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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忘記的過去

她家並不住在那些破爛的房子里,而是住在樓上,應該是二樓,說是二樓其實就是依山而建的、沒有樓梯,每層都可以從地面走過去的那種樓房,共有三室,還有一個廚房和涼台,但沒有衛生間和水管,屬於簡易樓房。這在當時已經算很不錯的房子了。原來所看到的那些用油氈搭建的房子是沒有正式工作或者家裡人口多,無房居住的人們私人私自修建的。當然,她家人口多,也在樓頭蓋了兩間房,不過可是正兒八經的大瓦房,經過精心收拾感覺比樓房還要好一些。

進了家門,得到了她父母親和弟弟妹妹的歡迎。才到她家,就鬧了點笑話。按照我們當地的習慣,當時應該叫她母親姨,叫她父親姨夫,當我叫姨夫時,她的父親確沒有任何反應,好在有她母親打了圓場。按照河南人的習慣,第一次到她家應該叫她父親叔叔,叫她母親阿姨才對。說真的,和所有第一次到未來的岳父母家的小夥子一樣,自己也很拘束,不知做什麼好,就那樣傻傻的坐在那裡。記得吃的第一頓飯是餃子,味道如何已經沒有了丁點記憶,只記得她家的吃法與我在家時的吃法完全不同,每人一大碗帶著麵湯的餃子,沒了平時的辣子汁,再好的餃子也給人一種難以下咽的感覺。礙於情面,強忍著吃完了那碗水餃,好在第一次吃她家的飯,至少還有一些新鮮感,並沒有覺得特別的不適應。吃過飯後,突然想起應該給她的妹妹發點壓歲錢,按說應該兩個妹妹都應給點,可自己當時身上只有兩張十元的鈔票,還要留一點回家,就只給了最小的妹妹一張,大點的就沒有給,後來才知道為此兩個小妹妹還鬧了點矛盾,想來實是不該,但那也沒有辦法。

過了不一會兒,她家裡來了兩位長的很不錯的美女,那是真的美女,經她介紹才知道是她一直以來關係最為密切的兩個好朋友。不過,這兩位的表現卻是在讓自己感到尷尬。概括來說,她們覺得自己一來吝嗇,帶的東西不多,不夠真誠。二來長相很難看,很難配得上她們的朋友。三來工作太差,沒有礦上的職工掙的錢多。四來顯得獃頭獃腦,一看就沒有見過世面。雖然這些是後來知道的,但當時已經或多或少的表現了出來,令自己極為不爽,也就是她們的意見差點令我們結束來往。就拿的東西來說,主要還是兩地的習慣差異造成的,在我們那裡兩條煙、兩瓶酒、二斤點心、兩瓶罐頭已經不少了,可在她們那裡除煙酒外每樣需四份才算可以,當然也與自己的貧窮有著重大的關係,能省就省。但隨著交往的加深,與她們接觸得多了一些以後,反而有了較大的改觀。記得其中一位因工作的原因與家裡鬧彆扭,後生病,才二十幾歲就不在人世了,終身未嫁,很可惜。

整個中午很快在閑聊中度過,說是閑聊其實就是她的兩個朋友對我進行全面的「審查」,從裡到外、從大到小問了個遍,好像怎麼也看不上我這個「此地猴」,自己就裝傻充愣,笑而不答。其實她的兩個朋友說話還是很幽默的,時不時的蹦出一兩句調皮話,氣氛還算融洽。又到了吃飯的時間,那時過年其實就是吃飯喝酒,飯菜質量與平日決然不同,大大小小的熱冷盤餚擺了一桌子,不但上了白酒,還上了紅酒,可惜的是我一直以來不會喝酒,一喝就過敏,無法享受這個口福。她的兩個好朋友也留在了家裡一起吃飯,她們酒量真的令我佩服,很豪氣。吃飯的氣氛捯也不錯,大家說說笑笑吃了近乎二個小時,不知不覺已到了下午三點。冬季天氣短,黑的早,自己也必須離開回家,就在自己糾結著是否邀請她去我家時,她父母讓她也跟我一同回我家去,並催我們早點走。她的父母、兩個妹妹和她的朋友將我們送到了車站,幾經周折,回到家裡時已經近乎五點了。

當時,我們家還住在村東頭(當地叫「紅土窩窩」)的土窯洞里,不但有很大的院子,而且有種植了桃樹、杏樹、石榴樹的小菜園,加之母親很勤勞,將整個院子收拾的乾淨、利索,擺布的有條不紊。雖然是冬季,仍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她自進院子那一刻起就不停的叫好。母親麻利的準備了晚飯,農村人把晚飯叫喝湯,飯菜很簡單,吃的是什麼已經記不得了,但她吃得很滿意。在與母親閑聊時,她問東問西,母親耐心的一一作答,看來母親對這位未來的兒媳還是比較滿意的,也是那次知道了河南人「娘」與「母親或者媽」是有區別的。記得結婚以後,有一次她與母親聊天時問母親,第一次見面母親給她打多少分,母親說剛及格!又問現在呢,母親說八十分!這對於母親來說,主要是從她幹活的精細程度和幹活的快慢來說的。母親很愛乾淨,不要說碗筷,就連她的筒子鍋沿、灶台、水缸等一天不知要擦洗多少遍,總是明光發亮,她到現在也養成了這種習慣,但幹活慢的毛病總也改不掉,顯得整日忙碌。那天晚上,一家人都睡的很晚,就連平時早睡的母親也意外的比平時晚睡了兩個小時。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飯我就領著她到村子裡去轉了轉,特意領到我的發小家去串門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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