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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來一弔死鬼,弔死鬼誘人上吊,吊了許久竟發現那人還沒死!

上章:文化丨被鬼放血,末了給她灌下一碗葯,竟說能放七日,生不如死!

又過了半個小時,封閉的大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團青色的迷霧,那團霧氣飄到我的面前緩緩停下,竟變成了一個人。不,應該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左右的鬼少年。

鬼少年的眼睛出奇的大,跟兩顆黑色的玻璃珠似得,完全沒有眼白,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青色,嘴唇上乾裂的彷彿旱地,一張嘴就吐出了一條黑色的垂到下巴的長舌頭。「王元宵,是我,東叔!」那鬼少年壓著嗓子和我說話。

東叔,就是殷家村養鬥雞的那戶人家,這少年沒死之前,還養了一隻快要成精的大公雞,人稱雞爺爺。後來,我就是用雞爺爺的血肉,才將顧安身體里的牙蠱釣出來的。秦玉郎為了打開秦朝大墓最外圍的封印,用牙蠱殺害了殷家村所有的男丁,整整八十一條人命,東叔就是那時候上弔死的。

我估計,只有東叔一人的靈魂還殘留人間,那是由於他在秦墓里偷了可率領陰門十萬陰兵的官印,沾染了上面的鬼氣所致。所以東叔比一般的鬼魂要厲害那麼一點點,可以用他上吊而死的那根繩子誘惑別人上吊,可他也難逃天罰,上弔死,溺死和自殺死的人,不找到替身是不能投胎轉世的。

當時,外婆怕他再出來害人,就將他封印在壁櫥里的黑瓦罐里,也不知他是怎麼跑出來,還找到了這裡。我看了一眼鑲在天花板上不斷轉動的監控攝像頭,東叔是鬼攝像機拍攝不出來,我可是人,要是我莫名其妙的對著空氣說話,一定會被監視著懷疑的。

我對著東叔眨眨眼睛,算是回答。東叔從懷裡掏出一塊骨頭,塞進我牛仔褲上的口袋,「這塊肋骨還給你,那日我被封印在黑瓦罐中,就是這塊肋骨打破了瓦罐,我才能出來。我知道那個秦玉郎就是殺死我和殷家村兄弟們的人,所以我會來幫你。」

「你想怎麼幫我?」我用力壓低腦袋,不讓攝像機拍攝到我的嘴唇在動。「我幫你殺了這個女人,幫你逃出去。」東叔指了指睡著的李珂。看著東叔演技十足的模樣,我不忍心拆穿他的假惺惺。東叔找我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幫助他找到替死鬼,助他投胎轉世。

我推測,外婆一定是在東叔身上下了什麼咒,他才來求我。不出預料,東叔愁眉苦臉的繼續道,「可是,王婆對我下了咒,不讓我害人。不如你幫我解除了這個咒語,這樣我就能殺了這個女人,救你出去了!」我這輩子見過外婆殺鬼無數,卻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要去剝奪另一個人的性命。

「快幫我解開吧,這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機會,你的血已經所剩無幾,讓我幫助你!」東叔催促道。我擰著眉頭,無法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我……沒辦法殺人!」「誒呀,又不是叫你殺,只要你解除了我身上的咒,我就能迷惑那女人讓她上吊,絕不會髒了你的手。」說到這裡,眼尖的東叔從李珂坐著的那張椅子下面抽出了幾張人皮。

我看的觸目驚心,這些人皮吹彈可破,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的皮囊,我記得李珂曾經告訴過我,想要得到一張完好的皮囊就要從那人活著,還清醒的時候活剝了她們的皮,穿在身上才像是真的,才像是自己的皮膚。

而我也親眼所見,她在和顧安交合時,剝掉了顧安身上的皮膚。

用法律來制裁,李珂殺了那麼多人早就應該背叛死刑了。可我卻沒有權利施行法律來判定別人的生死。外婆,我應該這麼做?外婆,換做是您,您又會這麼做?我糾結的時間越久,東叔就越急躁,「那些人很快就會來,錯過了這一次,你就沒命等到贏先生回來了!」

「贏湛……」聽見贏湛的名字,我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無聲的從臉頰滑落,心腸也硬了起來。李珂這樣凌辱我還殺了那麼多鮮活的生命,死有餘辜!我必須自救,必須保住性命,我,只是想活下去!

我的眼神變得堅定,「要怎麼做?」「很簡單,王婆對我下詛咒時,只是在我臉上吐了口口水,所以只要你也在我臉上吐一口口水,王婆對我下的咒就能解開。」東叔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看到我點頭,興奮的直流口水。

我看了一眼熟睡著的李珂,一想到她美麗的皮囊是不久前從另一個女孩身上活剝下來,一些可怕的念頭就從我的心裡冒出來。「呸!」我在東叔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東叔的脖子上立即出現了一根麻繩,要是沒有記錯,這根麻繩就是東叔上吊時候用的。

也只有用這根麻繩弔死替死鬼,東叔才能轉世投胎!「我這就去弔死她。」東叔摩拳擦掌,將脖子里的麻繩取下來,向睡著的李珂走去。突然,縮在座位里的李珂變換了一下姿勢,整張臉都對著我,口中還呢喃了一聲並不太清晰的「顧安……」二字。

也就是這短短二字,將我心底好不容易豎起的圍牆擊垮了,心腸又變得柔軟起來。縱使李珂被命運扭曲了人格,她對顧安的感情卻始終如此,從未變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有點能理解她。

「慢著!」我脫口而出。東叔已經將麻繩打成了一個圈,準備套在李珂的脖子上。「什麼事?」「別殺她了,你只要幫我解開手腕上的,作為酬勞我會支付給你一片黃泉樹葉。」聞言,東叔猶豫了片刻,之後義無反顧的將麻繩套住李珂的脖子。

「我知道你擁有數不清的黃泉樹葉,可你別忘了,黃泉樹葉只有在每個月圓之夜才能採摘。距離月圓之夜還有九日,可你的性命只能下三日,我不會上當的。」「不會的,只要你解開我的繩子,我就能逃出去。」

「繩子送開,這女人就會醒來,別羅里吧嗦的,殺了這女人,可是雙贏!」說罷,東叔毫不留情的收緊了手中的繩子!我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殺死一個人的過程尤為緩慢,上吊其實只需要三分鐘,但此時的三分鐘對我來說就像是看了一場三十分鐘的屠殺表演。

看得我毛骨悚然,抖如篩糠!李珂的脖子發出清脆的「咔擦」一聲,便無力的垂了下來,像是被勒斷了頸椎。這是弔死之人最常發生的現象。當人們在上吊時,人體的重量和地心引力重疊,加上踢掉凳子時的衝擊力,許多人都不是死於窒息,而是死於被套在脖子里的繩子勒斷頸椎而亡。

李珂的頸椎斷了,無疑就是死了。東叔興奮極了,伸長了自己的舌頭等了半天,舌頭並沒有縮小。「不可能,我找到替身了,舌頭應該縮回去了,只有舌頭縮回去我才能踏上黃泉路。怎麼舌頭還沒縮回去,怎麼會這樣?」

他自言自語了一會兒,不敢置信的去摸李珂的鼻息,駭然大驚,「她沒死!」又聽見「咔咔」兩聲骨頭拼接起來的聲音,李珂的頸椎竟然奇蹟般的自然癒合了。她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我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情緒複雜的嘆了口氣。「她和秦玉郎做了交易,可能早就不是正常人了。」東叔頹然的跪倒在地上,手裡還掛著那條置他於死地的麻繩。

像是想通了什麼,沒有眼白的眼睛裡頓時凶光畢露,嘴角掛著邪笑,「太傻了,我的詛咒已經解開了,不一定是她,我也能去找別的替死鬼。王元宵,小爺我要去投胎了,你乖乖在這裡等死吧!哈哈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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