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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心愛之人與親妹妹在!最後還被潑硫酸丟進亂葬崗!沒想到的是她會重生歸來

深秋的夜空毫無星光,皇城灰濛濛的一片,彼時喧囂的皇城已慢慢寧靜,只是東宮裡還亮著微微的燭光。

「昊兒乖,娘親抱抱,乖啊,不哭不哭。」白舞雪坐在床上憐愛的抱著昊兒,用手微微一摸昊兒的額頭,竟然滾燙。

「倩兒,倩兒。」白舞雪朝著門外喚了兩聲,可一直不見動靜,如今自己正在坐月子,吹不得涼風,懷中抱著哭鬧的昊兒又喚道,「來人啊!快來人!」

「娘娘,您怎麼了?」門外白舞雪的貼身宮女倩兒睡眼朦朧的走進來。

倩兒是白舞雪的陪嫁丫鬟,在宰相府的時候便一直伺候著自己,是她最信得過的人了。白舞雪皺眉道:「你快去叫太醫來!昊兒發燒了。」

倩兒狐疑的望了望哭著的昊兒,又道:「娘娘,小世子準是餓了,哪用得著叫太醫呢,都這麼晚了。」

「本宮叫你去宣太醫來!」白舞雪一向跋扈慣了,一向畢恭畢敬的倩兒今日竟然敢忤逆自己,她一直氣急。

倩兒蹙眉道:「娘娘,您就好好休息吧。」說罷,倩兒徑直離開。

白舞雪錯愕的看著倩兒,這丫頭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太子妃的話都敢不聽了?!

懷中昊兒的哭聲都有些沙啞,白舞雪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跟下人計較,看著昊兒道:「昊兒乖,這些沒用的奴才明日娘親就讓他們人頭落地,走,娘親自己帶你去找太醫!」說著,白舞雪披上外衣和披風,將昊兒緊緊護在懷中便往開門出去。

「娘娘,您怎麼出來了?」倩兒吃驚的望著白舞雪。

「本宮回來再與你算賬!」說著,白舞雪便要離開。

倩兒與其餘幾個宮女連忙上前阻攔道:「娘娘,太子爺說過您不能出去。」

「你們給本宮讓開!小世子有個萬一你們擔待得起嗎?!」

「娘娘,奴婢們只聽太子爺的話,太子爺有命您不得出去,奴婢們便聽命,其餘什麼也管不著。」倩兒不急不慢的說著,心中暗笑,白舞雪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你們!」白舞雪一口氣憋在胸口,「本宮親自去找太子!」說著,白舞雪推開倩兒徑直朝太子寢宮而去。

白舞雪才走到門口,便被太子的貼身太監小安子給攔下來。

「娘娘,太子已經入睡了,有什麼事明日再來吧。」

白舞雪一巴掌將小安子打到了一旁,喝道:「沒見著本宮的昊兒病了嗎?」彼時白舞雪心急如焚,昊兒連聲音都哭啞了,若再不找太醫,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然後大步朝沈靖淵的寢宮而去,不顧身後小安子的阻攔。

白舞雪才走至門口,便聽見裡面淫mi的聲音傳來。

「太子,你好棒~嗯~」

這個聲音聽上去有幾分耳熟……白舞雪怒火攻心,自己從生下昊兒一直到現在,他從未來看過自己與孩子一眼,原來是夜夜有人相陪!白舞雪已顧不得太子,破門而入。

一進去,白舞雪便驚在原地,床上兩人纏纏綿綿,那在沈靖淵身下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她一向最疼愛的妹妹白傾城!

「沈靖淵你禽獸!」白舞雪的怒火難以抑制,她從嫁入東宮來,一直受委屈,母親念在自己在東宮孤零零一人,便叫來妹妹傾城做個伴兒,誰知沈靖淵竟然對她未及笄的妹妹做出了這種事情。

「賤婦,你來做什麼?!」沈靖淵看見白舞雪,眉頭緊蹙,滿是慍意,起身披上了衣服。

「姐姐,不怪太子爺。」白傾城緩緩拉過被子,半遮半掩身子,臉上潮紅未褪,身上青紫相交,可見方才的翻雲覆雨。

白舞雪不忘當務之急,直接道:「昊兒生病了,本宮要宣太醫!」

沈靖淵望向白舞雪懷中已經開始微微抽搐的昊兒,眼神更加陰鷙,望向門外道:「來人!」

幾個侍衛即刻進來:「屬下在。」

「太子妃不守規矩,押到柴房去關起來!」沈靖淵冰冷的下令。

白舞雪猶如落入了萬丈深淵,不可思議的望著沈靖淵。自己嫁給他後,他從未給過自己一分好臉色看,洞房花燭之夜,他迎娶了另一個風塵女子趙綠初,夜夜都去她的百花閣,對自己不聞不問。自己對他情深意重,為了他學了繡花,學了下廚,那些都是她在宰相府從未碰過的事情,她作為宰相嫡女,從來都高傲示人,只有在沈靖淵的面前,卑微如塵,為了討沈靖淵喜歡,做了許多愚不可及之事。

她以為,沈靖淵被自己感動了,漸漸地偶爾會留宿自己的鸞月宮,漸漸地還會偶爾關心自己,她以為他們會這樣越來越好,直到白頭的……

可是為什麼,自己與趙綠初一同懷孕,而趙綠初不慎小產,他便將罪責全部歸咎與自己,至此再也沒來過鸞月宮,甚至是自己產子,直到現在……

幾個侍衛上前,一把扣住了白舞雪,白舞雪這才反應過來,噙淚望著沈靖淵道:「你快給昊兒找太醫來!他不能再拖了!」

沈靖淵冷哼一聲,又補充道:「連同世子一起關起來!」

白舞雪渾身寒涼,難以置信道:「他可是你的親骨肉,你這不是要置他於死地嗎……」

「親骨肉?」沈靖淵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咬著牙冷冷道,「帶下去!」

「喏!」幾個侍衛連忙將白舞雪連同她懷中的孩子一起拖走。

「沈靖淵!沈靖淵!我不管你如何對我,你救救昊兒啊!他可是你的親骨肉!昊兒他不能再拖了!我求求你!」不管白舞雪如何呼喊,侍衛冰冷無情的拖著她離開,腳步半分不減,而房中的人,始終未再多看她一眼。

柴房裡漆黑一片,白舞雪緊緊抱著昊兒,淚水止不住的流淌。

「昊兒乖,娘親在,娘親帶你去找太醫,找太醫。」白舞雪被關進柴房,拚命的呼喊,拚命的撞門,都無濟於事,如今的她,只有抱著奄奄一息的昊兒蜷縮在柴房的角落裡哭泣。

「昊兒……我的昊兒……」她悲戚不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外泛起了淺淺的光亮,彼時已是清晨。

門外淺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白舞雪頓燃希望。「有人來了!昊兒,你看,太子派太醫來了!」懷中的昊兒哭聲已然沒有,剩下的只有不住的抽搐,小小的雙眼都難以再睜開。

門被打開,白舞雪才看清門口站著的是白傾城和趙綠初。

「妹妹!是不是太子叫你過來帶昊兒去找太醫的?!快!快帶我的昊兒去見太醫,再晚就來不及了!」白舞雪淚如雨下,由於坐月子時受了涼,又在地上坐了一晚上,雙腿已經站不起來,只能夠爬到白傾城的腳邊,雙眸泛著希望,連忙將昊兒遞過去。

白傾城伸出雙手欲接過昊兒,卻在白舞雪鬆手的瞬間也鬆了手,昊兒如包袱一般沉沉落地,沉悶一聲,襁褓中的孩兒已不見動靜。

「啊!昊兒!昊兒!」白舞雪瘋了似的抱起地上的孩子,拚命的呼喊,懷中的孩兒已然聽不見。

「呀,昨夜太累了,小心手滑了,真是對不住呀,姐姐。」最後兩個字,白傾城咬得極重。

「昊兒!」白舞雪心如刀割的哭著,孩子小小的臉龐上毫無生氣。

白傾城勾起一抹微笑道:「姐姐,別喚了,他都死了。」

白舞雪紅了雙眼抬起頭望著白傾城道:「你是故意的!他可是世子!他是你的親侄子!你怎麼如此狠毒!」

白傾城微微一笑:「世子?親侄子?想必也只有幾個月未踏出過鸞月宮的姐姐不知了吧,這個野種是哪兒來的,整個東宮可都在議論呢!」

什麼野種……白舞雪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難以掙扎的泥濘里,她已虛弱得無法辯駁,「你說什麼……你胡說什麼!」

「與她何必多說?」趙綠初一直冷眼旁觀著,輕蔑的掃過地上的白舞雪。

「也是呢。」白傾城挑眉道,「倩兒,把東西拿過來。」

身後的倩兒端著一盆氣味刺鼻的液體上來,狠狠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舞雪道:「娘娘,這可是側妃娘娘與我家小姐給您備的厚禮。」

「趙側妃,是你來呢還是本小姐親自來?」白傾城笑著問道。

「白小姐來便是。」趙綠初一向是冰山美人,就是此刻,她還如九天的仙子一般清冷。

白傾城應到,端過盆子毫不猶豫的便將所有液體朝著白舞雪倒去。

「啊!」皮膚火辣辣的疼,錐心的疼讓白舞雪險些暈死過去。

這滿滿一盆,可都是硫酸……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不僅爬上了自己丈夫的床,還用如此惡毒的手段對付自己……而自己最深愛的男人,竟然面對自己與孩子見死不救……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趙綠初看著白舞雪疼得滿地打滾,這才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因為太子曾說過白舞雪的模樣天真無邪,於是她每每看見白舞雪的面龐便覺得心煩,如今她的臉也算是徹底毀了。想來若不是白舞雪,自己現在早就是太子妃了,自己與太子兩情相悅,卻偏偏橫生出個白舞雪了!她仗著是宰相的嫡女,竟在皇宮的宴會上要求皇上下旨賜婚,落得如今的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白舞雪疼得已經要沒有知覺,渾身的力氣已然被抽空,奄奄一息的蜷縮在地上,雙眼看得模模糊糊,雙耳也聽得朦朦朧朧。

「欸?太子爺說怎麼處理來著?」白傾城笑著問到身邊的趙綠初。

「西郊亂葬崗。」

沈靖淵……你究竟是有多恨我……我知道你愛的人是趙綠初不是我,可我以為,只要我能留在你的身邊,總有一天你會被我感動,你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愛我……可是都兩年了,你對我還是怨恨至此……

沈靖淵,我也恨你,我好恨你……將我對你的愛視作草芥,從未對我露過笑顏,甚至如此殘忍的對待昊兒……

我好恨,我好恨……

「死叫花子,死了最好,真礙眼!」

四周一片喧鬧,白舞雪頭痛欲裂,睜眼卻發現陽光分外刺眼。

這是哪兒……人,好多人,好嘈雜……這裡是,這裡是……臨安的正街?!

白舞雪揉著額頭坐起身子來,才發現自己衣衫襤褸的坐在街角,身邊全是血跡,引來無數旁觀的路人,自己身前一個拿著木棒的男人口中還念念有詞。

「死叫花子,還敢來偷老子的包子!老子今天沒打死你算你走運!呸!」男人惡狠狠的朝白舞雪吐一口唾沫,然後大步離開。

周圍的路人紛紛搖頭,有些人嘆一口氣還隨手丟了幾個銅子兒在白舞雪面前。

「我不是在東宮嗎……」白舞雪喃喃自語,「昊兒!我的昊兒呢!」白舞雪突然像發了瘋似的四處尋起來,沒有!到處都沒有自己的昊兒!

「這叫花子被打傻了吧?」

「看來是瘋了。」

「昊兒!昊兒!」白雪舞想起方才趙綠初所說的話,西郊亂葬崗……

白舞雪一路狂奔到了西郊,遠遠的便聞到一股惡臭,她止不住的乾嘔,顫抖的看著滿地的屍首,有的已經生蛆,有的已經顯露白骨,還有的雙目圓睜,彷彿還未死去一般。

「不……昊兒……」我的昊兒不會在這裡……不會的……

白雪舞走過屍叢,最後在一棵凋零的老槐樹下看見了一隻十分像昊兒穿的虎頭鞋,只是此刻鞋子正在一對血跡之中,旁邊還有一隻滿口是血的大黑狗與一堆爛肉。

白舞雪難以置信的捂住嘴,一步步朝著老槐樹而去,大黑狗看見白舞雪,狠狠的吠了幾聲然後便夾著尾巴躲開。

「昊兒……」白舞雪猛地跪下,捧起血淋淋的鞋子,這一定是昊兒的……再低頭看方才被大黑狗撕咬的那一堆肉,還有一根小小的手指在血泊之中。

白舞雪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下唇被狠狠咬出了血。怔怔的轉頭望向遠方不時低聲吠著的大黑狗,為什麼……我的昊兒究竟做錯了什麼……

「啊!」白舞雪紅了雙眼,從旁邊的屍體身上拔出一把劍,劈頭蓋臉的就朝大黑狗砍下去。

最後,白舞雪看著大黑狗在血泊中抽搐,然後沒了生息。她不知究竟刺了這隻大黑狗多少劍,這是她第一次殺生,殺的竟然是只狗,最可笑的是,這隻狗吃了自己的昊兒!

白舞雪猛然鬆手,怔怔的後退,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倏然覺得腳下踩著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只熟悉無比的手。

白舞雪面色慘白,地上躺著的不是自己嗎?!蜷縮著身體,面目全非,猙獰的猶如惡鬼。那一雙圓睜的眼,直勾勾的盯著白舞雪,彷彿一直在說著……替我報仇……替我報仇……

地上躺著的是自己,那現在站著的又是誰……白舞雪木訥的搖著頭,環顧亂葬崗橫七豎八的屍體,彷彿無數幽怨的聲音縈繞在自己耳邊。

報仇……我要報仇……我好冤……我好恨……

「不!不!」白舞雪歇斯底里的咆哮著狂奔起來。

怎麼會呢?自己不是太子妃嗎?明明,明明前不久他還關心自己,說天氣要涼了,叫人給自己添幾件新衣的……

沈靖淵……沈靖淵……

白舞雪不知自己奔跑了多久,最後筋疲力盡的倒在街角,視野模糊的望著面前人來人往,疇昔的一幕幕浮現眼前,最後看見了沈靖淵與白傾城,看見了昊兒與自己。

天色昏聵,白舞雪渾身無力,頭暈目眩,感覺瀕死一般。

死?自己不應該早就死了嗎……不……現在的自己還活著!

白舞雪猛然睜開眼,不能死!自己絕對不能死去!自己還要報仇!昊兒與自己所有的罪,要讓那個男人千倍奉還!

白舞雪在地上爬著,隨時將要失去意識。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夜風寒涼,白舞雪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方衣角,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微弱的說道:「救我……我要報仇,沈靖……」話還未說完便昏死過去。

「大膽的叫花子!」蘇仲連忙上前,一腳踹開了昏死過去的白舞雪。

而白舞雪的手卻依舊牢牢抓住那方衣角。

蘇子右低頭看著地上蓬髮垢面、血跡斑斑的人,示意蘇仲住手,開口問道:「你清了嗎?方才他說的什麼?」

蘇仲思考須臾道:「屬下只聽見什麼報仇。」

蘇子右擰眉看著白舞雪,他分明聽見了有個「沈」字。

「把他帶回去。」蘇子右狠狠扯回了自己的衣角,大步離去。

「是。」蘇仲將地上的人一把扛上肩,倏地一怔,「大人……她……她……」

蘇子右回頭看著蘇仲詫異的表情,皺眉問道:「怎麼了?」

「大人,她是個女的!」

蘇子右表情微妙,卻不多言,自顧離去。蘇仲只能夠硬著頭皮扛著白舞雪跟上去。

白舞雪再次醒來時人已在蘇府。

「姑娘,您醒了!」一個小丫鬟驚喜的叫著。

白舞雪看著水藍色的軟煙羅帳,想來自己是被人救了。

「這是哪兒?」白舞雪乏力,身上四處還有些疼痛。

「姑娘,這是蘇府,是我們大人將您帶回來的。」

白舞雪細細回想,自己暈厥之前好像拉住了一個人的衣角,莫非就是這丫鬟口中所說的大人?蘇府,蘇大人?白舞雪一個激靈,倒是想起朝中有一位姓蘇的大人,此人年輕有為,頗得皇上喜愛,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二品右衛大將軍。自己與這個蘇大人倒是在一次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此番他救了自己,若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去通報沈靖淵呢?要是沈靖淵知道自己還活著……

「呀,姑娘,大人吩咐了,您醒了叫您先吃東西。」丫鬟說著,上前來欲伺候白舞雪。

白舞雪這才發現自己飢腸轆轆,雖然毫無胃口,可想著自己如今活著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復仇,咬著牙下床來,由丫鬟扶著走到桌邊,一桌子的東西猛地就往嘴裡塞。無論如何,活下去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姑娘,您吃慢點,小心噎著。」小丫鬟在旁邊說著,又吩咐了人下去通知蘇大人。

「姑娘,您可真美啊,方才大人叫我們幾個伺候您梳洗的時候,您那樣子可真狼狽,與現在簡直是天壤之別。」小丫鬟在一旁喋喋不休。

「奴婢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長的如此美,簡直像仙女呢!」

白舞雪卻楞了片刻,連忙環顧四周,然後猛地沖向了銅鏡的方向。

銅鏡中的人看上去還未及笄,可黑髮如瀑,柳眉微垂,杏眸婉轉,唇似櫻桃,就如晴兒口中所說一般,簡直美得不像世人。可是……這個人,現在是自己?!怪不得……怪不得在亂葬崗的時候也看見了自己的屍首,那麼現在,自己算是借屍還魂?!

「哈哈哈……」白舞雪倏地狂笑,老天爺竟然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這就是要她去復仇啊!她如今恨不得將沈靖淵千刀萬剮!白舞雪連忙沖向飯桌,狠狠的又吃了起來,她要填飽肚子,她要好好地活著!

蘇子右進來的時候,白舞雪已經風捲殘雲的吃完東西,正靜靜的坐在銅鏡面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看來你恢復得不錯。」蘇子右不輕不重的說著,屏退了房裡的丫鬟。

白舞雪回過神來,起身望著面前的男子一襲白衣,他雙目深邃,面若潘安,不愧是與那個男人一起被臨安的女人們成為「雙驕」的男子。

「多謝蘇大人救命之恩。」白舞雪知道,如今自己想要活下去,想要向那個男人復仇,那必須得從長計議,步步為營。

「你叫什麼名字。」蘇子右看見白舞雪的樣子著實一驚,沒想到當時在街上狼狽不堪的叫花子竟然是一個大美人,自己也派人下去打聽過,這個女子確實是一個乞丐,在臨安街上行乞已有數年,不過終日都是蓬髮垢面,甚至沒有人清楚她是男是女。

白舞雪微微一愣,回到:「沒有名字。」

「你說,你想報仇?」蘇子右冷眼看著白舞雪。

白舞雪渾身一顫,故作鎮靜道:「大人可能是聽錯了。」

蘇子右冷笑一聲道:「昏迷的時候口中一直喚著當朝太子的名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白舞雪倒吸一口涼氣,咬著唇直直望著蘇子右,他可是右衛大將軍,若是知道了自己想要找沈靖淵報仇,定會將自己交給刑部的。

「你究竟是誰?!」蘇子右步步逼近,雙眼猶如豺狼望著獵物一般。

白舞雪後退一步,猛地靠在了銅鏡上面,側過頭看著銅鏡里陌生的面孔,怔怔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你是故意接近我?你究竟是誰派來的?」蘇子右鉗住了她雪白的脖子。

白舞雪有些窒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我就是一個乞丐而已……」白舞雪自嘲,自己可是宰相的嫡女,如今為了活命,竟然下賤的說出自己就是一個乞丐而已……

未完,後續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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