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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去面試被瞧不起,一句話嚇壞一屋子領導,反被錄取

「恩,只要有機會,我就會給他安排,放心吧。他在我這剩下的日子,我會給他最好的待遇。」

果然,被我一提醒,賈文泉說話就實誠了。

他們這種人都特別現實,權利非常大,天高皇帝遠,在這一畝三分地,基本可以做到隻手遮天,只要不是太過分,上面是不會來查的。

「恩,謝謝啦。到時候有什麼需要,支一聲。」

我說道。

「恩,放心吧,我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喝個茶。」

賈文泉也不含糊,話裡有話,這基本算是跟我挑明了,意欲明顯,這五萬塊錢讓我爸過的舒坦些沒問題,但想減刑的話,是明顯不夠的。

「恩,茶管夠,喝完了說一聲,馬上送到。」

我也沒廢話,既然是錢能辦成的時候,那就好辦。

其實,像賈文泉這種率性的人最好打交道,他們不會跟你拐彎抹角,就是明碼標價,能辦就拿錢,不能辦也不會收,比那些收了不退,拖著不辦的要強太多。

錢,又是錢,張曉婷那邊二十萬,老爸這邊目測至少十萬,這一會功夫,我感覺整個人都被銅臭味填滿了。

這個時代,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之後又聊了些不疼不癢的話,賈文泉就走了,我有些累,畢竟身上也有傷,找了張床也睡下了。

一覺醒來,看到柳若兮就坐在我的床邊,她安靜的玩著手機,此時窗外已經落下黑幕,我睡眼朦朧,著急起身,「幾點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別起來,你發燒了。快躺下。」

她一臉焦急的按住了我的肩頭,我這才發現,我的額頭上覆著熱毛巾,而我因為起的太猛,有點頭暈目眩。

「啊?發燒了?」

我摸了摸額頭,確實很燙,「我都不知,怎麼會燒了。」

「可能是太累了,昨晚你也沒休息好。原本就受傷了,體內有炎症......」

說著,柳若兮起身給我倒了杯熱水,手裡拿著退燒藥,「來,多喝點水,好好躺著。」

我確實是一陣發昏,不敢亂動,乖乖喝下藥後便趟下了,柳若兮認真的幫我蓋好被褥,囑咐道,「外面颳風了,今晚會有雷陣雨,我們別回去了,在這待一夜,明早再走。」

「我爸呢?醒了嗎?」

我著急問道,「事辦的怎麼樣?鑒定書拿回來了嗎?」

「恩,醒了,剛剛我過去看了,他的身體狀況還可以,比想像中要好。手續都辦好了,明天一早等我訂的護送車趕到,咱就回金元。」

柳若兮說道。

「噢。那就好。」

說著,我再次嘗試起身,「我得過去看看他。」

「你再休息會吧,你燒的很厲害。」

她著急攔住我,我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很溫暖,很潤滑,就像春風中搖曳的蒲公英,給人舒心的感覺,她楞了下,我艱難的說道,「不行,我四年沒見他了,就算爬,我也要爬過去。只是發燒而已,沒事的。」

看到我如此大的決心,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那好吧,我扶你。」

「謝謝。」

我強忍著腦袋的暈眩,艱難的起身,在柳若兮的攙扶下來到了爸爸的病房。

此時的他依舊躺在病床上,只是眸子睜開了,眼睛裡飽滿血絲,看起來氣色很差,鬼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爸!」

站在門口,我失聲喊道。

他看到我後,明顯一怔,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我。

四年未見,這是我青春期成長的關鍵四年,這期間我長高了近二十公分,體重也從一百斤,長到了一百三。

將近一米八的個頭,和漂亮的柳若兮出現在他眼前,他確實是不敢相信的。

「穆.....木?!」

穆鐵柱眨巴著眼睛,扯著嘶啞的嗓子喊道,「穆木?!你怎麼來了?」

「爸!」

我激動的快步迎了過去,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在地上,「我來接你了。我要帶你離開監獄。」

「什麼?」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興奮的拉住老爸遍布瘡痍的手,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他聽過後,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意,兩個酒窩定格在他的面頰上,這是我羨慕的地方,我的性格隨老爸,可長相隨老媽,其實我覺得爸爸更耐看,他長的眉清目秀,五官端正,扎一看不起眼,但越看越好看。

「真好,太好了。」

老爸瞥眼看向旁邊一直堆著笑的柳若兮,「謝謝你啊,柳姑娘,若不是你的竭力奔走,我恐怕......」

「叔叔,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要謝我。穆木很想你,你們爺倆說說話吧?我去給你們打飯。」

柳若兮語言得體,一點都不扭捏,落落大方,有禮有節,這在我們農村是很少見的,「穆木,你和叔叔有什麼忌口嗎?」

「爸爸現在有傷,我也發燒,忌辣和發物吧。清淡為主。」

我囑咐道。

「行,我一會就回來。」

話落,柳若兮就離開了。

「穆木啊,真沒想到我還能藉此出去養傷,真是讓人振奮的消息啊。一想到這,我感覺渾身都不疼了。來,扶我起來,看看外面的世界。」

老爸亢奮的說著就要撐起身,我著急將他按住,說道,「看個毛線啊,外面一片漆黑。老實呆著吧,明天一早咱就走。」

「註定是無眠的一夜啊。」

老爸滿臉掛著笑,「你媽呢?她怎麼沒來?這幾年我不在家,你有沒有惹她生氣啊?她一個人帶你不容易,你可彆氣她。哎,感覺很對不起她,她一個女人拖家帶口的......真是怪想她的,我經常夢到你們娘倆在村口等我,你媽還是那樣,喜歡扎個紅頭巾,穿縣城裡買的那件時髦的披衫......」

聽著老爸訴說對老媽的情意,我的心裡跌宕萬千,感覺有一萬個活蹦亂跳的螞蚱在蹦躂,他還是那樣,那麼相信愛情,對我媽至情至深,而這一切其實早已結束了,他離開監獄後將面臨的不是迎接而是一紙離婚訴訟。

而這一切,早已在老媽跟村長張有才搞那破事後就註定了。

但現在他病的這麼嚴重,我不能再刺激到他,強顏歡笑道,「我們都等著你回來呢。爸......我想你。」

我是多想抱緊他,給他一個結實的慰藉,他進監獄後,家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房子被占、老媽出軌後當了洗腳女郎、我去了金元混跡而且跟一幫小姐住在一起......這些糟心事,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的吐血?

想到這我甚至有點後悔給他辦了保外就醫,我有信心在他一年半後出獄的時候改變家庭的部分現狀,起碼會在金元給他找個舒服的落腳點,可現在......可看到他得知可以出去後的那股高興勁,我還能說什麼呢?

對他來說,在自由面前什麼都不值一提,只要能在社會上自由的行動就是莫大的榮光。

他吃力的抬起胳膊輕拍著我的後背,「臭小子,壯實了不少。我走的時候,你還那麼點,現在真成大人了。」

「爸,你怎麼傷的?」

儘管我和柳若兮達成默契,不就此事跟賈文泉爭論,算是給他個台階下,但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問個明白。

看著老爸兩鬢冒出的白髮,我才發現,當年在我心中那個無所不能的超級大漢已經漸漸老去了,他已經扛不住歲月的侵蝕,更扛不住外力的襲擾了。

「我......」

老爸腦袋一側,雙眸看向門口,雖屋門緊閉,但透過門上玻璃還是能看到屋外賈文泉的那顆大腦袋。

緊接著,我便看到老爸的身子在情不自禁的顫抖,瞳孔處閃現出了極不正常的恐慌,「幹活時被跌落的山石砸的,時運好啊,不然真得埋下面了。」

我回眸撇向門口,賈大腦袋著急閃離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之後柳若兮就打飯回來了,賈文泉特意安排食堂做的小灶,清燉排骨、老母雞燉蘑菇、菠菜炒木耳、糖蘸山藥、西紅柿炒雞蛋。

「呦,待遇不錯。沒想到這荒郊野嶺的,也能做出這種伙食啊。」

我著急將老爸的病床搖高到30度左右,他上身靠在椅背上,看到那些美食,忍不住流口水,「不容易啊,四年了,就沒吃過......」

話還沒說完我就在他眼角看到了一絲淚兒,可能是當著若兮的面,他怕丟面子,很快就將淚兒抽了回去。

「叔叔,以後好日子多著呢。你別著急,明天開始想吃什麼咱就吃什麼。」

若兮坐在一旁,並沒有吃東西,只是獨自喝著小米粥。

在她來之前,老爸問過我倆的關係,我不想說的太複雜,只是說她是我現在單位的老闆,她人很好。

老爸將信將疑,但並未再深問。

餵飽了老爸,他想抽顆煙,按理說傷的這麼重,抽煙是大忌,但看到他苛求的眼神我就受不了,給他點了根。

他深吸一口,像個貪婪的吝嗇鬼一般,一口氣差點琢干整根煙,嗆的他接連咳嗽,幾近咳出血。

「行了吧?讓你得瑟。」

我在一旁心疼的嚷道,「慢點吸,等你好了,咱左手一根右手一根,想怎麼抽怎麼抽,但現在不行。」

我將他剩餘的三分之一煙頭奪過,直接就碾在了地上。

他急咧咧的恨不得撓我,任由他咆哮發泄了會,門被推開了。

賈文泉帶著一個穿警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老爸立馬就消停了,嚇的跟個貓兒似的龜縮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喘。

我知道,這是長期在閉塞的空間被壓榨、掄打帶來的恐慌感,這是條件反射一樣的本能反應,此刻的老爸看賈文泉跟活閻王差不多。

他們是來向老爸講解保外就醫後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項,每周都要去當地派出所彙報思想工作之類的事,我在一旁聽著,老爸則點頭如搗蒜,態度積極。

弄完後,又陪他呆了會,我依舊頭疼,喝下退燒藥後更是感覺渾身無力,只想睡覺。

他也睡下後,我和若兮便離開了。

來到隔壁的房間,就一張一米二寬的小床,「要不你在這睡吧。我找賈獄長再要間休息室去。」

「不。」

柳若兮著急拉回了我,「我害怕。」

「怕啥?戒備這麼森嚴,還能進來小偷咋滴?」

被她拉著手,我多少有點敏感,但很喜歡這個樣子,她已經可以很隨意的拉我了,這是不是證明在她心裡,已經有了我的位置?

但旋即這個齷齪的想法就被我推翻了,什麼玩意,我怎麼又在這胡思亂想。我是個贗品,一個道具而已。

「不是,我怕賈文泉那幫人,感覺他們都好噁心。」

「啊?看你的眼神嗎?哈哈......畢竟常年在這裡紮根工作,平時連條母狗都看不到,冷不丁的見到你這麼個大美女,誰都會受不了。你要是在監獄裡走一圈,那整個沙河監獄都得炸鍋。」

我打趣道。

「滾!」

柳若兮白了我一眼,竟一把掐向我的大腿,我早有防備,單臂一扣便擒住了她如同羊脂玉的手,她吃痛一咧,坐在床邊的她重心後仰試圖擺脫我,沒成想,我的鞋帶竟不知什麼時候開了,而且被她一腳踩住,我的重心也被她帶了過去。

就這樣,我和她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

我狼狽的壓在她的身上,她則四仰八合的癱在床上,我雙膝蜷跪,與她臉貼臉,面照面,相距不足五公分。

她的鼻息、體香在這一刻毫不防備的向我綻放著,我深吸口氣,一時有些迷離。

她撲騰了兩下便靜止了,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神情專註。

「按照劇本,我是不是該埋頭吻你了?」

我冷不丁嬉笑說道。

她似乎對我打破氣氛的行徑非常氣憤,一記粉拳打在我的下頜,疼的我當即翻身半跪,「喂!你瘋了。被你一打,我咬到自己嘴唇了。」

「活該!」

她也不起身,就那麼側躺著看著我。

「你可真狠毒啊。就你這樣的還擔心別人欺負你,我還是快逃命吧。」

說著,我便要起身,卻不想再次被她按住,「別走,別走......」。

呼!

她的手指甲很尖銳,直接掐到了我的胸口,我吃痛的咧著嘴,「幹嘛!你想幹嘛啊!」

「外面陰森森的,整個監獄裡那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你忍心讓我自己在這啊?我怕。」

柳若兮急咧咧的說道,「你留在這,陪我吧。」

「可就一張床,這麼窄,我怎麼陪啊?」

我現在還發燒呢,我可不想睡地上,那樣只會加重病情,我得儘快好起來,還得照顧老爹呢。

就在這時,夜空之上猛的崩出一道悶雷,砰一聲,感覺整個天際都要炸開了一般,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噼里啪啦,整個天際時亮時暗,嘩啦啦就下起了暴雨。

「我爸那屋裡的玻璃被我打碎了,得把他推到這個屋來。」

我看著窗外豆粒大的暴雨,心裡一急便起身奔去,柳若兮也著急跟上。

走廊里有兩個值班的戰士,看到我們後也過來幫忙了,大家合力將剛剛進入夢鄉的老爸推到了隔壁休息室,我又將窗帘拉上,借著走廊里的燈光,屋裡的視線還算可以。

折騰了一番,老爸再次睡去。

他的床離我那張大概三四米的樣子,「今晚就在這將就一夜吧?」

柳若兮雖然很無語,但也沒說什麼,縮著身子就鑽到了床里側,我側躺著身子,勉強躺下。

只有一張被褥,我撐開後,問道,「一起蓋吧?一場秋雨一場寒,容易著涼。」

「我不蓋,臟死了,這種被子什麼人都蓋,得多少細菌。」

她蜷縮在牆角,只穿了件碎花裙的她自然也感受到了氣溫的驟降,「行,明天大家都感冒了才好。」

我自顧蓋上,沒再說什麼。

閉上眸子準備睡去,卻不想剛過了幾分鐘柳若兮就抓了把我的手,「喂。」

「嗯?」

我沒睜眼,楠楠的哈了口氣,困意橫生。

「我冷。」

她說道。

「那就蓋啊。」

說著,我用手一拽,大半個被褥就向她那邊飛去。

柳若兮卻一把擋住,抬高的聲調,「不......不要。臟。」

「擦,那你想幹啥?總不能讓我去給你買床新被子吧?」

我轉過身,一臉無奈的看向她,「別折騰了,將就一下就天亮了。我聽賈文泉說了,這個床一直是護士長睡的,香著呢。放心,犯人是沒資格躺在這的。」

「那也不行。」

她依然搖著頭,不肯就範。

我實在沒了辦法,「那隨你,我可睡了。凍感冒了可別怪我,難受的是你自己。」

說著,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著急蜷縮進了被窩,「睡吧。」

「喂!你怎麼這樣,你忍心看我挨凍啊?」

柳若兮壓根不讓我睡,一把捏住我的鼻子,我本來就難受的鼻子不透氣,被她這麼一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

「你有病啊。」

我有點生氣了,一把拍開了她的手,怒目斥道,「給你被子你不蓋,怪我啊?神經病!」

「你抱著我睡。」

她冷不丁的說出這話,讓我一陣發懵。

「什麼?」

我楞了半晌,「抱著你睡?」

話落,我露出了邪魅的笑意,沖她眨巴著眼,「你就不怕我這雙鹹魚手吃你豆腐啊?」

「你敢!」

她著急嚷道,「你要敢瞎來,我廢了你。」

「擦,那我不抱你。」

我白了她一眼,便要翻身去外側睡,卻被她一把拽了回來,「麻利的,這是你的義務。」

「我又不是你真男友,我有什麼義務啊。我是個道具而已,你真讓我抱你,你自己覺得合適嗎?那你說,我怎麼抱才算不越界?我睡著了顆沒什麼意識,萬一伸手摸向你屁股......」

我話還沒說完,她就伸手掐向了我的大腿,疼的我直咧嘴,「你輕點,我爸還在旁邊呢。真是夠狠的。」

就這樣,在她的威逼下,我不得不幹起了哄小孩的勾當,右臂橫擺在枕邊,她肆無忌憚的枕在上面,半側著身子,左臂圈住她迎過來的後背,我雙腿蜷縮,她的右腿更是彪悍的搭在我的身上,我甚至都感覺自己的膝蓋可以觸到她的大腿深內側。

她的手臂很涼,看起來是凍壞了,對於這種奇葩取暖的姿勢,我也是醉了,「我自己蓋上點被子行嗎?好歹我是個病人,你不能對我太殘忍。」

「行吧。」

她的腦袋埋在我的胸口下,過了會嗅著鼻子又抬起了腦袋,「什麼味?」

「怎麼了?」

我不解問道。

「你是不是有狐臭?」

她一臉窘態,隨即要往外撤身。

「有毛狐臭啊,我玉潔冰膚,香著呢。你再問問。」

說著我抬起胳膊自己嗅了嗅,便向她靠去,她著急擺手,「哎呀,拿開,拿開。看到那一撮黑毛就噁心。你就不會刮刮啊?」

尷尬。

我有點無語,「腋窩下的體毛是正常的發育所致啊,沒長才叫奇葩呢,為什麼要刮啊?」

「反正就是覺得臟。」

柳若兮說著還不忘抬了抬胳膊,「你看,我就沒有,毛孔都很少。」

「切,你是女生來。腋窩長的本來就少。」

我轉念一想,邪惡的問道,「你下面也沒長嗎?白虎?」

雖然我知道會挨揍,但如此漫漫長夜,我倆相擁在一米二的小床上,伴著淅瀝瀝的雨聲,確實是很曖昧,不聊點葷話都感覺浪費。

「你......」

她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猛的一肘就打了過來,疼的我捂著胸口猛咳了半天。

「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啊。」

我吃痛的瞪著她,「我不抱你了,再這樣我得沒命。」

「不行。給我過來!」

她干吼一聲,吵的老爸身子動了幾下,幸好沒醒過來。

我沒了辦法,面對這樣強勢的女人,只得再次伸出胳膊將她摟入懷中,「你老實點哈,我可真睡了。」

「恩。」

柳若兮可能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趴在我懷中,乖巧的像個吃飽喝足的貓咪,她均與的呼吸和縷縷散發的體香讓我陷入了某種迷醉狀態,我竭力剋制自己,轉移注意力,但還是忍不住想一點點挪動搭在她後背上的手去探索新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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