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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我的愛情報復戰沒有羸家

今年31歲的孟琴,和老公屬於「畢婚族」——大學畢業就結婚。婚後,她去瑞典留學,其間結識了女富商蘇語,並得到她的重用。不久老公也來到瑞典團聚。就在事業順利,感情甜蜜之時,孟琴卻突然發現老公出軌,而神秘「小三」竟然就是老闆兼閨密的蘇語。面對愛人與好友的殘酷背叛,孟琴暗中制訂了周密的復仇計劃並如願獲勝。當她成為贏家時,真的感覺到了快樂嗎?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2013年12月一天晚上9點,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阿蘭達機場,我和老公陳思擁抱而別:「老公,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說這話時,我的內心是一陣絞痛。

飛機起飛了,巨大的機體騰空而起。我根本沒有登機,而是偷偷地叫了一輛計程車,尾隨著老公,車子一直向市區駛去,我的心卻一點點墜入冰窟。這是一步險棋,我對老公的判斷在此一舉。

我和陳思是北京外國語學院的同窗,我學的是瑞典語,陳思學的是法語。2010年畢業後,我們決定去瑞典留學,東挪西借來了幾萬元。不巧的是,陳思的母親卻突然因為車禍癱瘓在床,他作為長子無法離開。於是,我首先來到瑞典,進入瑞典最大最古老的斯德哥爾摩大學。

2012年,我在一家寵物店做店員,偶遇前來考察的國內女富商蘇語,她比我大3歲,擁有一家規模不小的貿易公司。由於我講得一口流利的瑞典語,又了解當地的民情,蘇語便雇我當導遊。她告訴我,幾年前她因丈夫出軌而毅然離婚後獨自創業,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她去了我工作的寵物店參觀,店裡觀賞魚都是從非洲國家進口,價格昂貴。蘇語馬上回國收購了大量熱帶魚,以低廉的價格賣給我們的小店,幾單生意下來獲利頗豐。她便果斷地收購了這家小店,委託我來負責這裡的業務。由於人手緊張,蘇語決定資助我的老公陳思也來瑞典。幾個月後,蘇語與陳思一起來到了斯德哥爾摩,這讓我對她充滿了感激。

我們三人一起遊覽了美麗的北歐,在這凡塵的絢麗中,陳思吻著我的頭髮,深情地說:「我們要奮鬥出一座別墅,然後取名思琴屋。」那一刻我覺得經歷再多的辛苦也值得了,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跟心愛的男人相依相伴更幸福溫馨的。

兩個月後,蘇語在國內的貿易公司出了些問題,而翻譯卻突然辭職,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她便讓我暫時回國幫她,把陳思留在瑞典。這期間,蘇語經常來往於北歐幾個國家考察業務,時常一待就是十天半月。

在中國獨自待了半年後,一個長期合作的瑞典老客戶,因水土不適,患上慢性腸炎,執意要我送她回國治療。我不敢得罪這個大客戶,想請示一下在法國考察的蘇語,但怎麼也聯繫不上。再加上和陳思分別這麼久,我也迫切想見見老公,就自作主張訂了機票。一到瑞典機場,我就給陳思打電話,可他完全沒有想像中的驚喜,只是說正在參加一個重要的商務宴會,讓我自己先打車回去。我只好將客戶交給來接機的人員,然後孤單地打車回了家。

直到深夜,陳思才回來。我興奮地撲到他懷裡,可陳思卻只是淡淡地吻了我一下,說要先去洗澡,就轉身離開,全然沒有關心地問下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有沒有疲倦?有沒有想他?看著卧室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我傷心失望的淚水潸然而下。陳思在浴室呆了足有一個小時,直覺告訴我,他在故意躲著我。我便將燈熄滅,裝作熟睡的樣子,聽他悄悄地走進卧室,背對著我躺下,連碰都沒有碰下我。

第二天,陳思借口說公司要開早會,清晨就離開家,直到凌晨才回來。陳思告訴我說:「小琴,我明天忙著去北部考察木材。你來瑞典也沒有得到蘇總批准,時間長了不好。我已經給你訂了明天的機票,早點回去工作吧。」我委屈地哭了起來,剛想問他個究意,陳思卻說趕著見客戶,起身離開了。看著那張冰冷的機票,我的心痛得幾乎窒息。

當晚,我在衛生間洗澡時,發現排水口堵了,擰開地漏蓋,竟然從裡面拽出一團栗紅色的長髮。我的大腦嗡地一陣轟鳴,難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我立即把回國的機票改簽到後天,我要查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就這樣,我騙了陳思,故意讓他送我到機場,當我偷偷從安檢口溜出來時,看著他如釋重負地離開了機場,卻沒想到我卻一直尾隨著其後。

最信任的人傷我最深

車子到了一家旅館,從裡面出來了一個戴著大墨鏡,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神秘地進了車子,隨後汽車駛離斯德哥爾摩,一直向北開去。瑞典的高速公路路況非常好,到傍晚時分,一直開到了一個叫奧里的小鎮,這時,早已經是繁星滿天。車子在一個小屋前停下來,月光照在那個女人的臉上——上帝,她竟然是蘇語!在院子門口的木牌上,用中文的漂亮書法體赫然雕刻著「思語宅」!

「我們的小屋名字就以你我的名字來命名,叫思琴屋,好不好?」那深情的話語彷彿還在耳邊回蕩,而眼前已經是屋換人非。我在外面站了整整兩個小時,幾乎被凍僵,卻絲毫沒有感覺。我突然看到天空出現的是深邃詭異的色彩。陳思,蘇語,我最信任的兩人同時背叛了我。我心如死灰,連夜回到了斯德哥爾摩上了回國的航班。

半個月後,蘇語從歐洲「考察」回到中國,她要我去瑞典接替陳思的工作,而陳思則回國做她的助理。我知道反對無效,乾脆立刻去了瑞典。臨別的時候,我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們嘗到心碎的滋味。

到瑞典後,陳思開始準備回國,他那抑制不住的快樂表情,又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語言的障礙,讓陳思無法在瑞典大展身手,而我通曉瑞典語,又熟悉當地的民情,所以他們不得不依賴於我。但如果他們找到合適的人選,時機一成熟,我就將成為一顆廢棄的棋子,被蘇語和陳思毫不留情地替換掉,當然隨事業同時失去的,還有我的愛情和婚姻。所以,我必須在他們取代我之前,迅速強大起來。

失去了愛情,我索性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事業上,每天工作超過12個小時,經過勤奮與努力,公司業務越來越好,每年純利潤近300萬歐元。2014年5月,我獲得了瑞典永久居留權。拿到綠卡的一瞬間,我突然想起遠在中國的陳思,這張綠卡,曾經是我們共同的夢想和奮鬥的目標,如今綠卡已經在手,卻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在給總公司創造豐厚利潤的同時,我利用各種手段,給自己存了一筆可觀的資金。同時,我也經常熱情地問候蘇語,無論是聖誕節還是感恩節,我從來沒忘記給她郵寄禮物。在財務上,我也做得滴水不漏,蘇語幾次派人來查賬,都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同時,我特意在總公司安插了一個耳目——我的堂妹小玲,她來自老家安徽的貧窮農村,2014年6月,從北京林業大學畢業。我從來沒跟陳思提過這個遠房親戚。9月初,我替小玲在北京買了一套小戶型,並匯給她100萬元做首付,每月的銀行還款我會按時打到她賬戶上,代價是她必須要應聘進蘇語的公司,並將她和陳思的行動隨時彙報給我。不久,小玲就告訴我,陳思已經擔任了副總經理,主管財務。他們兩人公開住在北京香山的一棟別墅。

2015年初,蘇語為了享受國家對外資企業的優惠政策,想把公司改成外企,讓我以「瑞典人」身份成為企業的法人。我的心裡一陣冷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發愁怎麼進行下一步的復仇計劃,沒想到她居然愚蠢地「主動入瓮」。她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剛畢業的小女孩,能夠遊刃有餘地控制我,可是她忽略了一點,仇恨能讓人迅速地成長壯大。我的復仇計劃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最關鍵的就是公司的財政大權依然掌握在他們手裡。

這場戰爭沒有贏家

半年前,我在一次以華人居多的聚會上,邂逅了一位美國人——畢業於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經濟學博士威廉。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渾身散發出施瓦辛格般的魅力。經過幾個月的交往,我們很快墜入情網。一個激情蕩漾的夜晚,一番纏綿徘側後,威廉撫摸著我戀戀不捨得離去。我卻長長嘆了口氣,威廉奇怪地問我怎麼了。我頓了頓,楚楚可憐地講起陳思和蘇語對我的傷害。聽完我的講述後,威廉氣憤至極,主動要求幫助我復仇。於是在2015年初,我派他去了北京,讓他施展全身魅力,對蘇語開始狂熱追逐。

通過幾年的親密接觸,我非常了解蘇語的性格愛好,於是,我安排威廉出入蘇語經常光顧的高級會館。高爾夫球場、游泳館、健身房,甚至連蘇語最喜歡去的必勝客里,她都能「無意」中遇見這個帥氣高大的金髮男子。幾次「偶然」的邂逅,蘇語開始關注起威廉來,她吃驚地發現,這個優雅的男人與自己愛好十分相近,讓她無法拒絕他的魅力和幽默。兩個月後,他們成了情人。

蘇語的出軌很快由小玲不經意地泄露給了陳思,陳思開始與蘇語頻繁爭吵,後來乾脆徹夜不歸。這時陳思也開始給自己留後路,他偷偷跟我聯繫,指責她的霸道,蠻橫和驕縱。我暗自冷笑,這就是我曾經愛過的男人?沒想到,事到如今,他還在撒謊,竟然說蘇語對他的工作不滿意,要撤換掉他,所以他才準備回到瑞典。

陳思給我匯了一大筆錢,足足20萬美金,說是要回瑞典建一座「思琴宅」,作為我們夫妻共享甜蜜的安樂屋。對這個男人,我剩下的唯有鄙夷。於是,在他的款項即將匯出之際,一封匿名信很快到了蘇語的辦公桌上,蘇語立刻凍結這筆錢,陳思做夢也想不到,是我讓小玲告發了他。

小玲告訴我,蘇語狠狠地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併當場撤掉了他的職。落魄的陳思一人喝得酩酊大醉,幾天都獨自一人在野外徘徊。我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場戲,當年我受到的那些恥辱,如今在逐個向他們討回!

我從瑞典趕到北京,約了陳思在一個隱秘的酒吧相見了。「你現在明白了吧,她一直在利用我們夫妻。一旦羽翼豐滿,就會把我們一腳踢開。現在我是法人,事成之後,你就是真正的老闆了!」我假裝不知道陳思和蘇語發生過什麼,給絕望中的陳思打了一針強心劑。他將這幾年他所知道的內幕都告訴了我,其中,蘇語用公司的利潤給自己建別墅,為謀貸款行賄銀行工作人員的數樁罪狀,都被他揭了出來。

這對「戀人」的愛情真可悲,一個輕易地見異思遷,一個賣主求榮。他哪裡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提議道:「為了讓蘇語放鬆警惕,我們暫時離婚吧。」陳思處在弱勢的地位,自然同意我的提議。可是,我怎麼會對一個背叛了我3年的男人回心轉意呢?

幾天後,我們離了婚。2016年3月,我和陳思聯合,以公司法人及副總的身份起訴了蘇語。最終,蘇語以侵佔公司財務罪和行賄罪,被判處有期徒刑10年。之後,我發現蘇語的親信也在搜集證據,想以侵佔公司資產罪告發我。

我決定退出這場充滿變數的爭鬥,就以法人的名義將公司拍賣,攜帶所有的款項回到瑞典。「小琴,你不能丟下我,公司是我們兩個人的!」陳思竟然追到了機場,「當年,從思語宅走出的女人是誰?家裡那栗紅色長髮的女人又是誰?難道你真的以為,這些年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同情地看著陳思,絕情地轉身而去。此刻,我突然想起那句詩:「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陳思大概就是那個沉迷於美景中的男人,而我卻站在更高處冷靜地看著他們的所謂愛情,可最終到底是誰裝飾了誰的夢呢!

我回到了瑞典,和威廉團聚了。2016年10月初,我們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鎮,我和威廉激情相擁。

兩個月後的午夜,我和威廉在睡夢中被驚醒,大火熊熊,我們已經被濃煙包圍。我們最後撤到地下室,由於缺氧,險些一命嗚呼,最終被趕來的消防人員營救出來。經過調查,一切跡象表明,縱火者是陳思,然而,警察卻沒能找到他,陳思在那個大火之夜後就消失了。

從此,我一直生活在噩夢中,經常夢見不斷變換嘴臉的陳思和蘇語,與地上的熊熊烈火互相映襯,這個後遺症,帶給我無比的傷痛,我得到了一筆巨款,卻要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一生。這場在北歐挑起的戰爭,如果非要分出輸贏的話,那麼,輸就輸在不甘心,贏也贏在放得下,可惜,我沒能放得下,而陳思和蘇語都不甘心一敗塗地,所以,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屠戮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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