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二）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柳瘦
李清照常在閨中竟不知道這李師師是何人，趙明誠對她耳語之後，李清照頓時紅起臉來，怒氣上騰。這周邦彥實在太過無理，居然為了討一個下賤的粉頭歡心，騙取我們夫婦來與一個妓女相見，簡直丟凈了宰相家的顏面。竟然說我的詞作被一個妓女愛不釋手，豈不是把我的詞作比作柳三變一類的下賤之作嗎？
此時李清照已經怒不可遏，冷笑道：」周大人真是好興緻，放著家裡的妻兒不顧，在此逍遙快活，難怪周大人能寫出那麼多流傳於世之作呢，到是我公公今天這樣的日子還在朝中忙得回不了家呢。
李清照言辭犀利，周邦彥也確實理虧再先，也不好反駁，只能任由李清照奚落。李清照又看了一眼李師師，說：「這位姑娘今天確實是沾了不少周大人的光，要不然清照眼裡怎麼會見到你這樣的臉面？
李清照說完便轉身離開，連道別的話也不打算說。沒想到李師師卻一點不在意，款款說道：」少夫人暫息雷霆之怒，詩詩是卑賤低下，以色侍人的娼妓。學習琴棋書畫也不過是為了討嫖客歡心，與少夫人確有天壤之別。我雖為下賤娼妓，但並非我自願淪落如此下流。詩詩讀過少夫人的詞作，一心想結實少夫人這樣的女詞人，這才托周大人相邀，冒昧之處還請少夫人原諒。我輩雖為娼妓，但也盼望國家強盛，世上能少寫吃喝嫖賭之人，多些精忠報國的英雄。如今朝野上下無一人有此氣概，望少夫人這等有志之士多作些詞能夠喚醒大宋江山。
周邦彥和趙明誠誰也沒想到李師師竟能說出這番話，在一旁低頭紅臉十分羞愧。李師師上前一步說：「詩詩久仰少夫人美名，今日冒犯一見，從此雲泥路隔，無緣再見，請受詩詩一拜。」
李師師這一拜倒是把李清照亂了方向，一時之間竟如木頭人一般站立不動，還是趙明誠上前作揖說道「詩詩姑娘，快快請起。」周邦彥才連忙扶起李師師，此時李師師以淚流滿面。李清照見此狀態也不經流淚，她沒想到一個娼妓能有如此見識，又有點後悔剛才輕慢了李師師，可是又不經為大宋朝感到悲哀，在一個沒有英雄的年代，連一個弱女子的掙扎也能被披上英雄的色彩。
【李師師獻身徽宗救趙府】
趙挺之一家被蔡京迫害，趙府被抄，趙挺之去世，趙家三子入獄。李清照讓大嫂料理家務，二嫂守靈，自己奔走與刑部和開封府衙，打聽案件情況。一日，李清照去給丈夫和兩個哥哥送了些銀兩，衣物和吃食，出了衙門，在街口拐角處停車的地方準備上車，只見旁邊一輛車下來一個女人走到李清照身邊，對她大禮作揖道：「少夫人，受小女子一拜。」
李清照一看，是上次那位名動京城的名妓李師師，之所以說她名動京城是因為徽宗皇帝寵幸過她，並且專門從皇宮修了一條地道，每天鑽地道去妓院與她相會，這已經是家喻戶曉的談資了。
李清照皺著眉頭說：「清照有孝在身，不能還禮。」
李師師說：「聽聞天水公府上遭遇冤案，詩詩時常記掛，怎麼如今還沒了解？」
李清照說：「難為你還惦記著，清照只希望你在伺候皇上之時，多規勸皇上做些造福萬民的事，我們的家事，自有趙府的人頂著呢。」
李師師說：「詩詩不過是個下賤娼妓，哪裡有資格勸皇上呢？京城裡到處都是蔡太師和高太尉的眼目，連堂堂趙丞相都落得如此下場，更何況我們粉頭呢。再說皇上找我們只不過是一時興趣，哪裡會聽我一個粉頭的呢？更何況皇上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來過了......"
李清照一想也是，她一個煙花女子能得到皇上的恩寵對她來說已是萬幸，還能要求她什麼呢，轉念走向馬車準備上車。李師師上前一步說：」少夫人，只要詩詩還能見到皇上一定求皇上放了趙府上的各位公子。「
李清照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因此連頭也沒側就走了。沒想到徽宗果然沒多久就厭倦了宮裡的女人，又想起了李師師。李師師一直沒忘記趙府的事，於是使出渾身手段把徽宗伺候得神魂顛倒，這才求皇上放了趙挺之三個兒子。
趙明誠出獄後和李清照二人離開京城來到青州老家過上了隱居生活，他們一直羨慕陶淵明的《歸去來兮》因此給青州的老宅從新設計裝修，取名」歸來庄「。
【李清照越州偶遇李師師】
趙明誠愛好集古，因此他們走的時候帶走了五十車的古玩字畫。之後這些古玩字畫一直陪伴著這兩夫妻，直到趙明誠去世，徽欽二帝被俘，北宋改南宋。金軍一把火燒了青州也燒了歸來庄，五十車文物只剩下不到三十車。李清照帶著家僕和所剩不多的文物一路追趕著高宗。一路從青州到了越州，越州到杭州，十幾年來她一直追趕著皇帝。皇帝跑得很快，後面跟著全國的有志之士，他們跟著皇帝從北方逃到南方。趙明誠死後，李清照就一直跟著皇帝的行蹤走，卻和所有人一樣沒有一次追上了皇帝。李清照是丞相家的兒媳婦，她必須追隨皇帝，證明趙家的忠肝義膽，日後趙家不至於落人口實。
李清照趕到越州剛住下，沒想到一日夜裡好幾箱文物都被人偷了，床底下的牆面被鑿開了一個大洞。李清照得知文物被盜之後她積壓了多年的哀嚎從腹部深處抽出來，尖銳的刺破夜空。這位名震全國的女詞人像一個發瘋了婦人，蓬頭垢面的對每一個人作揖，嘴裡哀嚎著「還給我......還給我啊......」她的哭喊聲引來了很多村民，這時有一個容貌俊美的中年婦人幫著李清照的僕人把剩下的東西都搬到院子里盤點出來。李清照丟了這些文物整日就像失了魂一樣，李清照和趙明誠沒能有自己的孩子，這些文物就像他們的孩子，這是他們前半生一點一滴積攢出來的，每一件都曾被反覆把玩，共同鑒賞。只要這些文物還在她就能感受到她的明誠還在她身邊。早知道那時候在青州就一把火都燒了，也免去了如今一點一點像割肉一樣疼痛。
李清照和僕人一起清點所剩無幾的文物，站在一旁的中年婦人對李清照說：」趙夫人，您還記得我嗎？「
李清照一聽是汴京口音，卻一點也想不起是誰。那婦人說：「夫人自然是不記得我的，您還記得大年初一周邦彥老爺帶著我見過您，我是李師師啊。」
【未完待續......
後續精彩內容還請關注陳沫私語公眾號。】
心情閱讀雞湯電影牢騷
請留下你指尖的溫度
讓太陽擁抱你
記得這是一個有溫度的公眾號
TAG:陳沫私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