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柏煦:設計師的一半,一定是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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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果生活和視襲影視聯合出品
種滿各種綠植的小院子,客廳挑高的LOFT空間,旁邊是個懸空的瑜伽室,一大面的書架分割二樓與一樓的空間,世界各地淘來的日用物件······只要走進劉柏煦的家,就能很直觀的感受到作為一個設計師,對一些生活細節的要求。
家裡的每一處都是他按照自己的意願設計的,不管是刮掉白色塗料露出的水泥天花板,還是西部牛仔的馬鞍、隨意擺放的在世界各地拍攝的照片,都展現著他對生活的敏感和對自由的嚮往。
距離上次見到劉柏煦已經過去了一年。他的頭髮已經長到可以紮成一個馬尾,皮膚黑了不少,輪廓分明的臉上,眼神依舊那麼有神而且略帶堅毅。
01
央美畢業後,劉柏煦就延續自己的視覺傳達專業,開始品牌設計的工作,21cake的品牌設計就是他一手操持的。
2007年,初到景德鎮學習傳統制瓷時,豪爽外放的性格讓他交到了一批手藝人的朋友,並第一次嘗試親手製作了器皿。在那期間,他嘗試了琉璃和瓷器兩種材料,最終還是選擇了瓷器。「景德鎮量產的日用器皿,多半還是以傳統貼花的青花瓷為主,做工粗糙,舒適性又差,不太適合家用。所以我就想,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做一點,自己用和送周圍的朋友。」於是,2008年,他再去的時候,設計了一批日常器皿。
要拿青花做文章,可不僅僅是新的材料和裝飾的嘗試,還意味著他要面對一段厚重的陶瓷歷史。「即使今天看來,青花背後的內容都是非常飽滿的,荷蘭、德國、日本的都有使用過青花的材料,但是景德鎮青花,是其他所有的產地都無法取代的。」
如果傳統講七十二道工序,現在即使簡化,一件器皿至少也要經過10幾雙匠人手才能出來, 1300多度下的瓷器的變化是非常多的,也非常的不可控。正是這種特性,讓劉柏煦感到十分著迷。「這種在燒之前像墨汁一樣的東西,在經過高溫蛻變後,變成了富有層次的湛藍色,藍和白就這麼奇妙的交集了。」
作為職業設計師,劉柏煦更希望自己能成為青花瓷與日常生活的橋樑。
為了更深入的感受陶瓷,他常年往返景德鎮,多次實驗。作為最北方的人,他也因為這段時間,習慣了南方的炎熱。
「我跟我們團隊的設計師,還是對生活有一些願望。我們屬於不熬夜的設計師,生活相對規律。我喜歡白天把重要的事做好,保證質量和工作的有效性。其他時間,我要安排自己的生活,如果連生活都沒有了,怎麼可能有狀態做好的東西出來?」
02
2014年,獨立品牌「痣birthmark」正式上線。做視覺轉型為做產品的設計師其實很多,他們大都選擇用「平面」的手段來做產品,產品呈現非常的視覺化。不可否認這是一種快捷的方式。但有些固執的劉柏煦並不願走這樣的「捷徑」,他決定以物的方式來呈現。
從產品的器型、材料工藝、功能著手,劉柏煦走了很長的路,也用了很多笨方法。他把自己稱作「藉手」的設計師,他的設計理念通過一雙雙匠人的手,越來越清晰。
「工匠是了解材料和會工藝的手藝人。設計師的一半,一定是工匠。我們必須保持舊的記憶和新的希望。」
最初做出一些成品時,劉柏煦發現瓷器永遠和想像的有差距,它們不會按你想的那種,像是稜角分明,出來之後沒有雜色和雜點。事實上,瓷器永遠按照自己的屬性和性格去呈現,就連我們在博物館裡看到的拍賣天價青花瓶都會有自己的胎漬和釉點。
在他眼裡,這種所謂的瑕疵,就如同人與生俱來的「痣」。因為這就是材料與生俱來的特點,同時也是他們本身的秉性和特質。於是,劉柏煦索性將他的作品都賦予同一個名字——「痣birthmark」。
「在我們做瓷器以後對很多物或者人的態度就會變得寬容,因為真的是沒有完美的東西。」
劉柏煦坦言:「其實我特別特別感激那些寬容的消費者,他們也為我們不成熟的產品買單,有些熱心的用戶會及時反饋給我們他們自己的體會和建議,一起成長。」
劉柏煦最喜歡的是一款再設計的產品——藍邊杯。這隻杯子最早的原型是五六十年代火車上的鐵路用杯,那時候綠皮火車廂用的是木地板,寬厚的杯壁使杯子跌落在地板上時不易破碎。喜歡收集舊東西的劉柏煦偶然發現它的手感非常好,喝起來觸感也很有趣,便以其為原型設計了這款有厚厚唇感的杯子。
「我們的生活,不僅僅有精緻的西點,也有油條、大包子,用一支藍邊厚杯泡上茶或咖啡,感受它們的溫度。」
實際上現在的藍邊厚杯已經有六七次的修正了。每一兩年這款杯子就會做一次優化升級,但是厚的一些初衷並沒有改,甚至上還加厚了一些細節,在使用時的唇感更出色,保溫效果更好,手感也更舒適。我們喝茶,喝手沖咖啡時也不易冷卻,而且捧在手裡很紮實。
劉柏煦一直是在呈現物、材料的另外一種可能性。有的使用者吐槽過杯子的厚,他卻認為厚有厚的特點,這並不是一種偏執。
除了視覺外形,劉柏煦更重視器皿本身的實用性。作為設計師,劉柏煦設計這隻杯子的初衷就不希望它在被消費者帶回家後被遺忘,而是更希望對產品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
03
成長在內蒙古呼侖貝爾北部的劉柏煦,生活總是伴隨著零下四五十度的冬天,沒膝深的大雪,無邊的山巒和森林,還有許多動物。在自然原始而狂野的環境,人也似乎是野生的。
在劉柏煦的眼裡,玩可能比工作還重要。滑雪和騎馬是他喜歡的運動,一定要認真的玩兒。
對於他來說,這兩項運動都是比較自由的,不需要約朋友配合別人的時間,就可以獨立完成。只要「一抽風」,他就會自己去草原,去雪場。
在劉柏煦的眼裡,馬是非常敏感的動物,一旦信任你的話,馬會對人很依賴,但這種信任很難建立。所以,每次去騎馬的時候,他都會帶一些吃的,用刷子去刷馬,幫它摳掉蹄子里的泥,備馬鞍和水勒。當騎的比較舒服的時候,他會拍拍馬的脖子,給一些鼓勵;摔跟頭的時候,也會拍拍馬,別讓它緊張。
「跟馬實際上建立連接的時候,往往能照見你自己的一些缺陷。比如,你是不是有耐心,你是不是很容易衝動,就像我們對待小孩一樣。」
騎馬和滑雪都是非常有危險性的運動。他曾經因為馬撞到了鐵網上連人帶馬都飛了出去,還曾經在北大湖上的一個野雪道上被冰塊彈飛起來,落地摔暈過去。但是,他並沒有因為這兩件事,對騎馬跟滑雪有任何恐懼和抵觸。劉柏煦自己反省到,還是玩的時候太過盡興了,不然這樣的危險是可以避免的。
「在高山的雪道上往下滑的時候,其實只有雪的聲音和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就是和自然和當下融為一體。」
除了這兩項運動,劉柏煦,還特別鍾情於旅行,走過了亞洲、歐洲、南美洲、北美洲、非洲·····
「前年,我到幾內亞西非的熱帶雨林裡面,有一個小村子叫卡布,寨子裡面無論老人和孩子眼睛都非常的清澈,他們反而是保留了更多的祖先傳承下來的生活方式。能用自己的方式去體驗和經歷,我覺得特別有趣。」
對於劉柏煦而言,自由更多趨向於自我意識,是用自己的方式體驗和經歷,就像在雨中行走,一樣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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