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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一個人,只需要時間跟新歡

忘記一個人,只需要時間跟新歡。

文:王大花編輯:王大花配圖:摘自網路

我不恨你,

但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王大花

那是我第二次一個人到麗江那個小鎮。別人問我幹嗎去,我開玩笑地說:「療傷」。

下午的時候,他開車送我到了機場,說:「你從來沒有離開我這麼遠的距離。」我問:「你早上出去了嗎?」他說:「沒有啊。」我沒說話。他說:「早點回來,到了給我電話,回來的航班信息給我,我接你。」我說:「嗯。」

我承認,我是個敏感的女人。

那天,副駕駛不是我習慣的舒適度。車內有VERSACE的香水味,要知道,我從不用這個牌子的香水。總覺得,這趟的旅行,一定會改變些什麼。

那段時間,感情出現了裂縫。在一起之後,沒有同居,卻每天除了睡覺時間都在一起,上班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微信里的聊天記錄從第一天認識之後就沒刪過,我是個不太喜歡刪聊天記錄的人,所以佔用了幾十個G的內存,從醒來,到晚安,第一件事就是點開他的頭像,每天樂此不疲。

那時候,我以為我們能一直這樣好下去。當然,只是我以為。

他是公司的總經理。大我5歲。趁著節假日,我連休了一個禮拜。放下公司所有的事,只想離開這座城。

人真是奇怪的物種,有人傷心難過會大吵大鬧,有人會用哭來發泄,或者買醉。那時候的我,對愛情已經有了自己的見解。不吵也不鬧,對愛情曾激情過,再也沒有非要在一起不可的理由了。只想好好一個人走走,靜靜,然後消化掉。

我似乎好像在做著分手前的準備。

好像是心情的原因,到達麗江後,外面開始下起了毛毛雨,一貫喜歡的雨天卻莫名煩躁起來。客棧的老闆安排了司機接機。剛上車,他打電話過來,對,我心寒到連平安都不想報。

客棧的老闆,第一次來的時候他招待的,30好幾,未婚。有個故事的長腿歐巴,據說他是傷心了之後來麗江,然後愛上了這個小鎮,開了家客棧。東北爺們。

到客棧之後,他不在。在廣州。招待我的是飛哥,店小二。第一次見,登記好信息之後我就回房間了。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雨越下越大。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問:「誰啊?」「下來吃飯。煮了你的份。」我的淚點又低了。

後來才知道,長腿哥讓店小二照顧我,我記得他是這樣說的:「第一次你一個人踏進麗江,一定是遊玩,第二次一個人重返故地,一定發生了些什麼事。」

愛酒的癖好,好像是受家族的影響。我們一家族的人,都喝酒。但我從不貪酒,晚上一個人到酒吧坐了會。他們都說麗江是艷遇之都。的確,遇到的都是「酒托」。

酒吧街十一點左右就停了所有的音樂,開了兩瓶香檳。微醉,心情原因。跟幾個好友吐槽麗江的香檳容易醉。她們說:「王大花我操你大爺,你是走到哪喝到哪,要注意安全。」

忘記了回去的路,詳細地址也不知道。飛哥說來接我,不想麻煩他,結果愣是用了共享位置才回來。

踏進客棧的時候,有幾個帥哥抱著吉他,喝著啤酒。我選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用不太熟練的手指彈著不太熟練的天空之城。這是他教我的曲子。

第二天醒來,眼睛腫得畫個眼線都遮蓋不了。飛哥從早上十點敲門叫吃飯,臉也沒洗一點多才下去。他問我眼睛怎麼了。我說:「沒睡好。」

這也是我不太愛掉淚的原因,因為會腫得沒法見人。

別人旅遊,是到處走走停停。我的旅遊,是換個地兒睡覺。

麗江的夜晚很短,睡到晚上7、8點,房間的燈光很暗,外面的溫度很低。醒來感覺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長腿哥從廣州趕了回來,距上次見面已經一年了。我們在外面的夜宵檔喝著青稞酒。聊了很多很多。他說:「大花,你變了。」我說:「嗯?」「變得好成熟,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吧?」他說。

我沒說話,瞞得過誰,瞞不了他。那天的酒還不錯喝。

他說:「挺好的你現在。至少你還知道回這個家。」我說:「日子怎麼過,人就怎麼變。」這句話,還是他告訴我的。

你愛一個人的時候,連語氣,表情都在模仿著對方。

後來遇見了明明,明明是第一次來的時候認識的一位陝西姑娘。人特豪爽,愛笑。她知道我來了之後,從大理趕了過來。

我覺得情緒這種東西,總是很羨慕別人可以隱藏得很好。不像我,全寫在臉上。她問:「你怎麼了?變得這麼不愛笑。」後來拉著我,把古城的小巷走了個遍。中秋節,一起放了許願燈。我希望他和我的家人朋友都健健康康的。

她們回去了,我還留在這裡。

中秋那天飛哥下廚。客棧來自五湖四海的人一起吃飯,他拿出一個特大號的月餅,像鐵餅。那個中秋,只是很想家。

飛哥帶我去仙女湖,看花海。照片的我,笑得燦爛。

回來之後,他提前了一個小時到機場。那天,也下雨了。

他開了兩三鐘的車去另個城市,為了帶我去吃我想念很久的腸粉。如果不是漏出太多破綻,我也信了這場戲我也是個主演。

在之前,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有著特別多的安全感的男人。

我說過,這次散心,一定會發生點什麼,第二天,我提了分手。只留了一句話:「我愛你,你也希望這句話由我來說不是嗎?」

嗯,我承認我又在自欺欺人了。連續買醉了兩個月。

每天爛醉到家,一喝多久哭,撕心裂肺。

前幾天,犯抽回到家跟自己小鬧了一下。錦文說:「大花,你總是勸我該放下了呢?那麼你呢?我總是和別人說,世界上根本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針刺不到你身上,你永遠不知道有多痛。但是你很明白我,我們身上都有同樣的刺,我能把刺拔出來狠心點,為什麼你不拔?不要怕痛,刺拔了,傷口才會癒合。」

我說:「我不,我要等到傷口潰爛。」

分手之後,他不再有我的任何消息,拉黑了,刪除一切的聯繫方式。我甚至想,這輩子,都不要再見面了。

分手十個月左右的時候,他兒子出生了。

有人問我,恨嗎?

不恨。但永遠不會原諒。

新歡和時間,總是可以忘記一個人。朋友都不在我面前提及他,甚至他身邊的人。他是我拒絕所有人的原因。

不是追求者不好,而是不想帶著上段感情去開始新生活,於我於另一半,都不好。至少對另一半來說,是不公平的。

很慶幸現在的自己,能平靜地寫完。

也慶幸當時的自己,高姿態放手,不卑微,不低賤。

2016年9月5日 記。

作者介紹:大花,靈魂自由時而精神錯亂作者,寫想寫的故事,說想說的話。急脾氣的南方姑娘,聽安靜的歌,亂世中願擁抱文字擁抱你。

轉載說明:此公眾號所有文章,版權歸作者王大花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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