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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的會「精盡而亡」嗎?


001:

連被上都只是替身


  宴會已經到了尾端,桌子上也一片狼藉。中間的走道上被裝飾過,如今只剩下被踩爛了的花瓣。


  唐辛怯怯的走到肖盛祁的身邊,看他將那杯酒喝光了,心疼道:「你已經喝不少了,別喝了。」

  他轉頭看著她,眼底有一絲怒火,有些口齒不清的吼了她一聲,「要你管,滾!」


  唐辛被吼得一愣,卻還是固執的要去搶那被重新倒滿的酒杯,結果卻被他甩開。穿著高跟鞋,一時間失去了重心踉蹌幾步才停下來。腳踝崴了一下,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忍著沒說。


  周邊的人看不下去,和氣的勸著她:「肖爺喝醉了呢,嫂子也別生氣了。等清醒了好好教訓他一頓。」


  她聞言,斂下目光。卻也還是只能乖巧的點頭。


  半夜喧囂結束,唐辛這才有機會拉著他回去。


  今天是她和他的大喜之日,唐辛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暗暗喜歡了多年的人終於成為了枕邊人。


  她幻想的事情變成了現實,只是這現實,有些艱苛。


  婚宴散場之後唐辛步履艱辛的把肖盛祁拖到床上。


  肖盛祁突然將她拉到身下,細細麻麻的吻落下來,讓人透不過氣來。唐辛僵在下邊,以為這是一場夢。


  可溫潤的觸感和那帶著酒味的吻侵襲著她的神經。面前的人正試圖將她的裙子解開,即便是喝醉了,這手法也是一等一的準確。

  這一幕,她不是沒想過。只是現在真的發生了,才發現自己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沒有前戲,直接進入。貫穿撕裂的痛苦讓她忍不住差點咬碎了牙齒。


  等到緩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有人正笨拙的將自己臉上的淚水吻干。


  疼痛開始逐漸消失,溫存的快感正在一點一點的蔓延。


  他一邊做著,一邊呢喃囈語,「阿冉,阿冉別怕。我會保護你的,阿冉不疼。」


  一瞬間,整個人像是被扔在了冰窖里,那種徹骨的寒冷將她從歡愉中拉扯出來。整個夜晚,他都在她身上叫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她卻已經失去了享受的資格。


  唐辛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將自己當成了唐冉。一而再而三的索要,將不屬於她的感情統統塞到了她的身上。


  自己連被上都只是一個替身嗎?


  等天亮肖盛祁醒過來,看著旁邊的人,眼裡漂著一抹厭惡,「怎麼是你。」


  唐辛也緩緩轉頭,看著旁邊的人。

  「唐辛,我怎麼沒發現你原來這麼賤呢。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他一聲譏諷,直接將她打入谷底,心如墜冰窖,寒冷徹骨。


  她就那麼盯著他,絲毫不畏懼,語氣帶著一抹傷感和無所謂:「我也不知道,大概我天生就這麼賤吧。」


  他直接掀開了被子下來,去浴室里洗澡,像是害怕自己身上沾染了她身上的東西會要命一樣。


  唐辛苦笑了聲,說不出話來。


  眼角余淚流干,她才閉上眼睛,將那一抹絕望掩蓋在眼皮之下。


  浴室里他在洗澡,唐辛也從床上起來看著自己的腳踝,都已經腫得老高了。地上衣服里突然有幾聲響動,她慢騰騰的走過去接了起來。


  備註很親昵,不用問就已經知道是誰了。


  她放在耳邊,「喂。」


  那邊頓了頓,才開口,「唐辛?」


  甜美溫柔的聲音透著一抹遲疑,唐辛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

  那邊嗤笑一聲,還沒等他們都說上兩句話,肖盛祁直接圍著浴巾出現了。


002:

你要怎麼才能愛上我


  「你動我手機做什麼?」他直接走過來,搶過那耳邊的電話。唐辛愣了一下,看他緊張的模樣有些不解。


  他看著手機,電話已經掛斷了,這才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她,「你跟她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她如實道。


  可肖盛祁並不相信她,甚至還有這憤怒,冷笑一聲,「什麼都沒說為什麼會掛斷我的電話。」


  唐辛默然,見她不說話,肖盛祁認為她這是默認了,不由得氣得更厲害,「我告訴你,少耍些小手段,這樣我還不至於厭惡你。」


  「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麼才能愛上我。」唐辛認真的看著他。


  肖盛祁卻冷笑一聲,隨口道:「要我愛上你,行啊,正好天萊那邊合作需要人陪,你不如去陪他們喝一頓將合同拿下來我就愛上你了。」

  「行。」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肖盛祁卻沒當回事,提著自己的衣服離開這裡。


  兩年後……


  唐辛從外面回來,就直接朝著衛生間去,跪在馬桶旁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肺都給嘔出來。


  好不容易吐到吐不出來了,她才趴著休息了一會。胃裡的酒味讓人喘不過氣了,也不太讓人歡喜。


  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她看著鏡子里的人,眉眼間多了幾分世俗塵埃,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灰茫茫的看不清情緒。


  手還沒擦乾,口袋裡的電話響了。


  不用多說什麼,她又立刻拿著自己的包去外面取車子接人。兩年了,對於她來說還遠遠不夠。


  收回思緒,她才斂好自己眼裡的情緒從車上下來,眨眼間,她又變成了那個喜怒於心,變臉技術爐火純青的唐辛——公關界的女王。


  肖盛祁又喝得酩酊大醉,這是常有的事情。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三百六十天在這裡泡著,剩下的五天,陪著她演戲呢。

  酒吧的老闆恭恭敬敬的將費用單遞上來,她直接將卡扔了過去,眼睛都不眨。


  那兩個陪酒的見著她過來了還賴在了肖盛祁的懷裡,不滿的嘟囔著,「肖先生的夫人來了,我們好捨不得肖先生離開呢。」


  肖盛祁笑了兩聲,似笑非笑的說道:「誰說她是我夫人,我夫人自始至終就只有唐家的大小姐,她不過一可憐蟲而已。」


  旁人都憐憫的看了她一眼,唐辛沒有任何表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他從人堆里拉了出來。


  「名世那邊的方案已經通過了,你明天回去直接準備後續事宜。」唐辛看著前面的路,頭也不回的同後面的肖盛祁說了一聲。


  末了,又追問道:「明天是哪個老闆,需要我去陪的。」


  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直接用「陪」來形容自己,或許……這兩年早已習慣為他的事業東奔西走,遊走酒場了。


  肖盛祁嘲諷道:「以你唐辛的手段,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唐辛沒搭話,這兩年為了肖盛祁,哪天不是醉醺醺的回家。喝了那麼多的酒,為的大概就是有一天她能心疼她,會愛上她。


  車子的窗子是打開的,冷風吹得唐辛有些眼睛酸澀。

  「唐辛,你好意思嗎?兩年過去了,還是不肯放手。」他突然開口,帶著莫名的認真。


  她面無表情,只是抿緊了唇,過了會又鬆開了,回道:「那你呢,兩年了為什麼還不放棄。」


003:

你就這麼想離開?


  車子停在院前,她將車燈打開。


  後邊的人沒什麼動靜,她回頭看了一眼。肖盛祁已經靠著車窗安安靜靜的睡著了,唐辛抿唇,又輕聲道:「到了,你該下車了。」


  他沒什麼反應,唐辛等了一會才打開了車門到後面去將他扶了出來。


  男人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肩膀上,唐辛咬了咬牙扶著他到了大門前。按了門鈴卻沒有人回應,她又試了幾次之後還是認命的從他口袋裡翻出了鑰匙開門。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到他的房子來,只是以往過來時會有人來接他進去,她也就只能遠遠的看一眼。


  而今走了進去,將燈打開。

  吃力的扶著旁邊的人進了卧室之中,扔到床上的時候竟然莫名的鬆了口氣。看著床上的人,她眼裡多了幾分眷念,毫不掩飾自己心底的情緒看著床上的人。


  房子里沒有多餘的人,更準確一點來,她才是這裡最多余的人,也是現在唯一能夠照顧他的人來。


  趁著他睡著了,唐辛才有機會在這裡看個遍,從樓上到樓下,傢具擺設太過簡單。


  衛生間里也僅僅只有一份洗漱用品,她看了一眼便又回到房間,用濕毛巾仔細擦著他的臉。


  最後解開他的扣子,唐辛的臉忍不住燒了起來,她清楚的感覺到心口的慌亂和緊張。


  濕巾碰到他胸口的時候,肖盛祁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冰冷的望著她,唐辛心口一顫,急忙收回自己的手。


  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碰他,所以就不碰好了。


  他眼裡隱約有一抹譏諷,「你來這裡做什麼,勾引我?」


  唐辛頓了頓,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一邊,從他身邊起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表現得很自然,沒有解釋也沒有反駁,什麼都沒說。

  肖盛祁從床上起來,看著她欲轉身離去的身影,腦袋一疼竟然不自覺的將她拉了下來。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唐辛驚恐萬分的看著面前的人,她伸手推了推他,可面前的人不為所動。


  掙扎了一陣之後,唐辛又冷靜了下來,目光平靜的看著身上的人,「我沒有資格留在這裡,所以,肖先生我要走了。」


  「既然來了,還想走嗎?」他低下頭來,唐辛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驚恐的伸手推他。


  肖盛祁也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衣服撕開,在她的掙扎中將她的手狠狠的按著,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讓她差點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唐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被狠狠的撕開,然後又黏上繼續撕開。一遍一遍的承受著他帶來的痛苦。


  肖盛祁狠狠的動了幾下,又突然抽離,他現在只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和求饒的聲音。他想讓她知道,讓她知難而退,讓她不要這麼的倔犟。


  只是身下的人全然僵滯著,像是沒有靈魂的娃娃一樣,面無表情的看著頭頂。這不由得讓他有些挫敗,而後又更加的惱怒。


  一遍兩遍,到最後她閉上眼睛將頭歪了過去。心裡塞滿了委屈,眼睛也灼燒起來,那些統統無法發泄的情緒只能留在心裡慢慢發酵。


  大概是生厭了,肖盛祁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目光複雜的看著她,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又迅速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冷冰冰的看著她。


  唐辛默然的坐起來,隨手扯過了旁邊毯子將自己遮擋著,然後才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身上曖昧的痕迹還有房間里的氣息,聞著讓人厭惡作嘔,可她還強撐著自己,從床上下來,要拿回衣服的時候卻又被扔到了床上。


  肖盛祁憤怒的看著她,冷笑一聲質問她,「你就這麼想離開?」


  「不然肖總想留下我在這裡噁心您?肖總剛剛說了,我沒資格留在這裡。」她也漠然的盯著他,眼裡沒有一絲情緒。


  肖盛祁怔了下,沒想到她會如此回答自己。看了她半晌,最後鬆開手,一臉厭惡之色的吼道:「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那種憤怒,彷彿剛才被上的不是唐辛而是自己。


  見著她面容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異常平靜的穿上,然後才一瘸一拐的離開。肖盛祁卻覺得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面對著唐辛總有種無力的感覺。


  窗戶外面打了一道燈光一閃而過,而後再沒有了動靜,他陰沉著眉眼看著門口的方向。手上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那個女人,總有辦法將他的憤怒挑起來。


004:

為她動情


  坐在車上的時候,她才趴在了方向盤上哭了起來,憋著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起來。


  她錘著方向盤,心中萬般。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將油門踩到底,不顧一切的往前沖。


  唐辛恨,恨他為什麼不喜歡自己卻還要折磨自己。僅僅就是因為唐冉,可這一切從來都同她無關。


  不喜歡她,卻還要給她溫存的錯覺。


  忍了很久的淚水此刻決堤,視線被模糊了,她直接擦了眼淚,滿腦子都是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為何二十多年的情分都敵不過那一場誤會。她喜歡肖盛祁,這種喜歡給了她所有的光明,也給了她所有的痛苦。


  這兩年來,她都是這麼過來,習慣性將自己的情緒發泄之後再隱藏起來,變成另外一個處變不驚,讓自己也陌生的人來。


  車子停在樓下,看著前面停著的車子,步伐停滯了一瞬,過了會又恢復了平日的模樣進了門。


  客廳里的燈是開的,走過玄關就看著有人坐在沙發上,唐辛徑直過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媽。」


  那中年女人轉過頭來,悠悠問道:「盛祁呢?」


  「他在另外一個家裡。」唐辛如實道。


  那女人皺了皺眉,樓上有人從房間里出來,唐辛抬頭看了一眼,叫道:「爸。」


  那中年男人沉下臉來,怒道:「別叫我爸,連個男人都看不住,你還能做什麼!」


  唐辛低著頭,不作答。


  「沒用的東西。」他繼續輕哼了一聲,從樓上下來,眉目深沉的看著她,「當初就不應該將你嫁給她,要不是阿冉,你能有今天。」


  她暗暗握緊拳頭,面上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唐父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又問道:「最近肖盛祁如何?聽說你又給他拿下了一個項目來。」


  唐辛應了一聲,「是。是名世那邊的項目,明日肖……盛祁會過目。」


  唐母突然湊了過來,拉著她的手溫和的笑了兩聲,和藹道:「小辛吶,你別同你爸計較。他啊就這個性子,你別往心裡去,至於你和盛祁,我是相信你的。」


  唐父正要反駁,卻被她一個眼神給打了回去,最終也只能憋著氣走到一邊去。


  後邊的人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兩句話,臨走時,唐母突然語重心長道:「有些時候要抓住一個男人,最好就是給他生個孩子,盛祁他年輕氣盛,你也正風華,趁著時機要個孩子比較好。」


  她輕笑著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在車子開走之後,臉上的笑容迅速的消失不見,彷彿一切都不曾出現過。


  茶几和沙發都被收拾過了,她回到浴室里將自己擦洗乾淨才出來。


  她睡到一半,下面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看著門口依靠著的人,腦袋徹底的清醒過來。


  「你回來了。」她出聲問著。然後又從床上起來,平靜道:「我去給你收拾客房。」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默默的將睡衣找出來,給他鋪好了床鋪,一回頭就看見肖盛祁站在自己身後,心裡驚了一下,可臉上並沒有任何錶情。


  「床已經鋪好了。」


  「你可真會裝。」他突然開口諷刺著,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不屑的看著面前的人,「你整天作秀是給誰看。」


  唐辛沒有開口,他卻湊了過來,拇指在她的唇上游移著,語氣陡然溫柔起來,目光細細的打量著她的眉眼,「你要是演得再逼真一些,或許我就真的會愛上你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肖盛祁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她緋紅的唇色,他終究是沒忍住貼了上去。


  這唇,比他想的還要柔軟還要香甜,像是怎麼都不夠。懷裡的人也很小,一隻手就可以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


  看著她驚愕的目光,肖盛祁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來,等他離開,忍不住碰了碰自己的唇。那柔軟和香甜還縈繞在他的唇上,只是面前的人突然紅著了臉來。


  她抬起頭來,紅著臉半天才憋出兩個字來,「無恥!」


  隨即用力的將他推開,像個害羞的小孩子逃開了這裡。肖盛祁愣了一下,隨即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只是半晌,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小腹下似乎燒起了一團火來,臉色極為難看起來,他怎麼會為了她動情!


005:

取下戒指


  平靜了一晚上之後,唐辛已經恢復如常,給自己準備了早餐就匆匆開車去了公司,昨天拿下了名世之後,今天便要準備好開早會的資料。


  因而就要比別人更早一些到,將事情準備好。


  太陽才剛出來,她就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名世的資料已經整理出來,她拿著直接去了總裁辦公室,本以為沒人,卻看見他靠在辦公椅上睡覺。


  唐辛頓了頓,還是將資料拿過去輕輕的放在他的面前,一陣輕微的騷動,還是將他驚醒了,她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坐正了身體,似乎是沒睡好,眼底還有青黑之色。


  「這是名世的資料,請您過目。」她帶著公式化的語氣同他開口。


  肖盛祁看了一眼,才冷淡道:「出去。」


  她二話不說,轉身就要離開,卻又聽他開口,「幫我泡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唐辛的步子頓了頓,最後又恢復如常,只是高跟鞋蹬地的聲音要比平常更大一些。


  一杯咖啡和一份早餐,身為下屬要適當的體諒一下上司,她將這些東西帶過來的時候,肖盛祁已經恢復如常,彷彿他不曾在這個地方待了一晚上一樣。


  東西帶到了,她自然也要離開,肖盛祁卻又突然將他給叫住了,「等一下。」


  唐辛回過頭看著他,「肖總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他從椅子上起來,掂量著那份早餐,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唐總當真是深情,連我喜歡的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唐辛看了一眼早餐,沒有說話,曾經幫他買東西,這些也就默默的記了下來,但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拿出來說事。


  他繞過了辦公桌到她面前,輕輕的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全部看向自己。


  她眼裡沒有任何的情緒,乾淨得沒有一絲塵埃,如星塵一般,讓他有些怔愣,片刻之後又將她放開,語氣恢復了冷靜,「出去。」


  唐辛也懶得理會他這神經病,轉身出去,一出門就看著他們各種猜測和鄙夷的目光,她頓了頓,那些人才收斂了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正打算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肖盛祁的秘書突然朝著她走過來,面容嚴肅甚至帶了些憤怒,見著唐辛也直接道:「請唐總不要將對付外面男人的那一套用在總裁身上。」


  唐辛默然,剛才的那一幕也算是被他們看著了。她也不打算反駁,便也沒有做聲。


  那秘書上下看了她一眼,目光突然釘在了她的手指上,略有驚訝的問了一句來,「你結婚了?」


  唐辛也低頭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戒指還沒弄下來,便當著她的面取下來,和氣的笑了一下,「沒有,只是帶著玩玩。」


  見她這般乾脆,便也說不出什麼來,只能陰沉著臉看她瀟洒從這裡離開。


  那枚戒指正好好的躺在了她的口袋裡,回到了辦公室之後唐辛便直接取下來扔在了桌子里的絲絨盒子里,而後才繼續做事。


  一直忙到了下午,午飯也顧不得吃上一口便要準備著晚上的應酬,她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胃裡突然一陣噁心。


  不顧自己的形象迅速的到了衛生間里,胃裡空空如也,她只覺得自己的嘴裡和鼻子之中有一種溫熱的東西流出來。


  等她緩過來才看到這其中鮮紅的血液正在其中,她獃滯一秒之後才清醒過來。


  外面有人說話,她下意識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將水箱按了一下,將那攤鮮紅色的東西給沖了下去。


  鼻子里還有黏糊糊的熱氣,她揚著腦袋好半天,才緩過來。鼻血止住了,只是她腦袋還有些暈。


  唐辛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從衛生間里出來便覺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常。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縈繞在她周邊,最後還是忍不住到肖盛祁的秘書打了個招呼,匆匆收拾了東西離開。


  只是她前腳剛走,肖盛祁後腳就找上門來,看著她的位置沒人,他臉色一沉,冷聲問著:「她人呢?」


  後邊的秘書聽他這話里的怒氣,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剛剛請假離開了。」


  「誰給你的權力允許她離開。」肖盛祁轉過身來看著她,目光中的冷意像是要將她活活凍住一樣。


  那秘書一頓,面上雖然沒有再說話,心裡卻忍不住埋怨了起來。肖盛祁冷哼一聲,面帶怒色從這裡離開。


006:

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唐辛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那即將插進她血管里的細針,認真的模樣倒是讓那護士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看唐辛淡定的目光,忍不住說道:「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轉過頭,這樣就不會疼了。」


  「沒事,你抽吧。」她依舊淡定,目光緊緊的看著那針管從自己的血管里抽出細細的血絲到那試管之中。


  還沒抽完,身上的手機歡樂的震動起來。


  唐辛下了一跳,手臂上一陣刺痛,那護士急急忙忙的幫她壓住了,這才沒有讓那血液迴流。


  唐辛也鬆了口氣,從包里拿出了手機來接聽了,屏幕上已經閃動了他的名字,接通的時候還沒開口那邊就直接問了。


  「你在哪兒?」


  「醫院,身體不舒服。」她簡要回答著。


  那邊也不多問,只道:「給你兩個小時,馬上回來。」


  她心底有些疑惑,只是那邊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她看著屏幕,又面無表情的收回了包里,抬眼就看到對面那護士打量的目光。


  唐辛輕扯嘴角,解釋了一聲,「工作。」


  「喔。」她輕輕開口,看著那小瓶子裝滿了才動手將針給抽了出來,順帶用棉簽幫她抵著。


  唐辛接過來自己壓著,然後看著那護士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血檢的報告出來了我們會通知你的。」那護士看了一眼,語氣平平淡淡。唐辛二話不說拿了東西離開了這裡。


  等她匆忙趕回來,便直接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正安穩的坐著,見她過來眼皮也不曾抬起來過。


  唐辛慢慢的走過去,疑惑的看著他,「是有什麼急事兒嗎?」


  「沒有。」他淡定的回答著,只是因為她回來了才起身從椅子上起來,順帶解釋道:「唐冉回來了,你跟我去接一下。」


  她頓了頓,心裡莫名有種抗拒的感覺,可面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這種事為什麼要叫上我。」


  肖盛祁被她問的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唐辛,問道:「你是她妹妹,妹妹見姐姐不是應該的嗎?難不成是愧疚不敢去看一下嗎?」


  她的確是不想去,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至於愧疚,她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冷笑來,這讓肖盛祁一頓,而後又若無其事的走到她的身邊去,「走吧。」


  唐辛也想清楚了,便也不再反抗,漠然問道:「需要我準備什麼嗎?」


  「開車。」他簡明扼要的說道。


  唐辛轉身離開,手臂上有些無力感,卻也不影響本身的力道。


  她從車庫裡將自己的車開了出來,正好肖盛祁從大樓之中出來。


  他開了後車門自己坐了進去,唐辛看了一眼直接開著車子離開了這裡,路上也算是順暢,她看著前方的路,這車子也開得沉穩。


  肖盛祁不做聲,她也沒有開口,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流,就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懷裡的手機打破了這一陣寂靜,肖盛祁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挪開,唐辛將電話拿出來貼在耳邊。


  那邊問了她的名字,唐辛應了一聲之後,才聽那邊緩聲道:「根據血檢報告,您現在有一個月的身孕。」


  她突然踩了剎車,兩人都因為慣性往前一衝。他正要怒氣沖沖的爆發卻突然聽到她蒼白的臉,眼裡還帶著某種驚恐。


  「我們懷疑你還患有血癌,若是您有空可以來這邊做一下具體檢查。」


  電話那邊將事情給說完了,她喘著粗氣驚恐問著,「你說什麼?」


  那邊又重複了一遍,手機從她手上滑了下來,她目光空洞的看著自己的手,似乎能夠透過那層皮膚看到其中的血管。


  肖盛祁踹了一下她的椅背,不耐煩道:「做什麼呢,還不快開車。要是誤了時機沒有接到阿冉,你說該怎麼辦!」


  她將手機撿起來,重新放回了耳邊,語氣很輕很輕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幫我安排吧。」


  電話掛掉之後,她才重新開始開車,唐辛有些慌,也有些不知所措,平生第一次開始糾結著是要活下來還是死去。


  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她看著前方的路,下唇咬得泛了白。只是這一切,肖盛祁並不知道。


  她盯著前方的路,突然輕悄悄的問了一聲,「我要是死了,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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