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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的故事》包攬艾美獎5項大獎,原著作者瑪格麗特·阿特伍德諾獎有望

69屆艾美獎,《使女的故事》像一匹黑馬,橫掃最佳編劇,女主,女配等五項大獎,而作品的原著瑪格麗特·阿特伍德再次被推舉到風口浪尖,這次的獲獎會不會是她在諾貝爾文學獎之前的有力一搏?年近80歲,瑪格麗特阿特伍德依舊筆耕不輟,文風詭譎,被譽為加拿大的文學女王,她的最新作品《女巫的子孫》講述一個關於復仇與自我和解的暗黑故事。

「不管仇恨來勢多麼猛烈,終會像暴風雨一樣平息下來。」作者是這樣說道的。

《女巫的子孫》由未讀·文藝家與企鵝蘭登聯合出版

當《權力的遊戲》中艾莉亞變身無面者真正開啟為父復仇之路時,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割開敵人的喉嚨,屏幕前的我感受到的只有暢快沒有不適。復仇一直是戲劇和小說的經典套路,眾作家原為了它俯首稱臣。

俄羅斯劇團《暴風雨》

在莎士比亞的《暴風雨》中,普洛斯彼羅是復仇者,被弟弟搶走公爵之位,又被放逐至無人的海島,任他和三歲的女兒自生自滅,最終他用魔法完成了復仇。而在這部戲劇誕生四百年之後,由加拿大女作家瑪格麗特·阿特伍德改寫的小說《女巫的子孫》又上演一出現代版的《暴風雨》。主人公變身為導演菲利克斯,他正全身心投入在《暴風雨》的排練中,但遭到了助理托尼的背叛,他有著同普洛斯彼羅別無二致的命運,甚至更為凄慘的是,他失去了自己的女兒米蘭達。於是開始潛入監獄,開始自己的復仇之路並最終成功時,這無異於一場暴風雨般的魔法。

菲利克斯在監獄排練《暴風雨》

瑪格麗特?阿德伍德的心思如此精巧,海島是普洛斯彼羅的囚牢,於是她便讓菲利克斯從囚牢中開始這場戲中戲的詮釋和演繹。同《暴風雨》中各個角色的命運一樣,《女巫的子孫》中每個人物也有自己的囚牢。將自己囚禁在對女兒幻想和對托尼仇恨中的菲利克斯,被菲利克斯的執念囚禁的米蘭達,先是被慾望與貪婪囚禁、後被懲戒所囚禁的托尼等反派,身陷囹圄的囚犯演員們……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牢籠。事實上,我們看到,囚禁他們的正是他們自己,是他們那無法剋制的諸多慾望。

《女巫的子孫》作家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因此,讀到後來,復仇便成了釋放,復仇的過程開始變成假釋,再變成將自己從囚牢中釋放的過程。菲利克斯的復仇是溫和的、留有餘地的,他沒有做魚死網破、趕盡殺絕的事,就像普洛斯彼羅最後拋棄了魔法,等待被寬恕。復仇讓人雙眼充血,讓人激進偏執,復仇的過程往往讓人變得與仇人一般無二,於是仇恨便成了枷鎖和囚牢。每個人的不甘心、每個人的憤憤不平,有時是前進的強勁動力,有時卻會成為捆縛在身上的鉸鏈,成為擋在周遭的牢籠。每個人的慾望與野心,有時是我們創造美好生活的有效催化劑,有時卻變成了不可控制的洪水猛獸,最終害人害己。

阿特伍德在自己原著改編的美劇《使女的故事》中客串了一把

相比阿特伍德的這部作品,霍加斯·莎士比亞改寫系列首創《時間之間》也可以說是一部耐人尋味的小說,具有爭議的女作家溫特森改寫了莎翁的《冬天的故事》。男主角列奧將剛出生的女兒帕蒂塔遺棄在醫院的「嬰兒島」里。列奧懷疑自己的妻子咪咪與他少年時的戀人、終生的朋友賽諾有染。瘋狂的嫉妒心讓女兒成為了犧牲品。《冬天的故事》是莎翁早期的作品,而這部作品與改寫的小說卻有著共同的主題:傷害常常只留給最愛的人,且以愛之名。溫特森將莎翁的戲劇徹底現代化,讓人物生活在談論風投、3D印表機、《魔獸世界》和恐怖主義的現代,讓他們行走在珍妮特·溫特斯自己私心熱愛的巴黎莎士比亞書店(印象里莎士比亞書店出現起碼五次),用維基百科頁面介紹人物,讓人物用iPad玩電子遊戲、甚至設計出一款和時間有關的遊戲。

珍妮特·溫特森在南京師範大學

再回到《女巫的子孫》,如何去平衡一顆心,如何去釋放一顆心,如何去保護一顆心,透過這本書,我想瑪格麗特試圖和讀者探討的不止表面的復仇與釋放這麼簡單,更是如何保有、保持自己,如何在人世行走的發問——我們要的是什麼,我們該怎麼去做?

《女巫的子孫》原版封面

當年讀瑪格麗特?阿德伍德的《盲刺客》,就為她所構建出的宏大、精巧的世界所震驚,如今再讀《女巫的子孫》,便更加對這齣戲中戲的絕妙鑲嵌深深讚歎。不論是在對《暴風雨》人物的性格命運討論和分析上,還是對《女巫的子孫》角色的刻畫拿捏上,既具有深邃的哲學意味和客觀的批判精神,探討了人與人性,又在文學上對莎翁高度致敬,對其作品做出了相當精彩新穎的解讀和延伸。全書思路獨特,戲中戲催生出全新的小說面貌,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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