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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離我們到底有多遠

引自《芳華修遠》

今年,我買了很多雜書,大概有幾千塊錢,但它們大多都在那裡睡大覺。但是看著它們在我眼皮子底下睡大覺,我也是看著心安,因為有它們陪伴,時不時抽出來幾本看看,空虛的內心頓時就感覺滿滿騰騰,舒服的很。

這段時間野外跑的少,在家整理東西。看東西看累了,從辦公桌前移開,坐到我撿來的破沙發上,再泡一杯茶,拿一本閑書作為消遣和休息。然後前前後後的翻看了不少,昨天看今年植物園大會出版的一本《芳華修遠》,然後突然腦袋裡冒出今天的題目《博物離我們到底有多遠》。

《芳華修遠》是一本以手繪動植物、真菌抑或是生境為主的一本書,或稱之為畫冊。如果從這本書中去獲取知識看它並不是最優之選,但這的的確是一本好書。因為這本書與其說看,倒不如說是用來欣賞的、感受的、體會的。

引自《芳華修遠》

書中有科學繪畫的大家作品,也有民間人士、植物愛好者、繪畫愛好者、博物愛好者、還有一種叫自由職業者的作品。專業大家的繪畫作品自然惟妙惟肖,泛黃的底紙更是顯露著歷史的沉澱,但讓我感觸最大的是非專業人士的作品。以我這種外行人的眼光去看,非專業人士的作品已經可以傳神入畫,看花能聞香,看果要流口水了。更何況,要知道,他們是非專業的。

引自《芳華修遠》

正好前兩日看公眾號一個群發了一個消息,北京在舉辦一個科學繪畫展。劉華傑老師也在場,他對記者說,博物的時代就要到來了。如果看繪畫的人的來源,真的讓人感覺自然的美是屬於任何人的,它的美不只屬於做科學的和做科學繪畫的。

這幾年我也慢慢感受到人們對自然,對博物的熱愛在慢慢的復甦。可能是城鎮化發展的結果,也可能是人們物質生活的極大豐富後而導致的對原始空缺的一種渴望。前兩日,朋友還問我,有沒有在武大珞珈山開一門系列植物課程的想法,很多家長都有這個需求。有,但是時間不夠用。

前年去浙江找朋友玩,正好遇到老蔣、喜子他們在給阿里巴巴的員工在杭州植物園做科普,和他們聊聊,收貨不少。這幾年北京、浙江的博物教育已經做的不錯,而且開始商業化運行。但相比而言,湖北的博物還剛剛開始。

但何為博物,可能說法很多。半個月前看劉華傑的弟子楊莎主編的一本《博物行記》,書中是劉老師的很多學生寫的東西,包括旅遊行記,寫植物,寫昆蟲,寫家裡那條老狗,寫看星星看月亮,反正是烏七八糟啥都有。那如果按照「博物」二字去理解,就是「博」=很多,「物」=物件。所以以此來看,這些烏七八糟的文字,這些不務正業的遊記其實就是博物。

引自《芳華修遠》

但按照劉老師的說法,他的博物有「一階」博物和「二階」博物。所謂「一階」就是認識山川、河流、鳥獸等等,所謂「二階」就是由此而進行的「博物研究」。因為劉老師要保證學生可以有論文,要畢業,所以這是可以理解的。

但如果對於我來說,「一階」不變,我想把「二階」變一下。那就是從接觸自然,接觸博物,提升並豐富自己的意識世界,獲取思想的升華,從「接觸」上升到「感受」,猶如喝茶喝了水,心裡還留有餘香。對於小朋友,則可以把出去玩的經歷變成作文的內容,出去的所見變成給好朋友講故事的談資。

這樣看來,只要是走出房間,走出辦公室,去看,去聽,去繪,去寫,則都是博物。

看劉夙的《植物的名字》,裡面寫了很多植物獵人的故事,其中有一個叫約瑟夫 . 洛克的人,我給你稍微說一下他的故事。

洛克1884年生奧地利,跟希特勒是老鄉,也是同歲人,家裡貧窮(希特勒家裡也很窮)。18歲開始在歐洲流浪(希特勒是去了維也納流浪,後來去了德國),21歲到美國,23歲定居夏威夷。開始是一個普通的植物採集員,然後自學變成了一名植物學家,並在夏威夷大學就職。36歲時他又辭去夏威夷大學教職,接受美國農業部去東南亞及南亞採集植物標本的事情。38歲之後開始在中國採集植物,同時喜歡上了中國的少數民族文化,45左右變賣所有家產,來到中國雲南研究納西文化,一直到49年中國解放。

看洛克的一生,從一個流浪者,到植物學大學學者,到文化研究者,讓我感覺,隨心所欲,喜歡就好。

再看《芳華修遠》里那些植物愛好者的繪畫作品,所以我才寫下了這些文字。

所以,

博物離我們有多遠,其實就是一步路的距離——走出去就行。

博物離我們有多遠,其實就是找心靈一個喜好的距離——喜歡就好。

引自《芳華修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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