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賭父親毆打母親要錢,女兒失手將父親殺死,母女被父親兄弟威脅
宇國132年,舉國上下一片繁榮富強,老百姓安居樂業,宇國的百姓一說起當今聖上,無一不豎起大拇指稱讚的,只是說起當朝太子,眾人都搖了搖頭。
當朝太子小小年紀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無惡不作,朝中大臣也只當他年紀還小,也許長大了就會慢慢懂事,畢竟當朝聖上是位好皇帝,他生的兒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洛城是宇國的國都,也宇國最繁榮的地方,大街上叫賣聲不斷,路上人來車往,熱鬧非凡,巷子里一個破舊的房子前,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門檻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臉期待地望著巷子口。
一名少婦出現在巷子中,她長得非常美艷,只是臉上的妝容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為,身上也穿得非常單薄,小女孩看到少婦後,連忙跑起身,高興地跑到她身邊撲到她懷裡,「娘,你回來啦!」
水紅用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然後牽起小女孩的手,向剛才那間破舊屋子走去,「心兒,你爹呢?」
名叫心兒的小女孩扁了扁嘴,「娘,爹又跟隔壁張大叔出去了。」
聽到這,水紅嘆了一口氣,牽著心兒走進屋裡,「心兒,餓了吧?」
聽到水紅這麼一問,心兒有些委屈地摸了摸肚子,水紅從懷裡掏出兩個饅頭遞到心兒手上,「來,心兒,吃饅頭。」
心兒一臉欣喜地接過水紅手中的饅頭,然後狼吞虎咽起來,「年你嗯七?」
水紅一臉溺愛地摸了摸心的頭,「心兒乖,娘不餓,你吃。」
「哦!」心兒點了點頭,然後又說,「娘,爹又把家裡的銀子全部拿出去了,你說爹是不是又拿錢去賭了?」
水紅嘆了口氣,沒有說話,接著開始收拾起屋子裡來,要說收拾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屋子裡簡陋得真的不能再簡陋了,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這在宇國,算得上是窮人家了,正當少婦收拾之際,外面傳來丈夫風震和隔壁張老四的聲音。
「這手氣真是太背了,一把都沒壓中。」風震一臉氣急敗壞地沖張老三說道。
「好啦!老弟,今天運氣不行,明天再去,定要贏個夠。」張老四安慰著他。
「哼!明天我一定連本帶利贏回來。」風震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那我明天再來叫你,我先回去了。」張老四說完就轉身回了家。
風震轉身走進屋,看見水紅愣了一下,接著便笑嘻嘻地衝到水紅面前,「娘子,你回來啦!」
「又輸光了。」水紅一臉沒好氣地看著他。
「呵呵,今天不是手氣背嘛!」風震想到今天一把都沒贏,心裡更是氣得不得了,「娘子,你看是不是再給為夫一些銀子,為夫明天肯定連本帶利贏回來。」
「你還想去賭?」水紅一臉氣憤地看著眼前的丈夫,他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當初的壯志雄心,早就風吹雲散了么?今天怎麼就成了一個賭徒?這就是她的命嗎?
「娘子,不把那錢贏回來,我這心裡不舒坦。」風震一臉討好地拉著少婦的手。
少婦甩開他的手,「要錢沒有。」水紅狠絕地說道。
「爹,你老是這樣說,根本就沒有贏過。」心兒解決完手上的饅頭,擋在水紅身前說道。
風震一把推開心兒,「小孩子家家,懂什麼?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心兒被推倒在地,額頭撞在桌子上,立即起了一個大包,心兒痛得直哭,水紅連忙起身扶起心兒,然後心疼地幫她揉了起來,「風震,你這是做什麼?」
「哼!哭什麼哭?晦氣,難怪老子老是輸,都是你克的。」風震指著心兒罵道。
水紅放開心兒,揚起手用力向風震臉上甩去,「風震,你夠了,輸了錢就找孩子出氣嗎?」
風震摸著臉,憤怒地說,「好啊!你這個臭婆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風震用力回了水紅一個耳光,然後將水紅推掉在地,拳打腳踢,「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居然敢打老子,你不過是一個萬人騎,千人枕的破鞋,憑什麼在我面前趾高氣昂。」
心兒在一旁哭得更加厲害,風震跨坐在水紅身上,伸出手想去摸水紅懷裡有沒有銀子,水紅察覺他的意圖,連忙護住了懷裡的銀子,風震一看水紅這樣,更加肯定了她懷中有銀子,更加大力拉扯著水紅的手,見拉不開,風震惱怒地揚起手重重甩在水紅臉上,水紅嘴裡被打出了血,「有銀子居然敢不給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接著又一個耳光打了過去,然後再從水紅懷裡摸出了銀子,風震得意地掂了掂手中銀子的份量,「早知道這樣,就早些拿出來,也不至於吃這些皮肉之苦,瞧瞧,你可是靠這張臉賺錢呀!現在被我打成了這樣,我看你以後還敢不聽話。」風震剛想起身,後腦勺被人狠狠擊中,然後便是棍子掉在地上的聲音,他回過頭看見心兒一臉害怕地望著他,然後還來不及說什麼,便無力地倒在了水紅身上。
水紅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丈夫,然後再看了一眼已經懵了的心兒,連忙緊張地推開他,然後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接著她把丈夫緊緊抱在懷裡,放聲痛哭起來,「風震。」
心兒手足無措地看著娘抱著爹失聲痛哭,她殺人了么?她殺了爹么?看到娘傷心的樣子,她才相信自己真的親手殺死了爹,她一臉害怕地躲在桌子下,兩眼無神地看著娘,爹兩隻眼睛狠狠瞪著她,死不瞑目,心兒用手圈住自己的腿,緊緊地抱住自己。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只見張四的聲音傳來,「弟媳婦,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水紅放開風震,然後擦乾了臉上的眼淚,走出屋將門打開一條縫,讓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景,「沒事,就是風震輸了錢,我氣不過。」
「哎呀!原來是這事呀!」張老四說道,「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那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有事再叫我。」
「好。」水紅笑著說道。
見張老四走遠了,水紅這才關了門,看著心兒躲在桌子下,她把心兒從桌子下抱了出來,心兒緊緊抱著水紅,「娘,爹死了么?」
見水紅不說話,心兒繼續說道,「是我殺死了爹么?」
「不,心兒,你爹是自己撞了桌子才死的,明白嗎?」水紅紅著眼對心兒說道。
「可是……」心兒想說什麼卻被水紅打斷了。
「記住娘的話。」水紅說道。
「哦!」心兒躲在水紅身後,不敢看風震死不瞑目的眼睛。
等到晚上的時候,水紅帶著心兒拖著風震的屍體來到了郊外,將風震的屍體埋在了一片油菜花地里,這裡有她和風震的回憶,想必風震不會太孤單的。
水紅剛想走,只見張老四從旁邊竄了出來,「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風震只不過是輸了點銀子,你怎麼會哭得那樣傷心,原來你把風震害死了。」
水紅搖了搖頭,「不是的,是風震自己撞到桌子死掉的。」
張老四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水紅,「你說你這話能信嗎?」
水紅把心兒護在身後,然後看著張老四,「你想怎樣?」
張老四看著水紅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早已獸心大發,想這水紅可是常歡樓的頭牌,看來果然不假,「我想怎麼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說完就不規矩地想摸上水紅的胸。關注小說叢刊,回復好賭就可以在公眾號上看連載了。
水紅知道了張老四的意圖,她拉著張老四的手,一臉嫵媚地說道,「我們去那邊,這裡有小孩子,不方便。」
張老四連忙點了點頭,水紅對身後的心說道,「心兒,你跪在你爹墳前,不準回頭望,知道嗎?」
心兒一臉敵意地看著張老四,聽到水紅的話後,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