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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童河中玩耍,看到一團黑色的東西,走近一看竟是個人

夜深了。墨一般的漆黑籠罩著四野,黑雲飄忽在夜空,彎月透過雲層時隱時現,幾顆殘星點綴在天際的遠處,一閃一閃的如同一隻隻眼睛盯著靜悄悄的大地。

夜風吹過,遠處的小樹林發出簌簌的響聲,像是什麼在低聲細語。偶爾林中傳來不知名的鳥叫,在寂靜的夜色中傳的很遠。

突然,林中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高個的男人慌慌張張地從樹林里穿出,他臉色慘白,額頭上布滿汗珠,不時回頭張望。在他的身後,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緊追不捨,女人的長髮垂在面前,透過髮絲的間隙隱約能看到她白皙的皮膚。女人手裡拿著一支火把,口中發出無法分辨是笑還是哭的怪聲,像是貓頭鷹的叫聲。她手中火把上的火焰是妖艷的藍色,在風中不斷跳躍顫動。

夜風吹動雲層,月亮從雲中探出頭來,將素白的月光照射在男人身上。男人打了一個冷顫,跌跌撞撞地繼續向前跑,因為強烈的恐懼,他嘴裡開始精神錯亂般地喃喃自語。終於,他看到眼前出現一個池塘,黑色的池水反射著月光,將四周映的一片慘白。

男人似乎是想都沒想便「撲通」一聲跳到了池塘,他奮力地往池塘中央遊了過去。池水攪動起來,水面上月亮的倒影一下子扭曲破碎。他游到池塘中央,回頭一看,白衣女人並沒能追上來,而是在池塘邊停了下來。

白衣女人站在岸邊,冷冷地盯著水中的男人。一陣風吹過,把她的頭髮吹起,露出她年輕姣好的臉龐。不過她的臉上毫無生氣,就像是用木頭雕成的,男人試著叫了兩聲女人的名字,女人毫無反應,男人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突然,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她把手中的火把朝著男人扔了過去,恰好落在了男人身邊。奇怪的是,那火把掉進水裡,卻並沒有熄滅,依然旺盛地燃燒著,藍色冷光映照著男人毫無血色的臉。

女人不停地在岸邊陰慘慘地笑著,肩膀跟著上下聳動。這時,天空中傳來異響,男人抬頭一看,只見無數熊熊燃燒的火球從天而降,「撲哧撲哧」地落到池水裡,濺起無數水花。男人的面目因為害怕而扭曲起來,水溫急速升高,他感覺池水正變得滾燙。他在水裡撲騰起來,試圖往池塘的對面游去,剛遊了不到一米,水下有什麼東西纏住了他的腳腕,把他向下拖去,他愈加驚慌,他拚命地掙扎。但不一會還是被拖進了水中。

男人即將筋疲力盡的時候,他終於擺脫了水下的纏繞。他浮上水面,跟岸邊的女人遙遙對視著。那女人還是面無表情,口中依然不斷發出怪聲。這時,空中又是一顆火球墜下,一下砸中了男人的腦袋。

男人腦里「嗡」的一下,他失去了知覺。

女人看著男人慢慢沉下水去,她的笑聲越來越沙啞,逐漸變成了輕微的嗚咽。月亮再次隱藏到烏雲的後面,閃爍的星辰也隱去了光輝。

001池塘浮屍

夏日的早晨,田野間還瀰漫著淡淡的霧氣,一切好像都沒有蘇醒過來,小村莊里的空氣安靜而又悶熱。即使坐著不動,只要一會兒也會熱出一身汗水。

一陣喧鬧聲突然從村裡傳了出來,四五個光著上身的男孩從村莊的方向跑了過來,他們互相追逐著,手裡不停地揮舞著衣服,他們大呼小叫地往村莊東北方向的池塘跑去。

跑在最前面的是幾個男孩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他的名字叫李旗,他也是孩子中水性最好的一個。李旗跑到池塘邊剛一停下,便馬上被身後的其他男孩撲到,他們在岸邊打鬧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男孩們瘋鬧夠了,在李旗的帶領下,一個接一個地脫了褲子跳到池塘里。他們在水裡最愛玩的就是比賽誰在水下憋氣的時間長,李旗總是贏。所以他們今天換了一種比賽方式,看誰游得最遠。

男孩們平時來游泳都是在池塘的邊緣,因為這裡的水最淺,池塘中間的水很深,父母不准他們游到中間去,孩子們也很少敢游到中間去。

不過李旗就有這個膽量,當其他男孩都因為害怕不敢再往池塘里多游半米的時候,李旗還沒有停下,他用雙臂靈活地撥動著池水,一點點往池塘的中央游去。正在他得意的時候,浮在水面上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東西有拳頭大小,在水面隨著池水微微沉浮著。李旗好奇起來,他朝那東西遊了過去,想看看那到底是什麼。

又往前遊了一兩米,李旗發覺那東西竟然十分眼熟,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上來。池水在李旗的攪動下蕩漾開來,那團黑色的東西又往上浮了一下,半個男人的因為被水泡而漲得慘白的臉從水裡露了出來。

「哇!」李旗嚇得大叫一聲,身體往水下沉了下去。

李海今天剛好三十歲,是鎮上派出所的民警,最近一件煩心事正害得他寢食不安。這件事情的起因還得從上周說起,當時他們派出所下轄的一個叫「婁村」的村莊出了一件怪事,一名叫李蘭的村民突然發瘋,竟然在路上襲擊了鄰村的一個男性村民,而且襲擊的方式匪夷所思,李蘭直接衝上前去啃食受害人的臉部,導致受害人面部多處咬傷,慘不忍睹。李蘭被派出所拘留後不到兩個時辰,突然口吐白沫雙眼翻白,竟然昏死過去。經過醫生確認,李蘭除了一些本能的條件反射和身體的新陳代謝還正常外,她的意識活動全部停止。換句話說,她變成了醫學上的「植物狀態」的人。

因為這件事情,李蘭的哥哥李衛國和派出所鬧得一團糟,也導致派出所和婁村村民的警民關係惡化。李海的老家就在婁村,為了緩和矛盾,派出所的趙所長特意安排李海去婁村看望李蘭和她的家人。李海手上拎著一隻黑色的手提包,從婁村旁的公路上下了車,便沿著一直延伸到婁村村口的那條土路走到村子裡。

李海來到李蘭家門口,發現院子里聚集了很多村民,他們正在小聲地議論著什麼,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李海預感到發生了什麼事,他快步走到院子里,有幾個村民看到他進來,馬上用警惕的眼神盯著他。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李海掃了一眼剛才還在說話的村民們。

有幾個村民聞言動了一下,往院子的角落裡靠了靠。李海這才發現院子的地上還躺著一個人,這人面朝上躺在水泥地上,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李海走近一步,嚇了一跳,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蘭的哥哥李衛國。

李衛國已經死去多時,面部像是被漂洗過一樣腫脹而又慘白。李海不知怎麼心裡一陣顫抖,他強裝鎮定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死的?」

沒有人回答李海,院子里的村民們相互看著。這時,有誰在人群中小聲說:「說不定是讓你們警察害死的?」

說話的人雖然聲音小,但李海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說話的人。他想,這個時候我沒法和你講道理。他拿出手機開始撥號:「你們怎麼不報警?耽誤了破案怎麼辦?」

李海正按著數字鍵,剛才說話的村民走上來用手遮住手機,說:「不能報警,萬一就是你們的人乾的呢?破壞了證據怎麼辦?」

「楊田!你在胡說些什麼?」李海呵斥楊田,往後退一步要繼續打電話。

楊田撲過來,一把把李海的手機搶了過去,說:「不行,事情沒搞清楚先不能報警,你是婁村出去的,你不能幫著外人欺負自己人。」

李海氣呼呼地說:「楊田,把手機還我,耽誤了破案這責任你負的起?」

村民楊田手裡拿著手機,正不知道該不該還給李海的時候,從院子外面又走進來兩個人。分別是婁村的村長楊文強和幾個月前從城裡來的大學生村官朱廣明。

「你們幹什麼呢?」楊文強大聲說,人群馬上把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

「楊村長,村裡發生了命案,你們怎麼能不報警?這樣會耽誤破案的!如果是兇殺案,說不定就會讓兇手跑了!」李海走上前,指著楊田手裡他的手機,「他還把我的手機搶去了。」

「李警官說的對,是誰不讓報警的?愚昧!」楊文強掃了一圈在場的村民,又看著楊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誰知這一瞪反而讓楊田膽子大了起來,他說:「村長,你不記得他們是怎麼對待李蘭的了?他們能那樣對待李蘭,也就能害李衛國。」

楊文強走上前把楊田從人群中拉了出來,說:「楊田,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警察能辦這種事情嗎?警察同志不是說的很清楚么,李蘭的事和他們沒關係。」

楊田眼睛看著別處,一句話也不說。

村長轉身對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朱廣明說:「小朱,你趕緊報警,別耽誤了警察破案,快點。」

朱廣明點點頭,拿出手機走到一邊報警。

李海見已經有人報警,心裡的氣也就消了一些,他問楊文強:「村長,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么?」

楊文強搖搖頭,對著人群說:「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給李警官說。」

人群中一陣交頭接耳,一會兒一個光著上身的村民走出來說:「今天早上村裡的幾個娃子去池塘里游泳,在水裡看到了李衛國,就趕緊跑回村裡跟我說,我帶著幾個人跑去池塘邊把他拉上來的時候,李衛國已經死透了。」

等那村民說完,楊文強馬上看向李海。李海搖搖頭,嘆著氣說:「哎,不應該把人弄回來啊,怎麼不早點報警。」

剛才說話的村民馬上反駁:「難道就讓人在水裡泡著?」

李海還是搖頭,這時他突然想起了李蘭,於是對楊文強說:「李蘭呢?」

楊文強看看屋子裡說:「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她一直就在床上躺著。」

李海眉頭皺起來,他快步往屋子裡走去。楊文強也跟在他的後面走了進去。李蘭家裡的布局很簡單,一進門就是客廳兼廚房,客廳兩邊的屋子是李蘭和李衛國的卧室。李海進門後往左一拐,就看到李蘭仰面躺在床上。

李蘭的卧室里有一股怪味,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發出來的。李海想,大概是什麼穢物的味道。他掃視了一下屋裡,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在白天,李海還是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變成了植物人的李蘭安靜地躺在床上,她的穿著打扮與一般人並無兩樣,就是像在熟睡之中。他又往前走了兩步,來到李蘭的床前。只見李蘭雙目微閉,面色白皙,沒有一絲血色。李海心中有些惋惜,本來她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年齡,現在卻只能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這下哥哥又死了,多可憐吶!

正在思索間,李蘭的眼皮突然動了動,接著毫無預兆地,她的眼睛猛地睜開了!

李蘭的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瞳仁像黑洞一樣緊緊地攫住了李海的心神!李海只覺得四周的景物一下都消失了,一種無形的力量牢牢地困住了他。緊接著,李蘭的瞳孔開始變的發紅,一下就變成了鮮血一樣的殷紅色,而眼球卻變成了一片妖冶而迷人藍色。

「李警官,你的手機。」朱廣明的聲音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李海猛地驚醒過來,他轉頭看了朱廣明一眼,神不守舍地從他的手中接過手機,說:「謝謝。」等他把目光再次集中在李蘭身上時,他發現她的雙眼又緊閉著了。

「你們剛才看到了沒有,她剛才睜開眼睛了?」李海激動地對身旁的兩人說。

楊文強疑惑地看著李海,說:「她睜開眼睛了?我怎麼沒有看到?」

朱廣明也附和道:「我也沒看到?」

李海又仔細地盯著李蘭的臉看了幾秒鐘,他發現李蘭好像確實沒有動過,剛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不過剛才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有一種徹骨的寒冷從腳底一直上升到自己的頭頂?

威新宮重浩:夜驚,回復 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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