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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死而復生,老道捉住她的手殺了怪物,誰知下一秒竟對她動手

上章:文化丨巨蛇吞下一隻狗,竟突然傳來人語:說先殺蛇

「剛才,你為什麼收手?」這句話不問清楚,我今晚一定睡不著。「它——!」景千夏朱唇動了動,驚懼的指著黑傘的傘尖。那個位置本應該全部插入小少爺的頭骨,此刻卻像是塗了潤滑劑一般,從眉心的窟窿里全部滑出來。

而前一刻還臃腫的像一塊大肥肉的小少爺,正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漏氣」,整個身體都迅速癟下去。詭異的是,我的傘尖上一滴血都沒有沾到,好像只是戳在了一個塑料上。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只怕自己是看錯了。

可小少爺確實已經變成了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縮成了小小的一團。「當心,它還沒死!」吳言老道似乎察覺了什麼,拔高了嗓音。我趕緊把傘舉到胸口,凝神防備,心裡的疑惑讓我剋制住,沒有像剛才那樣直接出殺招。

時間過得非常緩慢,每一個喘息都彷彿蘊含著各種危險逆轉的可能,爬滿了走廊的邪神觸手全都像被雕塑一樣,靜止不動,安靜而又恐怖。突然,小少爺乾癟的腹部凸起了一塊,像是有一隻手在肚子里頂了一下。

很快的,一個渾身白毛的小孩子從小少爺的體內破腹而出,他一絲不掛也沒有可以分出性別的器官,手臂奇長几乎垂到地上,稀疏的白毛在頭頂紮成了一個小小的髻。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就是小少爺的真身?「還等什麼,快殺了他!」吳言老道吼道。我用眼角餘光觀察著景千夏,總之一句話,她不出手我也不出手。

那個白毛小孩彷彿許多年都沒有嘗試用雙腳站立,已經忘了如何雙腳站立,半天才直起身,喘了兩口氣面向我們。這一轉身,差點沒把我嚇尿!從背影看這是一個渾身長白毛的小孩,可它的正面卻長著一張滿臉皺紋的面孔!

而且我那一傘戳過去,不僅戳壞了小少爺的皮囊,還把著這白毛怪物的眼睛戳瞎了一隻。「這雙眼我苦修了五百年!」白毛怪的聲音也是上了年紀的人特有的那種滄桑沙啞,隔著它皮膚上稀疏的白毛還能看見一塊塊褐色老人斑遍布全身。

我又看了景千夏一眼,她還是不為所動。那個白毛怪直直向我走過來,臉上帶著想要與我同歸於盡的瘋癲表情。「你別過來!」我再度用傘尖對準它,後退了好幾步。

吳言老道氣呼呼的走到我身後,用那種責問的口吻,「愣著幹嘛,這東西手無縛雞之力,快殺了他!」我還想要後退,吳言老道卻握住我的手臂,用力朝著那白毛怪捅了過去!

這一次,黑傘直接在白毛怪的胸口刺了個透心涼。「啊啊啊啊!」白毛怪撕聲裂肺的嚎啕大叫,我感到耳朵都被這種尖利沙啞的聲音刺痛。其他人也都被著噪音震的嘴唇發白,面色發青。唯獨吳言老道,悄悄的從身後拿出了一張符咒。

我以為他是想要用符咒封住白毛怪的嘴巴,卻沒想到那張符咒是用來對付我的!「啪!」黃符上身,我頓時被定住了。白毛怪還在尖叫,聽的時間長了我才發覺,它這根本就不是尖叫,而是某種古老晦澀的咒語。「丫頭,委屈你犧牲一回。」

吳言老道說罷,一腳踹在白毛怪的臉上,把我的黑傘從白毛怪的身體里抽出來。與此同時,白毛怪的咒文也念完了,嘴角帶著一種怨恨和報復的弧度咽下最後一口氣。「為我報仇!」這是白毛怪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我聽完整個人都凌亂了。

白毛怪的遺言是對邪神說的,而邪神是個死腦經,無論如何都會完成白毛怪的命令!「臭道士,你想要害死我!」我被定身符所制,連根小手指都不能動彈,只有眼珠和嘴唇微微可動,急的滿頭大汗。

吳言老道和他的徒兒們圍住了我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像是早有預謀。我想起贏湛說過的,吳言老道一心惦記著我來文化大廈不是想要靠我殺死邪神,只是想叫我做誘餌罷了。雖然成為誘餌的過程與贏湛說的有些微妙的出入,結局還是百分之一百的應驗了。

收到命令,那些邪神的觸手重新鮮活起來,猶如千萬條蠕動的毒蛇向我們靠近,把周圍堵的水泄不通。這陣仗堪比天羅地網,就算我沒有被定身符定住恐怕也很難全身而退,更別說現在動都不能動,簡直就成了邪神的刀俎魚肉。

「你們到底想幹嘛,我全都答應行不行,只要把我先放開!」「景千夏,你還欠我一次,可不能再陰我了!」「孔張,牛翻天,咱們好歹相識一場,別那麼無情啊!」

我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搭理我,急得我眼淚都快要流出來,只能忍氣吞聲的去求他們的師父,「臭道士,你不是要認我做徒弟嗎?你把我放了,我就答應你,你也不想看見自己的徒兒死掉吧!」

吳言老道砸了下嘴,「放心,你死不了,最多殘廢,事後我會讓孔張治好你的!」「放屁!我草你的!」我算是聽出吳言老道的意思了,無論我怎麼求他,都不會放開我。

無數的觸手從四面八方向我聚集,它們穿過站在我身邊的吳言老道四人時彷彿把他們當做了透明人,一條條觸手都只衝著我來,爬到我的身上,一層層纏繞住我的身體,像是在編織一個巨大的繭。

置身於萬條觸手中心的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了好幾次贏湛的名字,他也沒出現,應該是還被困在那扇詭異的房門之後。繭中的空間有限,還是密封的,空氣稀薄,不出幾分鐘我就有可能會被憋死。

我不明白邪神為何要編織出一個繭再置我於死地,因為之前它都是直截了當的伸出猙獰的嘴巴吸吮人體內的血液,將他們變成乾屍。當這個繭中間開始分泌出刺鼻的類似於胃酸的粘液後,我才明白邪神的用意!

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普天之下只有我才擁有天煞孤星的命格,我在活人身邊是災星,但對妖魔鬼怪來說連跟頭髮都能起到滋補的作用,所以邪神才化身成繭打算把我消化的連渣渣都不剩。

吳言老道他們應當是不打算救我了,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喊著贏湛的名字。就算他不能及時趕來救我,我也希望他能知道,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最牽掛的人是他。還有小深和含辛茹苦養大我的外婆,我發現自己忽然間出現了那麼多的捨不得和放不下,也虧欠了身邊人許多許多。

繭中的液體呈酸性,隨著水位的升高腐蝕著我的表皮,刺痛著我的感官。那些傷口不用看也能才想到應當是與被硫酸潑過的癥狀相差無幾。我拚命踮起腳尖,不想讓自己的臉被沾到,我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臉長得好看了。

要是毀容了,我寧願就在邪神體內被完全分解。空氣已經耗光了,我進入了恍惚的瀕死時刻,腦海中的幻想都變得模糊不清。我彷彿聽見在繭的外面,傳來了一些打鬥的聲音,還有幾個人緊張的喊叫這什麼。

我的眼睛沉重的就像是掛了一塊鐵,一旦閉上有可能就再也不會睜開。「夫人,我來了!」是贏湛?「王元宵,說話!」贏湛為何那麼著急?「王元宵,你要是敢死,我就殺掉你身邊的所有人給你陪葬!」我又惹贏湛生氣了……

迷迷糊糊的,我好似聽見了贏湛的聲音,從厚厚的繭外面傳來。繭內的液體已經上升到我的下巴,往下一看,我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這還是我的身體嗎?

我看見脖子一下變成了一具被腐蝕的沒有皮的軀體,雙腳被腐蝕的時間最長,已經變成了兩根森森白骨。這幅鬼樣子,我不想讓贏湛看見!可我也不想死!突然,我的眼前的出現了一束微弱的光線。

幾枚如鋼鐵般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繭的外殼,隨著指甲的用力,骨節分明的手指也全部插了進來。這雙手上沾滿了血,瀰漫出一陣陣叫人心痛的桃木香氣。贏湛用他的雙手將層層疊疊的繭撕開,找到了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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