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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葬送一個王朝也不選擇南遷,這個皇帝是真傻,還是說他有骨氣

明朝是歷史上最後一個由漢人統治的封建王朝。明朝建國初期很是轟轟烈烈,朱元璋從一個泥腿子,搖身一變成為大將軍。朱元璋當時和張士誠,陳友諒三分天下,最終獲勝。明朝的結局卻很悲慘,崇禎皇帝親手殺光了所有親人,弔死在煤山之上。

其實崇禎皇帝是不用死的,他完全有機會離開紫禁城。帶著剩餘的兵力,逃到南方休養生息。重新創立一個朝代,就像當時劉秀一樣,可惜他就堅守北京城。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朱元璋能屈能伸的本事,怎麼到崇禎這一代會變得如此死板呢?

其實這事不怪朱元璋,要從他的兒子朱棣說起。當年朱元璋駕崩,朱允炆繼位,施行削藩政策,把自己親叔叔朱棣逼急了。於是帶兵謀反,他是明朝帶兵打仗能力最強的一人,年幼的朱允炆自然敵不過。朱棣成功的當上了明朝第三位皇帝。

從他這一代開始,定下了天子守國門的規矩。不能讓北方異族侵略中原一寸土地,正是因為如此,土木堡之變時,明朝30萬軍隊全軍覆沒,連皇帝朱祁鎮都被俘虜了,差點亡國滅種,但即使北方再空虛,明朝也沒有遷都的打算。到了崇禎這就更加堅信這一規矩,寧願自己也不願意遷都一步。

崇禎皇帝的死,很有氣節比起那些投降活命的皇帝要強的多,比如胡亥、比如劉禪、比如李煜。但崇禎這麼做是十分不明智的,如果當年他遷都,把北京城交給李自成和吳三桂兩個人,他們兩個肯定會打起來,等到他們決出勝負以後,崇禎皇帝在來收拾殘局,聯合起來通過對付清軍。

這樣一來,吳三桂不會叛變,滿清不會入關,明朝也不會滅亡。慈禧也不會耽誤中國這麼長時間,但是歷史沒有如果,只能說崇禎皇帝比較死板,如果他當年變通一下,也許結局會好很多。

大明王朝最後一年,崇禎十七年(公元1644年)大順軍兵分兩路,徑奔北京而來。眼見大明江山即將崩塌的崇禎皇帝難道就沒有想到三十六計,走為上?打不贏就跑。很多對於崇禎弔死煤山感到奇怪的讀者,一定會問:他幹嘛不跑?惹不起,躲得起;偌大個中國,何必非死守一個北京不可?

歷來都把崇禎皇帝視為悲情人物,至少自弘治皇帝之後,明朝百多年中,沒有一個皇帝肯稍微認真地履行自己的職責,然而,在它行將完蛋之際,反而跑出來一位想要好好工作的皇帝。

崇禎當然想到過逃跑,而且這件事還成為明朝常見的空耗唾沫的爭論中的最後一次。最早是誰先提議的,已不大能搞清。《三垣筆記》說:「上以邊寇交熾,與周輔延儒議南遷,命無泄。」

周延儒下獄,在崇禎十六年六月,果有此事,則崇禎與他商量南遷的事就應該在這以前。然而,誰動議的呢?周延儒,還是崇禎本人?另外注意,引起動議的原因是「邊寇」,不是「流寇」。《明史后妃傳》則記載,崇禎的皇后周氏提過這樣的建議:「嘗以寇急,微言曰:『吾南中尚有一家居。』帝問之,遂不語,蓋意在南遷也。」周皇后老家在蘇州,所以由她想到這個點子,比較自然。從史傳所述語氣看,她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旁敲側擊、欲言又止的試探狀,好像是在「道人所未道」。時間不好判斷,「寇急」既可解為「邊寇」,亦可解為「流寇」,所以可能是在崇禎十五年底清兵再次突破長城、大舉進入中原時說的,也可能是李自成殺奔北京而來之後說的。

姑且假設,最早是周皇后啟發了丈夫,崇禎心中留意,悄悄找首輔周延儒商量。商量的時候,崇禎知道事情關係重大,專門叮囑「無泄」。然而還是走漏了風聲。懿安皇后張氏——也就是天啟皇帝的張皇后——得知後,找到妯娌周皇后,對她說:「宗廟陵寢在此,遷安往?」這話的意思就是,列祖列宗都在這裡,能扔下不管么?這個質問很嚴重,相當於「數典忘祖」的指責。崇禎大窘,追查誰走漏消息,查不出來(據說周延儒被誅與此有關),只好暫且擱置。擱置的原因,除懿安皇后的反對,想必也是事情尚不急迫;再有,這樣重大複雜的問題,崇禎也並不曉得適合跟誰謀劃。

十分巧合,李自成兵發西安的那一天,朱由檢也意外地找到了朝中可以談論此事的人。崇禎十七年正月初三,即「大風霾」「文武亂朝班」的第三天,由左都御史李邦華、九江軍府總督呂大器舉薦,朱由檢在德政殿召見新提拔的左中允李明睿,聽取他對時局的意見。李明睿有備而來,他請皇帝屏退左右,然後單刀直入:「自被提拔以來,微臣一直積極搜集情報,據微臣所知,情勢非常急迫,賊寇很快逼近京畿,現在已是生死存亡關頭,如要緩眼下之急,只有一個辦法——南遷。」崇禎聞言,第一句脫口就是:「此事重,未可易言。」顯得很緊張。接著以手指天,問:「上天未知如何?」這句話表明,懿安皇后的質問使他對此事有很大的道德壓力。李明睿答:「天命幽密難知,此事目今只能請皇上自己做出決斷。」崇禎感覺到他的誠懇,終於承認:「此事我已久欲行,因無人贊襄,故遲至今。」他明確說,李明睿所想「與朕合」,但也談及主要顧慮是「外邊諸臣不從」。這時,他幾乎毫無必要地再次強調:「此事重大,爾且密之,切不可輕泄,泄則罪坐汝。」這一方面與崇禎多疑不能信人的性格有關,但也反映了他內心的懼怕。

遷都,歷史上屢見不鮮。古有盤庚遷殷、平王遷洛,晚近有宋室南遷;本朝也有成祖遷都於北京的先例。朱由檢何以如此顧慮重重?他的擔心有道理么?

事實很快就會做出回答。朱、李君臣詳盡討論了計劃的細節,包括路線、軍隊調遣、資金等問題。但朱由檢沒有立刻交付廷議,他想等等看,看戰事的進展是否還有轉機。大約半個月後,李明睿遞呈奏疏,正式提請聖駕撤離北京——這是由崇禎授意,還是李自己的行動,不得而知——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內閣大學士陳演、魏藻德帶頭反對,他指使兵科給事中光時亨激烈諫阻,全是冠冕堂皇的高調,至有「不殺明睿,不足以安人心」之論。

從明代意識形態看,這是典型的道德作秀風。虛偽已成習慣,人們在現實面前拋棄責任,碌碌無為甚至玩忽職守;但是,說空話、說漂亮話、把自己打扮成倫理綱常最忠實的衛士,卻爭先恐後。國家存亡可以不顧,所謂「名節」卻務必保持。光時亨本人並非北方人(南直隸桐城人),他跳出來,與實利無關,純屬作秀。如果這種人最後真像他當初慷慨激昂宣揚的那樣,為國盡忠殉道,也就罷了,事實上農民軍破城,光時亨率先趕去,長跪不起迎降。

可悲朱由檢實際上等於被這幫沽名釣譽的偽君子,以倫常、道德(「國君死社稷之義」)所脅迫和綁架,充當他們「高風亮節」的人質。

相反,支持南遷、當時被扣上怕死誤君大帽子的人,如把李明睿推薦給崇禎的李邦華和大學士范景文,最後關頭卻能捨身殉國,以事實回擊了所謂倡論南遷意在避死貪生的污衊。

崇禎大徹大悟:他非但不可能從諸臣嘴裡聽到贊成南遷的表示,而且,只要他流露一丁點這種意圖,就將被這些人當作充分表演自己如何忠貞不屈、願為百姓社稷獻身、置個人安危於度外的高尚情操的機會,同時,會用痛哭流涕的苦諫,把他——崇禎皇帝——刻畫成一個拋棄祖宗、人民,自私膽小的逃跑者。

假使崇禎是明武宗朱厚照、明世宗朱厚熜、明神宗朱翊鈞、明熹宗朱由校式人物,他本可以根本不在意群臣給予什麼道德壓力,本可以裝聾作啞或者打屁股、殺人——總之,一意孤行,不惜採取各種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然而他不是,他偏偏很愛惜臉面,在道德、人格、情操上自視甚高,以至於有些孤傲。

崇禎他曉得自己被捆上了道德的戰車,卻無意脫身,反倒賭氣似的生出「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激越。自那一刻起,他已抱必死之心。

由於若干先帝的玩怠失政這個家族對歷史所欠下的沉重債務,那麼,現在已到了還債的時候,而他就是這樣一個還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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