林社長並沒有委託過我們處理人命案。不扯了,這段時間舍下不留客,你和小深快走吧!」

景千夏對廚房吆喝了一聲,吃的肚皮滾圓的小深一臉滿足的游出來。她把我們推到別墅門外,乾脆的關上門。「娘親,嗝~~」小深打了個飽嗝。

我對這隻小吃貨簡直沒想法了,估計景千夏的冰箱應該全被吃空了。「沒車了,只能走路回家。」頂著一輪下玄月,我和小深往回家的方向走。大約凌晨兩點多鐘,馬路上除了我再無旁人,我就由著小深游在我身邊。

小深又打了個飽嗝,不知從身體的那個部位掏出一根香蕉用尾巴遞給我,「這是小深特意留給娘親的,最粗最大最好看的一根!」

這話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我咋越聽越怪呢?「娘親不餓。」「好吧。」小深又把香蕉藏進鱗片下。我發現在月光下,小深墨色的鱗片似乎折射出一些微微發亮的暗紅色反光,看上去尤為妖異。

小深用尾巴撓了撓額頭,「娘親,是不是小深長大了,沒小時候可愛,娘親不喜歡小深了?」我抬手在小深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不許瞎說,就算小深長的比喜馬拉雅山還要大,娘親也喜歡!」

剛才敲的那下,我發現小深的額頭中似乎長出了一個硬硬的凸起物,有點像是犀牛頭上的尖角。而且小深自己也不斷的用尾巴去撓尖角長出來的位置,似乎非常癢。

「喜馬拉雅山是什麼呀?」「它是世界上最高大最雄偉的山脈……」聽我嘮叨了半天地理知識,小深從最初的興奮好奇轉變為昏昏欲睡,最後扯開話題道:「娘親,不如讓小蛇載著你飛回去吧?」

「差點忘了我家小深是一條會飛的蛇!」我正好走的腳酸,想著以後要是出門有小深那麼帥一條大蛇托著我,那是多麼拉風的一件事情。「我變!我變!我變變變……怎麼變不出了?」小深試了好久,圓滾滾的身子都沒能離開地面,沮喪的就要哇哇大哭。

我趕緊安慰:「別擔心,可能是你剛才吃的太多了,沒準消化一下就能飛了。」沒錯,我就是在哄小孩,現在咱們可是走在大街上,要是小深這麼破喉嚨的一哭,左鄰右舍一定打著燈籠來看這條百來米長還會說人話的蛇精!

哄了一路,才把小深勸好,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家裡的燈全暗著,贏湛似乎還沒回來,我的心情莫名的有些低落。小深在外婆的房間捲成一團,沒一會就睡熟了,我苦笑了一下,這才幾天小深就養成了在外婆房間睡覺的習慣了。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行為,或許我比自己以為的更加依賴某個妖孽。身上的藥水味道還沒洗乾淨,我用肥皂把自己從頭到腳搓了兩遍,才跨進放滿溫水的浴缸里。

平靜後的水面映照出我一臉堪比怨婦的表情,讓我莫名的惱火!「贏湛你個大笨蛋!」我一邊攪亂水裡自己的模樣,一邊下意識的臭罵。

水裡一隻略顯冰涼的大手溫柔的握住我的腳踝,緊接著贏湛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孔從浴缸的另一段冒了出來。

(未完待續,關注我,持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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