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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滾英雄高旗,思想主導荷爾蒙!

高旗的秋天溫暖柔順,宋詞僅僅是其脈絡的一個分支,「老夫聊發少年狂」並不是鮮衣怒馬的搖滾之風,少年的憤怒化作潺潺流水,——我想對酷下一個定義,一定有生活的滄桑和認識。

你什麼都見過,那麼這些憤怒,這些喜悅,所有的東西,你都應該包括在一個更大的生命體裡面,包容之後,應該是超越它們的一個更高的東西,表現出來的就是平和。

文章開始之前,先來欣賞高旗與李健合作的新歌《蘇幕遮?碧雲天》

高旗的工作室坐落在北京東邊的一個藝術區中,錯綜複雜的房子,裡面容納著藝術家、創意人、設計師、音樂人,高旗的工作室躲在一隅,爬山虎爬滿了牆壁,門前豎著一株樹,秋日的天高,樹上卻是發著新芽,他應該是這裡唯一的搖滾英雄。

攝影丨王坤

工作室一角,自然和諧的環境,裡面藏著搖滾英雄

茲一進屋便是「哐啷哐啷」的架子鼓和電吉他的聲音,抱著吉他的大高個子是李延亮,是中國第一吉他手,戴著帽子和墨鏡,腰上綁著一個護腰帶;高旗一如從前,還是披肩的長頭髮,穿破洞牛仔褲T恤,戴著耳麥,手舉著麥克風,高聲歌唱。

攝影丨王坤

高旗和超載的兄弟們在排練 ,都是老歌,仍然能夠燃燒起大家心頭的烈火。戴墨鏡的是李延亮,因為腰傷,腰部纏了護腰帶

有一個畫著誇張妝容的女孩子坐在旁邊,也是一個彈吉他的樂手,是粉絲,慕名來探班。作為粉絲,聽著這高亢的音樂,心裏面應該是咚咚咚打鼓吧。「媽媽你別再阻攔 爸爸你看,明天的太陽通紅 天空湛藍,這幻想迷惑我,這慾望折磨我,打碎我心中的枷鎖重新活,噢 我已經知道 我知道一切的結果。」那是高旗的《距離》。

房子的隔音很好,有閑人和三五隻貓在院子中溜溜達達,院子中一個無比龐大的池塘,裡面長著茂盛的荷花,一隻白色和一隻棕色的鴨子,如天鵝般器宇軒昂——跟屋內凜冽迸發的荷爾蒙不同,院子外面一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姿態。

可是搖滾英雄也會踱步出來院子,在池塘邊撫摸最霸道的一隻小貓,嘴裡喃喃著,「我們院的小貓都是最粘人的。」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 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院子中的高旗「唱」宋詞《宋詞輯壹》,他以自己對音樂和文字的感受,為宋詞重新譜曲,創作出了多首古典小品式的宋詞歌曲。

《宋詞輯壹》封面

高旗組建了幻境工場童聲合唱團,更是請來自己的父親、獲得過多個世界級合唱指揮大獎的著名合唱指揮家高偉老先生擔任藝術指導,領唱的則是現在大火的音樂詩人高旗的朋友李健,高旗說李健是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選,清奇且有書卷氣。《宋詞輯壹》專輯和曲譜在「百度音樂人」上預售發起眾籌。上線四個小時眾籌的金額就超過三萬。

一個充滿力量激昂的高旗,一個溫婉的充滿美的高旗。搖滾英雄說,年輕的時候是荷爾蒙主導思想,而當下是思想主導荷爾蒙。

「rocker的反叛都是很健康的一種能量。對世界有所企圖才會批判它,那是你生活真實的一面。」

攝影丨王坤

他在美國見過很多死亡重金屬樂隊,但生活中特別平和,但他們的音樂感都特別好,你跟他們聊你會很通,因為他也是這樣的一個人。就像前段時間火的搖滾老炮的保溫杯,包含著菊花和枸杞,他已然把所有的憤怒都包容在平和裡面了,藏得嚴嚴實實,整裝待發。

「我20歲的時候希望可以像我喜歡的那些國外的藝人一樣不停地巡演,不停地出新作品,但其實在20到30幾一直沒有做到,基本上沒有特別舒服地過那種很rock的生活。想著以後能補回來。」

「 五十歲以後進行後半生的巡演。」這是高旗準備做的事情,這讓人訝異也讓人尊敬,這是一個真正rocker的高貴。秋日讓高旗生長,他終究還是那面旗幟。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Q=《北京青年》周刊 A=高旗)

Q :你怎麼想到用宋詞做音樂?

A :宋詞原本就是歌,它沒有曲調,需要在很短的長度內就把旋律、詞牌的感覺寫出來,好玩,也有靈感,給宋詞作曲,出來都是五聲調式的感覺。寫完了擱在那好久,沒想好該怎麼做它。

攝影丨王坤

漂亮的音箱,是高旗多年來戰鬥的武器

Q :聽起來有點禪音禪意,是刻意為之,還是自然而然傳遞出這樣的訊息?

A :寫的時候我自己都經常有很意外的感覺,文字本身就有內在的韻律。當你的感覺對了的時候是自然生成的,接近空,但沒有空,跟今天的和聲形式不太一樣,有點超脫的感覺。

不是說我的音樂變成這樣了,而是順便玩了一個旁支,作為一個音樂人,我覺得我什麼都能做,除了jazz,其他的音樂我都可以玩,而且樂在其中。我自己的音樂也總變來變去的,我喜歡各種不同的編曲方式,我自己的音樂還是那樣,甚至會更實驗一些,但是可以包容的很多。

Q :你怎麼看時間的流逝,少年到中年的這個過程?

A :其實說直白點就是離死亡近了,那沒辦法,我們這個年齡,將來一定是要見更多更多的死亡,自己的,周圍的親朋好友,周圍的人,都會一個一個地走,這是躲不開的,我二十幾歲的時候有一天想到這個事我都崩潰了,當時還正樂呢,突然想到,這些事遲早要發生,一定要發生,怎麼辦啊。其實這也是人生再教育的一個很好的契機,有的禪修的方式就是面對死亡,每天面對死亡,你就會獲得一種修行靜氣的感覺。它一定是有道理的。

攝影丨王坤

Q :所以關注的視角一定是不一樣的?

A :我很早就有這個意識,那天我還在想,可能腦子一瞬間開始有那種深層次的想法可能是很小的時候,比方說我在五六歲的時候,突然想到:哦,原來死亡是這麼回事,睡覺的時候特別害怕說我要死了,尤其那會兒看那本書叫《馬丁伊登》我倒著看的,結尾就是那個哥們兒開窗自殺了,我特別清楚那個原話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然成長的大部分時間都會忽略這個事了,但你會覺得,你在年輕的時候慢慢地對人生的終極荒誕性有個了解。

本來我一直寫作品的想法,包括我看書,我所有的思考全都是在這個基礎上面——最終的人生是荒誕的。就是這麼一個過程,但這一直是一個比較本能的過程,並沒有特別的抽絲剝繭,理順它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從十年前開始就有一個奇蹟,閱讀更多的不同世界的書,不同世界的想法和看法,對我的世界觀,不能說有一個顛覆性的變化吧,基本上接近,就是,哦,原來世界本來的面貌和真實的樣子不是這個樣子,是那個樣子。

Q :你為什麼會選擇李健?

A :我忘記那是哪一年,我們一塊去游泳,他那會兒已經離開水木年華了,我跟盧庚須也認識,後來大家一幫朋友一起游泳,聊起來了,大家也互相知道,我覺得他作品的思路特別超乎想像,清奇,特別怪,走另外一個彎的感覺,有意思。

我寫完歌,覺得國內除了李健沒有別人能唱了,他是一個非常有書卷氣的歌手,男歌手裡面幾乎就沒有,甚至除了他以外,連第二個五十分的都沒有,我之前希望是作為一個童聲合唱團來出。還有一個原因是,雖然我們合唱團的孩子特別努力,但在訓練和錄音的過程沒辦法做到極致,從表現上講還是有待提高,李健如果能來領唱的話,能把這個作品提高很多。最早是在2013、14 年的時候我跟他說「我寫了一堆宋詞,有時間來唱唱啊,玩玩啊」「行啊,沒問題」都是三四年前的茬兒了,我想說我試試吧,結果李健挺高興就來了我很高興。因為他帶動整個歌變得非常舒服,而且他的影響力帶動這個歌的受眾群大了很多很多,這個緣分很好。

Q :聽李健唱的這段音樂,有哪些詞讓你覺得很美?

A :我之前偶爾看宋詞,寫的時候就會深入到這些詞的世界裡。作為文字,它已經把遣詞造句和它背後的情懷做到極致了,你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文人,把生命的無常表達到極致了,比如我們最熟悉的《念奴嬌·赤壁懷古》,那句最後的「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加了音樂之後,你就特別容易進入詞語的世界,所以反過來會給你一種刺激,自動產生一些音樂的感覺。我覺得這是給我一個機會重新進入這個世界。

Q :為什麼想用童聲合唱?

A :我也試過好多不同的方式,童聲本身很美,但是這個很美的訊息傳遞到大人耳中就不一樣了,童聲唱不能說它是最好,但它一定沒錯。宋詞第一我們都耳熟能詳,第二它表達的東西太細膩深奧,讓大人拿捏反而不容易,你會考慮這句重一點?這句感情拿捏多一點?每個人的品位就會造成表達的障礙,那就不想這件事了,對童聲來說反而沒有那麼大障礙。但大人聽了會更深入地進入這個歌詞本身。我父親就是一個很好的合唱指揮,我從技術上是比較可操作的。

Q :你把宋詞的曲創作出來了,有沒有想過讓更多的人去了解它?

A :開始的時候沒這種感覺,只是單純覺得好玩,寫的時候很貼。其實一開始是周圍的朋友無意在那哼哼,我就覺得這個太好了,太貼合了。我自己原來從來沒背過宋詞,寫完曲之後一是自己會背了,二是能更深入地理解這個文字了。我想我自己都有這種感覺,要是能把它傳播出去真是一件功德,所以後來慢慢就有這個想法了。後來的我自己操控童聲合唱團,自己錄音,自己投錢,這一系列的事情很累,而且泥牛入海的可能性很大,收不回成本並且沒有影響,這個可能性完全存在。而且直到目前我都沒有收回成本,很多時候都是「在做一件功德」這個概念在支撐我,還有就是我作為一個音樂人,我一定要把我這輩子覺得好的能夠的音樂都做出來,這是我的使命,就算是全賠,我自己還完成了一個使命,還有一個功德,這也算是安慰自己一下。

攝影丨王坤

拿起吉他,迎接人生的盛年

我想如果我們這個成為一個系列,有三十首宋詞,二十首元曲,每首都有不同的詞牌可以放進去,它的傳播都是一個很大範圍的,我希望這個作品的年齡比我大許多許多,也希望甚至我死後五十年多年,大家依然在拿這個曲調來哼這個詞。

至於剛才說的各種秀,對於特定的作品我希望這樣,我自己有兩個領域,目前大家能看到的只有兩個,搖滾樂和表達我自己世界觀的音樂,這是不用妥協的,也沒什麼好妥協的,就是rock我也不希望看任何人的臉色,也不需要上任何節目,我希望它就是原來的樣子,就可以了。「幻境工場」這個系列出的作品,它沒那麼多強烈的世界觀和意識形態,是我純粹的作為一個音樂家而呈現出的東西,它能到什麼程度,我盡量推它到什麼程度,在這個領域裡面我是幕後人物,我同時在操作這個案子,同時在製作,包括將來有更多的機會,我都希望能把這個做的更大,我不用去當前台人物我也覺得挺好。我想當前台人物就是我rock的時候,表達我真正的自己。

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Q :你現在是思想主導荷爾蒙還是荷爾蒙主導思想?

A :我現在是思想主導荷爾蒙。挺好的,就是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小時候基本上好多事都是荷爾蒙的作用。

Q :你怎麼看帥呢?帥能給你帶來驕傲嗎?

A :也不是謙虛,我一直覺得我得干點實在的事才能立足於人群中。我覺得我沒有任何當花瓶的資本,我還要努力的,把那些花瓶都拼下去,別人說,「你很尖兒,尖貨的那個尖」我說,「我明白你是女乾的那個奸」,這真的都不是一個選項了。我覺得看智力吧,我對自己的智商還是有自信的。

早期的高旗

Q:你覺得舞台的光芒是怎麼樣的?你覺得輝煌嗎?

A :確實在那個年代搖滾樂影響了很多人的心靈,你會把那個時代描述成一個特別棒的時代。事實上並不是,那個時候的風氣其實特別不好,回到那個時候,我們大家其實一個月有一場演出就很不錯了,也沒收入,大家就天天自己窮樂呵,但是大家都有才華,可以寫出很多音樂來。可能今天一個作品還不錯的樂隊可以在全國各地的livehouse 巡演,那種互動的感覺會比我們那會兒強很多。

現在搖滾樂是一個更好的時候,他們也很棒,他們基本可以做到不用看別人臉色自己做自己的音樂,進行巡演,良性循環。後來民謠加入,包括網路時代音樂的傳播,特別厲害,大家會很容易地定位找到自己喜歡的歌手和音樂。

Q :著急嗎?

A :當然了,二十幾歲的時候很多事情比較煎熬,尤其是你知道自己有很多的音樂才華和靈感。你想寫更多的作品,但是機會很少,你也不可能跳過這張專輯做下一張。我從1988 年開始寫歌,但直到1995年才有錄音的機會,這個時期我音樂風格都變了三次,所以我第一張專輯裡其實有三個時期寫的歌。那麼只能等著,因為那個時代想錄一張專輯必須有公司投資,製作費二三十萬對普通人來說是天文數字,所以我覺得大部分時間是在浪費自己的才華,但又是荷爾蒙主導思想。我做什麼呢,我去玩吧,各種胡混,如果我把今天的想法擱在那個時代,我想不行,必須還要做音樂。

高旗&超載第一張專輯《超載》

Q :過了二十幾歲的哪段時間會順暢一點呢?

A :其實沒有,反而過了二十幾歲會更不順暢,其實我最迷惑的是在1999年到2005 年這段時間裡,之前我們是做特別有勁的rock。我把很多感受寫到極致了,就是今天來看我也沒覺得幼稚,是可以給我這輩子交代的一些作品,但還是沒有定位。因為你沒有錢,沒法靠音樂生活,甚至不知道怎麼謀生。我那會兒在滾石,會上一些娛樂節目,甚至拍一些偶像劇。如果我沒有被別人喜歡的一些作品,我就連飯都吃不上,我得努力往那個方向靠,就會很迷惑。

我發現我跟大部分人過的是完全不一樣的生活,我們是特別小的一個另類,你沒有得到實際的成功就會懷疑自己做得對不對,自己現在這樣連基本的生活都難以維持。

Q :「黑豹」樂隊的趙明義拿著菊花和枸杞的保溫杯火了,人到中年,你怎麼看菊花跟枸杞啊?

A :我們早就把菊花跟枸杞都研究了一遍。茶是三十歲以後喝才覺得好喝的東西,咱跳過閱歷,可能就是正常人生理上的東西,可能二十幾歲喝茶不適應,到了三十幾歲覺得,哎,茶挺好喝的,可能就是一個正常的生命過程吧,我想那個保羅·麥卡特尼老爺子,我不知道他平常怎麼保養的,身體倍兒好,上了台照樣能唱。我覺得這是生命里很正常的,不喝枸杞第一天打鼓是這樣的,喝了枸杞第二天打鼓是那樣的,這才牛呢。那是一個順應生命的說法,不也挺好玩的嗎?

Q :你怎樣保持你的能量,怎麼保證你不會泄氣?

A :你看我們李延亮腰都成這樣了,氣都沒泄。我沒想過這個問題,一瞬間有時候想著,自己快五十了,這一行挺常見的是,有時候我看到我同學,乍一看我都想叫叔叔。前一段時間我每周踢兩三場球,也沒覺得體力跟三十多歲差多少,其實人家六七十還照樣能出來唱呢。我覺得很正常,那些泄的人是他們有問題吧,比方說我們的偶像足球運動員李惟淼,50 年生人,現在在場上的技術和感覺照樣比我們還強呢,當然運動員要強一些,我覺得正常的人是可以做到的。搞音樂的這幫人基本還行吧。

早期的高旗和超載樂隊

Q:你這一代人好像很容易理想主義。

A:今天我周圍很多朋友都沒醒呢,我真的是靠自己的腦子把自己給拔醒了,世界觀改變了,承認自己原來做的對是一件挺難的事。我得到了這個結論,我終於覺得可以不用看別人臉色,可以不幹了。但現在我還沒表現出來,因為作品還沒面世,有人可能會說那人怎麼玩宋詞去了,但我心裡知道,我自己還很酷,荷爾蒙和思想在一起主導了我,所以在那個時代我也還行吧,後半生想做什麼也很清楚了。其實就是你現在馬上就要死了,你對不對的起自己的人生。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我明天就死了,有沒有盡全力把老天給我的東西都扔出來,不可能說沒有遺憾,但是盡全力做到沒有遺憾。

Q :你比較理想主義嗎?

A :我小時候其實書生氣比較重的,除了踢球就是看書,就是這麼一個狀態。我後來認識到自己並不是一個social的人,當然年輕的時候可能喜歡跟更多的人聊這個世界,想看更多的東西,但是35歲以後我就想,好吧,我就不social,現在基本上就保持這樣,我覺得反而很舒服。也不是自閉吧,就是明白我本性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Q :你現在最舒服的狀態是什麼狀態?

A :玩遊戲,哈哈,最來勁了,我打那個足球遊戲。我後來回想了一下我這輩子花時間最多的就是足球,踢球,看球,玩遊戲,恨不得一天50% 以上的時間都在足球上,這一輩子基本就這麼過來了,踢球踢得不好還總愛踢。現在沒以前看的多了,二十幾歲時恨不得周末三場聯賽一塊看,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喜歡,每個場景都想看。

攝影丨王坤

這上面有高旗的激情,也有他的汗水

Q :多好,十八歲的狀態。

A :不僅十八歲,還小孩呢,有時候我們哥幾個玩一夜的足球遊戲,好像我們十幾年前,三十齣頭的時候就這麼干現在也是這樣。那天我們還聊呢,估計我們六十多歲的時候幾個老頭還這樣了。還自我安慰呢,咱不會得老年痴呆症,我估計七八十歲幾個老頭還是這樣玩。

Q :你這些新的思路,再過幾年大家會看到嗎?

A :說句實話,只要我覺得自己唱得可以,我馬上就會把這張專輯錄出來,然後再錄下一張,就三五年內,一年一張專輯的速度都可以。但是這個我沒法說,我得先唱好啊,宋詞這個如果有一個更好的市場反響,有一個更大的投資人,那我們會更好地去做。

Q :夢想還是過那種rock的生活?

A :其實也不是夢想,只是那個生活你需要過一下。

文丨張娜

編輯丨劉淼

攝影丨王坤

(部分圖片源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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