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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合租男室友我欲表白,無意中發現他房中秘密我渾身冰涼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長歡喜 | 禁止轉載

1

沈葭月到達倫敦的第一天,就被她所租住的那間公寓里的一面牆給驚到了。

她當時是在網上訂下的這個房子,因為它離學校很近,而且便宜,可她實在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那面牆上不僅寫滿了字,而且泛著老舊的黃,與其它被粉刷得白白凈凈的牆面格格不入,有種年久失修的滄桑感。

她將行李放下,正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忽然有一陣風吹進來,將牆邊的帘子撩開了來,一排紅色的字體就那樣突兀地闖入眼帘——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署名:沈臨秋。

沈葭月有些發愣,她第一次看到沈臨秋這個名字,是在一本很老版本的《廊橋遺夢》里。

她有收集舊書的癖好,越老的版本越喜歡,而這本《廊橋遺夢》,就是她從舊書店裡淘來的。隨手翻開以後,發現裡面不僅夾著一張已經看不清字跡的電影票,還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是繁體字,豎版,字跡娟秀。仔細看下來,發現那些句子全是寫給一個叫「沈臨秋」的男人的。

買回書的那個晚上,她一直看到凌晨才將裡面的文字全部看完。她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心緒複雜地來回走個不停。後來她也曾嘗試過尋找沈臨秋的後人,但始終沒有結果。可沈葭月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已經不抱希望,甚至已經快要忘記這件事的時候,居然再次讓她發現了沈臨秋的蹤跡。

那時天已經有些暗了,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帶著輕微的寒意。沈葭月裹了裹身上的披風,樓下的燈在這時忽然亮了起來。她心裡一驚,起身走過去,正好與正在上樓的男生迎面撞上。

有那麼一秒鐘,沈葭月覺得自己是僵住的。

因為眼前這個男生穿著雪青色的長衫,圍著一條長長的青灰色的圍巾,眼睛細長,就像是從那個年代的大上海走出來的人。

然後他對著似乎已經嚇呆了的沈葭月緩緩笑開,「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下午一直在學校里排演話劇,我想到你今天會來,所以就提前回來了,忘記換衣服。」

頓了頓,他又十分不好意思地朝沈葭月伸出一隻手來,「你好,我叫宋淇,是你的房東。」

2

宋淇的中文說得很好,好到沈葭月一度懷疑,從小就生長在國外的人是她,而不是宋淇。

「你們的話劇,演的是什麼樣的故事呢?」漸漸熟悉以後,沈葭月也會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坐在樓梯上跟宋淇說話。

當時宋淇正坐在電腦前修改劇本,喝了一口茶,含混不清地說:「嗯……上個世紀的故事。」

「是沈臨秋和宋末晚的故事嗎?」

宋淇詫異地轉過頭來,沈葭月眯了眯眼睛,只聽宋淇試探性地問她:「你從那面牆上的字里猜到的?」

沈葭月咬著麵包,「不完全是。」

實際上她只從那面牆上得知了一個信息,女人的名字叫宋末晚,其他的就全是沈臨秋的後悔以及對宋末晚的思念了。

宋淇皺了皺眉,沈葭月忽然站了起來,跑到房間里將那本《廊橋遺夢》拿出來遞給宋淇,兩隻眼睛直直盯著他,「但是我少一個理由,沈臨秋當年突然跟別人結婚的理由。」

3

宋末晚和沈臨秋相識於1925年的夏末,在一艘去往英國的客船上。

那天晚上頭等艙里一如既往地舉辦著舞會,鋼琴聲、高跟鞋的踢踏聲、以及男人女人說話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構成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沈臨秋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但仍是不停有女人上前來,直接或者間接地問他要不要一起跳舞。他一一拒絕,但幾次三番,還是厭煩了,於是起身走了出去。

甲板上這個時候的風有點大,只有幾盞昏黃的燈盞掛在一邊,腥鹹的海風從很遠的地方吹來,他忽然聽到一段歌聲。

聽不清楚歌詞,只依稀能辨別出是女人的聲音,他循著聲音看過去,那是沈臨秋和宋末晚的第一個照面。

她穿暗紅色的旗袍,手裡捏著一隻高腳杯,斜靠在欄杆上,漆黑的眸子穿過昏黃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看著她,有些怔了。許久,才被她「嗤嗤」的笑聲拉回神來。

「他們都在跳舞,你怎麼出來了?」她自來熟地問他。

「那你呢?」他將問題拋了回去。

這男人斤斤計較,一點虧都不願意吃,這是沈臨秋給宋末晚留下的第一個印象。很久以後,當他聽她說起時,嘴角慢慢浮起一絲笑意。見過他的人大多說他清雅俊秀,說他年輕有為,說他氣質天成,但只有她會這樣評價他。

之後的幾天,他們便一直在一起,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又從人生聊到國家的命運。

宋末晚趴在桌面上,歪著頭聽沈臨秋說話。她用長長的指甲扣著桌角,打斷沈臨秋的長篇大論,「老實說,我不關心這些。」

她突然坐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眼眸深處有一絲笑意,「可我關心你。」

「噯?」沈臨秋愣住。

「那你呢?」她繼而問他。

沈臨秋皺眉。

他生長在商人之家,自小便浸潤在利益權衡之間,宋末晚的身份他在遇見她的第一晚就已經查清楚。她的祖父是清廷的官員,後來朝廷敗了,她的家族也跟著落魄。幾經輾轉,這次前往英國投奔朋友,是她最後一條可走的路。

而他呢?家族顯赫,幾乎壟斷了中國同各個國家的瓷器生意,宋末晚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那麼她此時的表現,又有幾分是真心,幾分是假意呢?

沈臨秋笑了笑,不過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他暫時還不在乎。她的脾性還不錯,如果她想要,那麼他陪她玩一玩也沒什麼。

4

「所以沈臨秋只是玩一玩……他並不喜歡宋末晚?」沈葭月打斷宋淇,有些不高興地推開面前的飯碗。

宋淇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氣勢洶洶的樣子,說:「這可不好說。」

沈葭月眨眨眼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宋淇卻起了身,抓起一旁衣架上的外套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是一條很殘舊的長街,他們到時,天已經黑透了,頭頂上的樹葉嘩啦啦作響,沈葭月瑟縮著脖子問他:「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宋淇說:「我是想告訴你,有的人喜歡口是心非,說出來的並不一定是真的。這世上的事情千變萬化,本來無感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

宋淇的模樣生得很好看,有著很典型的東方男性的溫潤與內斂。此時夜色沉寂,他說話時,昏黃的燈光在他的臉上流轉不息。

而沈葭月側頭時,正好對上他微帶著笑意的雙眸,明亮得似乎有星辰被藏在其中。一時間,她只覺自己的心裡好像住進了一個莽撞的小人,不小心踩亂了舞步,踢踢踏踏,萬千情愫於是紛至沓來。

夜風盪開她脖子上的圍巾,她有些局促地抓緊衣角,使勁往他腳上踩了一下,像是要掩飾什麼般啐道:「花言巧語!」

宋淇吃痛地叫了一聲,無辜地說:「我是說沈臨秋就是在這個地方意識到自己對宋末晚的感情的。」頓了頓,他瞟了她一眼,「……你想到哪裡去了?」

沈葭月一怔,臉更熱了。半晌,才咬了咬唇,有些欲蓋彌彰地問:「那本《廊橋遺夢》里的電影票……就是這段故事裡的?」

5

到了英國之後,宋末晚和沈臨秋一直斷斷續續地聯繫著,時不時會一起出去吃飯、跳舞、看電影、或者壓馬路。

那天,沈臨秋本來和宋末晚約好了要一起去看電影,可是沈臨秋在影院門口一直等到片子開始放映,宋末晚卻始終沒有出現。

那個年代沒有手機,他走了很遠的路,才找到一個電話亭。匆忙撥通了宋末晚的電話後,那邊立刻響起一道尖細而且略顯刻薄的女聲,「你找誰?」

沈臨秋皺了皺眉,但仍是很禮貌地說出了宋末晚的名字,誰知對方卻是冷哼一聲,「誰知道她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她已經不住這裡了。」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

宋末晚在英國並不認識旁的什麼人,這件事沈臨秋是很清楚的。那麼她會去哪裡呢?她又為什麼沒有向自己求助呢?

「沈臨秋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聽到這裡,沈葭月忍不住插了一句,「我看過宋末晚寫的東西,她一開始接近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她只是覺得他長得好看,有點心動而已!」沈葭月扁了扁嘴,有些意難平。

宋淇點頭,「那天沈臨秋找了大半夜,幾乎要把整個倫敦翻過來,才終於在一個破舊的小巷子里找到宋末晚。」

那個冬天的倫敦冷得不像話,積雪將一旁的樹枝壓得不停發出「咯吱」的聲響。

沈臨秋將有些失魂落魄的宋末晚拉起,他長長呼了一口氣,沒有說自己這一天的奔波,也沒有問她為什麼會蹲在這裡。他只是曲起中指,輕輕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然後笑著問她:「餓了嗎?」

宋末晚好像是凍壞了,平日的狡黠都收斂了起來。她抬頭,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瞟他,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沈臨秋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一般,有著很細微的疼痛感自心口蔓延開來。他脫下身上的毛呢大衣緊緊裹住她,寒風獵獵,帶著刺骨的涼意,可他卻覺得滿心都是失而復得的歡喜。

至此,他終於不得不承認,他是這麼的害怕失去她。

很久以後,宋末晚在日記里也曾花大量的筆墨去描述這一段。最後她說,我想這個世上沒有任何的句子能夠形容得出我那時的心情,我覺得自己好像飛到了半空中,看到了這個世間最最瑰麗的景色。

她還知道,那景色的名字叫做沈臨秋。

6

沈葭月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昨晚她聽宋淇說話,沒想到聽著聽著居然就睡著了。

桌子上有宋淇給她留的早餐,還有一張字條,他說他去學校排練話劇了,讓沈葭月自己吃飯。

這樣被人照顧的感覺讓沈葭月有一種很微妙的錯覺,宋淇好像是她的丈夫,離家前將一切收拾妥當,還要跟小妻子交代一番自己的行程。

這樣想著,沈葭月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她搖了搖頭,暗自嘲笑自己想得太多,連忙伸手去掀早餐的蓋子……

沈葭月有點兒吃驚。

昨天她只是隨口跟宋淇說了一句,很想念家鄉的牛肉包子和挲湯,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就給她做了這兩樣東西。她拿過來嘗了一口,雖然形狀和味道都不是很如人意。但是,沈葭月還是有點……嗯,有點感動。

沈葭月的課在下午,想到中間這段時間是空閑的,她索性提前去了學校,買了一些零食和飲料,跑到了宋淇所在的話劇社裡。

走到門口時,忽然被一個女生攔住,女生大概也是中國人,直接用漢語問她:「大家正在排練呢,你有什麼事嗎?」

沈葭月探頭往裡面看了一下,宋淇這次穿的是一件很長的深藍色毛呢大衣,手裡拿著一把暗紅色雨傘,正低頭跟身旁的人說著什麼。她於是指了指他對女生說:「我找宋淇。」

「淇?」女生重複了一句,「你是他什麼人?」

女生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而且總愛擺出一副「我和宋淇是自己人而你是外人」的姿態,這一點讓沈葭月覺得很不舒服。她沉默了片刻,忽然笑眯眯地說:「我們住在一起。」

女生的表情頓時僵住,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來,「不可能!」

說完,就「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這什麼跟什麼啊?沈葭月有些無語地看著緊閉的門,手裡的飲料透過瓶子傳出一陣陣涼意。她使勁往門上踢了一下,然後氣呼呼地轉身走掉。不想沒走兩步,突然有人從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用餘光可以看見來人深藍色的衣角。

「怎麼還沒進來就又走了?」宋淇走到她前面,微低著頭,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頭頂,她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很清淡的范思哲香水的味道。

她的心跳沒來由地慢了一拍,下意識地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還不是因為你的爛桃花!」

可剛說完她就愣住了,一時間,好像有什麼令她疑惑了很久的東西在心裡逐漸明朗化。兩個月的朝夕相處里,自己對眼前這個男生的感情似乎已經並不僅僅是友情了……

雖然早已到了該青春萌動的年紀,但或許是因為家中長輩里不乏優異男人,以至於沈葭月總覺得同齡的男孩子里極少有能夠讓自己動心的,以至於這十九年來,她甚至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而此時突然而來的悸動讓她猝不及防,一股巨大的不安從心底升騰而來,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偏偏宋淇不願意放過她,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什麼爛桃花?」

沈葭月整個身子都僵住,長風吹過,頭頂上的葉子被吹落了很多,她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很生硬地轉開話題,「……你還沒告訴我,那時他們兩個的感情明明都已經好成那樣了,為什麼後來沈臨秋卻突然跟別人結婚了?」

7

在宋末晚搬進沈臨秋的公寓後的第三個月時,有一天早上,沈臨秋突然接到電報,說他父親重病,讓他趕緊回去。宋末晚只好暫時跟沈臨秋告別,一個人留在了倫敦。

「但是後來她並沒有等到沈臨秋回來?」沈葭月忍不住問道。

「嗯,沈臨秋走後,宋末晚每個星期都會給沈臨秋寫信,但是沈臨秋卻一直沒有回信。直到三個月後,她突然從報紙上看到沈臨秋的婚訊,對方是他青梅竹馬的表妹。」

「為什麼?」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沈葭月不理解,「可是沈臨秋看起來不像那麼聽話的人啊,他為什麼不反抗?」

宋淇頓了頓,他看著沈葭月,似乎有一點無奈,他說:「可是當時宋末晚在倫敦,沈家老爺子在倫敦有很多生意上的夥伴,要對付一個小姑娘太容易了……更何況,沈臨秋的母親以性命威脅他。」

沈葭月愣住。

她曾設想過無數種沈臨秋另娶他人的原因,可她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是敗給了包辦婚姻,封建家長,這也太……太不浪漫了吧?

宋淇將手裡的礦泉水的瓶蓋擰開,遞給沈葭月,看著她咕嘟咕嘟喝進去幾大口,才又接著說:「其實後來宋末晚回過國。」

在看到沈臨秋婚訊的第二天,宋末晚就回國了,依然是來時的那條輪船,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和從前不一樣了。

下船時,意外的,有個人來接了她。那個人自稱是沈臨秋家的傭人,他告訴宋末晚,現在國內不太平,沈老爺子又堅決不允許沈臨秋再回倫敦,所以他跟太太已經去了香港。

他說,沈臨秋走之前曾囑咐過他,讓他在碼頭上等著,如果見到宋末晚,務必讓她去香港找他。那人還遞給了她一張寫著沈臨秋在香港的住址的字條。

對於這樣的話,宋末晚自然不會完全相信。可是在她的多方打聽之下,發現沈臨秋確確實實已經去了香港,她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宋末晚卻最終沒有能夠找到沈臨秋。

所謂的沈臨秋去了香港,其實並不是為了定居,他只是臨時過去辦點事情而已,在那裡才待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又回了倫敦。

而那張機票,是沈老爺子安排的,他希望宋末晚能夠徹徹底底離開沈臨秋的視線,讓他聯繫不到她,也找不到她。

但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宋末晚乘坐的那架飛機居然出了事,在剛剛起飛不久,機尾處突然起了火,飛機上的人無一生存。

沈臨秋是在兩個月後才得知的這個消息,在他和宋末晚曾經住的那棟房子里,旁邊的牆上還掛著他們兩個的合照,可是他卻被告知那個人再也不可能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瘋了一樣地開始砸東西,他的太太站在門口,冷眼看著他,「你以為你這個樣子,是她想要看到的嗎?」

沈臨秋拿東西的手突然頓住。

他那時想,自己如果能夠瘋掉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那樣想她了,就不會一想到將要永遠地失去她,就覺得餘生漫長無可期待。

可是,遺憾的是,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地失去了她。

8

自從確定了自己的心以後,沈葭月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宋淇。她是個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女生,在沒有確定對方對自己的感情之前,她不願意讓自己陷得太深。

而宋淇似乎也發現了沈葭月對自己的疏離,所以每天做好飯以後,他也不像往常般喊她下來一起吃;而平時和朋友出去玩到很晚才回家時,他亦不像從前一樣打電話回來知會她一聲。

甚至在校慶那天,宋淇連沈葭月發了高燒都沒有發現。看到她沒有像平常一樣按時起床,卻是問也沒問她一句,就徑自去了學校。

早上十點半,沈葭月頭腦昏沉地下了樓,大概是人在生病的時候都比較脆弱,她看著空空蕩蕩的房子,忽然覺得眼睛酸澀得難受。

胡亂套了件衣服,她就連忙往學校的方向走去。慶典十點整開始,而宋淇他們的節目在中間稍稍靠前一點,或許還來得及。她知道宋淇為這一場演出付出了多少努力,哪怕他們現在正處於「冷戰」之中,她總歸還是希望能夠為他加一下油的。

可當她趕到學校時,還是有點晚了,宋淇他們的話劇顯然已經演到了尾聲——

宋淇扮演的沈臨秋頂著一頭花白的假髮,身上卻穿著大紅的喜服。在他的旁邊站著的是一個同樣頭髮花白的穿著喜服的「老太太」,沈葭月聽到扮演司儀的人喊那人宋末晚。他說,宋小姐等了整整五十年,在沈臨秋的前太太去世之後,總算在這一年成了沈臨秋的妻子。

旁邊不時有人用英語議論著這段跨越了幾十年的愛戀,大家都唏噓不已,唯有沈葭月不解地看著舞台上那一幕。

宋淇他們的話劇演的是沈臨秋和宋末晚的故事這一點她早就聽他說過,可是宋末晚不是去世了嗎?難道是……宋淇故意改了結局?

沈葭月正想著,台上已經謝了幕,她連忙往後台的方向走去。現場的學生很多,她繞了半天,才終於找到進去化妝室的門,可是剛撩開帘子,她就愣住了。(原題:《相遇在他們的1925》作者:長歡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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