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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太平間找到兼職,一晚工資1000塊,上班第一天我就被嚇到

每天讀點故事獨家簽約作者:舌筆先生 | 禁止轉載

1

事情發生在有大把時間卻沒有金錢的大學時期。

我跟舍友開始在兼職網站上瘋狂地忙碌起來。沒有什麼經驗,也沒有自己這樣找過工作,網上琳琅滿目的信息不停地刺激著大腦神經。

普通的調查問卷和發送傳單工資都不高,每日只有40-50元。考慮到學校在郊區,車費、時間也都要考慮在內,這樣的話便不太合適了。

原本的一腔熱血瞬間被現實的冷水澆滅。愁,真愁,也是第一次感覺到賺錢真的不像想像中那麼容易,要放棄嗎?絕不。

可是網站上的兼職信息已經瀏覽過70頁,自己心中也有數,後面的估計都不太可靠了。

滑鼠無奈的敲擊聲在安靜的宿舍里響著,其他舍友好像都在默默地分享我倆的悲哀。

「這裡有一條信息好奇怪啊,你刷到了嗎?」

「多少頁啊?」我聽到舍友的聲音劃破宿舍的一片死寂,趕忙挺起身來看向電腦屏幕。

「第58頁,看到了嗎?」

「我這沒有啊,是不是過期了?你邊那反應慢。」

「沒有啊,我刷新了好幾次,你過來看看。」

「啥啊,怎麼奇怪了?」我有些不耐煩地起身,拖拖拉拉地向著舍友幾天沒有收拾的床鋪挪著步。

我耷拉著眼皮順著舍友的手指看去,屏幕上普普通通的一行字瞬間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晚工,工資1000日結。要求男性,膽大者優先。無欺騙行為,工資當場結算,有意者請致電139xxxx4444。」

「我的媽,這是幹啥啊?」我不由得冒出一句。

「要不要試試?」舍友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瞄了一眼他認真的樣子,看著屏幕上的招聘號碼,目光停留在最後四位數上面。也就在那一瞬間,突然覺得背後泛起涼意,眼睛也不自覺變得異常模糊。環視四周,其他舍友沒有人吱聲,好像都在等著我的回復。

良久,我擠出一句,「要不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2

我昂首邁向天台,舍友在後面不遠處跟著我。解鎖手機屏幕,打開撥號頁面,略一遲疑之後迅速撥通了網上兼職的聯繫電話,屏幕上尾號那四個四在黑夜的反襯下格外搶眼。

嘟……嘟……此時此刻,我拿著電話的右手全然濕透,汗液順著手心的掌紋流向毛衣深處。心瘋狂地跳動,思緒在一片空白中搜尋著開場白。

「喂,你好。」電話接通了,聽著電話那頭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我一時語塞。

「網上……那個……看到……」

「哦,應聘兼職是吧。」那聲音沉穩異常,渾厚,這反倒讓我心裡安穩了一些。我清了清被一口痰卡住的喉嚨,努力壓著自己的語調好讓對方察覺不到我的恐懼。儘管這樣,我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因為劇烈的心跳導致喘不上氣,斷句極不自然。

「兼職內容是什麼,請問?」

「聽起來你不太適合,我說真的,沒別的意思。」

對方顯然也聽出了我的緊張和不安,但他這樣的回答著實刺激了我的自尊心。

「還沒談怎麼知道我不適合?」

「那我實話說,這次是要運屍體。城北有家私立醫院你聽說過吧,停屍房滿了,需要移屍體。」

「哦……」

「幫忙搬搬,裝在車上,然後要跟車,到了再卸下來,就是這樣。」

聽完內容,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已經掉了一地。不過那場景在腦中稍稍做了一下過濾之後,我便覺得也沒那麼恐怖,搬搬屍體而已。

「需要幾個人啊?」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舍友,並不是給予分享這個賺錢的機會,當時只是想有個伴而已。

「你那邊還有幾個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宿舍的方向,堅定地說道:「還有一個,加我一共兩個。」

「好,那就一起來吧,認識的人幹起來也方便一點。」

「一晚時間確定能搬完嗎?工資是結束了就給嗎?」

擺脫了緊張與恐懼,我又恢復了理智。

「我就是醫院管理停屍房的,你放心就行。這樣的活本來就沒人願意做,我們只能去網上找兼職碰碰運氣。如果再找不到,只能我跟停屍房的大爺幹了。」

「那好,我們願意做。」

「你們可想好了,定下了就別再改,不然就真是把我坑苦了。這件事我實在是不能有任何變故,一旦不能按時轉移,屍體發生變化,跟領導跟死者家屬都沒法解釋。我其實都準備好了合同,但是我聽你說話的感覺還是挺誠信的,我相信你,你可千萬別坑我。」

「放心吧,什麼時間過去呢?」

「明晚11點半準時開工,我讓醫院看守給你留下後門,你來了就說王主任讓你來幹活的。」

「進門之後去哪裡找你?」

「打我的電話吧。」

3

我掛斷電話,天台上夜晚的秋風呼呼地吹著,身上的衣服瞬間被穿透,像光著上半身一樣涼快。我回過頭走向等候多時的室友,他一言不發看著我,神情凝重。我拉他坐在天台上,把通話內容詳細地告訴了他。出乎意料的是,舍友竟然笑了。

「我以為是什麼呢,就是搬屍而已。我們村裡有人死了全村人都要去埋,我見過不少,這也沒啥。」

「還要運啊。」

「你要是害怕我就自己去。」

「我當然不怕啊,我只是說清楚。」

回到宿舍,舍友們一股腦衝過來問我倆啥情況。我心想出主意的時候都沒人摻和,等到看熱鬧倒是都過來了。不情不願地做了簡短的說明之後,也就不想再理睬那些人的激烈討論。不過有些說法倒是引起我的注意,比如帶一些護身的道具還是很必要的。畢竟這事有風險,不得不做些準備,有少無多。我與舍友不再言語,各自躺下睡覺。

這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有三分是恐懼,七分是興奮。

第二天,考慮到晚上要熬夜,趕緊睡會吧,我倆便把白天一起買得護身符分開各自躺下睡了,約好晚飯時分起床趕過去。

也許是昨晚沒睡好,我找根紅線把護身符掛在脖子上,將泥塑放在床頭就睡著了。睡得很沉,做了一個片段式的怪夢。夢裡我跪在一個大殿里,雲霧繚繞,雲層中隱約有個巨大的神仙端坐在大殿之上,臉像極了那個泥塑。

嘭,我被床頭上擺的泥塑砸中了臉,我疼得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一看錶,已經晚上6點半了。我慌忙起身,搖起還在酣睡的舍友,迅速穿衣服,把泥塑裝在包里,便去趕最後一班開往市區的公車。

慌亂間,我並沒有注意,鐵制的床沿把護身符的紅線刮斷,護身符順著我的身體滑向地面,安靜地躺在了地上。臨走之前,我還踩了一腳。

舍友可能還沒有清醒過來,兩個小時的車程他沒有說一句話。我曾幾次主動跟他搭話,他只是把頭沉沉低下,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我心裡有些害怕,又見他不理我不免有點生氣,索性也不理他了。相顧無言,下車,轉乘,我順著高德地圖的準確指示慢慢向著目的地靠近。

空氣很潮濕,果然沒過多久,我便透過車窗外的霓虹看到晶瑩的雨滴打在玻璃上。車內人很多,相對悶熱。我下意識地拉鬆了毛衣的領口透透氣,因為我知道外面一定很涼很涼。

隨著公車自動報站系統的溫柔提示,我們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門口。那是一家不大的醫院,塗滿了黑漆的歐式細鐵棍組成了醫院的後門。我看了一眼舍友,他依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緊跟在我身後,好幾次都踢到我的腳後跟。

來到門前,我透過鐵窗看向值班室昏黃的燈光,隔著玻璃能看到人影攢動。儘管環境詭異,但這晃動的人影讓我著實安心不少。我借著燈光看了一眼手錶,經過這一番折騰也接近十點鐘了。

4

一滴秋雨啪的一聲恰巧滴在我的錶盤上,噴濺四周的水珠冰冷無比,刺痛了我的皮膚。我們走得太急,並沒有帶雨傘。

「您好,請給我們開開門。」

值班室的門很快便開了,一個穿著厚厚外套的老人臃腫地挪著步走向我們。

「王主任叫我們來的。」

「哦,這麼年輕啊,真沒想到,還上學吧?」

「嗯……嗯,在讀大學。」

「哦,家裡很缺錢啊?」

我看了一眼低著頭的舍友,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使勁點點頭。

老人不再說話,嘩啦一聲把鐵門拉開,用手指了指某個方向,示意我們往那邊走,而後就轉身回到值班室去了。走出十幾米,我回過頭瞥了一眼值班室,那盞昏黃的燈光熄滅了。

我一步一望,密切關注著四周的環境。低矮的灌木叢後是醫院古舊的牆壁,在路燈和雨水的映照下,一道道歲月的劃痕閃著暗黃色的光。

我掏出電話,再次撥通了尾號是四個四的號碼。

「王主任嗎?我們到了,已經進了後門。」

「好好,我這就出去,你們在哪裡?」

「具體哪裡也不知道,在大樓的西側,一片樹叢前面。」

「好,你們原地等我一下。」

5

周圍十分安靜,我聽得見雨滴與路燈碰撞的聲音。此時此刻,我的內心像身上一樣淋著寒雨,再次看向一言不發的舍友,我著實想聽到他說一句話,那能為我減輕極大的恐懼感,可他卻依舊沉默無語。我像一個流落荒島的孩子,孤立無助地等著一片未知的來臨。

時間走得很慢。就在這漫長的等待之時,醫院主樓西側拐角處出現一個人。穿著藍白豎條紋的病號服,向我倆這邊走來。我心想,下著雨又這麼晚了,這病人怎麼還在這遊盪?看著她走近,我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長長的披散的頭髮。那身影越來越近,我也看得越來越清楚。

五米,四米,我驚恐地張大了嘴巴,使勁用手推身後的舍友,結結巴巴而又不敢大聲地跟他說:「你看,那女的……」

舍友仍沒有反應,我想他大概像我一樣嚇傻了。三米,兩米,映著路燈,我清晰地看到那女人是倒退著走過來的,可她的臉卻很正常地朝向正前方。

長發遮住的脖子整整扭曲了180°,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嘴角揚起微笑,頭髮中間露出的一隻眼睛目視前方,好像並沒有看到我們的存在。我嚇得趕緊按著舍友的脖子一起蹲下來,另一隻手使勁捂住自己的嘴巴,緊緊地閉上了眼。

「蹲著幹嗎呢?」

身後傳來了電話中那個中年男人渾厚低沉的聲音。我睜開眼,抬頭看著站在我們身邊的男人。白大褂,白口罩,眯縫著眼睛看著我們。一頂破舊的漁夫帽遮住了腦袋,見到我們之後才向上提了提,「很準時,跟我來吧。」

我慢慢站起身,環顧四周,沒見到那個頭扭曲過度的女人,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詫異。跟在男人身後,我用手肘搗搗舍友,他依舊是沒什麼反應,腦袋壓得很低。

「剛才我好像看到一個病人,不太正常的一個女人。」我試探性地提出疑問,也是想聊聊天緩解一下心中的恐懼,「眼花了吧?是不是太害怕,出現幻覺了?」

「我想是吧。」聽著男人有些略帶嘲諷的語調,又看看不加辯解的舍友,我只能苦笑著說道。

6

繞過主樓,我跟舍友兩人隨著這個王主任來到大院西北角的一處小平房前面。房子佔地不大,大概有七八十平米的樣子,類似一套小居室。門上掛著鎖,男人拿出鑰匙,把鎖嘩啦嘩啦地擺弄一番,才將門打開。門一開,一股陳舊的氣流一下子衝出來,男人輕聲說道:「是這裡了。」

我跟舍友遲疑了一下,看到男人走了進去我倆才敢邁腿跟上。屋裡燈光昏暗,冷氣開得很大,空氣里飄著濃烈的白酒和生薑的味道。我小心地用鼻子過濾著空氣,像是有選擇地呼吸著。

「工作內容我說明一下。外面有輛依維柯的商務車,進來之前你們都看到了。把這屋裡的三具屍體,搬到車上,然後我來開車,你們跟著一塊送達目的地,卸下來就行了。」

「不過有個事情我得說清楚,這輛車有兩個倉,駕駛室這邊跟後面放棺材的地方是完全隔開的,中間進行了加固。我在前面開車,你們倆要在後面看著屍體。路不平坦,一定不要讓屍體在棺材裡亂晃,容易把妝容弄壞,這是對死者的不敬。我覺得你們既然都來了,現在說不接受這個條件也晚了,那麼就開始吧。」

聽完王主任異常嚴肅的描述,我咯噔地咽了一口唾沫,「那就開始吧。」舍友著了魔一般,只是跟著點頭,一言不發。

男人給我們倆每人找了一件臟破的白大褂。我索性反過來穿,後背套在前面,擋住我的前胸,每人給了一副白線手套。

看著面前透明棺材裡安靜躺著的三具屍體,聞著周圍陳舊的味道,我忽然感覺胃裡有些噁心。但想到幹完活拿到錢那一瞬間的喜悅,眼前的境況也就不算什麼了。

「來吧,開干。」我彎下腰,使勁劃開棺材蓋,試探性地向裡面瞥一眼,裡面死者的面容慈祥安寧。那是一具男性屍體,大約四十歲左右。整潔的面容,很有氣質,像是有錢人。

我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在王主任的指揮下,我將手小心放在屍體的腋下,舍友在另一端抓著屍體的腿,輕喊一聲一二三走,便將屍體抬起,移到旁邊王主任早已準備好的帶滑輪的病床上。

我與舍友推著屍體出門,來到那輛白色依維柯商務車的旁邊,我跟王主任先上車,再次像先前那樣抓住屍體的腋下,使勁向上提。而後舍友再上車,三人合力將屍體放進車裡的棺材中。一具屍體的搬運完成了,整個過程都進行得異常小心。王主任說屍體已經在這裡停留了三日,很僵了,要小心一點,以示尊重。

7

秋雨下得更大了,冰涼的雨滴打濕了我的頭髮,王主任的漁夫帽也在路燈下泛起水光,寒意從四周升騰而起。

回到停屍間歇息片刻,直了直彎曲的腰背,「接著來吧,雨下大了,節約時間。」一鼓作氣,第二具屍體也順利完成。依舊是一位男性,與前一位類似的狀況,只是體重更重一些,搬完後我出汗了。

緊接著是最後一具,拉開棺材板的一瞬,我腦中忽然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

棺材中,那女人長長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黑色瀑布一般散在白色的棺材底上。乍一看,臉很漂亮,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勻稱,穿著一條華麗的刺繡旗袍,帶著披肩。

我忍不住想仔細觀察一下這個美麗的女性,就在我把目光停在她臉上的時候,心裡不覺咯噔一下:她的臉太白了,鼻樑處有明顯的斷痕,儘管已經被最大限度地做了修飾,但還是很明顯能看出她的臉有一部分是假的,是後來補上去的。更重要的是,這人,這麼熟的感覺。

我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遲疑著站立在棺材一端。舍友見我沒有動,也鬆開了抓著死者雙腳的手。

「怎麼了?」王主任見我倆停下來便問道。

「這女人……好眼熟的感覺。」我愣在原地說。(原題:《玩命兼職》,作者:舌筆先生。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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