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上特別寵我的婆婆很感激，女兒無意的話卻讓我想殺了她

、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七烏烏 | 禁止轉載

楔子

太后遂斷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飲瘖葯，使居廁中，命曰「人彘」。居數日，乃召孝惠帝觀人彘。孝惠見，問，乃知其戚夫人，乃大哭，因病，歲餘不能起。使人請太后曰：「此非人所為。臣為太后子，終不能治天下。」孝惠以此日飲為淫樂，不聽政，故有病也。

1.婆婆的失蹤

都說小麗遇到了一個好婆婆，不僅幫她帶孩子，而且還幫她照顧生病的老爹。有這樣一個好婆婆，簡直是小麗三生修來的福。

小麗的老爹老吳是個赤腳醫生，一輩子積德行善，人一老腿突然不能行走了，醫院都束手無策，只好依靠唯一的女兒養老。

由於老吳腿動不了，小麗端茶倒水地伺候著老吳，生怕婆家抱怨。還好遇到了一個好婆婆，不僅沒有怨言，還幫小麗一起分擔著照顧老吳的重擔。

說起小麗的丈夫李建，幼年喪父，是何氏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年過三十的李建一直娶不到媳婦，可愁壞了何氏。

李建還有一個傻弟弟，弟弟今年也二十好幾，除了沖人傻笑，什麼也做不了，所以何氏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兒媳婦。

據說小麗第一次到婆婆家，這個未來的婆婆「丫頭長」「寶貝短」的，絲毫沒有把她當作外人，不僅熱情，還給了小麗一個大大的紅包，說是結婚了，也可以把老吳接過來一起住。

小麗因為老吳拒絕了不少來提親的，婆婆的熱情開明打動了同樣出身於單親家庭的小麗，她絲毫不計較李建比她整整大八歲。李建見了她，也總是羞紅了臉。

本來小麗是看不上李建這樣的家庭的，不但傻子弟弟要連累他們，而且婆婆年紀也大了，好在婆婆把她當作親閨女，從未享受過母愛的她感到格外溫暖。

婚禮的那天，婆婆不僅給足了小麗要的場面，而且又給了老吳不少的彩禮，風風光光地把小麗娶到了家。

「小麗，放下，讓李建來！」

「小麗，小心切了手，讓我來，你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養身體，生個大胖小子。」

「小麗快去叫你爸爸吃飯，他那麼大年齡了，有啥事讓李建干。李建快去叫你岳父吃飯。」

……

從小沒有感受過母愛的小麗，感動得一塌糊塗，她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好婆婆。都說婆婆和媳婦是仇人，但婆婆真心把她當作女兒看待，她也不願意讓婆婆小瞧了去，什麼活都是搶著干。

「媽，我來。」

「放手，我來，不然我可不高興了。」

「媽，您年紀大了，讓小麗來吧。」李建看著婆媳搶著幹活，和樂融融的景象，讓他十分欣慰。

小麗趕緊搶過婆婆手裡的菜刀切菜……

時間一晃，幾年過去了。

可最近婆婆不知道去哪了？

村裡的人都沒有見過何氏，平時這個時候何氏總是帶著小孫女逛街，可一連幾天都沒有人見過何氏。

「小麗啊，老何婆子去哪了？」八卦的張嬸問小麗。

「我也好幾天沒有見過婆婆了，也許回娘家了吧！」小麗牽著女兒的手，頭也沒抬地回答張嬸。

「這老何婆，去了這麼幾天也不回來帶孫女？」張嬸逗著小麗的女兒對小麗說。

「媽媽，我不想奶奶回家。」女兒眼巴巴看著小麗。

「閉嘴，胡說什麼，奶奶那麼疼愛你。」小麗吼了女兒。

「媽媽是個壞媽媽，奶奶是個壞奶奶，嗚嗚……」小麗的女兒哭了起來。

「張嬸，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計較，走，回家去。」小麗讓孩子給張嬸說再見。

「小麗，媽去哪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過她了？」李建問正在給女兒喂飯的小麗。

「我也好久沒有見過媽了，可能回娘家了。」

「啪！」李建一個耳光，打得小麗兩眼冒金星……

「你有病啊！」小麗忍不住破口大罵，她不知道李建為啥突然給她一巴掌。

「小麗，你今天出去幹嗎了？那麼久才回家，又去勾引男人了嗎？」

小麗一手捂著紅腫的臉頰說：「李建，你說什麼？我帶女兒逛逛而已，你不要胡思亂想。」

李建因為一場車禍，性情大變，小麗為了女兒不得不忍受著。

傻子弟弟傻呵呵地笑著，老吳冷冷地看著他們爭吵。

看到女兒可憐兮兮的眼神，小麗突然很心酸。

2.婆婆的死

「李建，我家茄子需要施肥，能不能在你們家糞池裡打點有機肥？」鄰居家壯子的田在貧瘠的黃土地，每年都靠施有機肥種植。

李建大方得出了名，「你用，你用。」

農村的糞池建在房子旁邊廁所下面，簡單的幾塊水泥磚搭建，關鍵是可以打開，有效地利用有機物。

「十里飄香」的味讓所有人都繞道而行，壯子卻忙得不亦樂乎，一桶又一桶源源不斷地去澆灌土地。

桶怎麼這麼沉，壯子感覺自己舀到了一個重物，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看清了裡面的東西，好像是一個人，他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李建家廁所死人了。」壯子呼喊著大家。

很快大家包圍了李建家廁所，這會誰都不嫌廁所臭，都想搞清楚裡面究竟死了誰？這還是小鎮十年里第一起兇殺案，居然這麼殘忍。

也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車呼嘯而來，很快糞池裡的糞水被警察抽幹了。警察捂著鼻子，圍觀的人群伸長了脖子。

李建的心揪成了一團，從他出車禍開始，家裡真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傻子還是沖人傻笑著。

老吳依然在小屋裡呻吟著……

小麗帶著孩子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擔心孩子見了害怕。

人群里說什麼的都有，各種猜測都有。

終於把屍體打撈上岸，屍體身上爬滿了蛆，兩條腿被人活生生地砍斷了，手也被砍斷了，只剩下了軀幹。臉上到處都是糞便，好多人都忍不住，噁心吐了。

警察清理了屍體身上的糞便，死者竟然是小麗的婆婆，而且眼睛都被人挖走了，空洞洞的眼眶，白骨森森，蛆蟲不斷蠕動著，嘴巴里還灌滿了糞便，舌頭也被人活生生地割了，何止是一句殘忍？

「老何婆，這是招誰惹誰？那麼好的人，誰會殘忍地把她殺死？」

「何嬸嬸，好可憐，簡直不是人乾的。」

「何大娘也太可憐，哪個遭天譴的乾的？」

……

大家議論紛紛。

「媽，你咋就這樣去了？你忍心丟下兒子嗎？」李建看到是自己的母親，雙腿立馬跪了下去，抱著母親痛哭。

「媽啊，是誰把你害死的？你告訴兒子，兒子替你報仇……」

聞者傷心，好多村民都忍不住掉了眼淚，這一家人真是多災多難，幼年喪父，又有一個傻子弟弟，終於娶了個媳婦，還得養著不能動彈的老丈人，如今母親也這麼去了。

「小麗，快去看看吧，你婆婆被人殺了，丟到了廁所。」好心的村民趕緊通知了小麗。

小麗跑了過來，看李建哭得稀里嘩啦，她的眼淚從眼眶奔涌而出。

「媽，是誰害了你，我們給你報仇。」小麗扯著婆婆的衣服哭泣著，「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查出是誰害了我的婆婆。」

「家屬請節哀，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們放心吧。」

一時間，小鎮炸了鍋。

說什麼離譜的都有，十年里小鎮都風平浪靜，現在居然出了這麼殘忍的案件，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聽到人們在談論這場兇殺案。

各種版本的都有，甚至扯出了何氏曾經和丈夫生前的情人大打出手，情人回來報復的傳聞。

還有的居然說是戚夫人的魂魄來複仇。

也有說是何氏撞見了兒媳偷情，被姦夫殺死。

……

眾說紛紜，警察把死者生前親近的人都一一叫去問話，由於在糞池裡，很多證據都被糞便給破壞了，指紋什麼的都一無所獲，唯一依靠的就是法醫診斷。

很快法醫鑒定出來了，死者死於液體阻塞呼吸道及肺泡，阻礙氣體交換，體內缺氧，二氧化碳瀦留而發生窒息死亡。也就是說，死者被人砍斷了手腳，挖掉了眼睛，還活著的，然後被扔到糞池，活生生地被淹死了。

這手段只有歷史上的呂雉才做得出來，沒有血海深仇，誰能那麼殘忍，辦案多年的老刑警也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作案手法。

小麗除了悲傷，也沒有什麼過激行為。說小麗是殺人兇手，可是卻沒有殺人動機。鄰居都說，小麗和婆婆關係特別親。

再說李建，「兒不嫌母醜，犬不怨主貧」，他很孝順，更不至於殺死自己的親生母親，而且作案手法那麼狠毒。

那個傻兒子，自己的親媽死了，還在樂呵呵地笑，更不可能。

老吳，腿動不了坐在輪椅上，就算有殺人動機，也沒有力氣殺死何氏，還砍斷雙手雙腿扔到廁所？

何氏很會做人，見人說人話 見鬼說鬼話，沒有跟人結仇，村裡的人更不可能殺死她。

村民所說的何氏年輕時候的情敵，早遠嫁他鄉，從未回來過。而且老李死了那麼多年，她不至於現在才殺死何氏。

案件陷入了僵局……

3.兒媳自首

本來這個案件讓警察焦頭爛額，卻沒有想到一個村民舉報，砍掉何氏四肢的鍘刀，何氏家也有一把。

順著這個重大線索，警察在李建家怎麼也找不到那把鍘刀。瞬間，警察把嫌疑重新鎖定在這一家人身上。

婆婆一死，李建的脾氣更大了，對小麗和女兒，甚至對老丈人都拳打腳踢。

小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眼淚從那個車禍開始，都快要流乾淨了。她自己選擇的路，哭著也要走完。

小麗本想選擇了李建，讓父親能過上幾天好日子，沒有想到還連累了老父親。如今父親動不了，還需要自己的照顧。

李建又在指桑罵槐，嘴巴里罵著女兒，實際上罵著小麗，說小麗勾引男人，說小麗殺了自己的母親。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小麗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用藥水塗抹著自己的傷口，舊傷才在結疤，新傷又在滲血。

警察不動聲色地在李建家找到了那把刀，刀上的血跡分析檢驗確實是何氏的，意味著這把鍘刀就是剁掉何氏手腳的兇器，上面有何氏，李建，小麗，還有老丈人的指紋，這四個人的嫌疑都很大。

「小麗嫂子睡羞羞，睡羞羞。」傻子弟弟圍著警察轉圈圈，誰也不知道傻子在說什麼。

警察重新分析了一遍。

李建出了車禍，脾氣暴躁，但對母親還是百依百順，偶爾爭吵，也不至於殺死母親。

小麗，雖說丈夫變得暴躁，但是婆婆很是照顧，也不至於把婆婆手腳砍斷，但仔細看來，越是完美的婆媳關係，越存在著假象。由此可見，小麗的嫌疑很大。

老吳，就算他有心殺死何氏，也是有氣無力。

「走，再去會會這個小麗。」

「王警官，有個小麗的來自首。」

「哦？有意思，剛懷疑到她，就來自首了，走，去會會她。」

小麗兩手揉搓著舊巴巴的衣服，神情恍惚，眼睛紅腫著，眼袋都快掉到下巴上了。

「王警官，我自首，我坦白。」小麗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

「話都要從李建車禍說起，真是禍不單行，他受了傷，本來也不怎麼嚴重，可把關鍵部位弄傷了，醫生說以後再也不可能做一個完整的男人。」小麗聲音有些哽咽。

「從此李建性情大變，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只要我出去他就疑神疑鬼。他的自尊心受挫，我也能理解，可婆婆的所作所為讓我真的寒心到極點，婆婆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

小麗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接著說：「她根本不是什麼好婆婆，在別人面前裝著對我好，可轉身就慫恿著她兒子打罵我，就是因為我生了一個女兒，在得知她兒子再也不能生育的時候，她恨得牙痒痒，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在我身上，我只有忍。」

小麗掀起了袖子，身上果真傷痕纍纍。

「你怎麼不離婚？也不至於那麼殘忍地殺死她？」旁邊有個警察聽不下去了。

「為了女兒我想忍忍總會過去的，沒想到婆婆變本加厲。李建不能生育了，婆婆居然把主意打到那個傻子身上。

「她趁著李建不在家，她娘家人和她把我按在床上，讓她那傻兒子來強暴我，說老李家不能無後，絲毫沒有顧及我的呼救聲和女兒的哭鬧聲，我恨極了何氏，我巴不得她去死。」小麗陰冷的眼神讓人顫抖。

「那天，李建又不在家，她們又逼我就範，傻子似乎也習慣了，迫不及待地把褲子脫了在我身上發泄，還發出傻呵呵的笑聲。完事後，婆婆罵我是賤貨，我都忍了。

「鄰居小金是我初中同學，剛好來找我，他帥氣儒雅。婆婆抱著小金的腿，說我在外勾搭漢子，小金似乎嚇壞了，扒開何氏的手就跑了。何氏無休無止地罵我，突然她拿起了那把鍘刀，說要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咋了，突然爆發洪荒之力，我決定要殺了她……」

「喝點水，慢慢說。」警察遞給小麗一杯水。

「我趁她睡午覺，給她打了一針鎮靜葯，又給她打了一針麻醉藥，然後把她拖到廁所，拿起那把鍘刀把她手腳都砍了，我恨極了她那雙騙人的眼睛，會說好話的舌頭。鮮血直流，我把她推倒在糞池裡，用水沖洗了廁所，然後佯裝婆婆去了娘家。」

根據小麗的自首，很快廁所被證實了是第一現場，與小麗所說非常吻合，這場兇殺案以小麗自首而結案。

小鎮的人，又炸開了鍋。

「一看小麗那小蹄子就不是什麼好玩意，果然單親家庭孩子性格有缺失，以前還在我們面前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李嬸說。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看何氏就養了這麼個白眼狼……」張大叔說。

「李建家也不知道遭了什麼報應，娶了這麼一個狠毒的女人。」陳大媽說。

……

說這些話的人，小麗曾經幫陳大媽擔過水，怕她閃了腰，她忘了。

張大叔問她借錢，她把僅有的錢借給他救急。

李嬸一有事，就把孫子交給小麗幫忙照顧，現在他們都在後怕小麗這個殺人兇手。

4.真兇現身

警察又一次去了小麗家，一個資深的老警察，總覺得案件還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究竟是哪裡不合理，他也想不出來。小麗看起來不像是壞人，但是案件不是用看起來像，而是用證據說話。

按小麗的說法，小麗是過激殺人，可是麻醉劑和鎮定劑似乎是有預謀的，而且小麗就算殺死婆婆，也不至於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啊。

一雙拖鞋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老吳不是腿不能行動了嗎？要拖鞋幹嗎？

李建一個人帶著女兒，也不怎麼搭理老吳，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沒了。

「老吳，你別裝了！難道你要你孫女沒人照顧嗎？」警察想詐一下老吳。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女兒可好？」老吳神色明顯有一絲異樣。

警察捕捉到老吳這細微的變化，不動聲色地繼續瓦解他的防線。

「小麗在裡邊不吃不喝，想女兒，又擔心你過得不好，也是可憐啊。」

「不吃不喝？我要見見我的女兒，見到了，我全部坦白。」

父女兩人見了後，抱頭痛哭。

小麗似乎消瘦了不少，心事重重，瞬間老了十歲有餘。

「女兒，都是爸爸害了你，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威脅我，我怎麼可能把你嫁給她兒子。」

「爸，你不要說了，什麼也別說，趕緊回去，回去照顧好你小孫女，快點走，以後別來看我了。」

「警察同志，我坦白，人是我殺的，放了我的女兒吧。」說著，老吳竟然從輪椅上走了下來。

眾人驚愕。

「爸，你胡說什麼啊？人是我殺的，別聽我爸亂說。」小麗對著警察大聲喊叫。

「老吳，你到這邊來說。」一個警察把老吳帶到另一個審訊室。

「爸，你什麼也別說。」小麗呼喊著老吳。

「老吳說說看。」

「這件事要從李建的那個傻子弟弟說起，何氏把高燒的小兒子送到我這看病，我給他開了葯。不知道咋回事，病不僅沒好，而且還燒壞了腦子，傻了。

「何氏哭著鬧著要我償命，那會我要什麼沒什麼，上有老下有小，全都指望我養家。迫於無奈，最後我答應把女兒給她家當童養媳。我一直借口女兒還小不想嫁，拖到了她大兒子三十的時候，她威脅我，我沒有辦法，都是我害了我女兒。

「婚後，起初何氏對我女兒還好，可女兒生了女娃後，加上李建出了車禍，她對我女兒越來越嫌棄，非打即罵，打在女兒身上，疼在我心上。

「後來，她變本加厲，甚至讓她的傻兒子強暴我女兒，給他們家留後。這個事讓我女兒受盡了侮辱，我在旁邊看著卻無能為力，於是一個惡毒的想法在我腦海里浮現，我要殺了這個老太婆。

「我先裝作腿不能動彈，讓何氏放鬆了警惕。然後在她午休的時候，給她打了麻醉藥和鎮定劑，用鍘刀把打我女兒的手腳全砍了，把她仇恨我女兒的眼睛也挖了喂狗，割了她罵我女兒的舌頭，丟進糞池裡泡著……」老吳的眼睛裡冒著陰險的光芒。

「我女兒最後還是在我的日記本里看到了她婆婆死的始終，她罵我傻，可是女兒你知道嗎？你可以原諒傷害你的人，爸爸不能原諒傷害你的人……」

女兒，以後再也沒人欺負你們了，好好活著，爸爸愛你！

老吳淚流滿面……（原題：《人彘》，作者：七烏烏。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