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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言隻語

感覺力差的普遍原因是假——不真!詩人只打開生活生命的一個小窗口去詩寫,其餘都是殼存的,雖然有人貌似放蕩,寫下半身、性,但是還是一個巷子深度。生活閹割了人格精神,有的人空轉語言,似是而非,瞞天過海,感覺都在紙上,真誠地寫並不是真寫。新感覺就在我們被動刪掉的、逃離的生命里,收攏起的高貴里。怎麼活就怎麼寫。裝作的另類掩蓋不了卑微,同樣,冷傲提升不了平庸,就像技法拔高不了內容。

詩意,即情感指向。情、意同樣是散文等文體的共性,詩與文區別在哪呢?文是共享單車,任何人都可以騎乘,讓情感抵達想要的去處。詩是私車,只有詩人可以打開。如果這個比喻不夠恰當,那麼文是鞋子,每個人都可以量腳定做,轉運每個人的身軀,或走或跑。詩是翅膀,超越人常,脫俗而匪夷所思……,當然詩人飛起來的是羽化的靈魂。

這是真正的良心寫作!馬老師比那些拍幾個當下所謂名人做陪襯的功利文章和跨國販賣狐假虎威的文字強數倍!

1.詩歌不需要詩歌之外的任何人任何組織去認可。

2.舊體詩繁榮的背後是這樣一個現實:新詩作為舊體詩的移植體,有其排異性。而舊體詩的再生長至少說明一個事實:販賣洋貨的運動會上,短腿的東方人邁著長腿西方人的步態,滑稽醜陋明顯扯著蛋了。

3.理論家陰影是存在的,它有這麼幾個因素:第一奴性根深蒂固,官嘴大於天,過去的理論家都是官方的,民怕官,官怕洋人!第二新詩不成熟,理論家更像投機者,詩人在摸象,理論在摸人。第三詩人在探索、不自信。第四理論有毒,菜刀亂舞,冒充俠客。

4.民間詩歌擔當了一切苦難!他們從儒家割草機下頑強生長,正從被閹割處再生!

評論或理論是為詩歌服務的,是滯後的,屬於寄生物。現實情況卻是寄生物凌駕於宿主之上,卻有投巧、趨利和打劫性話語權。更有販賣洋垃圾者以權威的嘴臉呼風喚雨,形成藝術形態割據勢力,詩評者似乎有生殺予奪的權力,有人撿到一把菜刀就張牙舞爪。你見過詩人寫過好評論,你見過評論者寫過的好詩嗎?詩意不是學術意、文字意、文化意、哲學意等,它是現實的反映而不是所謂理論之上的技術構建。詩評者指鹿為馬、狐假虎威、用高於詩人的姿態對作品指手畫腳的時代該結束了!

詩歌作為人類的觸覺,其重要性毋庸置疑。值得懷疑的是于堅對詩歌立場的說辭「……作為公民,你可以表態,是或者否。但詩人的立場不是一個簡單的是或否。詩歌的立場其實很模糊,灰色的,無是非。 」是可怕的!我們知道李白陶淵明蘇軾龐德聶魯達等無論都是立場分明的詩人,模稜兩可或沒立場難道是躲進文字遊戲里充耳不聞人間煙火冷血行走或鴕鳥動作嗎?詩歌無視人間的是非曲直喜怒哀樂,它的重要性在哪?難道僅僅是詩歌這門技藝嗎?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于堅用白居易的詩而不是一首或一句現代詩做結尾,說明作為曾經的先鋒詩人骨子裡古典大廈依然巍峨,無論這其中有何玄機和暗示,都指向一個事實——眼下所有的傳承和借鑒都是搬運石子,為詩歌鋪就一條前行的大路。

所有的立場!左右逢源、牆頭蘆葦、似是而非、稜角模糊……都是沒有立場!讀者是傻子?什麼叫普通民眾?什麼叫詩人?寫幾首詩就高於他人了?狐假虎威!什麼叫深奧?詩意指向不明、歧義、故弄玄虛用一個流行的詞:裝逼!(不管你是哪國的或者是假洋鬼子,思考要獨立,不能把腦袋別在他人、外國人、官方褲襠里!)于堅明顯就是中間立場,上下通吃,官方民間風光,這等人就是一個玩文字手藝的人!越是名人貽害越大,我們越要擦亮眼睛。

氣賁指不逃避、敢於橫眉冷對、渾身通透著光芒四射的詩歌精神,它的指向是詩人的純粹和膽識,屈原李白岳飛辛棄疾文天祥毛澤東等都是做大詩人的典範。氣勻說指向與世無爭心境高遠的詩人,他們熱愛生活生命,代表人物應該是陶淵明蘇軾李清照等。氣賁和氣勻也是詩人的不同性格或詩人不同階段呈現的特徵,是血氣的噴張或沉靜,而沒有血氣也許可以成為名利雙收的詩匠,卻註定成不了詩人!

儘管有人被歐美理論拎著頭髮、厭惡自己黃皮膚和黃土坡,寫一些似是而非的工藝品,但也是企圖對傳統的叛逆、嬗變、消極,逃脫不掉根深蒂固的傳統基因。大詩人不是一代人能夠打造成的,他的出現同樣是文化積澱、融合的結果,而牆頭蘆葦和盆景詩人只能偏離方向,永遠走不到那裡,但是會給後來者提供修正、警示的可能。

不管是趨勢還是技術性總結,「非人」是詩人的必然!他們是人類的前鋒,無論在文化和現實中都是赴湯蹈火直至赴死的前緣人群,左衝右突是他們的生存之象。「逃避」一詞是對生命的肯定,也是退而結網技術進步的推力,即便是老莊和繼承者也不能免俗。「器」之時代,何去何從?何非何無?卧軌還是當教授?心性有無!

「詩感」比「詩味」、「詩意」等更學術化,雖然也是模糊的(詩的定義是模糊的),但是它的提出向真偽辨識又跨近一步。

「語感和詩感」精彩、透徹,對詩到語言止和詩到語言始主僕顛倒的西方詩學碎片的奴屬特徵做了深刻印證。它把在個人陰暗小作坊里搓揉語言生髮泡沫製作出來的偽詩放在了陽光下(詩意不是語言意、文化意、學術意),對辨別詩人和詩家(工匠)有積極意義。

技術的進步使人類越來越懶散是趨勢和事實,人類寄託情感的方式基於技術的普及更加多樣化,它們都是藝術難度降低的宏觀因素。自由-懶散、現代-投機、身體-放縱、現實-浮躁就成為必然,唯能守舊者善變新在藝術的名利場被技術替代的今天可能是一廂情願。

十一

文化代言人,用詩歌背負地域歷史、文化、史詩、哲學、美學、宗教的使命,是體制內文人的共同特徵,高大上,文化感。什麼是說人話呢?是把自己神話以後說話?還是像下半身說流氓話?學院派變異後不倫不類的洋濱腔?口水詩說低級趣味的痞子調?垃圾派裝瘋賣傻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胡言亂語?頹盪派摸著褲襠呻吟?裝嫩賣萌者花言巧語?……你是真人嗎?你是被豢養的真人?中毒病態的真人?還是自然的真人?詩歌需要的有血有肉的健康真人!

十二

「……中國文學絕不輸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文學……」

「文化沒有先進落後一說,每一種文化都是獨特的。」

「……文學本質與弱者一向有息息相通的東西,或者退一步說,就算寫作者本身,也多是弱者……」(方方)

方方告訴我們:奴婢知識分子、奴婢文化是沒有骨頭的,洋奴文學是沒有出路的,歷史上沒有哪個自我閹割的民族精神能夠屹立不倒。為內心寫作就是為良心寫作,它的指向就是善。貪官污吏、奸佞惡人、唯利之徒……他們也面對自己內心,但是他們不敢寫出來。

十三

詩歌方法和表達方式的變化對文學史有價值,而對某個詩人或某個時期的詩人來說,詩人的本質區別恰恰在於詩人的體驗、情緒和感受,技術的不斷變化恰恰是為了更好地抓住詩人獨一無二的內心變幻。方法是筐子,肚裡有貨倒不出是不存在的,肚子里沒有內容,只在筐子上打轉是欺騙,再好的筐子都是一過性的,而同時代詩人幾乎都用一種筐子,人們要看的還是筐子里詩人的生命體驗。懂再多的技術只是學問,往往成為詩意的桎梏。買櫝還珠式的讀詩是有功利心的。

十四

人工智慧軟體詩給概念、歧義、碎片化的詩人一個響亮的耳光,讓我們更容易看清楚詩與非詩的區別!技法控、語言控等故弄玄虛者該退場了,你製作的能力就是低端文字遊戲。

十五

我們看到——一旦一個詩人闡述詩歌真理並且以老師自居的時候,往往是這個詩人已經江郎才盡,這也與理論者頭頭是道卻寫不出好作品同出一轍——僵化。詩歌是生命里生長出的感性,鐘錶、木匠之說謬之千里,理論永遠是滯後的,好詩之說永遠是摸象之說。

十六

詩歌就是你生命的鏡像,真假自知!任何新裝、技法只能瞞天過海一時!

十七

否定舒婷、海子的是淺視,他們的真是特定社會文化環境下的形態。我們所有的言行都與茹毛飲血到元明清時代的言行大相徑庭,真,擺脫不了環境因素。

十八

八十年代國門剛剛打開,對西方充滿了難以言表的崇拜和神秘感,而誰也不懂的病句詩正與神秘感相吻合;當病句詩還有西方非理性的理論支撐的時候,它鞏固了自己的地位,又恰如其分地加強了對西方的崇拜。這也是病句詩迅速竄紅,成為詩壇主流並地位牢不可破的原因。——口語詩又對病句詩進行一次反向投機,造成三十年詩歌一地雞毛!

十九

1.西川靠打理海子遺作出名,其翻譯體作品沒有像樣的。他的文章把自己凌駕於大眾之上,難道要借假洋鬼子詩論做教主不成?可笑之至!

2.詩歌常識人人都知道,不要低頭看他人。詩歌寫作雖是小眾的,但是閱讀欣賞是大眾的。寫幾首詩就自命不凡、高人一等是井蛙自戀。

3.藝術不能等同於技術!詩歌以情懷見高低。技術可以在一夜之間學會,可以瞬間創造。這也是常識,不要用雕蟲小技糊弄吃瓜大眾。

4.還有一個基本常識:不管如何包裝自己,也不管你是否裝神弄鬼,所有人都是父母養的肉體,你不比他人高貴、高明、高尚……不要覺得他人無知、文盲,不要裝逼更不要裝聖!

二十

余秀華的出現成為判別詩歌真偽、藝術和技術的標杆。對余秀華的爭論有幾點要說明:

1.同情和憐憫不能掩蓋對詩歌的審美是非。

2.余是作協官員為迎合體制需要選中的一個怪胎(殘疾、勵志、性覺醒、女權……),是趙本山文化垃圾的另類形式,是毀滅詩歌的權力的功利行為。

3.余的文本是散文化的敘述抒情,適合作文式的羅列,手法是八十年代常用的,吹捧她的詩藝是弱視。

4.余詩歌里只能看到張揚的慾望、索取、博取同情的傾訴,看不到真正的愛。

5.詩歌和詩人要給人類正能量,不能給精神自慰者提供橡膠體共享女友。

二十一

文如其人,功夫在詩外。通俗一點:做事先做人。那些沒有情懷的人,沒有境界、讓人唾棄的人,低俗和投機者……糟蹋了詩歌。具體點:垃圾、下半身、口水、頹盪、帶路黨……都是宣洩骯髒情緒的文字掮客,虛情假意並且振振有詞、堂而皇之。詩歌不景氣源於這些墮落、厚黑的文痞墨渣!

二十二

中國沒有哲學——這一桿打光了一樹棗子,讓皮旦們情何以堪?天人合一是哲學的最高境界,史蒂文斯的:

罈子軼聞

我把罈子置於田納西州

它是圓的,立在小山頂。

它使得散亂的荒野

都以此小山為中心。

荒野全都向罈子湧來,

俯伏四周,不再荒野。

罈子圓圓的,在地上

巍然聳立,風采非凡。

它統領四面八方,

這灰色無花紋的罈子

它不孳生鳥雀或樹叢,

與田納西的一切都不同。

就是莊子寓言故事的套寫,史蒂文斯不可能不知道老莊,在以上帝為中心的西方文化里絕對衍生不了這種道家的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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