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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這妹子,笑癱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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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不是唇下方留言區精彩互動角,是一個吻,真的是一個吻,一個輕柔地彷彿不存在的吻。「荀……荀楨?」王韞看不見荀楨的臉,但能聽見他輕聲地嗯了一聲。彷彿過了很久,荀楨鬆開了手,王韞的視野又重新恢復了清晰,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時,荀楨伸手將王韞環住,下巴抵上了她的發頂,輕聲道,「是我唐突了。」唐突什麼?王韞整個人都懵了。荀楨剛剛對她做了什麼?好像是唐突她啥的。不不不……應該是她唐突他才對吧。王韞大腦都停止了思考,整個人僵硬得像塊木頭。而且你親都親了唐突個鬼啊!作者有話要說:想了想把先生改成三品了,二品有點bug。今天的文依舊卡卡卡,可以考慮和女神一樣叫卡卡文了。以及有妹子表示想看成親和生子,我可能不會寫,因為有點抗拒這方面orz我不太希望把他們的結局寫死了固定在那兒了。今天推薦的歌是《月亮之上》,沒錯,《月亮之上》,交響樂版的,網易雲上有。甜甜的歌,推薦《Sugar Sugar》,女聲版的,甜到我心裡去了QvQ第114章 林惟懋她從來沒主動親過誰, 也沒被誰主動親過。現在主要不是唐突不唐突的問題, 而是……荀楨他真的親她了?王韞看了眼荀楨弧形優美的下巴, 還有種恍若置身夢中的錯覺。不……她做夢都沒想到過荀楨會親她。不論是少年的他還是老年的他, 他就好像一直恪守著禮節, 尊重著她, 絕不會忽然對她做出這種「唐突事」。即使夜風再涼, 才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王韞的臉還是不爭氣地在一瞬間爆紅了。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深,廊下燈籠映照著人面的緣故,她面前那個三十有六的正三品官員, 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睫毛輕輕垂下,掩蓋了眸中的淡淡的慌亂。「我……」王韞結結巴巴地開口。她覺得自己必須說點兒什麼來緩解尷尬, 可是張口吐出一個「我」字, 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快點說些什麼啊!!王韞在心裡默默地吶喊了一聲。「我……我先走了!」實在想不出話,王韞使勁兒晃了晃頭, 沒等荀楨又什麼答覆,轉身落荒而逃。奔跑的速度要是擱在她以前跑八百米妥妥是滿分了, 引得荀楨府上的僕人無不側目。悶著頭衝出了府里, 衝到了大街上。王韞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也不知道是剛剛荀楨的行為讓她太緊張,還是跑得太快了。喘了兩口氣,王韞從方才起一直放空的思緒才漸漸歸位。月光如水,灑落在長街上, 王韞在街上慢慢地走著,依然有點兒沒法相信。荀楨怎麼會親她呢?他明明是那麼冷靜自持的一個人啊。但不可否認地是,現在的她激動地恨不得原地蹦上那麼兩下再跑個三千米大吼一聲,以此來抒發自己狂躁的情緒。太……太刺激了。王韞越走越急,根本沒發和別人訴說現在自己的心情。還是跑圈吧。正好也快到宵禁的時間點了,要是不快點回客棧估計就回不去了。甩甩腦袋把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想法統統甩了出去,王韞加快了步子就往來時的方向趕。然而走了沒幾步,黑夜中忽然響起了一聲男聲,聲音中帶著幾分猶豫不決。「娘子?」王韞壓根就沒認為是在喊她,故而也沒在意。但是男聲卻沒放棄,又喊了一聲,「娘子?」街上此時人稀稀落落的,只她一個性別為女的,其他女人此時基本都已經回家去了,除了喊她就沒有再喊其他人的可能性了。王韞脊背一涼,頓時雞皮疙瘩爬上了胳膊。在喊她?「前面的娘子!!請留步!」聲音越來越近。王韞激動的心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寒意。她別是遇上地痞混混了吧?但聽聲音又不像,更像是有點兒文化的讀書人。心念一轉,王韞腳步沒停,只是微微側目留意了眼身後。她身後果然有個男子,夜色太黑,王韞看不清他的臉,但隱約能看見他的身形,瘦弱修長,望上去不像是地痞流氓。而她一停頓,男子頓時趕了上來。王韞不著痕迹地後退了半步,打量著追上來的人。「娘子。」男子向她拱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像是鬆了口氣。他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身青布衫子,頭戴方巾,長著一副無害的樣子,一雙眼顧盼生輝。「你是誰?」但見他的模樣,王韞心裡的警惕已經散去了不少,但依然沒放鬆下來。男人聽聞王韞的話,面上立即流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來,「我……我叫林惟懋,是……是一介書生,和娘子同住一家客棧,娘子怕是不認識我,我方才見娘子孤身一人走在路上,有些擔心,便想喚住娘子一起結個伴。」他說話彬彬有禮,話中的誠意瞧著不假。似乎是怕王韞不信他的話,他臉上流露出了些慌亂和著急。「我說得都是真的,絕不敢欺瞞娘子半分。我只是見娘子一人……一人……」「我沒說你說的是假的。」他慌亂的樣子王韞看著都替他著急,主動打斷了他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看上去有點兒像羅安泰的原因,王韞對他的話已經信了七八分。信雖然信,王韞還是沒完全放鬆警惕,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才回答說,「多謝你擔心我,我沒事。」男子登時放鬆了下來,輕輕地吐出一口氣,方才慌亂的神色也散去了一半,另一半則化為了羞愧和尷尬。「是我莽撞了。」男子道。他也發現了王韞的警惕,更是識趣地和王韞拉開了距離,乖乖地走在王韞一側。「等等?!你說你叫什麼?」過了一會兒,王韞忽然發現剛剛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名字。「林惟懋。有何問題嗎?」聽聞王韞的問話,林惟懋面色不解,局促地問道。王韞一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青年人,「你會畫畫嗎?」青年男子大吃了一驚,「娘子怎麼知曉的?」王韞更震驚。林惟懋?就是那個林惟懋?林飛花他爹?!她只見過林惟懋一面,就是在荀楨的喪禮上,當時林惟懋已經是個老頭了,王韞也根本提不起任何心思去細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剛從荀楨府上前腳出來後腳就碰上了林惟懋?「你……今年多大了?」既然是荀楨的基友怎麼看上去這麼年輕?「已是而立的年紀了。」雖然不解,林惟懋還是乖乖回答道。三十歲?王韞又多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根本不像已經奔三了。仔細一瞧,他的臉確實挺嫩的。「你認識荀楨嗎?」王韞默默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林惟懋神色登時又變了,他微微長大了嘴,險些叫了出來,「楨幹?!你認識楨幹?」她剛才就是從荀楨府上出來的。王韞默默地想。「認識。」她要是不想被眼前的人誤會肯定不能實話實說,只能簡單帶過。但沒想到,林惟懋竟然輕而易舉地就相信了她的話,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似乎是激動似乎是吃驚,不由自主地多走近了王韞兩步,眉間已帶上了些親昵。「我是楨幹的好友。」他的樣子就像一個天真的少年,不論如何王韞都沒法把他和林飛花他爹聯繫到一起,尤其是,沒法把他,和那個被婦人拎著棒槌追打了一路的人,聯繫到一起。「你認識楨幹?我怎麼不知曉?」林惟懋問著問著,面上忽然帶上了些憤憤之色,「好哇,肯定是他故意瞞著我們的。」這話就誤會荀楨了,他確實是不知道。王韞也沒打算解釋,默不作聲地算是認同了林惟懋的話。腦子裡卻想另一件事,林惟懋他不是在京城有住地嗎?怎麼好好地住到客棧去了?她算是第一次見林惟懋,這麼隱私的事情也不好問,自然也就壓下了疑惑,吞到了肚子里。因著王韞和他都認識荀楨的緣故,林惟懋對她的態度來了個很大的轉變,言談間似乎已經沒把自己當陌生人看待了。以前王韞就聽說方以默和林惟懋關係很好,算是忘年交,常常一起合夥埋汰林飛花,現在這麼一見,也無怪乎林惟懋能和方以默處到一起去了。這麼一想王韞忽然又有些悵然,她就這麼不管不顧地拋下了一切去找荀楨,甚至都沒正式和方以默他們告別,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反應。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王韞卻很喜歡他們,無關乎其他,就是單純的喜歡,喜歡他們的意氣風發,喜歡他們的赤子之心。能和他們結成好友也是王韞以前從沒想過的事。目光落到林惟懋身上,王韞很想問他娶妻生子沒,要是娶妻生子了是不是有個孩子叫林飛花。但是又見林惟懋的模樣和話中提到的客棧,王韞直覺告訴她林惟懋可能還沒娶妻。那麼荀楨他們仨還真夠晚的,一個三十,一個三十六都沒娶妻,荀楨遇到她還是六十歲才娶的妻,李茂沖乾脆就不娶了。三個單身大齡光棍湊在一起,在古代也可以說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了。一路上和林惟懋相談,時間過得也快,有他在,王韞也不必擔心自己一個人走夜路碰上些什麼。到了客棧門口,林惟懋非要把王韞送回房間,搞得王韞一臉懵。「雖說是京城,但客棧魚龍混雜,到底是不全,娘子若尋到親人,還是儘早離開為妙。」林惟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王韞和他說的就是自己來尋親的,荀楨以前也算是她名義上丈夫,這麼說應該也沒算錯。「我明白了。」沒法拒絕林惟懋的話,王韞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進去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擾娘子了。」林惟懋又一拱手,「若娘子遇到了什麼難處不妨來尋我和楨幹。我就住在這二樓左起第三間。」把林惟懋送走了,王韞關上了門,靠著門摸了摸自己的臉。林惟懋雖然傳言喜歡美人了一點兒,但也就是單純的欣賞,不含任何下流的意味,一路上除了知道她認識荀楨後對她態度有些親昵,該守的禮節還是守了。她能不能認為,自己長得也有點姿色呢?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話說。你的好友林惟懋已登場。先生:???答應你們,下來是輕鬆的小甜餅。第115章 心意自娛自樂地想了一會兒, 王韞還是決定先睡覺, 等睡醒了再說。今天發生的事, 現在想想她都覺得不可思議。一覺她睡得很安穩, 也很香甜。然而等二天醒來, 王韞下樓瞧見客棧里一道熟悉的人影時, 登時就又怔住了。荀楨正坐在樓下的方桌上, 垂眸等待著些什麼, 他今日沒穿官服,穿著件紺青色的常服,桌上, 除了他,還坐著林惟懋,。他今天不用上朝嗎?王韞猶疑了一會兒, 還是上前一步。荀楨顯然是在等她的, 看見她完全不意外。林惟懋一轉頭也瞥見了她,竟然也沒流露出什麼意外的神情, 而是主動站了起來。「娘子早。」「早。」「楨幹說有事要同你商量,」林惟懋望了望荀楨, 又望了望她, 笑了一下,「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攪你們,先回房了。」說完,抬腳便溜回了客房。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王韞在撿了張椅子坐下。她已經想好了,就是不知道荀楨是怎麼認為的了。就是今天一見荀楨, 她覺得她臉肯定又紅了。某種程度上而言,可以說是一個單身狗的悲傷,只是親了一下,臉到現在還是燒得慌。沒有沉默多久,荀楨打破了寂靜。「阿韞,抱歉。」荀楨首先便說聲抱歉,「我……昨日沒能送你回客棧。」「沒事。」她昨天是自己跑的,荀楨估計當時也懵了,哪能想到這麼多?有荀楨挑起話頭,王韞理所當然地接了下去,任由門外春風吹拂著面頰,讓臉上滾燙的溫度慢慢冷卻。「我今日來此是想問,」荀楨望著她,眼裡似乎閃動著些許的緊張,「阿韞,昨日是我沒有考慮。」他手指在桌上一敲,定了定心神又繼續道,「此事畢竟非同小可,阿韞你真的想好了嗎?」她眼前的荀楨,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了,身居高位,可是在面對她時,卻在儘力保持克制,手指輕輕顫抖。看著她從沒見過的這樣的荀楨,王韞劇烈的心跳漸漸恢復,盡量以平和的語氣,點了點頭,望向荀楨,「你說呢。」「茂沖如今正在外雲遊,若你想好了,我可修書一封,請他回來。」王韞被荀楨這句話說得一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再說,他就算給李茂沖寫信,估計李茂沖也懵,因為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他乾的。「我說過我會待在這裡。」王韞難得強硬了語氣。以前面對荀楨的時候,他年紀大,王韞總會有點顧忌,不敢造次。現在面對他,王韞心裡對老年荀楨的尊敬已經基本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沒騙你,也不會後悔,你究竟在害怕些什麼?!」她都不害怕了,怎麼變成荀楨擔心了。她的質問讓荀楨一怔。他幽深的雙眸望著她,唇角泛起的笑容似是無奈。「對不住,我不想因著我而影響你。」「在此地,你沒有家人,也沒有同學。」荀楨嘴裡一陣發苦,「當日是我糊裡糊塗來到你家門前,卻又捨不得家人好友捨不得功名利祿,同茂沖離去。如今,你若因我來此,回不去,是我太自私。」「況且……我已經三十有六,深陷官場,諸事纏身,再不能像當初一般。」王韞聽著荀楨說完,憋了又憋,終於沒憋住,罵了一聲。她根本沒料到荀楨會想這麼多,而且還說什麼三十有六。他六十歲的時候她都沒嫌棄,做好柏拉圖的準備了。現在三十多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和你沒關係,我自願來的。」「三十六怎麼了?三十六又不老。」王韞湊近了身子,認真地望向了荀楨,「你六十我都不嫌棄,真的。」荀楨愣愣地望著她,神情望上去顯得有些滑稽可笑。王韞越說越覺得沒說到點子上,她甩了甩頭,乾脆又坐下。「這麼說吧,我來了也來了,李茂沖也沒法把我送回去了,你要是考慮這麼多,我可能就一直要住客棧了,讓我一直這樣,你忍心嗎?你不可憐可憐我?」她的話已經說得非常明了了。荀楨的面上掠過無數種神情,似乎是愧疚,又似乎是苦澀,又似乎是什麼其他的,他闔上雙眼,再睜眼時,卻又在一剎那間恢復了平靜,雙眼頓時如同落滿了星星的湖水,笑起來就像是春風化雨。「好。」他想過很多,在他回到他所屬的時空時,他也曾經想過要是王韞忽然來了會是什麼樣,他當時想,他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讓她離去了,他想告訴王韞他喜歡她。但想完,他又唾棄自己的自私。她真的來了,他這麼多年在官場歷經殺伐的心腸,卻忽而又變得柔了下來。他想她留下來,但是他不想去干涉她的選擇。如今,王韞的話,讓他喉嚨里那些尚未出口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口了,只剩下一個「好」字,一個雖然自私卻遵從了他本心的「好」字。王韞沒有想荀楨那樣想這麼多,在荀楨答應她的那一瞬間,王韞鬆了口氣。她禁不起折騰了,可能是經歷的事情有點兒多,明明她現在年紀也不大,卻總覺得特別累。「你別敷衍我。」想想不放心,王韞末了又問了一句。荀楨就是一直在騙她,一直在瞞著她。她真怕他也和六十多歲的他一樣,為她著想卻讓她沒法承擔。「好。」對方又答應了一聲,溫柔、果斷又堅決。「你是怎麼找到我這兒來的?」得到荀楨口頭的承諾讓王韞暫且放下心來,過了一會兒,王韞忽然又想起這個問題。她沒告訴荀楨她住的客棧在哪裡,荀楨是怎麼找過來的。荀楨:「……」「嗯?」「只是託了好友好友探查了一番。」王韞不可思議地看了眼有點兒尷尬的荀楨。她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干,不愧是荀侍郎。荀楨顯然更尷尬了。「你今天不上朝嗎?」王韞又問。荀楨輕輕嘆了口氣,又像想明白了什麼一樣,臉上的尷尬之色慢慢隱去,轉而又換上了一副沉靜的笑。「休沐罷了。」「若不是休沐,」他望著她,眼睛裡閃動著柔和的光,好像和方才略有點兒尷尬的荀楨換了個人似的,「我也會盡量告個假來此。」他說道。荀楨的眼神太專註,雖是笑著,卻透露著一股認真的意味兒,王韞心一亂,滿腦子就只剩下了一句我靠。三十多歲的他,果然和其他年紀的他有很大不同。「林惟懋他怎麼會在客棧?」不敢再看荀楨的眼,王韞又轉移了個話題。荀楨沒有戳破她的故作鎮定,徐徐答道:「征勉和他爹娘鬧了些矛盾,便躲到客棧尋個清凈。」「你今天不用上朝的話,一整天都做些什麼?」荀楨彎唇,「但憑你決定了。」她決定……她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啊。「先出去到街上走走吧。」客棧里人來人往,她和荀楨相對而坐,難免吸引了些目光,讓她渾身都有點兒不自在。她來時是冬天,如今正是春天,長街楊柳開得正盛。「你平常都做些什麼?」出了客棧,王韞繼續問道。「在家中讀書消磨一日,或是同征勉一道兒出去。」看出了王韞的糾結,荀楨適時地又開了口,「前幾日征勉同我說,要是有空閑不妨去游湖,京郊外水色極美,若你想去,我們不妨一起去瞧瞧。」古代果然沒什麼特別有意思的娛樂活動,反正她也想不出來究竟能幹什麼。「就游湖吧。」游湖雖然聽起來文藝了點兒,估計實施起來也很浪漫,她也恰好有顆無處安放的文藝心。再往前,便拐進了一條巷子,三四月的風正好,巷內人家牆內斜斜伸出一枝不知名的花,落滿了一地的花瓣,芳醇動人。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閑適過了。好像荀楨就有這麼一種魅力,和他在一起待著,不需要說些什麼,心就會慢慢地沉下來。荀楨站在她一旁,眼笑眉飛。王韞望著他,方才一直縈繞在心裡的念頭直接脫口而出,「你真的想好了?」「嗯?」荀楨被她這麼沒頭沒腦地一問,尚有些吃驚,沒回過神來。半晌,意識到王韞究竟在問什麼。他愣了一愣,忽而失笑。「我的心意,」他黑色的眼眸里彷彿倒映了萬千星辰的湖水,泛著粼粼的波光。王韞頭暈目眩地看著他,呼吸停止了,然而心臟跳動地幾乎快要蹦出喉口。他莞爾一笑,「正如阿韞對我的心意。」他算是告白嗎?頭一次聽荀楨這麼直白地話,王韞只覺得自己腦子裡炸開了煙花,什麼也想不到,什麼也聽不見了。「我的心意,正如阿韞對我的心意。」作者有話要說:卡到碼著字對電腦仰天長嘆orz可能要完結了,你們想要的甜餅和婚後應該在番外,正文我實在放飛不起來。完結有點兒倉促,當時有妹子和我說拖,我就刪了很多支線劇情,本來設定阿韞來到的時候先生沒記憶了,對,我的惡趣味_(:3」∠ )_想看兩個人換著來天道好輪迴。後來發現有妹子覺得這樣寫看不下去了,我就給刪了。然後……刪完我就不知道寫什麼了(哭哭哭)頭疼。我也挺看不起自己的,劇情安排已經一團亂了,沒主次了orz第116章 正文完王韞已經根本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會客棧的了, 只覺得自己滿腦子都在放煙花, 等渾渾噩噩地回到房裡時, 荀楨已經離去了, 去安排游湖。王韞坐在床前發了會兒愣。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荀楨說他的心意, 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她竟然記不得了, 好像是兩個人順著長街走了一會兒, 荀楨就把她送回了客棧?愣了一會兒, 想到荀楨猶在耳畔的聲音。王韞慢慢地咧開了嘴,再也沒忍住撲在床上笑出了聲,抱著被子笑得直打滾。就算沒印象也沒關係。荀楨的意思是說喜歡她啊!他說他喜歡她啊!她壓根就沒想過還能從荀楨口裡聽到類似於告白的話, 雖然很含蓄,含蓄到幾乎讓人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冷靜冷靜。抱著被子不知笑了多久,久到臉都快僵了。她忽然想起一件差點忘掉的事。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做了起來, 王韞理了理一團亂的頭髮, 翻出了自己的包裹。荀楨既然要和她游湖,她也不能這麼邋遢地就去了。往窗外望了眼, 現在時間還早,還沒到晌午。游湖在晚上, 準備準備她應該來得及。好歹也算作一次約會, 應該慎重對待才是。只可惜,她沒有帶胭脂首飾,除了換洗的衣物和錢財,她唯一帶了的就是荀楨送她的硯台,把東西收拾收拾又重新抱起來。王韞拿出了些碎銀。如果雪晴還在, 她大可以讓雪晴幫她化妝打扮,現在只有她一個人,這些事,也都只有她一個人來做了。對著鏡子攏了攏髮絲,撫平衣上的褶皺,見鏡中人確實沒什麼大問題後。王韞起身推開了門。然而沒一步,王韞的腳步忽然在門前頓住了。她門前多了個人,正是林惟懋。他手裡捧著一堆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的盒子,正站在她門前,見王韞出來,被嚇得不清,急急地後退了兩步,手裡的東西頓時搖搖欲墜地直往下掉。王韞眼疾手快地幫他扶好了。林惟懋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抬起眼,「多謝娘子了。」見東西不再掉,王韞收回手,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來了?」剛剛她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口多了個人,自己也被突如其來的林惟懋嚇了一跳。聽王韞問他,林惟懋似乎才想起自己的來意,歉疚一笑,懷抱著一堆盒子的雙手往王韞面前伸了伸。「給我?」「楨幹要我給你的。」提起荀楨,林惟懋忍俊不禁道:「這些東西還是他托我買的,畢竟我最了解美人。」見王韞沒動靜,林惟懋又往前一步,「拿著吧。你屋子裡我不方便入內。」王韞一張臉此刻就是一個大寫的懵字,荀楨給了她什麼?同林惟懋道了謝,王韞抱著一堆盒子又回到了屋子裡坐下。打開盒子,卻是一盒胭脂,依次打開,又是一盒黛粉。等把盒子全都打開,王韞才明白過來。給她打扮用的?怪不得林惟懋說是他買的,還說他最了解美人。拈了點胭脂在手裡,王韞還是有點懵。荀楨究竟在想些什麼?或者說,三十多歲的他,究竟覺醒了什麼?能想到給她這些東西的荀楨讓王韞有點慌。慌歸慌,望著桌上這麼一堆胭脂首飾王韞還是挺高興的,畢竟沒有什麼女性能拒絕一堆擺在她面前的化妝品,況且現在還不用她自己下樓。拿起桌上的一盒妝粉,王韞對著鏡子慢慢琢磨著。晚上既然要和荀楨一起去游湖,不能化太淡,不然化了跟沒化一樣,也不能化太濃,不然大晚上出去像個女鬼。好在時間還長,夠她慢慢搗鼓。沒有雪晴,王韞也不大會弄,對著鏡子怎麼都覺得不滿意,化來化去竟然搗鼓到了下午,午飯也是在屋子裡用的。再弄下去,明天都不一定能弄得好了。放下口脂,王韞又望了眼鏡子里的人,不確定地想道,應該還不算難看吧。鏡中的人,勝在皮膚白,說不上多驚艷,但瞧著也稱得上一句清麗。衣服她不論如何都挑不出滿意的了。想到現在是春天,王韞乾脆就選了件杏色的裙子,也算是映襯著時節。一番下來,暮色四合。王韞對著鏡子坐了一會兒,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不疾不徐,敲了兩下,停頓了一會兒,見屋內沒有回應,又慢慢地敲了兩下。王韞僵硬地坐在凳子上。聽聲音都知道是荀楨了,她都能想像出他沉靜從容地一雙眼了。她她她現在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只覺得臉上的妝容都讓她渾身不自在了起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王韞心一橫,從椅子上起身,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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