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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兒 166-170

一六六、小樹林的秘密

我急忙停住腳步,只見亭子的橫欄上正坐著一位女子,背對著我,頭靠在亭子的木柱上,雙手抱膝,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正在靜思。

猛一看之下,該女子猶如雕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微風拂過,吹動飄飄長發的髮絲,這才確認是個真人,而不是雕塑。

我悄悄地又走進了幾步,細看之下,只見她身穿一襲紅衣,一雙白鞋,陣陣清香飄來,難道是霹靂丫?側開幾步,暗地裡看了看她的側面,這次看得沒錯了,果真是霹靂丫溫萍也!

這丫怎麼獨自一人坐在這裡?渾然忘我地靜思發獃。似乎是心事重重,神情哀怨,從她那霹靂性格上來分析,她不應該如此多愁善感啊?

我頓時感到眼前的霹靂丫猶如一團迷霧一般,看不明猜不透。

我決定當回偵察兵,更當回小人,躲在暗處觀察一番。

過了好大一會,就在我不再準備繼續躲在暗處,將要顯身的時候,只聽她一聲長嘆。我立即又暗中觀察起來,支起耳朵仔細聆聽。從她這聲幽幽長嘆之中,真真切切地感到她心中頗為沉重。

果然,沒過一會兒,她眼望月空,輕輕吟道: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奈愁月又來襲。…………

這丫的語速一反常態,此時的語速慢的出奇,真的是聲聲慢,竟比老子的還慢。語氣凄涼,聽的老子也愁腸頓結。

看來了解一個人真難啊,了解一個女子更難,了解一個既美又辣的女子難上加難。

我現在觀察到的霹靂丫和她在公眾場合表現出來的樣子迥然不同,反差實在太大了。

我被霹靂丫熏陶的也抬頭望向月亮。MD,越看越像個愁月,越看越愁悶不堪,越愁還越想看。怪不得文人*客心情鬱悶的時候,總是拿月亮來說事,卻有獨特之處。

月亮掛在半空,睜著既清澈又混沌的眼睛,既清清亮亮又哀哀怨怨地看著你,既善解人意又體貼入微地傾聽你的心聲。普照黑暗的大地,送來融融的如銀之光,給人帶來朦朦朧朧的迷離之感,你不傾訴、你不哀怨、你不靜思都難。

太陽是哥哥,紅紅火火。月亮是姐姐,柔情似水。

在柔情似水的月亮姐姐的注視下,我也變得柔情似水、溫柔款款起來,彷彿一下子融入了霹靂丫的內心世界,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悄悄走向她。

靜靜地走進亭子,無聲地來到她的身旁。

霹靂丫此刻仍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抬頭望著月亮。在月亮姐姐的照射下,她的雪腮愈加地晶瑩剔透,閃閃發光。MD,原來她流淚了,而且還在不停地流。

此刻,她正處於抒情的高*期,我如打攪她,一是她會很不高興,二是我也於心不忍。畢竟人在噪雜的現實中抒情的時候少之又少,既然要抒,那就抒個痛快,抒個酣暢淋漓。我如這時候擾亂了她,太也不是個東西了。

我想轉身走,怕驚擾她。我想再悄悄躲到一邊,怕驚醒她。

走也不是,躲也不是,一時自己竟左右為難起來,直愣愣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了。

這時,霹靂丫扭過頭,一下子發現了站在她旁邊的我,由於太過突兀,將她驚的『啊』的一聲尖叫,忽地站了起來。

看到自己最終驚攪到了她,心中深深自責起來:呂大聰啊呂大聰,你真的不是個東西,太也對不住人家霹靂丫了。

我能說什麼,什麼也不能說。說對不起,找挨崩。說我來了,你算哪根蔥。

我只能這樣直愣愣地站著,石雕般任她發落。

她很快就發現了來者是我,頗感驚詫。

呂大聰,怎麼是你?她問完了這話後,這才想起來側過臉悄悄擦拭臉上的淚水。

看著她那偷擦眼淚的樣子,讓我憐憫無限,心中焦疼,悔恨自己不該過來。

我聲音突然變得莫名奇妙地低沉,語氣極其溫柔:溫萍,不好意思,你好好的一場清夢,被我攪了。

你啥時候來的?

來了好大一會了。

你怎麼像個幽靈一般?討厭。她開始埋怨起我來了。

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聽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聽到,就看到你坐在這裡發獃。撒謊是老子的一大特長,該撒時必須撒,不該撒時也時時撒。

這種時候,必須撒。如果讓她知道我聽到了她的那些吟語,她會立馬翻臉。

她聽到我這麼說,頓時放下心來。輕抒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快被你嚇死了。

一六七、曇花一現

我再也忍不住了,誠懇地道:溫萍,我看你很哀愁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她聽我突然這麼問,愣了一愣,隨即看了看遠處的魚池,輕嘆一聲,說道:沒事,今晚月色很好,突然想起了一些傷心事。

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心裡就會舒服些。我繼續煽情道。

她忽地將臉正對我,眼睛定定地看著我,面容寫滿了感動。讓我的心中也感動起來。

她突然抿嘴一笑,呵呵而道:不給你說,走吧。她邊說邊往亭外走去。

暈,不但沒有把情給她煽起來,卻把她給煽走了。

我只好跟在她身後,跺出亭子。

出來亭子,一陣秋風吹來,將她披散著的發稍捲起,有幾根髮絲竟吹拂到了我的臉上,香氣陣陣傳來,惹得老子差點伸手將她抱住,攬入懷中,親她個十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時候,她扭頭而道:離我遠點,孤男寡女的在這麼個地方,挨得這麼緊,讓人看到多難堪,會解釋不清的。

有什麼難堪的,解釋不清那就不用解釋,隨他們怎麼想,嘿嘿。我賴賴地說道。

呂大聰,我可沒你的臉皮那麼厚,離我遠點。

我日喲,這丫忽陰忽陽,快把老子給鼓搗迷糊了。

逆反心理促使我決定將無賴進行到底。

溫萍,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這不是叫**培訓基地嘛,你不會連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不是問全部,而是問局部。

什麼局部?

我們兩個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真遺憾,唉,太遺憾了。

遺憾什麼?

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竟不知道此處地名,實在是遺憾之至。

這只是基地內的一個角落,又不是名勝古迹,什麼名字也很正常的。

我給它起個名字吧?

呵呵,好啊,我倒聽聽你能起個什麼好名字。她說到這裡,終於止住了腳步,這正是老子急切企盼的。

你看叫曇花一現怎麼樣?

為什麼叫曇花一現?

這個JB大的地方……

呂大聰,打住,不要粗言穢語的,難聽死了。

我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溜了嘴,嘿嘿一笑,忙道:不好意思,說漏嘴了。

隨後又繼續說了下去:這麼個小地方,來了一支鮮花,使這裡蓬蓽生輝。但這支鮮花很快又要急匆匆地走了,又使這裡黯然失色。

我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深情地注目她,只見她已經深深陶醉在我的話語中。

我又輕聲問了一句:是不是叫曇花一現比較恰當?

你……你說的這支鮮花是……?

還能是誰?就是你啊!

她明顯動容起來,臉色紅潤,含情凝睇地注視著我。

我也確實動情了,為了把她徹底情潰,我又如吟詩般柔聲說道:曇花,乃優曇缽花,香簟爽眠,幽韻撩人。你不但是這優曇缽花,更像火紅的玫瑰,度香腮雪,霞光蕩漾。

老子這一番甜言蜜語,頓時把她甜的夢幻迷離,把她蜜的神魂顛倒。

NND,在這種催人情動,撩人性發的時刻,任柳下惠再世也會想入非非,何況老子這種十足的垃圾樂色。

嗯,終於水到渠成了,我心中暗樂狂喜。再加把油,她就該主動倒入老子的懷中了。

你真美,在這月色銀光之下,好似群玉山頭見,更是瑤台月下逢。

看她的神態,更加地陶醉在我的話語中,默不作聲,除了看我還是看我。

霹靂丫這般陶醉,老子更是陶醉的不能自制,死不要臉地柔柔說道:我真想親親你的腮幫。

她忽地一愣,問道:你說什麼?

我想親親你的腮幫!

她臉上的陶醉神態,含情凝睇的眼神,瞬間消失了。開始撅嘴凝眉起來,生氣之態立現。

呂大聰,你再說一遍。

聽她的語氣已經不善起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厚著臉皮決定做最後努力:你的腮幫勝雪艷桃,我想親親,就一下。

她突然厲聲吼道:別說一下,就是半下也不行。邊說邊掄起左臂,左手呈蒲扇狀向我臉上摑來。

她的語氣不善起來的時候,我就有了戒備。突見她抬手掄來,急忙低身縮頭,饒是反應迅速,終是慢了半拍,沒有全躲開,被她的粉掌掃了一下頭皮,生生作疼。

MD,這丫竟然動起粗來了,一巴掌將這迷人的良辰美景扇沒了。老子現在能做的只能是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我狼狽地連跳帶跑,竄出去了幾米後,回頭對她說:不讓親就不親嘛,我又沒強迫你。

呂大聰,你給我站住。

憑什麼站住?站住挨你的巴掌啊。

她拔步向我追來。

我大呼起來:君子動口不動手。

姑奶奶不是君子,今天就當回小人。她邊罵邊向我衝來。

一六八、蟑螂癮

我急忙轉身就跑。跑出幾米後,後頭瞄了她一眼,只見她追了幾步後停了下來,抬頭向天空望去。

這丫今晚神神秘秘的,讓老子摸不著頭腦。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丫很是純真,很是傳統。

我不再跑了,反正她又沒有追來。我停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她邊看天空邊對我說:呂大聰,你過來,你過來啊。

我不過去。

你過來看看太空的月亮。

我不過去,我從這裡看就行。

我抬頭也看向天空,只見月亮姐姐害羞般躲入了雲層,忽隱忽現,天空灰暗下來。

呂大聰,都怨你,明月不見了。

聽她的語氣有些傷感,我上前走了幾步,離她近些,但也是相距三四米,防備她突然襲擊。

這時,天空更加灰暗了,月亮姐姐完全躲進了雲層里。

呂大聰,都怨你,你要不來,今晚的月亮會一直亮下去的。語氣既傷感又生氣。

我呂大聰是草民一個,我能左右了月亮姐姐嗎?再者說了,月亮姐姐躲進雲層是生你的氣了。

怎麼生我的氣了?

皓月當空,花前月下,談情說愛。這才是月亮姐姐想要看到的三部曲嘛。如此良辰美景,你既不談什麼又不說什麼,我主動些呢,你又要動粗打人。三部曲少了那最後關鍵一曲,月亮姐姐肯定生你氣了。

這麼說真的是怨我了?

不怨你還能怨誰?

呂大聰,剛才我是半怒,現在是真怒全怒了。她邊說邊又沖了過來。

我靠,這丫又開始動粗撒潑了,我轉身又跑了起來。

這次,她卻是不依不饒地緊追不捨。

由於道路不熟,不能盡全力去跑,我的速度就不由得放慢下來。她跟在我身後,順著我跑的路線很快就追了上來。

就在她快要追上的時候,我忽地向旁邊跳去,旁邊有一溜幾十公分高的草叢,我決定縱身跳過去。

由於我正在往前跑,忽地變相往旁邊跳,腿部力量沒有全部用上,那草叢密密匝匝,絆了我腳一下,不但沒有跳過去,而是和身翻滾了過去,撲通一聲,摔倒在了草叢的另一邊。

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時候,身後的霹靂丫又尖叫起來。MD,不是摔的你而是摔的老子,你TM尖叫什麼?

原以為會摔個半死,結果觸地的瞬間,猶如摔倒在了海綿上,竟TM極其舒服。趴在地上用手一摸,地上是一層厚厚的浮草,並且浮草下的地面出奇地鬆軟。雖是摔倒在地,但趴在那兒舒服的不想起來了。

我故意裝著摔的很慘,趴在那裡哎喲哎喲起來。

霹靂丫忽地一下,縱身跳了過來,輕飄飄地落在了我身邊,猶似一個輕功在身的霹靂女俠。

她俯下身子,用手拽了拽我,緊張焦急地問道:呂大聰,你沒事吧?

哎喲,摔死我了。

摔到哪裡了?來,我扶你起來。她邊說邊雙手抓住我的左臂。

哎呀,你不要抓這裡,這裡被你咬過。這次不是裝的,是真TM疼痛起來,她抓住的那地方正是她給我咬的那個部位。

哦,對不起。她又跑到另一邊,開始抓住我的右臂,要準備把我拽起來。

她這一俯身拽我,由於她的頭髮都是披散著的,頭髮又飄又長,幾乎將老子的小腦袋都給覆蓋住了。

一陣濃郁的清香,險些將老子熏的翻身起來過把蟑螂癮,*弟弟倏地直起來,宛如一根鋼棍,隔著褲子鑽入了鬆軟的浮草。

她哼哼地在使勁拽我,我卻被她的清香熏得*吟起來。她以為我被摔的很疼,不由得又焦急地問道:到底摔到哪裡了?

我日喲,老子實在受不了了,*吟聲更大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大腦急轉,左右跳躍選擇著,到底是當君子還是蟑螂。想親她一下腮幫,她都如此之惡。如果把她給嘿咻了,她還不得把老子給大剁八塊。

此時此刻,如果老子順勢把她壓在身下,很是容易辦到。但她這是在攙扶老子,老子如果那樣就真的不是個人玩意了。

想到這裡,我忍住焚身慾火,喘著急促的粗氣對她說:我沒事,躺一會就好了,你先不要動我。

她愣了一愣,手還是抓住我的右臂沒有鬆開,頭髮依舊覆蓋著我的小腦袋,香氣濃濃烈烈地往鼻孔里灌。

我極力壓制住火山爆發般的慾火,著急地又道:你怎麼不聽?不要拽我了,讓我趴會。

她這才鬆開了雙手,但身子仍舊沒有離開,頭髮依舊垂下誘人的麗絲絛。

我沒敢翻身,只好繼續趴著,因為我的*弟弟還在高撐著傘,使勁地往地底下鑽,一翻身怕西洋鏡拆穿。

我扭頭對她說:離我遠點。

一六九、嘿咻了她

她聽我這麼說,身子明顯地一震,她沒有想到我也會對她說讓她離我遠點,有些不相信地依舊蹲在那裡不動。

我有些著急氣惱起來,讓你丫離老子遠些,你卻蹲著不動,老子真把你給蟑螂了,也不能怨老子了。想到這裡,我索性翻過身來,*弟弟依舊高高地打著傘,在一撅一撅地死不要臉地載歌載舞著。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胸口都在起伏著,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著最後的一次努力,如果這次努力之後,她仍蹲著不動,那老子就豁出去了,非TM當一次蟑螂奸。

我伸出*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吞了口唾液濕潤了濕潤乾燥的喉嚨,做了最後的一次努力,聲音顫抖著說:你快離我遠些,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霹靂丫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終於察覺了我的真實意圖,恐懼地雙手捂胸,站起來急退了幾大步,驚恐地喝道:呂大聰,你想幹什麼?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狂跳的心,緩緩地說:你離我遠些,就沒事了。

你沒有摔傷吧?

沒有傷筋動骨,不要緊的。

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她說完後,連頭也沒回就直接快步走了。

我日喲,老子看著她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躺在地上極度失落,氣惱地狠狠地扇了*弟弟一巴掌,罵道:NND,關鍵時刻有你什麼事?老子不急你卻急三火四的,盡讓老子丟醜。罵完之後,又用手使勁握了握,竟巋然不動,依舊載歌載舞。

*弟弟不以老子的意志為轉移,這傢伙又色又欲,又淫又賤,見洞就想插,見洞就想往裡鑽,既沒素質又沒涵養,說直立就直立,扇也扇不動,握也握不斷,老子真是拿它沒有辦法。

等霹靂丫走的無影無蹤之後,沒過片刻,這不聽話的*弟弟就垂頭喪氣了,引得老子更加地垂頭喪氣,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拔步向林外走去。

從那個羊腸小道出來後,左右看了看,闃無一人,灰溜溜地向賓館走去。

轉了個彎之後,路旁有了路燈,腳下加快了步伐。快到賓館時,聽得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只見霹靂丫在我身後。

嗯?這丫不是早就走了嘛?怎麼還在老子的身後?

喂,溫萍,你不是早就走了嘛?

嘿嘿,我躲在暗處看著你呢。她調皮地嘿嘿笑著說道。

你竟敢*窺我?

怎麼*窺你了?你以為我願意*窺你啊?我是怕你摔傷,不放心才躲在暗處觀察你呢。

哦,謝謝你了,呵呵。

跳個草叢都能摔成那樣,豬再也不用自卑了,狗熊再也不用氣餒了。NND,她說的老子還不如個笨豬和笨狗熊。

你不要離得我這麼遠好不好?這像兩個人說話嗎?簡直成了喊話了。

你不是讓我離你遠點嘛?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不行,我必須離你遠些,你太危險了。

聽她如此說,我便扭頭轉身朝賓館走去。我隱約聽到她在後邊竊笑。

坐電梯上樓時,我讓她過來一起上樓,她就是不過來。在電梯門快要關上時,氣的老子跺腳用手狠狠地連連指她,連連張嘴,但沒有出聲,作勢罵她臭丫頭。她卻離著電梯好幾米連連對我做鬼臉,就是不過來。

我進了房間之後不一會兒,就聽到隔壁傳來了開門關門聲,霹靂丫也終於進了房間了。

我匆忙在牆上狠狠地捶打了幾下,那邊立即傳來同樣的捶砸聲。而且是我捶打幾下,那邊也同樣錘砸幾下。TNND,簡直成了對暗號的了。

矮腳虎還沒有回來,不用問,肯定是和陳成行、尹國他們喝完酒之後去打牌了。這些酒母子牌母子今晚非得玩個不亦樂乎才可。

衝過澡後,感覺渾身疲乏起來,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睡大覺。

翻了個身,感覺鬆軟的枕頭地下有個硬乎乎的東西,伸手一摸,原來是手機。

暈,難道是去吃飯時忘了帶手機了?仔細一回想,真的是忘了將手機帶在身上。急忙拿起來查閱起來,這一看之下,不由得慌亂起來,只見冼梅和李感性都給我發來了簡訊,並且有幾個未接電話,均是冼梅的。

李感性給我發來了一個簡訊,內容很簡單:今天是星期六,是上課還是安排什麼活動?

我急忙給她回了個簡訊:上午上課,下午去石望湖玩了。

隨後急忙又查看冼梅的簡訊,這丫頭連續發了好幾條簡訊,都是在問我幹嘛呢?怎麼不回信息不接電話?

一七〇、收起色心吧

我本想立即給她打過去,但一想時間比較晚了,還是先發個簡訊試探試探再說。

阿梅,我剛才去吃飯了,忘了帶手機。剛看到你的簡訊和來電,別生我氣哈。

就在我等冼梅的回信或回電時,卻等來了李感性的簡訊:玩累了吧?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心中樂了起來,看李感性的回復,估計是最後一個簡訊了,這樣也好,好讓老子集中應付冼性感的簡訊和電話。

我立即給李感性回道:嗯,是很累了,我要睡了,晚安!

等了好大一會,沒等到冼梅的電話,等來了她的簡訊:臭小子,這才回信,我都睡了。

我立即回道:阿梅,你快睡吧,明天再聯繫,晚安!

放下電話後,頓時一點困意也沒了,心中充滿了負罪感。感覺很是對不住冼梅。我背著她在這裡竭盡全力地勾引霹靂丫,太不是個人玩意了。邊想邊深深地痛罵自己。

霹靂丫在上級行工作,冼梅也馬上到上級行去工作了,她們兩個如果相識了,偶然間談論起老子來,霹靂丫一旦把我在培訓基地內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在曇花一現那個地方的流氓色狼行為,透露個一絲半點,老子哭爹喊娘都來不及了。

霹靂丫這邊很好應付,畢竟老子沒有和她有過什麼實質性的行為。而冼梅那邊怎麼辦啊?以冼梅的性格,老子實在不敢想像會是一個什麼後果。愈想愈擔心,愈想愈後怕,心中不由得怦怦跳了起來,

痛定思痛,下定決心,今後不再勾引霹靂丫了。NND,也不能怨老子勾引她,如果不是那天白腿丫對老子的誘惑實在太大,我可能真的一時半會對她動不起心來。沒想到自從發現她那雙超凡脫俗的白腿美腿之後,越看她越美,越琢磨她越有味,竟然情不自禁起來。

在沉睡中,突然被外邊的電閃雷鳴驚醒了。天空一個霹靂一個霹靂地響個不停,一個霹靂猛似一個霹靂,下起了瓢潑大雨。一看錶是早晨六點半。

電閃雷鳴不斷,雨越下越大,簡直就是往下倒。

矮腳虎也停止了呼嚕,囔囔地道:完了,今天沒法到雲霧山去玩了。

我一聽,也是頗覺遺憾。唉,天公不作美,著急也沒用。索性心安理得地睡大覺。

不一會兒,矮腳虎又呼嚕著睡著了。

這時,床頭櫥上的電話滴呤呤地響了起來,我就順手把電話摸了起來。

喂,呂大聰在嗎?對方的聲音很是怪怪的,一時竟沒有聽出是誰來,但肯定是個女的打來的。

我就是呂大聰,你是誰啊?

我是天上的雷公,你昨晚胡作非為,現在來懲罰你了。

NND,我終於聽出來了,原來是霹靂丫。估計她是捏著鼻子壓低聲音說的,沒想到這丫頭也能這麼惡作劇。一時引得老子童心大起。

好怕怕呀,原來是雷公來了,雷公大人饒命啊。

嘿嘿……,這丫極力壓抑著自己,但仍是笑出了聲,她這壓抑的笑聲又細又尖又輕。

不對呀,雷公是男的,怎麼是女的呀?哦,我知道了,原來是個母雷公。

她又在偷偷竊笑。

不對,不是母雷公,而是一個霹靂丫。(這是我第一次當面直呼她為霹靂丫。)

你說誰是霹靂丫啊?

她終於招架不住我的狂戲爆謔,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說話聲。

哦,終於顯出原型了,果真是霹靂丫溫萍也。

呂大聰,你敢給我起諢號?

我忍住內心的狂喜爆樂,心想:NND,你這霹靂丫的諢號,老子何止叫了幾百幾千次,甚至都上萬次了,此時才讓你知道,當真是虧待你了。

我沒有給你起諢號,而是雅號。再者說了,不是我給你起的,而是你自己起的。

我吃飽了沒事幹,自己給自己起諢號啊?胡說八道。

你自己剛說過的話就不承認了?

我說過什麼話了?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是雷公嘛?

我說自己是雷公怎麼了?

雷公是幹什麼的?

雷公是打雷的呀。

這不就對了嘛。

什麼對了?你別變相的占我便宜。

我怎麼占你便宜了?你自己說自己是雷公,雷公打雷不就是打霹靂嘛,你又是個美美的丫頭片子,不是霹靂丫是什麼?

你……,

我什麼?

算你狠。

哈哈……

奶奶的,你真不是個東西,又被你佔了一把便宜。

不要罵人啊,要有修養。巧克力教我們的禮儀,你忘了?

就在這時,窗外電光一閃,隨後一聲震耳欲聾的打雷聲,霹靂一聲響徹天空。

只聽她在電話那頭哎呀一聲,這是被嚇得失聲喊叫。隨後對我說:不和你胡扯了,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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