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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之後:戰爭、極權、猶太人和中華民族

戰爭和死亡這個沉重之詞,永無時代的界限,每個時刻都值得人們去警醒和反思。近百餘年來,猶太民族和中華民族都是經歷了深重災難的民族。我們在痛昔千千萬死亡的結局之時,還要反思這個慘痛悲劇的根源,包括反究自身。

人類史中,有諸多文明都已是文化的化石,古老的文明衰退、滅絕,新的文明又誕生、崛起。即使毀滅之焰燒盡大地,新葉還會發芽,這就是人類的智慧與頑強的生命力。每當面臨危機或新的飛躍之時,我們總會回首往昔,再次思考先哲們的箴言,為我們無家可歸的精神指明方向,為我們漂泊無根的心靈給予依靠的港灣。

有這樣兩種類型的民族性:一種是相信人定勝天,無所不能;另一種則認為生命的經驗就是對命運、對一切現實的無力感。相信無所不能的認為,只要懂得組織群眾並領導他們,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為了達到目的,無論何種代價都在所不惜。而另一類則更願意去適應現實、順從命運、逃避侵害,而非去挑戰、抗爭。這兩者都是缺少中庸態度的民族性,達到了一種生存的臨界點,都是有可能造成民族文化滅絕的極端形式。

從羅馬帝國末期到中世紀、近代和現代,猶太人接連不斷地遭到迫害、驅逐和屠殺。特別是十字軍第一次東征後,猶太人的歷史走向了散居,而在此之後,猶太教與異教之間的關係,也逐漸降低到歷史低點。猶太人開始把世界與自己隔離開來,對自身以外之事漠不關心,猶太教也成了比任何時候都要封閉的一種思想體系。猶太人在封閉守舊的傳統下開始思考「猶太民族與各民族之間的差異不在於教義和信仰,而是內在的天性」。猶太人這種上帝創造種族特異性的自我解釋,攜帶了民族主義自大的特徵,成為了未來反猶主義的必要條件,為自己埋下禍根。

中華民族數千年來,飽受游牧民族持續不斷的侵擾,同時也遭受頻繁內戰的傷痛(改朝換代、各類的起義暴動等)。因為頻繁的戰爭,造就了中國一種持續最長的體制——皇權專制。在與歐洲十字軍東征同一時期的中國,也處在民族之間的衝突最為激烈的時代。最終,漢宋文明被蒙元野蠻取代,漢人的經濟與文化遭受重創,開始逐漸走向衰落。至明朝伊始,雖為漢人政權,但其國策卻是逆潮流而行,閉關鎖國導致國際經濟文化交流中斷,特別是禁海政策強迫沿海捕魚傳統的漁民回遷內地去不擅長的農耕(耕地分配難以溫飽,流民產生),開國之初就已喪失民心,為其滅亡埋下禍根;妄自尊大「天朝上國」的排外主義盛行,視他國為藩屬,自認為地大物博,對外面事物傲慢無睹。民族性也由宋代的豁達、奔放的性情,演變成明清時期的冷漠、自大。而此時的歐洲,正值藉助東方的技術開啟大航海的時代,走向文化與藝術的復興,以及迎接即將改變人類世界的工業革命。

和平孕育民主和文明,而戰亂必然孕育專制和野蠻。十九世紀的歐洲,猶太人幾乎壟斷整個歐洲的金融業,而此時的猶太人更加自信猶太民族具有的優越感,以及猶太人被其他民族所隔離的原因在於其他民族對自己的仇視、嫉妒、和其他民族缺乏啟蒙(思想愚昧)。甚至猶太歷史學者都認為:「猶太教高於其他宗教,因為它相信人類的平等和寬容。所以猶太人只是被動的遭受基督教的迫害,而不再去追究自身的原因。」

猶太神廟被摧毀以後,猶太人就不再擁有自己的領土和國家。他們總是依靠民族組織的保護才得以存身。在此之後,並非猶太人的權利都是被剝奪的。在13世紀,猶太人在法國和德國允許採取一些自我保護的手段,有權攜帶武器。但是災難來臨之時,猶太人不僅僅脆弱無能,並且孤立無援,挺身而出維護正義的盟友都沒有。

中華民族文化是以儒家核心「孔孟之道」,有著剛健清新之性,品格清澈,文武兼備,並有俠義之風。他們不迷信權威,亦無思想禁區,百家爭鳴,將自己所學之「道」凌駕於權勢之上,合則留,不合則去;唐宋國人,雍容大度、豪邁文雅,兼有相將之人才,比比皆是;乃至明清,國人品質卻大幅劣化,麻木懦弱。「文弱書生」之氣遍地,「忠君愛國」之風盛行,然滿清入關之時,此類「忠君之偽君子」投降者,不計其數。

鴉片戰爭,改寫了中華民族「天朝上國」的近代史。但堅船利炮依然沒有改變固步自封、傲慢自大、以及面對同胞冷酷無情,看到外敵膽怯懦弱的民族性。將一切原因歸咎於「帝國主義」,從不在自身去尋找問題。美國獨立戰爭期間如此弱小,但卻有法國不遠萬里相助。中國如此古老的國家,在被列強蹂躪之時,維護正義的盟友卻不知身在何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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