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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多少官員與女明星有染?




  

 晚上九點,產權股的楊定伸了一個大懶腰,終於搞定了。局班子最近決定,抽調產權股一名工作人員到政務中心的窗口上。他和以往一樣,不停的做事情,不停的加班,繼續擴大自己對股里業務工作的影響力。


  雖然自己沒關係,沒背景,可股里總得留下個會做事兒的吧。楊定想著,一邊緩緩從三樓的產權股走下去。

  走到二樓時發覺有些動靜,聲音是從局長張天河辦公室里傳來的,粗曠夾雜著銷魂。


  楊定緊張起來,這是什麼聲音,辦公室里居然有男女偷吃「禁果」!


  楊定靠近局長辦公室,小心翼翼的聽著,太刺激了,這不是杜佳妮和局長張天河的「合唱曲」還會是什麼!


  楊定頭部發懵,杜佳妮是產權股的副股長,今年二十九歲,是個離異無子的少婦,局裡無數男性同胞夢中的侵犯對象。


  雖然杜佳妮和張天河有曖昧關係大家都有所耳聞,但實實在在發生在自己的眼皮下,聽到兩人又累又滿足的聲間,確實有種深深的震撼。


  慢慢的,房內聲音減弱,一陣喘息後,張天河那一把手霸道的聲音傳來。


  「佳妮,你們股里派去窗口的人員選定了嗎。」


  「呵呵,還用選嗎,是個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除了楊定還會有誰,那個傻小子,以為多做些活兒便可以留下,太天真了,有能力固然重要,但有關係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天河,我們股的工作確實很忙,楊定走了人手真不夠用。」


  「馬上就有人分到你們股里,下周就到,她是……」


  「天河,你好討厭啊,現在什麼時候呀,還談什麼工作,快,咱們換個姿勢。」

  兩人的對話令楊定的內心憤怒起來,媽的!你們全都當老子是傻瓜嗎,關係關係關係!什麼都要有關係,這個社會怎麼了,這些人都怎麼了。


  楊定狠下了心。衝進去以後便有兩種日子等著自己,一個是在局裡過著風生水起的日子,另一個是被張天河暗中除掉,難不成張天河還敢殺人滅口了,媽的,拼一把!


  楊定悄無聲息的擰開了門鎖。


  辦公桌上的檯燈昏昏亮起,杜佳妮此時正坐在張天河腿上,長發亂蓬蓬的隨著腦袋左右擺動,還有更甚,楊定已經無法直視。


  張天河坐在老闆椅上抱著杜佳妮,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比家裡那個黃臉婆好十倍不止,細膩光滑的肌膚,身材一流,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技術「過硬。


  「啊!」杜佳妮眼前突然出現一道人影,放聲大叫之後蹲在了桌下,撿起地上的裙子往身上套去。


  楊定的表情很嚴肅,好像眼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鎮定的說道,「張局好,杜股長好,我剛加完班兒,準備離開了,看到你們也在加班兒,所以來打個招呼。」


  張天河沒有理會楊定,一個勁兒地穿著衣服,不過越急越穿不上去。


  杜佳妮沒有時間穿內褲和內衣,套好了裙子便從桌下站了起來,雙手將亂蓬蓬的頭髮撫到了身後,紅著臉說道,「嗯……那……楊定,辛苦了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


  楊定心裡好笑,杜佳妮這個騷蹄子明顯來不及穿內衣,胸前的兩點印在了體恤上,與平日的高傲和嚴肅相比,現在的場景令楊定興奮不已,沒想到局裡的第一美女居然在自己面前騷樣百出,不過楊定仍然面無表情說道,「那好吧,那我不打擾了張局和杜股長了,你們也早些休息。」

  張天河穿好了上衣,見楊定要離開,馬上敲了敲桌子,「等一等。」


  張天河從抽屜里拿出一條軟包裝的天子香煙,「楊定,拿去抽,平時工作辛苦我都是看在眼裡的,好好兒干,我非常看好你。」


  楊定不客氣的拿起了香煙,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天河和杜佳妮一眼,彷彿在說,你們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要我守口如瓶,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呵呵,謝謝張局,那我先走了。」太令人興奮了,因為加班居然發現了局長和副股長的「犯罪」證據。


  楊定離開以後,張天河裡的緊張消除了,但是多了一個心結,大聲說著,「哼!你看看你,非要在辦公室,現在好了吧,被人拿住把柄了,老子被你害慘了!」


  楊定卻在家裡想了整整一晚,到產權股一年時間了,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真像杜佳妮講的,能力幾乎一文不值嗎,後台背景就那麼重要嗎。


  什麼最重要楊定有自己的理解,不過從明天開始,自己不僅有能力,還有背景了,張天河和杜佳妮誰不來討好自己。


  楊定越來越興奮,美女和權力,別人可以擁有,自己也可以擁有,借著自己手中的把柄,一定要混得順風順水,出人頭地,杜佳妮這個騷蹄子,早晚老子也要嘗嘗味道,把她騎在身上任意蹂躪。


  在一番自我滿足以後,楊定漸漸的進入了夢鄉,燃眉之急已經不再是楊定的難題,派去窗口的人怎麼也不會輪到自己頭上來。


  第二天楊定準時來到辦公室里,還沒有坐下,對面桌的老大媽劉芬又開始生事兒了。

  「小楊,去局辦拿個文件。」


  楊定左耳進右耳出,劉芬老大媽你可別太過份了,仗著老公和王強有些關係便在股里指手畫腳的。


  楊定看了一眼劉芬,「劉姐,真不行,我手裡有事兒,你去吧。」


  劉芬真沒想到楊定居然敢說「不」,威脅起來,「小楊,我只是傳達一下杜股長的話,聽不聽隨你的便。」


  楊定仔細想來,杜佳妮今天根本不會安排自己做事情,她沒這個膽子,劉姐一定又在假傳聖旨了,楊定吹起了口哨,沒有絲毫準備起身的樣子。


  杜佳妮像一陣風一樣進了辦公室,手腕挎著一個高檔的香包,左右看了看,「劉姐,我馬上出發,文件呢。」


  劉芬嗖的一聲站了起來,「杜股長,我剛才有事兒沒走開,不過我讓小楊幫我拿一拿,他讓我等幾分鐘。」


  劉芬一下子把責任推給了楊定,是楊定導致她沒有及時拿到文件的。


  「劉姐,這件事情是我安排給你的,你為什麼讓小楊幫忙,小楊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你馬上去拿,然後在院里的停車場等我。」


  楊定對著杜佳妮神秘一笑,識實務者為俊傑,杜佳妮果然是能伸能屈。

  連著兩天,劉芬和付大偉都看出了端倪,杜佳妮對楊定的態度轉變了!


  房管局三樓通往二樓的樓道間,王強突然哼了一聲,「杜股長,這個楊定最近怎麼回事兒,越來越放肆了。」


  馬上就要去分管產權股的譚局長辦公室了,所以王強提前和杜佳妮通通氣。


  杜佳妮並沒有和王強一樣「義憤填膺」,隨意一笑,「王股長,年輕人嘛,沒這麼多講究,成熟起來就好了,你的要求別這麼高,現在局裡能做事情的人畢竟不多了。」


  王強看了杜佳妮一眼,果然,這個女人確實有些不對勁兒。


  產權股能下派的人扳扳手指頭也能數出來,除了兩名股長,僅剩下劉芬、付大偉和楊定三人,不怕產權股辦公室的人員減少,因為馬上局裡會來一名高材生,張天河已經決定把她分到產權股工作了。


  譚亮是付大偉的親戚,所以這三人譚亮只在乎付大偉,他作為分管產權股的副局長,要是連付大偉也保不住,他真是枉為副科級幹部。


  至於下派楊定還是劉芬誰,譚亮根本不在乎,但他心裡還是有譜的,劉芬和王強有些關係,而王強又是李副局長的人,所以這次誰會悲劇根本沒有懸念。


  譚亮靠在老闆椅上擺弄著電腦,王強和杜佳妮進來以後,譚亮坐直了身子,「好了,今天找你們來,是商量商量下派去產權股窗口人員的事情,現在有劉芬、付大偉和楊定三個人,你們先說說想法吧。」


  王強咳了咳,首先發表意見,「譚局,產權股里的付大偉能力很強,做事機靈,業務熟悉,是個可造之才啊。」

  王強先把付大偉表揚了一番,把譚亮給穩住,然後接著講道,「我個人建議把楊定派去。」


  譚亮點了點頭,付大偉是保住了,劉芬四十幾歲了,萬一去了窗口,哪天更年期提前發作,還不和辦事群眾吵翻天。


  王強的分析和譚亮之前的想法完全相同,事實就是這樣,杜佳妮應該也是這麼個意思,譚亮說道,「杜股長,你的意見是不是和王股長一致。」


  要是放在前些天,杜佳妮會毫不猶豫的把楊定的名字抖出來,不過現在不同了。杜佳妮說道,「譚局,楊定到產權股一年時間,工作上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我建議從別的股里抽調人員,劉芬調離產權股。」


  譚亮想了想說道,「既然你們兩人意見不統一,那麼這樣,我把兩個方案都向老闆彙報,一切聽張局的指示吧。」


  譚亮的辦法折中,兩邊都不得罪,你們兩人想保誰,各顯神通,去找張天河求情吧。


  李副局長叫李家福,在局裡還兼著紀檢組長的職務,雖然局裡並沒設置常務副局長,不過李家福一向以常務副局長自居。


  「張局,在忙呢。」李家福把王強反映的事情記在了心裡,主動來到張天河的辦公室。


  原本以為張天河這裡沒有任何難度的李家福,卻吃驚的發現張天河要保楊定。


  李家福很識趣的說道,「好吧,楊定的去留張局你做主,我還是希望可以考慮一下劉芬的問題。」

  李家福離開以後,張天河認真想了想,產權股里還真沒有人選,楊定是不能動的,劉芬有李家福來求情,付大偉和譚亮是親戚,看來真得從別的辦公室抽調一人,產權股里還是維持現狀。


  杜佳妮從隔壁辦公室回來,看了看桌上忘記拿走的蘋果手機,有張天河發來的一條簡訊:晚上七點伯森酒店包六。


  熟練的刪除簡訊以後,杜佳妮將手機放進了包里,王強投來一個神秘的眼神她並未注意。


  趁著產權股里人少起來,王強走到了楊定桌前,小聲說道,「楊定,晚上有個接待,我帶上你,在伯森酒店包六,七點三十分到,別讓辦公室里其他人知道。」


  王強心裡陰險的笑著,蘋果手機就是好,有簡訊來了,自己就顯示出來,手機黑幕前的那幾秒時間,自己正好從杜佳妮桌前路過。


  去吧楊定,你註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撞見張天河和杜佳妮私會,雖然僅僅是吃頓飯,不過這尷尬足以讓你調走。


  王強心裡為自己這個計劃得意起來,他並沒有得到李家福反饋的信息,張天河是要保楊定的。


  伯森酒店是丰台縣裡最好的酒店之一,楊定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但已經來到了酒店的六號包間,房門是關上的,門口站著一個女服務生。


  女服務生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擰開了鎖。


  張天河和杜佳妮同時看向門口,怎麼是他!這傢伙已經是陰魂不散了。怎麼兩回都讓楊定給碰上了,難道他有什麼陰謀嗎……

  杜佳妮示意服務員將門關上,然後問起楊定,「你怎麼來了。」


  楊定必須實話實說,王強想讓自己撞見張天河和杜佳妮約會,不過王強失算了,自己連兩人「嘿咻」都見過。


  「張局、杜股長,是這樣的,王股長快下班的時候告訴我,說晚上有個接待,讓我陪他參加,而接待的地點……」


  楊定簡單一句話便把事實講明了,都是同一個單位的人,是怎麼回事兒大家一想便知道。


  「你就說這包間里沒有人,我會收拾王強的,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哼。」


  楊定離開了包房就告訴王強,他到了地方,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王強一想,難道張天河、杜佳妮換地方了,於是告訴楊定,今天的飯局取消了,剛才忘了打電話通知楊定。


  楊定也不再多問,掛上電話準備離開,走著走著,咦,這個背景好熟悉……


  大學時為了這個女人墜入情網兩年,最後因為各奔前程而分開,楊定心裡一直有個結,認真想了想,應該是自己認錯了人,鄒海燕怎麼可能在丰台縣出現,她應該去外省才對。


  傻傻一笑,正準備離開,一輛大眾越野車急剎在楊定面前,楊定剛想大罵時,他已經愣住了,這個開車的女人不是鄒海燕還能是誰!

  鄒海燕顯得十分驚恐,最後擠出了笑容,「楊定……我不想再騙你了,畢業以後我也在丰台縣工作,一直到現在。」


  「這他媽……他媽的是誰站在這裡,把……把他給老子攆開!」


  楊定被人一掌推開了,正想發怒,面前出現了三個男人,三個爛醉如泥的醉漢,站在三人中間的年輕人,明顯是三人中的頭頭,另外兩人醉得不輕,但仍然扶著他。這個醉漢應該就是鄒海燕的男人。


  越想越氣的楊定衝上前去狠狠給了醉漢一拳頭,「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二世祖!」


  醉漢也許是喝得太多,僅僅一拳他便有些站不穩了,身邊另外兩名醉漢一看打起來了,馬上盡顯猙獰,身子東倒西歪,掄起拳頭就敲向楊定,慢慢的,形成三打一的局面,楊定自然被打倒在地。


  鄒海燕在車裡著急起來,大聲喊著,「羅毅,停手,不要再打了!」


  羅羅毅轉過了身子,「爛婆娘,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老子的事情,上回挨打還沒舒服是吧,老子回去再收拾你,上車!」


  夏雨來襲從沒有徵兆,兩聲巨雷響過,漂泊大雨便傾盤直下。


  放縱不羈的表情緩緩出現了楊定的臉上,楊定才是本質上的轉變,人生得意需盡歡,權錢女人,楊定都要握在手裡,憑什麼別人生來就含著金鑰匙,憑什麼自己要低人一頭。


  三天以後,譚亮給足了王強和杜佳妮活動的時間,時機差不多了,譚亮才找上張天河。


  張天河說道,「譚局,這件事情我也是很上心的,而且人員我已經確定好了,派王強去。產權股的工作由杜佳妮接管。」


  譚亮算是聽明白了,張天河是下了決心弄走王強,把杜佳妮扶正,他可不能當敢死隊,「行,張局的意見我明白了,我馬上安排。」


  當天下午,王強從譚亮辦公室出來,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杜佳妮難掩自己內心的激動,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大家晚上都別安排,我請客。王股長……哦不,王主任,你可不能缺席哦。」


  杜佳妮邀請了產權股的所有人吃飯,一共坐了兩桌,辦公室加上窗口人員一共來了十八人。


  大家紛紛找尋著座位,和熟悉的人挨在一起。


  楊定右邊是窗口一名年輕的女同志,左邊暫時空缺,付大偉正準備坐下,楊定用手臂擋了擋,「付哥,不好意思,這位子有人了。」又對杜佳妮說道:「杜股長,我旁邊還有個位子,專門給你留的。」


  付大偉心裡暗罵著,這個冒失鬼,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不想杜佳妮沒有一點兒排斥,笑了笑說道,「好啊,我挨著股里的帥哥坐,呵呵。」


  杜佳妮坐下的一剎那,楊定心裡滿足感俱增,左邊坐著成熟少婦杜佳妮,右邊坐著青春靚女,自己左擁右抱好不風光。


  付大偉看楊定越來越不順眼,一個辦公室里的雛仔,居然隱隱有騎到自己頭上的苗頭,付大偉敬酒跳過了楊定,楊定也不示弱,和誰喝也不和你喝,不給自己面子,自己也不用理你。


  楊定把蘋果汁端到杜佳妮面前,在付大偉看來就是拍馬屁的行為,而杜佳妮只是淡淡一笑,起了身子說道,「你們先喝著,我上個廁所。」


  杜佳妮從廁所里出來,在水池裡洗著手,突然感覺到腰部被人攬住,驚慌一看,此人正是楊定!


  杜佳妮挪開了楊定的手,一臉嚴肅的講道,「楊定,你幹什麼。」


  楊定笑兮兮的站在跟前,剛才的感覺太美妙了,記得上大學那會兒,和鄒海燕相處兩年時間,居然連手也沒牽過,這個戀愛談得真委屈,算了,不去想她了,眼前的杜佳妮雖然比鄒海燕年長一些,但哪裡不比鄒海燕強。


  楊定閉上眼睛聞了聞四周的清香,笑著說道,「杜姐,你身上的香水非常不錯,我真的忍不住想摟摟你。」


  杜佳妮的表情明顯生氣了,雖然近來對楊定的態度改變了不少,但除了前夫和張天河,並沒有人碰過她。


  「楊定,我是你的領導,你放尊重一點兒。」


  杜佳妮生氣的樣子少了幾分風騷,更像是一個端莊的熟女,楊定點了點頭,「OK,我不亂摸行了吧,杜姐,商量個事兒,咱們邊走邊聊。」


  楊定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他要比別人過得好,除了等待機遇的來臨,還得主動找上機遇。


  杜佳妮沒想到楊定也是有野心的傢伙,才到單位多久呀,居然想任職了,不過杜佳妮並未拒絕,答應楊定,在張天河耳邊吹吹風,至於結果如何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杜佳妮注意到楊定眉宇間透露的邪氣,這個男人不是個安於現狀之人。


  第二天,楊定快速弄好一份公司商業房產變更的初審,杜佳妮經驗老道,簡單一看便找到了問題,「楊定,你看看你的初審,你在幫泰湖公司逃稅吧。」


  楊定小聲說道,「杜股長,昨天譚局把我叫到他辦公室里,泰湖公司的領導也在,是譚局親自交待我按這種方式來辦的,你可不能怨我。」


  杜佳妮敲了敲桌面,看著楊定說道,「譚局叫你這樣辦,你有問過我嗎,你知不知道這個審批過程中籤字的人只有我和你,要是以後查到,你認為譚局會承認是他安排的嗎,你有證據嗎。」


  杜佳妮的話深深給楊定上了一課,媽的,譚亮敢讓老子當替死鬼,以前楊定做些打雜的活兒根據接觸不到這些層面的問題,領導怎麼會陷害自己的下屬。


  杜佳妮知道楊定的身份,他沒一點兒資格向譚亮叫板,這事情還得自己出面,「行了,這事兒你先別管了,我現在找譚局去。」


  杜佳妮來到譚亮的辦公室,說道,「譚局,我沒義務幫別人造假偷稅,而且我已經知道了這事情,泰湖公司就必須按正常程序來走。」


  「你……,我現在還是不是你領導,杜股長,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譚亮沒想到杜佳妮這麼不給面子,怎麼說自己也是分管產權股的副局長,她仗著有張天河撐腰就不聽招呼了。


  杜佳妮二話沒說便離開了,資料袋也沒帶走。


  楊定不停的總結著自己的問題,有時候看問題太表面化,得多想多問,考慮周道才能開始下手干,不過副股長的職務他已經等不及了,終於走進了張天河的辦公室。


  關上門以後,楊定開門見山的說道,「張局,產權股現在沒有副股長,我看是時候配一個,我毛遂自薦一下,你可得考慮考慮啊。」


  張天河用筆敲了敲桌子,「楊定,你的事情現在還不急,再等一年,明年我準備搞個局內部的人事調整,到時一定留個副股長的位置給你。」


  楊定一聽,張天河是什麼意思,逗自己玩兒嗎。


  楊定威脅起來,「張局,你看著辦吧,我這個人有時候愛多嘴,萬一不小心說了什麼,請你別介意。」


  楊定轉身離開,以為張天河一定會回心轉意叫住自己,豈料張天河大聲講著,「楊定,你如果四處亂講我就告你誹謗誣陷!把你從房管局開除!從現在開始,你回家休息一個月,好好兒想一想再來上班。」


  原來楊定以為,發現了領導的秘密應該受到領導的照顧,現在看來完全錯了,知道了領導的秘密,無疑在領導心裡成了一個死對頭,表面對你客客氣氣,實際想把你扒皮吃肉。


  楊定在家裡呆了幾天,分析自己這一年的工作,自己對業務太不熟悉了,要想在單位里立足,要想讓領導重視,自己必須下番苦功夫。


  咦,怎麼有敲門聲,無精打採的開了門,楊定眼前一亮,一個少婦和一個年輕女人,少婦雍容華貴,高雅風韻,年輕女人貌美如花,但從臉色上看去,像是大病初癒。


  少婦開門見山道明了由來。


  少婦叫祈子君,年輕女人是她的女兒,叫汪紫涵。


  一個多月前房管局組織獻血,楊定毫不猶豫的供獻了自己的鮮血,而且是主動獻出了600毫升,導致後來身體不適仍然堅持工作。


  汪紫涵得到了楊定的血液以後,手術非常成功,在休養了一個月的時候後,總算可以出院療養。


  因為那次獻血是單位組織的,祈子君很容易查到了楊定的身份,經過打聽,帶上女兒登門拜謝,救命之恩如果也能忘,那還是人嗎。


  聽聞楊定是孤兒院里長大,一個人奮鬥至今,祈子君暗暗有些同情起他來,現在這樣的男人已經很少了,堅強、自信、誠實。


  祈子君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祈子君說道,「楊定,要是你不嫌棄,祈阿姨就當你的乾媽,紫涵做你的妹妹,紫涵從小便不喜歡和男生接觸,不過你不同,以後可以多教教她。」


  就這樣,楊定多了一個乾媽和乾妹妹,吃飯談話都很愉快,在家裡鬱悶了幾天的楊定心情也大有轉變,好人有好報,這個社會其實也很簡單。


  祈子君開著一輛奧迪車和汪紫涵向登河市區駛去。


  「紫涵,下個月身子好些了,還是去學校里上學,需不需要找你們學校領導談一談,給你留一級,要不課程跟不上。」


  汪紫涵在錦州大學念大三,錦州市是汴江省的省會城市,而這所大學在全省也是排名第一的。


  汪紫涵搖了搖頭,校園裡的生活她並不喜歡,「媽,不用了,大學裡能學到什麼呀,我又不搞科研,我還是想本科畢業就參加工作。」


  祈子君說道,「好吧,下個月去了學校,還是經常看看你爸,讓他別太操勞。」


  汪紫涵撅了撅嘴,「他哪有空接見我呀,我在錦州市呆了兩年多,他就主動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每次想看看他,他都不在市裡,全省各地到處跑,還是懷念以前爸在登河市工作的日子,雖然挺忙的,但至少可以經常回家。」


  汪紫涵看著窗外,不知不覺又想起了楊定的樣子,還是頭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麼在乎,汪紫涵也不明白是因為楊定的救命之恩,還是兩人血液糾纏在一起引來對他的好感。


  汪紫涵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講道,「媽,你不是說楊定哥哥是丰台縣的公務員嗎,那你可得幫幫他,一個人無依無靠的,雖然我沒工作,但你和爸整天在想什麼我也能猜到一些,在官場上混我知道很難,沒點兒關係怎麼出頭呀。」


  祈子君笑了笑,原來女兒也知道官場的複雜,「紫涵,不用你講媽也會幫楊定的,現在他可是我乾兒子,誰欺負他就是欺負咱們汪家,我會找機會和丰台縣的領導打聲招呼。」


  善良的人不一定只有吃虧,在楊定不知不覺中,他的命運已經開始了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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