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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程度思維的現實意義思考

說起程度,不知您是首先想到了《人民的名義》里那位演得非常有代入感的那位反派角色,還是就是想到一個普通辭彙?現在,我們來探討交流一下「程度」,作為一種思維時存在的一種意識的「程度」。

不知在與別人爭辯的時候,你會不會有一種感覺——對方的觀點都站在我們的反面,與我們相對立。對方是「不正確的」,而我們要「說服」他/她。我覺得這種意識伴隨了我們很久——無論是潛移默化,還是刻意為之。比如,做錯事時的狡辯,對不解的問題得不到滿意答案後的不懈追問,還有那些矛盾與爭吵,那些誤解不解費解而不是理解。這一切行為的背後都在體現著一個心裡活動——我是對的!

而在教育領域,辯論賽作為一種課外學習與競技的手段,似乎也在固化這種思維。而宥於少年兒童的思維水平的限制,許多知識也被簡化為一個一個簡單的符號,而失去了在不同應用、不同語境下的具體分析的思維模式。固然,隨著學習的深入,甚至專精到某個領域了以後,對於知識本身的學習、深化、發展與修正是容易的。但是,更多人,在最初就接受了這樣一種思維模式——是這樣的,否則就是那樣的。

而在互聯網社交領域,輿論場的交互更加強化與固化了自己的觀點與認知,更樂衷於貼標籤,站隊。人們擁有著便捷的渠道和豐富的正確的或者是經不起推敲的觀點或者所謂事實資源,來不斷「引經據典」、「拉幫結派」,用著一個相同觀點圈子的人數撐場,用未經推敲的觀點為據,告訴別人,我是對的。

但是,事實呢?並不是說他們是錯的,而是這樣的自我固化,似乎沒有什麼意義。這樣的問題一般分為兩種情況。

1.有些問題本身就是無意義的,比如打趣式的甜咸豆腐腦之爭,以及不講道理、一打一大片的地圖炮、一捧一大片的X國捧。這種不針對具體個人,自以為是自作聰明上升到對一個群體的概括,本身就是無意義的爭論。

2.第二種,就是對某些概念的具體討論。當然這種討論,依然是簡化的,不細分的。許多人的邏輯都是這樣的:「甜是好的,因為吃起來甜呀!」的力挺派——「甜怎麼能是好的呢?我的牙都被蛀壞了,疼的。」的力倒派——「甜是好不好要看人的需求,這個問題無意義」的中庸旁觀派。

不知道是否有人思考過各種價值的邊界。比如言論自由這個被大部分國家憲法所認可保護的價值或者行為,是否允許有影響力的人收受了行業利益集團資助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進而損害公益。

比如綠豆能包治百病。

反過來也一樣,討論完言論自由的限度以後,還可以討論「胡說八道」的限度與定義,「有影響力」的限度,「利益集團資助」的手段方式的限度比如情感資助,如妻子是綠豆集團的,還有「反制」的限度,如果社會自身並沒有能力反制呢,媒體話語權,媒體受眾,包裝性隱匿性等等,還有「損害公共利益」的限度,比如因為吃綠豆並不影響健康,比如因為篤信這個人,最後吃綠豆貽誤了一批人病情。不只是綠豆,很多都可以作為範本。

所有的事其實並不是一個口號一聲呼喊,一個辭彙就能說明什麼的。內在的東西太多而我們不得不繼續深思下去,踐行下去。總之,抽絲剝繭,很多問題總比以前要複雜。

閱讀與經歷的越多,態度也就越加中立。在文學中,曾有寫作的零度與零度寫作的提法,以剝離作者態度。而在解釋學詮釋學裡又愈加把語言載體剝離開來,以求其思想本質。

從這個角度去看一切所謂的文本觀點,日常的言辭其實太多都只是情感的宣洩和自我固化意識的延伸與衍生,而深思,廣識,自我揚棄,正反兼聽後的才開始真正能顯露出價值,如同沙中淘金。而人的成長不是在不斷自我固化里成長的,而是在否定之否定里艱難踏出的一條彎路。

其實世界都就是這個我們生存的世界,認識的看到的都是這個世界罷了。一元的一次性的世界與歷史卻孕育出了多元甚至極端相反的群體。多元尚可理解,因經歷不同,看世界的角度不同,衍生出多元。極端相反本身就是值得反思的一件事情。是世界與歷史的問題,還是人本身的問題。其實世界和歷史就在觀點的中間,只不過一開始有些人或左或右,而尷尬就尷尬在,把自己固化於一方,而忘記了對面論點論據都有什麼。

持中未必中庸,持中也有價值信仰,但是,持中就少一些狂熱而多幾分理性。知道自己手裡的牌,對方手裡的牌,才能比盲目出擊打出更好的牌。

所以,其實心裡多多去想想我們的觀點坐標,去思索下自己的價值認同的程度,會更能討論明白問題。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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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於自得園

20170914

文章受版權保護,引述請聯繫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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