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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花開

大劇院一直是我的拍攝基地,春天的虞美人,夏天的賽艇,秋天的落日,冬天的白雪。我不喜歡人頭攢動的公園,也不喜歡遊人如織的景區。獨獨喜歡無人涉足的郊外。給我一片清新一份自然。位於江北虎林園的旁邊的大劇院,如今成了哈爾濱人休閑娛樂的場所。大劇院一側在松花江邊。因此景色別有味道,鄰水而建的建築總是帶有浪漫的情懷,而比鄰虎林園的這側則利用江北天然濕地的優勢,建起了九曲迴腸的水上棧道。我本就對水別有鍾愛,而水上的棧道總是能滿足我閑散的情懷,悠遊的心境。那種在水泥城的厭倦情懷總能在這裡找到釋放。

女人對花總是充滿喜愛,春天奼紫嫣紅的鬱金香,夏天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秋天我花開罷百花煞的菊,都曾是我拍攝的主題。大劇院的花海是由無數只波斯菊共同演繹的舞台。這個少了人工雕鑿的花海,給予我的是無法言說的喜悅與奔放。在這裡我找到自由呼吸的感覺,找到盡情奔放的豪情。在江堤的一側,大約1、2公里的方圓之內,全部是格桑花。最初的在路邊、在鄉村、在田埂,在無人問津的地方恣意生長的他們,似乎一夜之間匯聚到一起。共同唱響秋天的讚歌。

滿眼望去,花海如潮,一大片開的正濃,白色、淺粉色、深粉色、紫色、奼紫嫣紅,恣情綻放。自得芬芳。高低錯落,一朵朵、一簇簇,或含苞待放或亭亭玉立。微風過來,搖曳多姿,少了牡丹的脂粉氣,清新洒脫。沒有玫瑰的嘩眾取寵,落落大方。沒有半點纖塵的真實,擁有的是遠離庭院的素美,就像她的花語一樣,純潔少女的心。不是花園裡專寵的花朵,少了人工雕琢的氣息,滿山遍野的生長,一切源於自然的力量。

十月的秋天,天高氣爽,風輕雲淡。在江畔邊,遠處藍天碧水,給花海平添了浪漫的情懷,一頁小舟在江邊駛過。讓人無法釋懷閑散的人們在花海里徜徉,遠處的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走過去,背影消失在遠處的花海里,彷彿那就是他們的家園。還有花白頭髮的老人滿臉的笑意,告訴我他的家就在對面的樓里,這裡是一片動遷的民居,政府的補償讓他們的日子過的輕鬆自在。他們的生活真的是讓我充滿羨慕,我羨慕的不是榮華富貴,而是這一片的安逸。推開窗子,遠處日夜涌動的松花江、鱗次櫛比的高樓。少女們穿著白裙在花海里擺著PS,攝影師各種動作按動著快門。和諧和幸福不是語言能夠表達的了。我跟隨著陽光的角度,踏著微風的節拍。尋找我最美的畫面。小的特寫,大場面的鋪陳,鄰水而立的嬌柔。

格桑花的習性,耐得了風霜,忍得了貧瘠, 於它的長相討人喜愛,又容易栽培,很快的從花園伸向郊野、山林、村落、路邊、田埂。像蒲公英的種子一樣肆意的擴散,飄灑。有的只是默默的生長,無私的給予。在田野、在郊外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也是這樣無拘無束的生長,似乎我與它之間有著共同的生長環境和頑強的性格。柔弱的外邊下卻有著不屈的靈魂。無論哪裡都能怒放。

它的名字還頗有爭議,我只記得小時候大家叫他掃帚梅,大概是因為他的花徑比較高,高可達2米,矮者0.3米活著是它的枝椏風乾了能用來做掃帚吧,所以人起名叫他掃帚梅。在查閱文獻後得到了準確的答案,它的學名叫秋英。原產巴西墨西哥,在藏地草原有時秋英被稱作格桑花——格桑意為幸福,花為梅朵,秋英就成了"格桑梅朵"。我喜歡高原賦予它的名字,純凈,唯美。我更喜歡古老的文明依然綻放著靚麗佛光,雲水禪心一般的佛語,傳承著生命樸素的情懷。那遍地的牛羊徜徉在青青的牧場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幸福的微笑洋溢在藏族兒女臉上,那艱辛與執著換來了高原迷人的風采。傳說,要是誰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因為那是愛情的象徵。從倉央嘉措的詩行中,我們能夠找到答案。

傍晚的餘暉灑向大地,舞台落下帷幕。大地給予你厚重的能量,讓你恣意的生長。回報給大地的是滿園的芬芳。柔弱的外表下,頑強的生命力。蓬蓬勃勃的裝點著美好的生活。

格桑花開了,開在對岸

看上去很美,看得見卻夠不著

夠不著也一樣很美

雪蓮花開了,開在冰山之巔

我看不見,卻能想起來

想起來也一樣的美

看上去很美,

不如想起來很美

你在的時候很美,哪比得上

不在的時候也很美

相遇很美,

別離也一樣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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