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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性相吸,男女之間有沒有純友誼?



第1章 冥夫兇猛(1)


午夜一點,我醒來了,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天了。


在夢裡,總有一雙手在輕撫我的身體,那雙冰涼的大手順著滑膩的肌膚一寸寸的撫摸,拂過脖頸和肩頭、流連在胸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絲絲冰冷曖昧的氣息在耳邊拂過,那雙手在摸到我的私密時,身體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麼害怕,身體都無法動彈,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著這種異樣的恐懼。


那雙手極盡挑逗、一次次的或輕或重的按壓揉捏,讓我忍不住發出聲音時,唇角滑入了一點冰涼的濕軟,一點點的糾纏、一點點的侵入。

朦朧中,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畔說道:「別怕,一會兒就好。」


那種撕裂的痛、好似凌遲一般一刀刀磨過柔嫩的血肉。


用鮮血做潤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長的折磨讓我痛得快要暈過去。


在我意識陷入混沌之前,我隱隱聽到耳畔的一聲嘆息。


這只是個開始,遠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我叫小喬,慕小喬,慕家的女兒,以及——


祭品。


從那天開始,我經常會在夢中重複那一夜的恐懼,那種疼痛就算在我醒來之後也無法消散。


父親說那是血盟,以處子之血與陰人締結的盟誓,所謂陰人,其實就是陰間的鬼。


我們家和尋常人家不一樣,是一個遊離在常人社會邊緣的家族。

家裡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師、還有法醫、殯葬等等行業,都有人。


而我父親是長子長孫,自然繼承了祖業——經營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歲、沾了陰氣的東西,父親會去處理、收購、再轉賣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懷疑我太爺爺是從墓里爬出來的,才會讓整個家族都被這個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慘的那個。


我出生的那年,家裡發生異變、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慘死、大部分是我家各個行業比較有出息的中堅分子。


太爺爺說我們家常年沾染陰物,難免會擾亂陰間秩序,這是人家秋後算賬來了。


我出生的那天,電閃雷鳴、陰陽紊亂,我媽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離縣城的醫院不遠,然而那天的狂風暴雨引發山洪,衝垮了一座幾百年的橋,於是我只能聽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經驗豐富,在我啼哭後,我太爺爺就在祠堂案台上撿到了一隻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紅流光、看起來像凝固的鮮血,沒有人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太爺爺搖頭嘆氣,什麼也沒說。


後來,我十六歲的時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張「床」上。


說是地窖,其實家族裡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槨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場如同噩夢一般的「白喜事」後,家裡突然就風平浪靜、再無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續至今。


因為那一夜的經歷,我在整個家族中都被視為異類,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厭惡我,而我胸前掛了十八年的那顆戒指,據說就是那個與我發生關係的陰人留下的聘禮。


冥婚是兩個陰人的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會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卻活下來了,雖然大病一場,但我確實還有心跳、有體溫、有影子。

那之後,我爸將我從老家接到身邊,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風平浪靜,而夜裡卻常常被夢魘驚醒。


我哥是學醫的,他總纏著我問那一夜到底怎麼回事,跟一個鬼做*愛讓他難以想像。


最近這夢魘越演越烈,每次都讓我驚醒過來,對著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為夜晚的夢,我頭痛欲裂,白天總是走神、夜晚卻依然春夢無邊。


而今天,那雙手觸感尤其清晰。


這種觸感不再是夢中,而是與兩年前那一夜無異,冰冷且真實。


「小喬,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撫過我的身體,那雙手輕車熟路,纖長的手指還帶著一些審視的意味撫過處處敏感。


那雙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覆流連,最後滑向那讓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壓迫感鋪天蓋地,讓我渾身顫抖的回憶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懼。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體,不是很有耐心的擴張,羞恥和恐懼讓我全身顫慄的緊繃起來。

這種緊繃並不能減輕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軀俯身進入時,我痛得全身都在發抖。


這種艱澀的結合似乎讓他很不滿,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你很怕我?


第2章 冥夫兇猛(2)


怕、當然怕。


身下感受著體內異物入侵的漲痛,他絲毫沒有撤出去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等著我的回答。


我緊閉著眼,因為疼痛溢出的眼淚順著眼角落入發間,我咬牙點了點頭,盡量的蜷起身體想從他的身下逃離。


我一動,他就緊緊的掐著我的腰,貼合得更緊密。


「啊--!」屈辱、恐懼、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間為什麼膽子這麼大,我拚命的掙扎、反手拉開了床頭的抽屜。


抽屜里是我哥給我的五帝錢、桃木劍這些東西,這都是真貨,然而對他卻一點用都沒有!


他輕笑了幾聲,大手扣住我兩隻手腕壓在我的頭頂。


「兩年不見,你長大了……膽子也變大了,敢反抗了……」

他的每句話都帶著艱澀的動作,他沒有停下,而是將我的身體最大限度的剖開。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那種冰冷的艱澀逐漸被潤澤的感覺淹沒。


或許是身體動了情,亦或許,是鮮血在做潤滑。


》》》


我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沒有人。


只剩滿室情慾過後的旖旎氣氛,而我卻連他的臉都沒見過。


我懵然了半響,撐坐起來,稍微一動就感覺腰部以下酸脹難忍,某個部位還火辣辣的痛。


這些都提醒這我,他來了,這不是夢,是兩年前那一夜的延續。


床頭的手機響起,我忙划過接聽,那頭是我哥的聲音:「小喬,把車庫打開!爸受傷了!」


我心裡猛地一驚,我爸和我哥去外地處理一個棘手的東西,這兩天都不在家,怎麼會受傷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軟的腿根猛地一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冷黏膩的東西從火辣辣的痛處湧出,大股大股的滴在睡裙上,我低頭一看,果然帶著血絲。


羞惱的感受鋪天蓋地,五臟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澀。


我含著眼淚匆匆擦拭乾凈,跑下樓去按下車庫的開關。


我家是位於商業文化街的一棟三層帶院的小樓,這是統一規劃的商業圈,一棟這樣的小樓要好幾百萬。


不過我爸不差這點錢,我們家族都從事「見不得光」的事業,不差錢。


只是折壽。


我哥開著灰撲撲的越野車進來,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乾涸的血跡,忍不住害怕起來。


「小喬,別怕,快去準備熱水,越熱越好。」哥哥一邊吩咐我,一邊將我爸扛上樓。


這種情況很少見,也不知道他們遇到什麼意外了。


我站在廚房裡燒熱水,因為身體極度疲倦、心思也紛亂繁雜,不小心燙到了手,右手上起了一個燎泡。


可我顧不上這些,趕緊拎著熱水上樓去看我爸。


我爸情況很不好,他緊閉雙唇,眼睛布滿紅血絲,一言不發的對我搖了搖頭。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將我趕出了房間。


我坐在門口,聽到裡面傳來凄厲的嘶鳴,好像什麼動物被割喉放血時的慘叫。


我抱著頭,別人的十八歲,正是青春自由、肆意叛逆的歲月。


為什麼我要忍受著一個惡鬼的侵犯、要整天與恐怖晦暗為伍……


那天夜裡,他又來了。


恐懼反抗都沒有用,不管我弄出多麼大的動靜,樓下的父兄也聽不見。


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為樂,不只是床上,書桌、窗檯都成為他馴服我的戰場。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無能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堅實的雙臂。


可我卻不敢睜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時候,臉頰碰觸到一個冰冷堅硬的面具,就是道觀寺廟裡那種,怒目圓睜、青面獠牙的惡鬼。


「……你的手怎麼了?」那清冷的聲音響起,同時冰涼的手捏著我的下巴,逼著我回答。


「燙、燙到了……」我閉著眼,瑟縮在他的身下。


那種鋪天蓋地的冰冷包裹著我,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暈過去之前,用冰涼的濕軟輕輕舔過了我手上的傷口。


次日,我爸坐在院里曬著太陽,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說話是因為嘴裡含了一塊銅符。


一見到我,他就笑著說:「總算能說話了,差點沒憋死我。」


這老頭,說話比命還重要嗎?


我勉強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酸澀無比,一笑就會流淚。


「小喬,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我爸發現我臉色異常,


我心想那冥夫這麼兇猛,每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說不定他就是來弄死我的。


只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較特別。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禮、那接下來的,應該就是讓我死去,變成陰人完成婚禮吧?


想著自己要死了,我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爸,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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