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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夢見我離開

當我年紀尚幼,資歷尚淺的時候。長輩們教育我說:「遇事多琢磨,多想想怎麼辦,別就知道抱怨生氣,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認真記下了。可是多年以後,當我遇到許多棘手的問題時……卻依然不知如何是好。

我並非忘記了這句理性的教誨,而是時時記在心上,並在每件事過後痛心疾首地反省自己,再以我一以貫之的「卑劣」進行惡性循環。這「卑劣」就是:積極認錯,就是不改。

當我寫下這些時,生日過去還不到一個月,我覺得我有必要梳理一下自己的想法與行為,思考一些棘手而又無所適從的問題,仔細地想一想「為什麼我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也許哪位要說了:「你一男的矯情什麼,什麼事都要胡思亂想半天,這麼大人了一定是天天很無聊吧?」的確,為了丁點兒事就要寫篇文發發牢騷,確實也夠無聊的。似乎年齡愈長,否定批判自己的傾向就愈發強烈。比如發那些幼稚的朋友圈啦、讀閑書啦、發獃啦、懷舊啦什麼的。甚至連同以前寫下的東西都一併否定了,好像整個人一無是處似的。雖然這麼說顯得有些自黑成癮,但這種對自己否定或批判的想法卻是如船錨一般實實在在地沉在心中的、並且多年不起錨,船就這樣被狠狠地拽著在洋面上漂浮著,如囹圄禁錮一般無處可逃。就這樣,生生地把自己活成了「小確喪」。並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去主動擊破它,慵懶地耗散著時光,時而抱怨,時而興嘆,就是不改變。為了解釋清楚這個問題,我會從不同的方面與內容分析自己多年的所思所想,以及之所以會成現在這樣的原因。至於應對措施,我認為沒有什麼直接有效的方法。對於那種一上來就批判一番,然後痛哭一場,下定決心今後要如何如何的方式,只是唬人的把戲罷了,至少對我是沒多大用的。即使自己意識到,也只是三分鐘熱度,然後帶著疲憊昏然睡去,過後即忘。如果真的有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大概就是改變或微調自己的思維方式。讓自己能從內心感受到這股力量,調動主觀能動性去改變自己。

首先,我要說為什麼用這個題目。是因為我的確做過這樣的夢,夢中之身不是自己,徒有意識,穿行在一個滿是超幾何體的空曠場地里。時而下沉,時而上飄。像是找什麼東西,總之無休止地找了半天,最後場景全部消失,像是搖鏡頭似的緩緩向上,一片混亂(其實是發燒了)。我在那天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夢的大致輪廓記錄下來。雖然是因發燒所產生的夢,但那個場景至今記憶猶新。我不再是「我」了,或者說,我找不到「我」了,我不再是那個我所認識的「我」了。題目只是一個引子,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這麼多年,我總是對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感到後悔與痛恨。我對自己的過去,回憶起的幾乎全是那些糟透了的事。看似對自己嚴苛,實則愈發懶散。我希望在這篇文中用幾個章節逐一進行分析。看看我到底做了什麼才讓我有這樣的看法:

身體

小時候,我總以為自己身體很好,耐力強,能一直跑下去(虛幻的自我陶醉)。是得益於住在八樓的鍛煉。沒有電梯、聲控燈昏暗、還有樓道牆上鮮紅油漆寫的可怖的字……因此,每次夜間回家都是一次生理與心理的考驗。於是慢慢學會了如何不費勁兒飛快地上下樓,繼而忍著疼跑圈,逼迫自己的身體以增強耐力(雖然這並不科學)。同時,良好的作息與飲食習慣讓我在初中時得以培養出健康的身體與有趣的靈魂(是啊,想想那時候真是純潔而高尚,每當回憶過去時都會想起初中教學樓那一個個燈火通明的晚上,這是後話)。到了高中雖然艱苦些,忍受朝5晚10(5:40—10:00)的規定與難吃的飯菜,但還是憑著毅力堅持了三年。尤其是每周日升旗部的鍛煉,讓我練就了一雙站如松、行如風的腿,每周站軍姿、走正步時都要花上兩個多小時訓練這雙腿,也因為這雙腿讓我在罰站與晨讀時不輸任何人,算得上是「勝天半腿」了。然而,積累了充足的身體本錢,卻被我在大學畢業後開始糟蹋:那些骯髒而齷齪的習慣、隨心所欲的懶散就這樣毀了自己,於是不再鍛煉身體,不再好好睡覺,不再認真吃飯……就這樣,夜磨牙把頭髮都磨白了,長出了十幾根甚至幾十根白髮、睡眠糟糕、動不動就抽筋、脾氣暴躁、心緒煩亂。簡直無法想像這會是我在這個年齡出現的事!不得不說,人在許多時候,只是激素與內分泌的奴隸,情緒被身體控制而不自知,意志其實沒那麼堅強。因此,糟糕的身體造成我現在這個樣子(身體:這鍋不背),然而我卻懶於執行,繼而讓生活習慣也變得邋遢。我再想說自己年輕也不得不服從這一現實,每當我聽到理髮師或家人朋友提醒我的頭髮與眼睛時,我總會不自覺地帶著鑽心的難受,並用自嘲的語氣轉移話題(我已經知道了,可我也不想這樣呀)。

性格

對於這種不太會講話、卻又想跟人講話、且一開口語無倫次又沒完的人,大概是沒有辦法去強制改變的,姑且稱之為「悶騷」。我不知這個詞是好是壞,總之對自己的評價似乎悶更多一點。我現在都記得實習的時候攝像大哥對我說的話:「做傳媒的沒有像你這樣的……你是該摔打摔打了。」工作中一件事不能雷厲風行,猶豫半天,沒有人願意跟這種人打交道。可當自己鼓起勇氣去做的時候又會好心辦壞事,繼而做任何事都想得太多。比如,我寫句話發個照片都要猶豫半天,唯恐別人看了說這說那,發了以後說不定自己還偷偷刪了;自己做了某件事擔心做不好,生怕被質疑,把事情打理的清清楚楚。要麼就是沒來由的安全感缺失……活在外界的評價中,整天就為這種事耗散大量心力,然後倒頭一睡了事。這都是多年以前的癥狀了,沒想到現在還會複發。這讓我有時候會把性格原因歸結為兒時的那場手術(也許是磕傻了所以變得謹慎了)。在生活中,笑點開始變得既高又怪,淚點卻愈發地變低了:中二的時候聽首歌能哭一晚上,看一遍「他」的視頻卻能莫名笑一天。

我並不願被說是內向的人,可似乎都這麼說,便也接受了這樣的設定。也許是自己各個方面顯現出某種符合這種性格的特性,所以才會這樣吧?譬如,不會主動搭話、做事總要確認再三才放心、不懂得應變……還有就是某種匪夷所思的、無法控制的強迫症:玩遊戲的時候,不贏3:0就不退,被電腦打防反進球就急得不行;整點出門,整點入睡;對一些數目有偏執的要求,鎖門反覆確認……可強迫症並不代表對自己高標準嚴要求。反倒是愈發地頹喪懶散。不去擔責任、不去規劃、不去爭執,生氣抱怨時總是想一些極端的方法自虐。於是每當處於這種狀態時,我彷彿都會成為一個旁觀者狠狠地批判,用極端的語氣沖自己罵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什麼都要順著你嗎?你個大男生哭什麼,一天到晚矯情的,自己喜歡做什麼都不知道。列一堆計劃從不執行,還幻想著自己能如何如何。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談戀愛,還讓對方哭。你看別人是渣男,你連渣男都不如!遇到丁點兒事就知道逃避,一說起未來你一片空白,懦弱地什麼都不想承擔。每次都想說,活該,你為什麼不去死,真是該殺!你動不動就尋死覓活,卻又怕死怕得要命。你總是弄得別人擔心,卻又不知悔改。你就知道在意別人的看法,就知道自私。你別以為你這樣好像故意把自己說的很不堪就能引來他人同情為你洗地,然後再安慰你不是這樣的人,大錯特錯!你就是這樣的人,廢柴渣男不自知。你身邊的人不知道比你高到哪裡去了,現在你不讀書,不學習,不賺錢,連玩都不會玩,就知道吃老本,你何曾及他們一點?你就知道積極認錯,堅決不改,不會慎獨,不解人意,這就是你讓人討厭的地方。別總說對不起誰誰誰,你對得起哪個,你連自己都對不起!」

這大概就是生氣或沮喪時的表現,這些文字相較於腦海中的話已經是客氣很多了,可見這是個內心多麼混亂繁雜的人。然而處在這種情況時的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發生某種變化,已經失去以前偶爾會靈光閃現的氣質和高尚的人格,變得世俗又惡劣。從一個樂觀、向上、自信的陽光少年變成了一個消極、卑劣、自私的小渣男,泯然眾屌絲矣。

看到這,哪位要說了:「你一定是太閑了,過得太舒服了,所以才這麼矯情。」呵呵,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是不是閑出毛病了才這樣?為了這個我就想辦法參加各種活動,做各種事情。讓自己每天充實起來,什麼都不想,以為這樣就不會陷入這種怪圈。可事實卻是,當我忙過許多事情後,依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一時的療效,沒能長久的根治。那這樣的話就不僅僅是性格的問題了,雖然身邊也不乏與我同樣性格的人,可不同的是他們往往學習都特別好,人緣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因此,說性格只是借口,實際是自己生活方式出了問題。

日常

生活、人際、習慣無一不是硬傷。正如前面所說的,不怎麼說話,卻又想說話,說的時候又不知在說什麼。只要是和家人朋友聊天,或走出門,一切正常。可只要一回到獨處的狀態時,完全是另一個極端的人。舉個栗子:熟悉的朋友都知道,當我主動聯繫你時一般都是請你吃飯聊天,很少求人辦事,聊high的話能聊一下午。但當心滿意足回歸獨處時,一定是百無聊賴的(有人會說你可以玩遊戲啊,讀書啊。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一旦玩了、讀了就會陷入如上所說的強迫症)。此外,還特別怕別人不搭理,擔心自己做錯事,想特多。我想這也跟小時候被霸凌有著深刻的聯繫,根據皮亞傑「認知無意識」和阿德勒在《自卑與超越》中提到的「負轉移和正轉移」(其實他啥都不懂,從書里隨便挑出倆詞就顯擺了)。按照這兩個理論,童年時期的感覺認知等會深深埋藏在人心裡,所以我們對童年時期的很多事都記得無比清晰,即使忘了它也會在以後不知不覺的左右你一生的命運;同時,因某種自尊受挫所帶來的自卑也會成為一種無形的桎梏。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面,這也能理解。可我不同的是,這種狀態竟糟糕到對自己精神破壞地無以復加,對自己精神施虐,幻想一切極端的場景,彷彿這樣就能逃避什麼都不管了似的,營造出某種悲愴的戾氣並淤積其中。至於解決方法,也許會有,比如從本科到現在,先後去過三次心理中心,為了「解放天性」每周二都去參加「即興戲劇」(在此強烈安利這個戲劇社,每周二19:30—21:00方家衚衕46號院E105B)。可總感覺是治標不治本。至於運動什麼的,也是一時的功效,也怪我懶於執行,況且實在太瘦了,體重上不去怎麼辦呢?至於飲食,量不多且固定,沒有開發新美食的信心,非得等別人多次安利甚至看著別人吃的時候才去嘗試。我並不是在秀什麼優越感,而是日復一日的習慣成了這樣。久而久之跟身邊人的也少有深交,甚至對戀愛啊、交友什麼的都戰戰兢兢的。可矛盾的是,這麼一個膽小、對前景感到怯懦的人偏偏又要求獨立,好像非要等到「我達到ABCD了,我才能去EFGH一樣。」「我一定要怎樣怎樣,我才能規劃兩個人的未來如何如何。」呵呵,真是虛偽的傢伙,一個對自己都擔不起責任的人,有何能力能為別人擔起責任?耽誤了自己,還把別人給耽誤了。自己的方向都不知道,怎麼把握未來的命運?

理想

那麼人吶就都不知道,自己就不可以預料。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自我奮鬥,但是也要考慮到歷史的行程。我怎麼都想不到,我一個在成都學戲文的,怎麼跑到北京學美學了呢?看著現在的樣子,真想說另請高明吧,我也實在不是謙虛,何德何能有此榮幸?雖然上大學時對文學啊、藝術啊感興趣,但是那些淺嘗輒止的知識一開口就露餡了,與其大言不慚地裝X還不如好好學習悶聲發大財。可在經歷了兩次實習後,自己的態度開始有所轉變:開始認為讀書可以成為一種生活方式,甚至工作模式,並且和媽媽商量好以後在北京工作幾年賺夠錢在家鄉建一座體驗式書店,還提筆寫了一篇策劃交給北京的姨夫,逼格堪比西西弗、方所。雖然把未來的一切計劃寫的井井有條,但是在某些事上想的過於容易,孰不知這種虛無縹緲的理想早已有人提前實現了。可是那時的自己怎會甘心於此?依然執著地幻想,把一切充分必要條件拋在一邊,此外還堅持寫書評,妄圖以這種方式作以後的奮鬥目標。天天在朋友圈和微博打卡,堅持了近兩年,這都是為讀書所做的努力。雖說現在看著幼稚,可當初字字都是赤子心:

於是這樣蹉跎中到了今天,每當有人問我想做什麼,我依然會毫無底氣地說要去紙媒,雖然紙媒愈發艱難,但是也想不到去做別的。也許是早年積累的讀書習慣與某種情懷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然而諷刺的是畢業後自己竟莫名地開始討厭讀書,甚至以為那是浪費時間。更諷刺的是在大學時還得過一個「十佳讀者」,而諷刺中的諷刺是畢業後在出版社工作。曾經培養起的那些好習慣開始淡忘並生疏,也許這麼多年唯一堅持的習慣大概只有定期購買《新周刊》和《lens》了。實際上,這些只算是比較接地氣的理想,或者還不能稱之為理想,真正的理想估計是難以實現的,從小到大的理想先後變更了三次,為了怕丟人我就不說了。但至少就現在來看,能做到這些就算不錯。可現實往往並不需要太多這樣的人,我也考慮過像別人那樣找個賺很多錢的工作來給自己和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品質,可那樣的工作自己一定適合嗎?喜歡嗎?也許將來的選擇有很多,但能夠讓我選擇的卻屈指可數,甚至沒有。況且對奮鬥啊事業啊成功啊感到深深的無力,所以隨著年齡增長,自己再也無法對自己或他人說出一些承諾或規劃之類的東西。所謂心如死灰,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那麼問題來了,假如夢想和現實真的不能平衡呢?結論是:懶。如果作息規律,每天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有細緻的計劃目標並積極努力實行,專心致志做好夢想與現實這兩件工作我覺得還是不難的,這樣你就不用為了夢想孤注一擲而讓爸爸媽媽整日辛勞,也不會因失去夢想而到晚年為自己一生的錯誤選擇而懊悔。也許以後會找個地方安定過日子,或是一個人旅居獨自奮鬥亦未可知。總之還是要做點什麼,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想想那些偶像吧:Hermann Hesse一邊畫畫一邊不動聲色地書寫人生的追求,Brian May帶著吉他在加那利群島做自己的天體物理學博士論文,Kaka』在綠茵場上長途奔襲,Ayumi在左耳失聰聲音嘶啞的條件下堅持演唱……這些不都是前進的動力嗎?遠的不說,身邊的朋友們也都是滿滿正能量:他們中有筆耕不輟、讀書不止的追風少年;有熱心服務、待人親切的空乘人員;有堅守講壇,認真負責的人民教師;有耐心細緻,體貼入微的新生命使者,等等等等。可以說,從小到大,幾乎身邊的每位朋友都在鼓勵我,我所遇到的同學身上都有讓我值得學習的閃光點。這些不都是正能量的榜樣嗎?

然而,生活還在繼續,理想仍需遠行。「我所渴求的,無非是將心中脫穎欲出的本性付諸生活,為什麼竟如此艱難呢?」在過去的幾年,仔細地反省了自己,經歷了一系列挫折後,發現問題還是從不讀書而起,於是乎不得不再次讓《德米安》做精神嚮導,找尋自己的本真,積極地去面對。說了這麼多,雖然沒有什麼明確的解決辦法,講了一些雞湯,但起碼能將一些淤積在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因此很樂意在此和朋友們做一個分享,為了不讓篇幅過長就談一個問題:

我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是聽從建議按部就班朝著既定好的方向,還是多方嘗試大膽去闖找到自己最感興趣的那一個呢?是繼續為學術做一點微小的貢獻,還是為喜歡的紙媒爭取一片天地呢?是攜手相伴青春年華,還是一人獨行走過風華正茂呢?這些怕是沒有明確的答案了。以前總認為自己天賦不高,覺得夢想與責任難以兼顧,必須要有所選擇,如果一輩子只能做好一件事的話,那麼能讀好書寫好字就行了。既然世界上有那麼多牛人在人生的平衡木上起跳翻轉,為什麼自己就不能走上去扭一扭試一試呢?那種理想化的自由啊,獨立啊若是不經歷一些曲折怕是難以達到了。說的接地氣點,自由應該是在夢想和責任之間遊刃有餘,日後這也將成為我努力的方向。

從暑假到現在,我大概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踏實睡了,總想著對自己說點什麼,可是話總要有個頭啊,想來想去,只有四個字:好好活著。

這是從前與一位朋友常用的道別語,至今依然覺得有相當的分量。這四個字說說容易,身體力行又何其難。不管遇到什麼事,想想關心你的人,一定會莫名地湧出無限溫暖的力量。能把當下的事情做好,就算不錯,至於以後,自己雖然列出了清晰的願景,可我怎知這中間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呢?過了這個年歲,越往後想就愈發恐懼,到底在恐懼什麼?身處何方?所做何事?如果擁有了既定的一切,又會怎樣呢。逃避只會愈發地懦弱,只有面對這些,積極地走好每一步。加繆在《西西弗神話》中說過:「除了沒用的肉體自殺和精神逃避,第三種自殺的態度是堅持奮鬥,對抗人生的荒謬。」原本有太多的話要說,想了想這麼晚了誰還有心思看這麼長的推送啊我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最後,再回到小時候我們都讀過的名言警句:「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人來說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一個人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能夠說,我把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人生最寶貴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奮鬥。我們必須抓緊時間生活,因為即使是一場暴病或意外都可能終止生命。」——《鋼鐵是怎樣練成的》

後半句對我們來說實在高不可及,那麼降一個層次,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努力一把,做到前半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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