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事剝開,就看到了柔軟的你
房間里的夜色,像是一條疲倦的蛇,我心裡的姑娘,踩著響亮的高跟鞋離開了。
我所居住的小區,沒有一條路,可以走向她的心裡,而和她相關的所有的時間,都是悲傷的黃金。
我有那麼多的沉默,要對她說,愛都有相似的口吻,可是不能,有些話,空房間都聽哭了,有些人就是置若罔聞。
窗外的夜色,歡快的,圍繞著城市的燈。
我們是兩個乾燥的喉嚨。
我看著她隨暮色去了。
遙遠的,響亮的,去了。
帶著她的高跟鞋,和柔軟的嘴唇,絕望日漸肥美了,日子縮小成透明的湖泊,退回人的眼睛裡,日子也擰巴著,用一種舒緩的速度,而我,對著夜色,還能說些什麼?
植物也悄悄的,和秋天一起,離人間不遠,每一座城市,都曾有過流水般的愛情。
好久了,我還回味不過來,水泥地和高跟鞋的溫情。
我會看她穿上高領毛衣,每天從我的心裡,偷去一點暖。
我越來越冷,我說我要逃到遠處,可是我又怕你冷,金城的秋天落下來,落在我的夢裡,落在我的睫毛上。
灰暗的天空里,橫穿著些老舊的電線,天空從來都不是真實的,那個我愛過的姑娘,早就離開了她的村莊。
她在這座城市待了好幾年,她說是在等我。
每個夜晚都有你,而每個失眠,總不那麼願意停歇。
生活里,總有些我說不出來的修辭。
你走丟了,心事就需要遷徙。我害怕壞光陰,會讓你落敗,因而,我愛著文字里和心跳一樣的每個音階。
文字也在遷徙,趁著秋高氣爽。
空房間里,寂寞是失聲的水汽。
金城是一座滿是心事的城,第一次坐上131路公交,我只有一個書包,而如今,這些都是我皺巴巴的故事。
我把心事剝開,就看到了柔軟的你。
心說,咱回家吧。
我說,咱那裡還有家。
我們是長大了就要離開家獨自生活的燕子,一生一世,除卻童年,都是孤獨。
我的筆下,除了生活,都是些我無趣的歷史,在有些人的生活里有梅西和C羅,阿里和騰訊,但終有一天它們會像諾基亞一樣,被越來越多的人遺忘,一個時代,僅僅是一個時代。
落在我身上,落在我心裡,也許只是一個女孩。
沒有更多的人記得她了。
我們都是這般的微不足道,時間給了所有人機會,但也把所有人當成陪襯。
成功也是慌花,是另一種形式的孤獨。
我們活過。
像一季的落葉。
我們睡著了,就不會再醒來,肉體會衰竭,它擔負了幾十年的靈魂,它也會累。
沒有肉體,靈魂便不復存在,或許只有一些影響,一點兒精神,還在時間的長河裡掙扎。
日子被人們喂的飽飽的,日益的肥胖,而人的靈魂,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健康清瘦。
像這樣一個夜晚,也會消失。
文字只是一種方式,用來懷念的方式。
時間的切換很快,從夢裡醒來又是一個明天,你不可能一直呆在原點。
愛情不是糧食,文字也不是,生活才是。
穿高跟鞋的姑娘終會變為孩子的母親,時間給過她年輕,也要將年輕從她的身上拿走。
兵卒已盡,將帥相逢,再也沒有下一步棋。
回憶是琥珀色的。
關上燈,就是黑夜。
我只是一個人間倦客。
※你是我筆頭的心疼,是我文字里的遠行人
※她留了短髮,身後是這座城市,妖嬈的,易碎的城市
※鍾靈毓秀地,無可奈何天
※成熟不問代價,傷心忘記根由
※少年俠氣,肝膽風雲,交接五湖游,如烈酒,易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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