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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界的兩位大咖「鏟屎官" ——療愈的希望在「養貓?


近日,心理學界的兩位大咖「鏟屎官」開始在微博交流貓了......




申荷永微博圖像


武志紅微博圖像





(圖為霉霉的廣告,霉霉即

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美國鄉村音樂、流行音樂創作女歌手、演員


武志紅:


這是可口可樂的廣告吧,一桌子蠢萌加菲,確實太喜感了。太多次做夢,夢見家裡多了一堆小加菲,就是圖上這樣的,不過每次都會有一隻藍白花的加菲,這夢也是執著。現實中,必須說,兩三個月的加菲,實在是太可愛了。 


申荷永:


志紅,某些榮格學派的心理分析師會認為,「貓」,是男人的內在女性,或更具「神秘」的,屬於男人的「阿尼瑪」(Anima),尤其是在夢中。所謂阿尼瑪,類似於中國文化中的「魂魄」,可以有「美女」形象(若就夢中意象而言,但即使是美女,也往往先以動物,或者「醜女」出現,因為無意識並非總是有我們意識自我的「審美觀」;是我們將丑轉化為美);而我的直覺,我們養貓的人,正是在培養內在阿尼瑪的情懷。


武志紅:


謝謝申老師解夢,同時覺得廣告中的美女,更是男人的「阿尼瑪」。(畢竟霉霉,男神收割機!)


申荷永:


榮格認為,男人的「阿尼瑪」,多是靈魂的化身,化作夢中的意象(比如貓,或「美女」),而其在夢中的「出現」,多是作為靈魂或探索無意識的引路者……於是,對於「失去了靈魂的現代人」,或者「失去了靈魂的中國人」,內在的女性、心靈意象,便具有無限的意義。志紅,我們那隻貓竟然還在(15歲了吧),我的頭像是其「中年」的模樣;我曾在羅馬大學做「中國失去的女性」的報告(2015),也包括我們男人內在女性意象的變化,類似於一種「陰陽裂變」,演化成當今中國諸多的心理癥狀與疾患……或許,療愈的希望便在「養貓的人」。








這兩位「鏟屎官」就是申荷永和武志紅老師。




他們的微博頭像都是自家的貓,申老師頭像,是他家的主子「臭臭」,武老師的頭像,是他家主子「大眼」。




兩位都是資深貓奴,有多年的吸貓史,家裡有很多貓,並且長期在微博上曬貓。




他們便是「養貓的人」。




貓神貝斯特,是埃及的月亮女神,代表著女性的魅力,同時也是女性的守護神,守護著女人們的生育、家庭還有快樂。






榮格說,貓是阿尼瑪的象徵,我們的女性靈魂。




「養貓的人」內在的靈魂,或許就是如此溫柔地守護著生活中的善與美吧。




而貓神成為貓神以前,卻是獅子形象,威力無窮,充滿了破壞性。




榮格曾經講過一個案例,他有一個男性病人,出差的時候看到一個貓的雕塑,身材曼妙,栩栩如生。這位病人一遇見這隻貓的雕塑,便愛不釋手,趕緊買了下來放到辦公室里。




而他的辦公室在他日常工作地方的樓上,雖然他並不總在辦公室,但是每當他回到辦公室,都會仔細端詳這隻貓,內心感到無比滿足。然而他後來越來越想去看這隻貓,工作一有空隙就去欣賞,直到心裡止不住地想那隻貓,就連在工作中也忍不住跑回辦公室看雕塑。




他就像著了魔一樣,工作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在同事和朋友的勸說下,讓人把這個貓的雕塑處理掉了。但失去貓的他,非但沒有好轉,內心反而更加不安,甚至產生幻視,感覺雕塑時常出現在眼前。




沒有整合的阿尼瑪,會成為一隻「壞貓」,而這隻「壞貓」,又何嘗不是受傷的小貓。

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受傷的小貓,我們便都成了「養貓的人」。




01


申老師與貓


獨立特行的咪咪




咪咪是自己跑來我們家的貓。也不知道它是怎樣找到我們家的,一天早晨,我聽到門外有貓的叫聲,打開門它就進了來。於是,就這樣住在了我們洗心島。




最初,咪咪看起來還算精神。不過,我也知道,它已算是很老了,大概有9歲的貓齡,差不多是60幾歲的人了。




咪咪比較獨立,比較有思想;開始的一段時間,幾乎是生活在它一人的世界。


咪咪初來洗心島的時候




後來,大概是讀懂了我們的心理分析。我說過,我們家的貓都是喜歡看書的,尤其是榮格的書。不信有這些圖片為證。就是我們在北川中學心靈花園的佳佳,睡覺都是在我們的書架上,讀起書來可說是廢寢忘食。




咪咪也總是喜歡在書櫃裡面睡覺


 


咪咪喜歡讀書,也喜歡思考;自己起的早,也總是要在太陽出來之前把我叫醒 


    


於是,受了心理分析熏陶的咪咪,總是喜歡在我工作的時候陪著我,或者是主動地去陪來訪者,若是來訪者接受它的話,就那樣靜靜地伏卧在身旁,甚至是來訪者的懷中。




有那麼一次,在我工作的時候,咪咪是趴在我的懷裡,這本來是一位接受咪咪的來訪者。但咪咪顯得太享受這種心理分析的陪伴過程了,竟然使得那位來訪者頓生「嫉妒」,她過來要把咪咪從我懷中趕走,並且這樣對咪咪說:「看你的樣子,像是你在做分析似的。這是我的時間,你先靠邊一點……」




實際上,咪咪自己也是喜歡心理分析的,尤其喜歡我們的沙盤遊戲。它甚至是太喜歡那沙盤了,跳進去就翻個不停,盡顯本能的愉悅。若是咪咪一人在沙盤室,它也會把它所喜歡的沙具,一個個從沙架上弄翻下來,甚至是銜去自己的窩。




在沙盤裡悠然自得的咪咪


來訪者在沙盤中放了兩隻貓,我們的咪咪跳進去做了其中的第三隻貓


  


咪咪也曾為我的分析工作立過汗馬功勞。一位非常孤獨的來訪者,每次過來洗心島做分析,總是要花時間抱抱我們的咪咪。有一次她略顯遲疑地問我:「我能把咪咪帶回去一段時間嗎?我很想讓咪咪來陪陪我。」




我看了看我們家的咪咪,看到的是它自信的目光。




於是,這位來訪者就把咪咪帶了回去。

咪咪也就成了我們心理分析的使者,幫助我的來訪者,獲得她內心的溫暖和需要。




02


我們家的妞妞和吉米




妞妞是我們家的一隻貓,那是3年前高嵐去菜場買菜的時候帶回來的。




當時,妞妞也就生下來沒幾天,卻已染病在身,危弱在即。但她卻在菜場熙攘的人群中,有氣無力地爬到了高嵐的身邊。高嵐將其抱起來,帶回了我們家。




最初看到高嵐帶妞妞回來的時候,我隨即皺起了眉頭。心想,家裡已經有那麼幾隻貓了。這麼點的一個小野貓,還有疾患,很難養活的,你從菜場帶它回來幹什麼呢。




 但我知道高嵐的心情,並沒有說她。




剛到我們家不久的妞妞 




沒幾日,一天夜裡1點多鐘,高嵐把我叫醒,說妞妞可能在發燒,需要去寵物醫院急診。




我揉了揉剛睡著的眼睛,隨口對高嵐說:「半夜三更的,一個小貓還去掛什麼急診呢,明天再說吧。」




高嵐看我沒有即刻起身響應的意思,便賭氣地說:「那你睡吧,我自己去帶妞妞去醫院。」




此刻我已是完全醒來。我們兩人帶妞妞去了醫院。




這妞妞也真是命大,3次急診,2次手術,竟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妞妞漸漸地長大了。只見她尖尖的耳朵,大大的眼睛,凸起的鼻子,委婉的嘴唇,高而圓的額頭,一臉輪廓鮮明;細條的身材,長長的尾巴,多彩的斑斕……好漂亮的一個妞妞。




漸漸長大的妞妞,也常睡在書堆里


妞妞在沙盤中的特寫 




我們家的貓都喜歡「看書」,喜歡看「心理學」,尤其是喜歡看「榮格」的書。反正在我們家的沙發或茶几上,以至於地板上,也就是貓們喜歡趴卧或睡覺的地方,總是會有隨手放在那裡的書籍;也都特別喜歡沙盤遊戲,沙盤中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這也象我們山上的「豆豆」(豆豆是我們洗心島的狗),總是喜歡聽我講課,尤其是喜歡聽我講沙盤遊戲治療的課一樣。反正我每次上山,他總是不離左右。




豆豆也喜歡貓,儼然是我們家貓的保鏢和守護者。




我們稱之為「貓」和「狗」的動物,本來與我們人類有著密切的聯繫,即使是在數千或上萬年前那蠻荒歲月中。古埃及人開始養貓是眾所周知的,或許,那時也正是貓,幫助我們應付了威脅人類生存的老鼠和蛇;貓曾有恩於我們。




在地中海的塞普勒斯島上,曾被發現一具9500年前的成人遺骨,以及一隻貓的遺骸;貓頭沖西放置,與人的擺放位置一致。由此「人貓合葬」可以看出,大約在1萬年前,人和貓已經形成了一種特殊的,意義非凡的聯繫。




在《禮記》中,有「迎貓,為其食田鼠也。」的記載。可見,在中國古代,人們對「貓」也是禮儀有加。而貓,能夠與人類如此長期共處,是其具有「與人為善」的品性。




 很遺憾,很多現代人,唯利是圖,利欲熏心,販貓食貓,完全不念舊日情誼,實屬忘恩負義之徒。




面對人類的欺辱,貓和狗也只能默默地忍受;他們的這種忍受,也是上帝在檢驗我們人類的善惡本性。




榮格也曾提到,動物的虔誠及動物的生活,比起我們來更接近於上帝的意志,也就是更接近於他們的真正天性。




實際上,我們也需要接近我們自己的天性,而不是背離她。




今天,高嵐又帶回來了一隻貓,是一隻身受重傷被好心人救治過來的貓。她來到我們家中,與妞妞、臭臭和咪咪便成了夥伴。高嵐讓我給這小貓起名。我說就叫「吉米」吧。




吉者,善也(《說文》);禮義順祥曰吉(《周書·武順》)。




米者,實也,粟實也;《書·舜典》曰:「寬而栗。」實者,富也,誠也。




程頤曰:「心有主則實,實則外患不能入。」這也是我們心理分析的必然修行。




孟子曰:「可欲之謂善,有諸己之謂信,充實之謂美,充實而有光輝之謂大,大而化之之謂聖,聖而不可知之之謂神。」




貓有神性,人亦然。


(寫於「荷永」新浪微博)




03


我們家的臭臭




臭臭是一隻純灰色的貓,高嵐最初將它和山姆一起帶來的時候,這臭臭也只有巴掌大,像只大老鼠。




臭臭剛來時,我也曾對它皺起過眉頭:小不點的,一副嬌貴的樣子,行不行啊在我們家。這小貓似乎是讀得懂我的心思,過來就用它的手抓我的鞋子,磨爪霍霍,常常一股勁從我腳上,順著衣服就能爬到頭頂。似乎也是在說話,用貓的語言:「你說我行不行」。




臭臭小的時候,常常枕心理學的書來睡覺




臭臭也算是比較喜歡學習,常常守在我的書台電腦旁;

我有時也會說它:是啊,好好學習嗎,不然怎麼考的上中國的大學


臭臭天資聰慧,盡顯其貓的天性,也算是大學畢業了;不過我也告訴過它,研究生就不要再讀了。





在洗心島諸多的貓中,這臭臭是顯得高貴些。或許,也是高嵐抱它抱的多一些的緣故,包括抱著它聽課,甚至曾抱著它聽過洗心島的《易經》課程;山姆和托尼有時會欺負其它的貓,但見到臭臭也總是退讓三分。不過,這臭臭是越長越大,一直長到有15斤之巨,名副其實的大貓。




臭臭最得意的時候,是守在我們的書房,似乎是在說,它也是一邊讀書一邊長大的。





長大了臭臭仍然喜歡讀書,包括讀榮格的書。




不過,對於榮格,臭臭有些顯得怕怕,不好意思直接去看他。




它所面對的這本書,是我的一位學生寫的,名字便叫:「Fear of Jung」




臭臭對榮格還真的是不陌生,電腦里,書台上,常常會有榮格





這個墊子是我從瑞士帶回來的,每天都會在此靜坐片刻。





臭臭也喜歡坐上去,我一般會說它是在那裡「面壁思過」。




臭臭很重情義,就像我們洗心島的豆豆、托尼、咪咪、妞妞和吉米……它們與我們,即使說「相依為命」也不過分。或許是前世有緣,就這樣此生相伴。




每逢我們外出,不管我們能讀懂多少貓的語言,但貓總是要比我們人懂貓要多得多的懂人,臭臭總是顯得依依不捨,總是卧在我們的行李箱上不願起來。一旦我們離開,臭臭也就開始了它的思念,朝思暮想,幾乎是一直守候在門口,不離不去,渴望中等待……




 「帶臭臭去看病」說的是我們去四川的一次,後來,我們去玉樹,也是為了震後的心理援助;從玉樹回來的時候,臭臭也是生了病,大概離開它太久了一些,對於貓的時間來說,那也是我們臭臭的相思之苦。




我從小養貓的,當然也可以說從小是與貓相伴長大。記得是在我7歲左右的時候,我們的一隻貓丟失了,全家人都外出幫我去尋找。那也是我記憶中全家人對我的看重,於是我開始長大,知道了長大的責任。




那貓沒有找回來,據說是當地的人將貓抓捕去要它們的皮來賣錢。小小的我儘管不太懂,但也知道,入冬之前要把貓的毛剪的很難看的樣子。只是,那一年的冬天到來之前,我還沒有來得及或有些不捨得剪去它的毛,而它也就再也沒能回來。這讓我好不內疚,那是我最初的深深的內疚體驗,至今仍然是我的情結。




而我們家的臭臭,就像我們家的咪咪、妞妞和吉米,既是這情結的體現,也是這情結的轉化。




昨晚,想到要為我們臭臭寫點什麼,為了那一番前世有緣的情份。




今晨,我將臭臭抱在懷裡,給它讀了倉央嘉措的「你見或者不見」: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裡


          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裡


          或者


          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 相愛


          寂靜 歡喜


或許,這也是臭臭在讀給我聽……默然 相愛 …… 寂靜歡喜……



                                   


帶臭臭去看病




除了臭臭我們還有咪咪和妞妞。在北川中學心靈花園,我們還有佳佳。




昨天晚上從四川回來廣州。臭臭並不像往常那樣在門口等待,找了他半天,才發現他一個人躲在了房間的角落裡。




許多天不在了,臭臭還在生氣嗎?




2周前我要去四川的時候,他就躲在了洗手盆下我抓不到的地方,怎樣叫也不出來。




幫他洗了個澡,用風筒吹他的時候,他表現得似乎與平時不太一樣。




第二天早晨,臭臭顯得是生病了。於是,我們帶他去了醫院。




被檢查出是急性結石,大概是貓糧中仍然含有過量的「三聚氰胺」吧,需要即時做手術。




於是,我就在醫院陪著臭臭。


 


幾隻關在醫院籠子里的小貓,差不多發出的都是極為焦慮的嘶叫聲,上竄下跳不停地在籠子里兜圈,似乎已形成了某種強迫式的動作和反應。




我們的臭臭對此反應不大。但這些貓卻是引起了我的關注。




這便是籠子中的動物,用籠子圈起來的生靈。




被關的時間久了,不知不覺便有了在這被關的籠子里的強迫性動作。




相比之下,作為人是自由的,本來應該慶幸。




但是,看似能夠自由走動的人,但思想卻不見得能夠自由。設想一下,若是人們的思想也被用類似的籠子圈起來將會怎樣呢?那麼很可能也將會有類似僵化的強迫性動作,就像這籠子里被關久了的貓。




陳寅恪先生曾這樣表明心跡:「士之讀書治學,蓋將以脫心志於俗諦之桎梏,真理因得以發揚。思想而不自由,毋寧死耳。」

或許,他也見過這被籠子關的久了的動物,也知道這樣的一種禁錮,對於我們每一個人,對於一個民族,將是何等的不幸。




臭臭在醫院裡呆了三天,就呆在那樣的籠子里。




我每天去看他。到了第三天,便把他接回了家裡。




(荷永寫在新浪「洗心島」博客)




04


我與我的小貓




剛來山裡不久,養了兩隻小貓,是從外面餐廳要來的。兩隻似乎深懷創傷,焦慮不安,不讓人靠近的小貓。後來知道,這裡的人是吃貓的,而被關在了餐廳外面的鐵龍子裡面,一般都是會被食客吃掉的。




把它們兩個接來之後,我便天天喂它們……三個多月,都還不讓碰一下,見到人就發狂。於是有人勸我,這是野貓,養不熟的,扔掉算了。但看到我堅持餵養它們,於是又有人作建議,和它們千萬不說廣東話,廣東人吃貓者居多,貓聽到會更為緊張和焦慮。




當時我想,就算是野貓,就算不能養熟,那麼就把它們養大,養的強壯一些,就隨它們去吧。若是它們願意,就去這附近的山裡,去過它們的野性生活。




但逐漸地,它們和我熟了。




我也看著它們逐漸地長大。有一天,我把它們放開,是想讓它們隨意走去的……只見它們的天真和爛漫,撒歡似地跳躍……但並不遠去,跑了許久又回來。它們已把我這裡認作了家。




於是,我把它們養到了我住的房子里。




那時還有另一隻貓,一隻被人丟棄了的老貓。每天早晨,我起來看書,老貓喜歡卧在我的懷裡,而這兩隻小貓,便卧在我的拖鞋上,一遍一個。




於是,我讀書的時候,也就不常做任何挪動,想著讓找到了安慰的小貓們,能夠安靜地享受它們的夢想。似乎也是它們在幫助鍛煉我的定力。




於是,我們相互依賴,相互陪伴。




就這樣,也就養成了彼此的習慣。若是那天早晨我不能按時起床的話,兩隻小貓總是從隔壁房間的陽台上,跑來我住的房間的陽台,在那裡一直地叫……我知道,這是他們在叫我起床。他們知道時間,也叫的那麼準時。




我的小貓是會爬樹的。於是,我也常在空閑的時候,看我的小貓在後院的樹林和草叢間追逐蝴蝶……




今天,記下上面的文字,是因為我的一隻小貓發生了意外。




不管它去了哪裡,我都會想著它。




我也知道,它不曾離開,這是我們此生的緣分。




    

(荷永,2006年6月27日於洗心島)







這不只是在「養貓」,而且是心理分析/沙盤遊戲治療師的基本功;每個來訪者內心深處,似乎都有這樣一隻受傷的小貓;如何與其建立關係,正是所有治療與治癒的關鍵。


——

荷永寄語




我們都以為申老師講課總是這樣的:


申荷永老師在東方心理「國際孵夢體驗工作坊」授課




或者是這樣的:


申荷永老師在國際沙盤遊戲治療大會(ISST)上做報告




其實還有這樣的



(左起:保羅·庫勒、安吉拉·科內莉、約翰·畢比、托馬斯·科茨、默瑞·斯丹、申荷永)


心理分析與中國文化國際論壇圓桌座談




甚至這樣的:




(申老師在東方心理分析研究院心理分析專業「2+3」課程里有一對一的答疑,他有時會抱著貓討論,被小編截屏了!O(∩_∩)O哈哈~)




還想看申老師曬貓?只能去關注他的新浪

「荷永」微博

啦。申老師還常常在微博上與大家互動各種話題。







本文轉自公眾號:東方心理成長


ID:fumuketang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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