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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2016-7-15香港被閃電劈了1萬多次,潘基文參觀北京鳳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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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要:北京時間7月6日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來到北京鳳凰中心參觀,在演播室,他還有興緻地走進《鏘鏘三人行》影棚,在文濤位置上落座體驗。

鳳凰衛視7月15日《鏘鏘三人行》,以下為文字實錄:

竇文濤:鏘鏘三人行,曉田,聽說那天你一回香港,見到天現異象。

傅曉田:真的,我就是那天到的香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電閃雷鳴。

竇文濤:我也在香港,許老師,你沒出去看,曉田在窗戶那拍了半天是吧,你可以看看,香港拍下來的就是那天晚上,你知道嗎,記錄下來這個幾十年罕見的,那天晚上總共記錄下一萬次,你再看下邊,這就是這個閃電的光紋,你再看。

傅曉田:我從我的家的角度,看到很多這樣的景象。

竇文濤:就是那天的閃電。

傅曉田:就真的像魔爪一樣的下來。

竇文濤:就變成這個樣子。

許子東:這叫驚不是那驚法,艷不是那艷法。

竇文濤:哎呦,真的,哇,你說這個。

許子東:地上要起六種震動。

傅曉田:但是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我一直在觀察,就是晚上,可能是從8點一直到11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像魔爪一樣的,伸下來的,蜘蛛網模的那種閃電,然後到了晚上差不多12點以後,就看見了,那個紋路就看不見了,但是那個整個的亮,我覺得很奇怪啊。

竇文濤:你知道為什麼嗎?

傅曉田:不知道。

傅曉田:潘基文自帶鏡頭感 劉結一外交官風範十足

竇文濤:你知道為什麼你一回香港,就遭雷劈嗎?

傅曉田:因為我沒有找你是嗎?

竇文濤:不是,因為你趁我不在北京期間,領著另一個姓潘的男的,不但進了我的屋,還上了我的床。

傅曉田:什麼啊。

竇文濤:我說這個床是不假的,對嗎,這個古代的坐具就是床,胡床,床就是坐的,所以你看看這個照片,你就全明白了,給我找了接班人了,趁我不在,但是許老師您瞧,你瞧瞧咱這接班人。

傅曉田:這樂的。

竇文濤:潘大秘。是嗎。

許子東:這個事情都是倒過來的,他不是來接你的班,你將來有可能接他的班。

傅曉田:今天就已經接上了。

許子東:這個天上下來為什麼說是魔爪呢,你可以說是通向天國之路。

竇文濤:也說明這條路絕對是天打五雷轟。潘大秘。你別說,我認為潘大秘他坐在我的這個位置上,他可能無知無覺,但是呢真是,他可以體驗一下,其實我真的覺得,他的這個職位比較像我,不太像老闆,聯合國秘書長嘛,其實本質上就像個。

許子東:協調的人。

竇文濤:大型談話節目的主持人,你覺不覺得老潘他。

傅曉田:可能比那個多一點吧。

竇文濤:多能多到那兒呢?

傅曉田:我覺得那天啊,我們是一共有,就是現在照片上看到的是三個人,有潘基文、我,然後坐我對面的是劉結一,就是中國常駐聯合國的代表。

竇文濤:我以為是翻譯呢?

傅曉田:不是。

竇文濤:再看一下,其實我覺得最大的看點就是那哥們,導演,再給我們看一下那照片,我覺得最大的看點就是坐你對面的那哥們,把我笑的,你瞧,他讓我想起我小時候看過的那個抗日戰爭的電影裡邊的人物。

傅曉田:我接著說吧,潘基文做的工作像你,你如果現在講的話,其實我都忘了當時這個場景,你要說我們當時走進那個房間,很多人,其實包括老闆也在場的,就說讓他感受一下這個虛擬棚,然後本來都是綠色的牆,然後一坐下,怎麼樣,就有了場景,那個時候就有很多的攝像機,很多的照相機,然後很多人圍著我們,我當時,我自己心裡邊在想,其實挺好笑的,我們三個人的反應,因為人太多了,我們互相說話其實不一定聽得很清楚,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說的話,因為當時反應我至少是職業習慣,我一看沒有挑桿,我們也沒有戴麥,其實說什麼話他們是聽不見的。

竇文濤:就說了點隱私。

傅曉田:然後呢我就在觀察我們三個人的反應,這個潘基文他當然是很有鏡頭感的,一坐下那肯定是領導人啊,那就是很莊重的,也是很和藹的,就面帶微笑的跟大家點頭。那麼他身邊的這個劉結一,他是什麼呢,就真的是外交家的那種風範,然後就開始介紹我們鳳凰衛視,然後就說鳳凰衛視做的很好的,全球化的一個媒體怎麼怎麼,就開始說這些話。那我當時一看,抓住這個機會我就說,坐你這位置的這個人,他特別壞,每次我做他的節目,他都來欺負我。

竇文濤:然後老潘聽了之後說什麼。

傅曉田:他好像沒聽見。

竇文濤:聯合國秘書長不調解這個事情。所以呢我覺得,這就一下也引起了我對搞政治的人的興趣。

潘基文夫人:我先生最常做的運動就是呼吸

許子東:三人行的位子,也坐過重要人物。以前也有,對不對。

竇文濤:沒錯,所以曉田這個事不該遭雷劈,是給我們長臉,讓他們看看,別平常瞧不起我,能坐我這個位子的人,那得是什麼級別的人,我還說接我班的人,我說咱隨便低調一點找一個,一找這潘大秘。

傅曉田:但是啊,濤哥你知道嗎,那天潘基文他來鳳凰參觀訪問,我覺得對我觸動最大的你知道是什麼,我第一次見到他的夫人了。

許子東:你以前沒有。

傅曉田:沒有,我以前沒見過,對。好美麗,好溫柔,說話都是輕言細語的,真的,我第一次感覺到,這種近距離感覺到溫柔。

竇文濤:從模樣上講潘大秘就配不上了。

傅曉田:為什麼呢?

竇文濤:就說他夫人好美麗呀。

傅曉田:沒有,就因為這個,可能先入為主吧,就是他的夫人。

許子東:他這個人也行,他的形象作為政治家,也中規中矩。

竇文濤:真的嗎。

許子東:當然,當然也行。他的接班人現在怎麼樣了,他們不是說公開,你沒去啊。

傅曉田:也有可能是一位女性。

許子東:對,很有可能,現在見公的,公開見公的。

傅曉田:有六個候選人吧現在。

竇文濤:我跟你說,這真是體現出這個趨勢了,你看潘基文的面相,就表現出有些陰性的特質,我認為,他長的不是很陽剛。

傅曉田:他的夫人說的,她說我先生最常做的運動就是呼吸。

竇文濤:我最常做的運動也是呼吸,我的呼吸就像是很急促的。

傅曉田:劇烈運動是嗎。

竇文濤:希拉里小宇宙爆發 減肥收腰氣宇軒昂

竇文濤:劇烈的喘息。我就是說這個趨勢我們能夠看到嗎?那天微博圈上,希拉里又火了一把,就說這個女性,現在陰點點一顛覆了陽了,就說希拉里法了一通演講,在聖地亞哥,我跟你說就中國粉絲,有的中國粉絲就說,說這篇演講看下來,美國第一個女總統就冉冉升起了,就是說氣場太強了,不但是把這個特朗普說的體無完膚,過去我沒見過這個希拉里,就這麼強的這個氣場,現在感覺到。

傅曉田:小宇宙爆發了。

竇文濤:對,希拉里小宇宙爆發了,那簡直就是。

許子東:最近化妝、美容工作都做得不錯。

竇文濤:不錯。

許子東:站出來形象不錯,不像有一度病病歪歪的,最近出來不知道他們給她弄的什麼方法,好紅潤啊。

竇文濤:叫你說的,笑起來有點瑪麗亞的那種感覺。

許子東:很紅潤的感覺。

竇文濤:而且似乎也微微減了肥,就腰身有點收,我就感覺到這個人抖擻起來了,你可以看一段,講的確實是氣宇軒昂,你可以看一段。

網路片段:這就是為什麼當他談到離開北約,這可不是小事,或者,他將在以色列安全問題上保持中立,當他呼籲墨西哥移民是強姦犯和殺人犯,這可不是小事,我們很幸運,美國的陸地邊界上,有兩個友好鄰邦,他們為什麼要和其中之一結怨?我們都知道,特朗普帶上檯面的伎倆,吹牛、嘲諷,發一些噴人的推,我敢打賭,他現在就在發。

竇文濤:你看,我覺得這希拉里最後笑的那一下,曉田,我真是,據我多年的觀察發現,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她都知道她最好看的是什麼樣子。

傅曉田:是嗎。

竇文濤:就包括這個,女人最掌握的就是這個,你看希拉里最後那麼笑的時候,是她最美艷,就相對之下好看

傅曉田:Trade mark。

竇文濤:包括你平常認識這個女孩子照相,他在什麼角度上,你別看那女孩子這樣的,哪個女孩再傻的,她對這個她特門清,她照相她笑到什麼程度,是她最好看的,甚至於你知道,我當年有個女朋友,可逗了,就是說經常吵架,因為,一吵架就生氣嘛,你知道我的辦法怎麼讓她笑嗎,我就,因為出去旅遊就老吵架,吵一路不說話,我就拿照相機一照,女人就是,你知道一照她,因為她知道。

傅曉田:有鏡頭感。

竇文濤:因為她知道照下來她要是這樣呢,照下來不好看,她再生氣,也笑了。

傅曉田:真是個技巧。

竇文濤:這是小技巧。

許子東:那是沒真的生氣,要真的生氣他就把你手擋掉,不讓你照了。

傅曉田:女孩子研究的都是怎麼笑,濤哥研究的是怎麼讓女孩子笑。

竇文濤:女孩子為什麼就開口笑,她覺得開口笑好看,我覺得我一笑最像個奸臣,就不好看。

傅曉田:你笑一個。

竇文濤:我就皮笑,真的,我覺得男的照相,我覺得很難咧開嘴笑,我一般就是這樣的。女的好像都覺得開口笑這說明什麼。

傅曉田:坦率呀。

許子東:希拉里就不是一個典型了,現在她整個隊伍都在研究她的表情,告訴她什麼時候做什麼表情,怎麼樣擺動作,她現在是一個巨大的一個,我就不懂,那個特朗普,他下面的隊伍就不跟他提一些建議的,他其實有很多動作姿態是可以稍稍改一改的,對不對,不必搞得那麼。

竇文濤:比如說。

許子東:他那個手的那個樣子,對不對,那種髮型,他講話的態度很,就是很多人很不喜歡他的,他可以稍微改一改,把他作為特色,他把他作為特色

竇文濤:這就等於說,你難道希望,假如說當年的芙蓉姐姐身邊有個團隊,那你也說,你也可以讓芙蓉姐姐改一改,其實沒必要改。

許子東:不,芙蓉姐姐因為她那個更是她突出的特點,所以你講的道理也對,現在他們可能也是突出特朗普的這個特點,支持他的人是怎麼說的,人家說他講的這些話,他這些態度難道你支持嗎。他說我們是,美國現在需要一個殺蟲的人,我家裡有蟲,我才不在乎上來殺蟲的人長得什麼樣的,只要他能殺蟲就行,那麼多的共和黨的男性投票,這麼高的支持率,他們不管特朗普長成什麼樣,只要他能提出他那些主張。

竇文濤:開羅會議照片重新P 按今天世界格局應該是希拉里、梅和蔡英文

竇文濤:這主要說明男性絕望了,現在要看曉田的,女性,包括英國,我剛才看了新聞了,那個女的。

傅曉田:新首相出來了。

竇文濤:梅,叫什麼梅。

傅曉田:特蕾莎梅。

竇文濤:跟你一個英文名。

傅曉田:對。

竇文濤:特蕾莎梅這一出來我發現,女的就是表現出她說話的英明果決的樣子,脫了就是脫了,我們也不會怎麼著。

傅曉田:但也不是,也不是每一個。

許子東:她是贊成留歐派的,另外一個女的,跟她競爭那個是主張偏脫歐派的,她是贊成留歐派的。

竇文濤:咱們可以看看她們倆的照片,你看,連競爭侯選都是倆女的

傅曉田:是,現在工黨,在挑戰現在的工黨黨魁的也是一個女的。

竇文濤:你說這些,所以他們說,我們本來以為未來世界的話風會是這樣,你看下邊,說這個前一陣,本來以為未來的世界會是這樣,但是沒想到更有可能是這樣。然後呢,你要再加上一個呢,默克爾,再加上一德國就變成了這樣了。

傅曉田:還有可能是接下來的聯合國呢,對吧。

竇文濤:女秘書長出來了,誰啊。你啊。

傅曉田:有可能啊,現在六個人裡邊有三個都是女的。

許子東:前南斯拉夫的那些共和國的一些部長,好幾個都是女的。什麼黑山對不對。

竇文濤:我今天看這個一軍(音)發一個朋友圈在上邊講,他把開羅會議,那個是開羅會議吧,丘吉爾、羅斯福和蔣介石三個人的這個照片給弄出來,他說要誰可以P一下的話,羅斯福換成希拉里,丘吉爾換成這個梅,他說要是按照中華民國敗退到台灣,這個蔣介石再批成蔡英文,就是現在這個世界的格局。

許子東:真是。

傅曉田:利德索姆出言不當 英國輿論炸鍋

傅曉田:但是我覺得女性這個話題,還是一個偏敏感的,對不對。你看為什麼這個特蕾莎梅,跟她競爭的那個叫利德索姆,這就很狼狽的,慌忙退選,對不對,其實就是她因為出言不當,而且就是戳到了很多人的痛點。

竇文濤:她怎麼出言不當。

傅曉田:她就是說,這個事情其實我覺得,你說她有沒有冤,是怎麼樣呢。是泰晤士報的記者去採訪她,採訪完了之後直接出文章了,就說利德索姆說她自己有孩子,所以她比特蕾莎梅更適合當首相,一下子不得了。

竇文濤:特蕾莎梅沒有孩子?

傅曉田:對,特蕾莎沒有孩子。一下子不得了,整個英國這個輿論界就炸了鍋了,基本上,我覺得對她是咆哮式的,鞭打式的,就把她給轟走了。她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壓力,就宣布就說我不選了,但是呢她同時也喊冤,她說我不是這樣說的,她說跟我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這個時候泰晤士報他們就把她的錄音就放出來了,錄音是怎麼說的呢,結果是她自己在說,她說我來自一個很大的家庭,我家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還有半哥哥,就他們家是離異家庭,然後我自己也有孩子。然後說到這個時候那個記者就說,你自己,你說你也是有孩子的,你是母親,你覺得你的母親的身份有沒有影響你的一些政治角色,她說我們要小心,她說不要再這個問題上面做文章,我不希望說出來說,我有孩子,特蕾莎梅沒有孩子。

許子東:她其實蠻警覺的。

傅曉田:她說這樣不好,然後她後面又接著說,她說但是呢,是的,因為我有孩子,特蕾莎梅她可能只有侄子侄女,我的孩子還會有孩子,他們會直接參与到英國的未來,所以我跟英國更加有利益悠關。

許子東:這句話多說了。

傅曉田:對。

許子東:這句話多說了,不應該這樣說。

傅曉田:就是敗筆。

許子東:被傳媒解讀出來說,因為我是母親,所以我能夠成為更好的領導,為什麼英國的事情這麼重要,過去兩百年,我們以前講過,英國帶著世界的秩序,現在你別看它好像要退下來,它發生的事情還是在影響著世界的很多觀念的轉變。

傅曉田:是。

許子東:你看在別的地方,照樣有人出來說,女的政治家,你單身,可能會影響什麼國家政治,堂而皇之在說,可是在英國你這樣說你就完蛋。

傅曉田:對,英國我覺得它。

竇文濤:政治正確。

許子東:對。

傅曉田:英國價值觀塑造走在世界強國前列 主打多元和自由

傅曉田:它戳中的是什麼痛點,我覺得是什麼,就是因為現在英國它應該說是在這個價值觀裡面的,這個塑造上面,依然是走在這個世界各國,尤其這些強國的前列的。

許子東:它走在美國的前面,就是這樣。

傅曉田:它現在打的旗是什麼?第一個是多元,第二個就是自由,包括這個同性戀婚姻,那個卡梅倫他下台的時候,他自己宣布要辭職,他就總結了自己的工作彙報,對不對,說了幾個,其中就有一點就說同性戀婚姻合法,這是他這幾年當首相,他覺得最引以為傲的。那麼這個利德索姆她就是,我覺得政治很不成熟,她之後就是自己做候選人了還說,我是不支持這個同性戀婚姻合法化的,把那個卡梅倫嚇壞了,就說不能開歷史倒車的,這個時候還出來打這個招呼,所以說她就是,在這個地方就踩了紅線,她這個話就不應該這麼說,什麼叫多元。很多女性有孩子,但也有一部分沒有孩子,那麼這就是多元,那麼自由是什麼,有的選擇有,有的選擇沒有,有的選擇自己生,有的選擇去領養,而他們這是個人意志,個人意志不要被其他人來審判,不要影響他們去做其他的事情,這就是自由。

許子東:尤其你不能用一個人的私生活來判斷這個人的政治的成績。這個是一個大忌,就說當你,比方說我們現在是要找一個部長,有幾個副部長,我們在提拔的時候,這個A他有一個健康的正常的家庭,B是單身,從來沒結過婚,C是結了婚的,沒有小孩,那要不要綜合考慮他們的家庭背景呢,現在的政治標準,政治正確的標準就是不能考慮,你把這個東西放進去,你就是犯大的錯誤。

傅曉田:對,沒錯。

許子東:而在某些情況先,我們常常實際上是考慮的。

竇文濤:對呀。

傅曉田:所以你知道為什麼,現在西方國家,尤其在美國,他們比較講究的就是遞簡歷你知道嗎,他們很多是,中國遞簡歷那是年齡、出身,這個地方、性別對吧,包括照片放在上面。西方全部不要,不放照片,不暴露年齡,不暴露自己的性別,什麼都不說。

竇文濤:連模樣也不知道。

傅曉田:不看,只看你的資歷。

竇文濤:就是絕對不能有歧視是吧。

許子東:對,而且他這種歧視不僅是低的歧視,你照顧了歧視也不可以,嚴格說來,像我們現在讀這個名單,誰誰誰女,誰誰誰藏族,這看上去是照顧,其實這按他們的標準來講這也是歧視。我學校最近碰到一件事情,我們評審,就是加工資、合約什麼的,這個上司的給下面一個員工打了一個報告裡邊有這麼一句話,英文寫的,就是作為我們這個部門唯一的男職工,下面噠噠噠,意思後面他其實是說好,結果我們評審委員會裡面有個女的教授馬上指出來,他說這句話不妥當,他說我們現在在考慮這個人的表現能不能加人工,能不能合約什麼的,跟他是男是女沒有關係。

傅曉田:要被起訴的。

許子東:你這句話人家嚴格說來,法律可以來挑戰你的,大家一聽,仔細一聽有道理,但是你說寫的人是一片好心的,他什麼意思啊,他就說我們這裡都是女員工,他作為男的,可能換燈泡什麼。

傅曉田:太樸實了。

許子東:他講的是一個實際的話,對不對。這在我們這常常有,我當時就,等於是,後來他們馬上這件事情還專門出了一個通知,就是提醒各部門主管,你們以後寫人的工作彙報,不可以有這種涉及性別歧視的字眼。你看,所以這種,因為有這套制度的東西,才會有德國的總理,英國的女首相,這都是有關係的。特別不應該是受照顧上去,她們是在男女一個標準上上去,這才有可能。

竇文濤:你講什麼。

竇文濤:喜歡女的當領導 工作後幸虧倆女人

傅曉田:沒有,我在想,濤哥你不一直都是直男癌嘛,你要看到這個會怎麼感覺?

竇文濤:我呀,我喜歡女的當領導,就是說,真的,我老是說。

許子東:你這句話又錯了,當了領導,不能因性別來挑選,你喜歡好的朋友,你怎麼能說喜歡女的當領導呢。

傅曉田:我最近聽到的最直男癌的一句話是什麼,就說現在有很多女性的領導人,然後一個男的他就說,他說是啊,你看我們男的給你們發明了洗碗機、洗衣機、微波爐,現在你們就可以出來統治世界了。

竇文濤:不是,就是,真的吧,我覺得這個,就說政治正確,就是搬得上檯面上的話,但是人永遠也有檯面底下的話,你也甭說什麼直男癌不直男癌,我不能不承認我眼睛看到的事實,誰跟我說男的女的都完全一樣,我也不能同意,因為我不能說假話啊,我眼睛裡沒看見啊。也許我們經過幾百年的孕育,未來新新人類,他會出現一種男女眼裡真看不出什麼差別了,但是今天我看見的。

傅曉田:那濤哥,您會對男領導人和女領導人,如果要比的話,你對誰會更有信任呢?

許子東:他不說了嗎。

傅曉田:他喜歡女領導人。

竇文濤:就說,我生命中,關鍵的幾次重要的,比如說我來鳳凰,包括我當年去大學畢業分配的第一份工作,這個都是女領導給我帶來的,這個就是要感恩,但是呢就是,男領導不容易碰見一好的,你知道嗎,但是碰到一好的呢,你對他的信任是超過女領導的,比如說對咱們老闆,對吧。

傅曉田:非常政治正確的。

竇文濤:你看出聯合國秘書長,聯合國秘書長的本事。

傅曉田:被聯合國秘書長加持了的就是不一樣。

許子東:我們講的是事理,他講的是人情。

竇文濤:對,但是我還有一個發現,就是我又不得不承認,就是這個,似乎我認為的好的男領導,往往他真的就是,不大容易受這個個人情緒的左右,而我又不得不承認,我這輩子所碰見過的女的領導,她們對我好的時候好得特別好,但是有的時候你也要小心,因為我好像覺得他們似乎需要你更多的照顧到他們的個人情緒,有的時候你就是,你比如給她點小恩小惠什麼的,你出個差給她買點什麼,女領導比男領導會更高興,但是呢你要哪天不給她自尊心了,就她要真不高興起來,她真的能把感情帶進工作整你,這也是。不是我那兩個大姐,我說的都是曉田的女領導。

傅曉田:我的女領導都很好的。

竇文濤:就是有的女領導就是,碰見曉田這種就得整死她你知道嗎。

傅曉田:我從來沒有遇到過。

竇文濤:因為她年輕漂亮,你這都有。

許子東:曉田碰到的都是男領導。

竇文濤:好,去廣告,女導演告訴我,趕快去廣告。聽說我剛才說的全是政治不正確的是嗎。

許子東:中國的政治不正確就在於對女性進入政界的鼓勵和照顧

許子東:不,應該這樣,這句話說,實際上都正確,但是按照理論的政治就不正確。

傅曉田:許老師現在政治也不正確了,怎麼能說實際上都正確呢。

許子東:就是可行啊。

傅曉田:實際上有可能有你這樣的情況存在。

許子東:尤其在中國的國情下,我覺得這個是非常普遍的,就是說他剛才講的情況,女領導,怎麼說,她不完全看智商,她需要更多的情商,大家有個感情的交流,這個就事論事,這個是比較,相對來說是難的,當然當我講這個話的時候又是政治不正確了。就已經,中國的政治不正確是在於什麼呢?其實不是我們,就是對女的進入政界,其實一直是鼓勵,照顧。糟糕就糟糕在這些鼓勵、照顧上。你知道,使得一般的人看到女的一做官,就是馬上就要產生聯想,就說她是不是有什麼特別關係上去的,或者說是,或者是另外一種男性對女性的醜化心理,哇,女強人,很厲害,怎麼怎麼,這其實都是男性的一種偏見。

竇文濤:你知道,你要說這個,就當年我看到毛澤東主席的秘書室,他的秘書們就曾經接待過,他就說很尷尬,就是當時就說該怎麼面對,就剛剛建國後,很多,也是女革命家,都是大姐,這些大姐們素養都很高,跑毛主席這兒要告狀,告狀什麼,告她們老公,說他們一進了城就瞧不上我們了,一進了城就追求資產階級享受了,還要找年輕漂亮的女的,這個革命分子就變節了,這些大姐們就講,你說這個很有意思。

許子東:這個毛澤東怎麼辦?他怎麼辦?

竇文濤:毛澤東據說他身邊的秘書就沒有見,後來這也成為他們內部,什麼反右鬥爭當中拿出來的一個證據,說當年這些老大姐來,為什麼中央辦公廳的就沒有接見呢,對吧,就好像沒有讓毛主席。但是後來毛主席還是了解了,毛主席據說對這個情況很敏感,據說就說,他就覺得這是革命幹部要腐化的一個傾向。

傅曉田:以前不是有一段時間是,所有的這些革命幹部進城以後都批准他們找年輕大學生們?原配他們不是分分好。有一段時間,真的。

竇文濤:是,這當年。

許子東:它不叫批准,那個時候就是。

傅曉田:甚至是鼓勵的,照片一沓就給他們,讓他們挑。

許子東:他是一個間接的方式,這個是誤解,就是說他們的原配都在江西、湖南,長征沒過來,那麼到了延安以後,大家革命需要嘛,所以呢那時候就想出一個概念,叫愛人,愛人這個字你想想看它很曖昧的,對不對。然後就是一些學生來跳舞,就投奔自由,包括丁玲、藍萍等等。

竇文濤:你看咱們都叫同志、愛人,愛人、同志,是吧。我覺得當時這個情況。

香港天文台由9日晚約7時至10日清晨約7時,為時12小時,其間共錄得1萬次雲對地閃電,分區中以大嶼山閃電次數最多,有3229次。天文台表示,若以單日計算,9日晚閃電次數破今年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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