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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迫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


◆ 

 

◆  

  

然想,有些時候人的執念最是折磨。


  可她沒有辦法,她喜歡顧沉,喜歡到發瘋。


  顧沉是她的心魔,也是她永久無法忘卻的執念。


  可尋尋覓覓求而不得,最是誅心。

  所以最後,安然累極了,她對顧沉說:「你走吧,我成全你了。」


……


  夕陽的餘暉下,安然的身影被拉出一條長長的直線,她尋尋覓覓的在廚房忙碌著,用了近四個小時,直到天色完全黑了,才做出了一桌子豐盛的燭光晚餐。


  擺好飯菜,安然有些落寞的看著門口,那個男人從來都不會正眼看她一眼,也不會吃一口她做的飯菜。


  可她還是想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慶祝她的生日,也祭奠她五年的婚姻。

  唇角苦笑了一聲,愛一個人真的很難,她和他結婚五年,可她愛他卻是從他們第一次相遇就開始的。


  她愛他,原比他想像的要深沉,可終有一天,當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走進他心裡的時候,她還是累了。


  她想,放手吧,讓他自由。


  午夜十二點,門口終於有了動靜。


  安然心跳加速,緊張的站起來,著急的腳下不穩差點跌倒。

「回來了?」雖然男人醉醺醺的冷著臉,可安然並不介意,她面上笑盈盈的,「我做了醒酒湯,你喝一點吧。」


「嗤!」顧沉冷冷的笑了一聲,「顧太太還真是賢惠。」


  安然頓了一下,卻還是像往常一樣去脫他的外套。


  顧沉一把將她甩開,對著門外招了招手,一個妙齡女郎走了進來,她輕蔑的看了一眼安然,然後像條水蛇一樣纏在了男人的身上。


「既然顧太太一向這麼大方,應該是不會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一起睡覺的吧?」顧沉諷刺的笑,他腰身一沉,抱著女郎向著卧室走去。

  安然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本能的想要開口阻止,卻滯悶的連帶嗓子里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別的女人進了他們的卧室。


「不要,顧沉!」安然終於艱難的發出嘶啞的聲音,男人卻憤恨的重重關上了門。


  很快,卧室里就傳出了令人羞恥的曖昧呻吟。


  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一下的戳在安然的心尖上。


  安然雙手環抱著坐在沙發上,燭火映照著她蒼白的沒有血絲的面頰,一滴滴淚水無聲滑落。

  他還是太恨她了,她已經選擇放手,可他還是如此羞辱。


  過了許久,卧室里終於沒了動靜,又過了一會,男人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晚宴,那上面紅燭燃燒的只剩下了不到五厘米。


「呵!顧太太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製造驚喜和浪漫。」顧沉隨手點然一支香煙,輕輕吐出一口雲霧,隱藏在雲霧中的側臉,卻冷的沒有溫度。


「呵,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對不對?顧太太,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心如死灰的安然,緩緩地抬頭看向他,水霧般的眸子此刻間卻清亮的仿若天上的繁星,看的人心生蕩漾。


  顧沉愣了一下,隨即眉頭皺的更深,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耐性,他拿出一疊文件,扔在了安然的身上,「顧太太,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喜歡!」


  安然並沒有伸手接,那份文件不偏不倚的恰好落在了她的眼底。


  離婚協議!


  安然看著明晃晃的幾個大字,突然合著眼淚笑了出來。

  相識這麼久,第一次如此的心有靈犀。


  她將離婚協議握在手中,轉頭看著他,強忍著盡量想要表現出一絲平靜,可肩膀卻顫抖的厲害。


  她笑著說:「好,我答應你,顧沉,我成全你了,從今後你就自由了。」


  顧沉深吸一口煙,看著女人清亮的眸光,心底兀的躥出一把火,他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別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你知道嗎?每當你看向我時,都讓我噁心,這回,你最好別再耍什麼花樣了,別讓我更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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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


  安然如約的上了顧沉的車,他們向著民政局一路駛去。


  這是安然第一次坐在顧沉的車上,她曾經幻想過,她坐在他的車上,他開車帶著她四處兜風,可沒想到,她第一次坐進他的車裡,他卻是帶著她去離婚。


  也許是傾盆大雨的原因,民政局裡的人並不多,一下了車,顧沉就急不可耐的向著樓上走,安然跟在後面不由得加快的腳步,卻不想地面太滑,她踉蹌著差點摔倒,本能的驚呼了一聲。


  顧沉冷笑著回頭,「又想要耍什麼花樣?」他的視線輕蔑的落在她的腳上,「別再找借口了,就算想要摔倒,也等離了婚再摔!」


  安然的臉漲的通紅,她沒有解釋,只是更大步伐的向前走。


  終於到了民政局的窗口,顧沉坐下後,毫不猶豫的飛快的填寫資料。


  安然看著資料表格,腦袋發昏,最終指尖顫抖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民政局出來後,顧沉神采飛揚,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盡情的釋放。


  安然的心底生出一抹酸楚,只是臉上盡量壓抑著不表現出來,她看著他飛揚的俊臉,心底突然冒出一個聲音,這麼多年,他有沒有喜歡過自己?哪怕只是一點點,她張了張口,「顧沉,這些年,你……」。


「回去把你的東西都搬走,不然我全部扔掉!」不等她說完,男人的臉色就變得陰沉可怖。


  安然最終無聲的點了點頭,心底苦澀不已,根本不用再問了,他是不會喜歡她的,自此後也許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半個小時後,顧沉去了公司,安然自己打車回到了家中,她環眼看著這個住了五年的地方,回想起了他們的新婚之夜,他把她丟在地板上,發狠的對她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害死了青青,你佔了她的位子,這個家是我為了青青準備的,容不下你這種女人!」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地方,只是她再不會在這裡。


  安然終於放聲哭了出來,她想要告訴他,青青不是她害死的,她也是受害者,只是她比青青幸運,那些人不知道為什麼放了她,卻不願意放了青青。


  可她即使說一百遍,男人還是不會聽,誰讓她是安家的大小姐,誰讓她那天醋意翻湧,固執地非要青青陪著她去看電影。


  結果,就發生了震驚全市的綁架事件!


  她被放了,青青卻沒了,緊接著安氏也破產了。


  他恨她,恨的寧願不見了的人是她!恨不得讓她去代替青青受過。


  可安然也沒有想到,為什麼好端端的就發生了綁架?為什麼他們會寧願放了自己這個大小姐,而不願意放了什麼都沒有的青青。


  淚水肆意泛濫,安然顫微著站了起來,她開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東西,從這裡一點一點的摘掉自己的所有。


  當她終於收拾到卧室的時候,猝不及防抬頭看到了她和他的的婚紗照,心,再次被狠狠的戳了一下,這是他們唯一的一次合影,她捨不得扔,小心翼翼的找來梯子,將照片放在了最安穩的地方。


  終於,什麼都沒有了,安然帶著自己的東西,落寞的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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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大雨還沒有停息,顧沉一下班就心情很好的回了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受一下,家裡沒有了那個討厭的女人,會是什麼感覺。


  當他踏入玄關的那一刻,屋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他迅速的開了燈,入眼是一大片乾淨的明亮。


  沒有了安然的東西,屋子裡顯得空蕩蕩的,但是卻出奇的乾淨,就像是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的整潔,就連空氣中都似乎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顧沉的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他徒步走到卧室,看著光禿禿的牆壁,心底生出一絲失落,只是那失落的感覺消失的太快,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嗡嗡嗡」手機恰好響了起來。


  顧沉順手打開,只聽電話那頭人聲嘈雜,「顧總?忙什麼呢?今兒晚上弟兄們都在酒吧呢?要不要過來一起嗨!」


  顧沉想也沒有想,「好,我立刻過去。」匆匆地穿上外套就出了門。


  酒吧里,樂聲鼎沸,人聲嘈雜,弟兄們玩的很嗨,喝酒撩妹,載歌載舞。


  顧沉坐在吧台上,一杯又一杯的喝酒,跟著弟兄們一起玩的不亦樂乎,甚至是玩的尺度想當驚人!


「呦!顧總今兒是怎麼了?遇著什麼高興地事了?竟然這麼嗨皮!」有人調侃。


  顧沉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什麼別的情愫,他一杯酒落肚,豪爽的大笑,「爺今天終於擺脫了一個女人,開心!」


  好友周梓睿卻是眉頭一暗,「你,你和她……」


  顧沉不悅的打斷了他的話,「不要在我面前提她!爺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了!」


  不知情的人咧著嘴調笑,「哎呦,這誰呀,竟然還有讓我們顧爺擺脫不了的女人?」他正說著,眼眸一瞥看到了一道身影,「嘖嘖嘖,你們快看,那不是昔日的安家大小姐么?早聽說她高傲的不可一世,怎麼今天來這種地方了?」


  另一人好奇的說道:「聽說五年前,安氏破產的當天,這個安大小姐就被安氏家族趕出來了,安家的人到現不肯認她,說她一顆老鼠壞了整鍋粥,是個下賤的女人,從那開始這個大小姐就消失了,沒想到倒是今天在這裡看見了她。」


  又有人泛酸的說道:「她身邊那個男人是誰?真是便宜他了!那麼好的皮肉竟要被他給拱了!」


  顧沉順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安然正被一個男人攙扶著往外走,她嬌軟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醉眼朦朧迷離,紅唇輕啟,幾分迷人。


  這個放蕩的女人!剛離婚,她就忍不住出來找男人,他匆匆地喝下幾杯烈酒,轉身走了出去。


  酒吧門口,醉得不省人事的安然,正被陌生男人抱著上車,那男人看著她美麗的臉蛋,垂涎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張嘴就要親下去。


「砰!」重重地一拳打了過去,那男人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女人卻落入了別人的懷抱。


  他氣憤的捏起拳頭,打算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破壞了他好事的人,一抬頭,看見了顧沉,而那個女人竟然躺在顧沉的懷裡。


  陌生男人嚇得立即上車,像後面有狼似的,一溜煙的跑了。


  顧沉抱著女人,大掌狠狠的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原本是想要懲罰她,卻沒有想到女人竟然嬌媚的低吟了一聲,聲音酥軟又誘惑,就像是魔鬼幻化的妖精一樣,蠱惑著人去咬上一口。


  大掌隨即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顧沉陰沉著眸子,語氣比傾盆大雨還要凜冽,「安然,你怎麼這麼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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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冰冷的水自頭頂上方沖刷下來,一道道的順著安然的額頭流到她的衣服里,繼而單薄的衣服瞬間緊緊的貼在了身上。


「唔!」安然終於清醒了過來,她掙扎著迷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狹小的衛生間,外面還依稀可以聽到嘈雜的樂聲。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只記得自己心情不好出來喝酒,之後就醉了,再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然摸了摸頭,準備站起來。


「醒了?」熟悉的聲音自頭頂上方響起,安然全身冰冷,她抬著頭,意外的看到了男人暴怒的臉。


  顧沉?他怎麼會在這裡?


  剛要張口,下巴卻被他肆意的捏住,「賤人,我跟你說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安然木然的垂下眸子,她的眼睛是天生的,她有什麼辦法?


「真是沒有想到,看你平時裝的跟聖女一樣,現在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小.

姐!!」


  安然驀地愣了一下,連忙支吾著開口,「沒,沒有。」


  顧沉手上更加用力,將她一張漂亮的臉蛋捏的變形,可她一雙眼睛卻比剛才還要蠱惑人心,「沒,我真的沒有!」


「還嘴硬!」顧沉冷冷的嘲笑,「你不是喜歡男人上你嗎?今天我就滿足你!」


  安然雙眸陡然驚恐交加,連說話都跟著顫抖,「你,你要幹什麼?」


  赤啦!


  裙子瞬間成碎片掉落在了地上,安然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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