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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救急有殊功:中醫治療急症的病例分析

中醫能治病,而且擅長治急症。但不少人誤解了中醫,認為中醫治病不如西醫快。以下就我的幾則病例來分析,中醫治病到底是快還是慢。

1

中風

一女病人55歲,於2012年1月4日突然發作中風,當時頭暈,四肢乏力,跌倒在地,不能自行起來,但扶起來後可獨立行走,步態緩慢。急送去醫院檢查發現:右額頂葉腦梗,住院治療四天後開始出現言語含糊,答非所問,時有自言自語,時呼之不能應答,伴見四肢乏力加重,雙上肢持物不穩,不能下床行走。當時醫院考慮是右頂葉蛛網膜囊腫、腦萎縮,但繼續治療效果不明顯。再次診斷,認為是精神病,準備送去精神病醫院。

病人侄女相信中醫,2012年2月8日來診時,順便讓我幫助診治其姑姑。詢知現已能獨立行走,左手能持物。但精神極差,能勉強回答問題,伴左腿痛兩天,大便已經一個月未解。

因未能面診,根據癥狀判斷為陽明病兼有血瘀。參考前賢治療此病的經驗,處方如下:

懷牛膝50克,生地90克,阿膠20克(烊化),蒲黃10克,五靈脂50克,柴胡30克,炙甘草15克,枳實30克,赤芍30克,生大黃30克。三付,水煎服,日一劑。並囑若葯後大便太稀,停葯即可。

此後未再聯繫。

四年後得知,病人服藥三付後,諸症豁然消失。四年來未再服藥,至今身體健康,且遠勝於前。方若對證,效果確實是桴鼓相應。

此方自張大昌《十一師秘要》的腦溢血方及腦血栓方(朱雀湯)化出。張大昌腦溢血方:桂枝50克,炙甘草30克,生龍骨30克,生牡蠣30克,懷牛膝50克,生地125克。張大昌腦血栓方(朱雀湯):五靈脂50克,阿膠3挺(編者按:一雲3兩),艾葉15克,生地30克。

2

腎結石

再舉一病例。一位男病人,三天前因血尿檢查出右腎結石,疼痛難忍,不得已去醫院急診,用過阿托品、地佐辛等葯,但只能維持四五個小時不痛,移時又複發。來診前,上午又因疼痛劇烈而急診,用過同樣的西藥,至下午疼痛又發作,病人家屬不敢再用西藥,送來我門診。

診見病人腰痛劇烈,不能直腰,小腹脹滿,已經一天未排小便,自服止痛藥無效。懷疑是腎結石,病情緊急,當先止痛。急針太溪、三陰交、太沖、水泉、人中、湧泉諸穴,痛略減;再針耳穴:腎、神門、皮質下,腰痛大減,但仍腰脹,加針耳穴腰椎,其腰脹即消失。

囑病人盡量放鬆,深呼吸。留針時疼痛又發作,行瀉法,其腰痛及腰脹又消失。留針半小時許,疼痛未再發作。

病人家屬說,從來不知道針灸能急救,只是以前在我這裡針灸,效果不錯,想來試試,反正西藥效果也不好,沒想到針灸療效如此之好,稱神奇也不為過。

經言:虛勞腰痛少腹拘急,八味腎氣丸主之。再給病人處以八味腎氣丸合煨腎丸及元胡止痛散加減方,連續服七付以鞏固療效。隨訪三個月,疼痛未再發作。

3

腹瀉

再如,一女病人因吃錯東西而腹瀉一天,每半小時腹瀉一次。病人媽媽來針灸時問能否幫助其女兒,我告訴她針灸治療急症最有速效,其媽媽馬上叫女兒來急診。針臍上下左右各一寸四穴以止瀉;配足三里與太白調和脾胃;並灸太白以升脾陽。病人告知,留針半小時腹內即有咕嚕咕嚕的響聲,其腹瀉立愈。

4

中醫擅長治急症

有人說中醫是慢郎中,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見過中醫急救的神奇。李可老中醫就用大量的臨床實踐,充分證明了中醫治療危急重症的切實療效。《內經》中談到針灸,也多數是治療急症重病,只要不是槍傷、骨折、大失血、大失液或腫瘤壓迫等病症,一般可首選針灸療法。針灸最能體現出中醫救急的所長,我臨床試以針灸救急,頗覺得心應手。

針灸為什麼能治病?因為人體有經絡,經絡內聯五臟六腑,外絡四肢百骸。經絡上有穴位,針灸刺激這些穴位,施以補瀉手法,可收平陰陽、調臟腑、通經絡、和氣血、安神志的治療效果。不管是什麼樣的疾病,小病輕症還是重病急症,其病機不離陰陽、臟腑、氣血、經絡、神志這幾個方面,因此說,針灸能治百病。善針灸者或施針或用艾,能挽回造化,扶起沉痾,其功之大,不可勝數。

針灸在急症上有廣闊的應用前景。在急症初期,邪正相爭,往往邪偏盛而正未衰,此時救治的關鍵在於快速截斷。針灸最擅攻逐邪氣,頓挫病勢,並可預防變症。或問,若遇到不適合針灸的急症怎麼辦呢?筆者以為,搶在發病早期針灸常能轉急為緩,為進一步的治療提供基礎。比如,中風極早期點刺十宣放血,可大大預防後遺症的發生。

十多年來,我臨床上應用針灸治療急症的病例極多。總結十餘年的臨床工作,我用針灸治過的急症有:昏迷、休克、流感、高燒、腮腺炎劇痛、急性頭痛、頭暈、急性支氣管炎、哮喘急性發作、心絞痛、急性胃腸炎、胃痙攣、急性腸扭轉、腎絞痛、急性胰腺炎、痛經、急性中耳炎、急性扁桃體炎、牙痛、急性咽喉炎、急性扭傷、急性尿瀦留、急性蕁麻疹、急性脅痛、痛風、腰腿痛等,皆能應針取效。

比如,音啞針通里或神庭可立愈;高血壓頭暈,針百會、豐隆立降;腹脹則針內庭;牙痛則針合谷;失眠則針百會;咽痛刺商陽出血;眼紅刺耳尖放血;腰腿痛刺靈骨、大白等,多可隨手見功。

中醫本來擁有治療急症重症的陣地,但如今中醫治療的多是些輕病小病及慢性病症,臨床用中醫治療急症重症的少之又少。為什麼?一則中醫人沒有掌握中醫治療急症重症的方法,是不會治;二則擔心出現意外說不清楚,這是不敢治。孫思邈告誡:不得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臨床上遇到急症,明明可以立即幫助緩解病情,此時是發揚醫德,還是明哲保身,只能說見仁見智了。

急救用戶實例分享

真慶幸我在學中醫,一根縫衣針救回了父親

晚飯後,父親、母親和兒子圍坐在電視機前,一邊看著電視節目,一邊閑聊著,眼前的畫面讓我不禁有些恍惚,似乎8小時之前發生驚心動魄的一幕僅僅是個幻象。

5月最後一天的午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攪亂了家裡的平靜,我們被告知父親暈倒在澡堂。弟妹駕駛著汽車一路狂奔,而我的大腦也在急速地運轉著: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該用怎樣的應急方法?趕到澡堂後,我並沒有隨著母親和弟妹一起衝進浴池查看父親,而是直接奔向浴池老闆娘向她借用縫衣針,不知所以的老闆娘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根又粗又長的針,拿著縫衣針和紙巾的我此時才走到父親面前認真觀察他:平躺在地上的父親雙眼緊閉,兩隻攥緊的拳頭隨著胳膊在沿著身體、腦袋的軌跡無意識地擺動著,最可怕的是父親的面部暴起的血管和浮顯於全身的醬黑色……

我立即蹲下身體,為父親實施一路早已計劃好的急救措施——十宣放血。昏迷中的父親雙手握得很緊,我費力地掰開他的拇指,將縫衣針刺進拇指指尖,醬油色的血頃刻間噴涌而出,俗話說十指連心,每扎一針,父親就會痛到兩隻胳膊胡亂揮舞,甚至會無意識地一巴掌拍過來,嘴裡還嘟囔無論怎樣仔細傾聽,也無法辨識的話語。整個右手五指放血都是在一人壓著左手,一人掰開右手的強制中完成的。

待到為父親放左手指尖血時,父親已沒有了最初的「癲狂」,對於疼痛的耐受度增加了幾分,可就在這時,急救中心的救護人員趕來了,其中一個救護人員一進浴池,就沖著我說:「你起來,我們要處理。」我一邊繼續放血,一邊說:「等我處理完了再說。」或許救護人員從未遇到過像我這樣的急救者家屬,一時有點發愣,但很快還是為父親做量血壓、聽心臟的例行檢查,「血壓低,心率快」,讓原本就不知所措的母親和弟妹更加緊張起來,只有我依舊低著頭努力地在父親手指尖處擠血,因為我知道如此診斷僅用肉眼就可以甄別,不具備任何意義。急救人員見我沒有起身的意思,很不耐煩地問:「你們到底讓不讓抬走。」沒等其他人回答,我低頭回了句:「不用,你們走吧。」

對於現代人將自身的健康交給醫生和所謂的高科技設備,並視為救命稻草,一個小小的感冒、瀉肚都會不厭其煩地奔波於醫院,我深不以為然,在古時消化不良,喝些陳麥水、吃點雞內金即可;發燒,用姜柱或蔥白擦遍全身、喝大量溫水,一覺醒來便可痊癒……生活中觸手可及的東西都有可能是患病時的良方,在舊時中醫不是大夫的專利,更是深入生活的一代又一代的傳承。我母親的很多經驗小方就源自她的奶奶,但很顯然100多年的西式教育讓母親在理智上選擇了順從社會的價值取向,記得初學中醫,我曾經問過父母這樣一個問題:「以後,假如你們生病了,你們選擇去醫院治療還是用我所了解的中醫方法醫治?」當時父母異口同聲、斬釘截鐵地回答我:「去醫院。」

記得當天的對話是以我尊重父母的選擇而告終,的確在「西醫治死人無罪,中醫治死人償命」的現代社會,大多數人都願意選擇一種明知是在徒勞消耗錢財、精力但只因別人都是這樣治療的安全死亡法,就像20世紀初魯迅的父親被剝奪功名以後,酗酒傷肝,最後得了肝硬化,延請中醫調治,最終腹水吐血而死。魯迅非但不感激中醫減輕了他父親的痛苦、延長了壽命,反而罵中醫是騙子。而如今罹患此病離世之人多不枚數,但有誰會去痛罵醫院呢,在所有人看來他就得了該死的病。因為那時的我簡單地認為「孝」就是聽從父母之命,但當危急降臨時,我意識到世上本就沒有該死的病,真正的孝不是盲目聽從,而是不要讓父母陷入人仰馬翻的困頓中、讓家庭陷入無謂的消耗中。

所以當弟妹沖著我的耳邊喊:「姐,讓他們把爸抬走吧,」我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埋頭繼續放血,很快,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多:「讓醫生處理吧」是浴池老闆娘的聲音,「還是聽大夫的吧」是老闆娘兒子的聲音,「姐,你怎麼那麼倔?」是弟妹的聲音……我知道她們和我一樣心急,但如果要不受干擾地實施放血,我必須讓耳邊的聲音消失,於是,我大喊了一句:「這是我爸,我絕不能讓我爸像我公公那樣。」

8年前一個初春夜晚的公公與眼前父親的癥狀非常相似——中風,但原本僅左半身中風的他在醫院經歷了諸多高科技設備檢查後,出現血管崩裂導致腦部大面積淤血,記得當年老公費盡心機找到京城最好醫院的最好腦外科專家,得到的答案卻是「準備後事」,公公從半身中風到大腦淤血到離開我們僅僅4天的時間,我哀嘆生命的脆弱的同時,更可憐為人子女者的束手無策。「為人父母者不知醫謂不慈,為人子女者不知醫謂不孝……」我不知道該話的出處,但深以為然。中華五千年,這樣的「不慈」「不孝」不知上演了多少幕,就連清代著名溫病專家王孟英也是因其父醫治無效離世後才開始苦學醫術。

所以我選擇自己急救,因為我無法承受另一個至親的生命以同樣的方式離開我。

中醫關於放血療法最早的文字記載見於《黃帝內經》,如「刺絡者,刺小絡之血脈也」「菀陳則除之,出惡血也」。並明確地提出刺絡放血可以治療癲狂、頭痛、暴喑、熱喘、衄血等病證。相傳扁鵲在百會穴放血治癒虢太子「屍厥」,華佗用針刺放血治療曹操的「頭風症」。唐宋時期,本療法已成為中醫大法之一,就是我自己也有在心包經絡放血治療胸口憋悶的經歷,清晰記得當半瓶醬油色血液被抽出後,胸口頓覺輕鬆無比。已然不記得「十宣放血」的急救法從何處獲知,但老祖宗的方法和自身的經驗讓我對其救急的功效深信不疑。只是搶救父親的過程中,我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因十宣放血更多的是靠急救者的「氣」去擠壓針刺處,所以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見成效。

十個指尖放完血後,父親除了安靜下來外,沒有任何變化,但當我放完耳尖血,開始又一輪的十宣放血時,浴池老闆娘的兒子走過來跟父親說:「你的臉色緩過來了。」這時我才注意到,原本籠罩著父親面部的醬黑色已然褪去,露出原本的膚色,緊接著我聽到了父親的聲音:「我沒事,幹嘛讓我躺著。」仔細分辨父親說話還殘留著些許大舌頭的感覺,但至少可以聽得真切了。

父親明顯的好轉讓我輕鬆了許多,我終於可以抬起頭觀察父親,雖然父親面部膚色恢復正常,但下肢仍舊罩著一層青灰色,我第二次撥通了一位深諳針灸術朋友的電話,在他的指點下,父親的腳尖也無一倖免地遭受了針刺,望著墨汁般血液從針刺處湧出,我慶幸注意到了父親下肢的問題,腳趾間的放血讓父親原本冰冷的雙腳稍稍有了些溫暖;接下來,我又按照朋友的指導在面部暴起的血管處做了放血,隨著身邊暈染著血液的紙巾越堆越多,父親的狀態也越來越好:他能自己吞咽紅糖水了,他能坐起來了,他自己穿上了衣服,他能自己走路了。

兩個小時,從實施十宣放血到父親恢復自如僅用了兩個小時,彼此的他已經可以開懷地對我說:「鬼丫頭,下手真狠。」「丫頭,你給我毀容了。」「我原本想活120歲的,這下是不能了。」我介面說:「你還能活到120歲。」這話不僅是安慰,還因為自信,緣於對古老中醫的自信。

當晚,我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留在父母家中以防萬一,但事實證明,擔心是多餘的。據母親說,那一夜父親睡得很沉、很香。接下來的日子,我仍舊會為父親繼續做放血治療,還會為父親施手針,疼痛已不再是他眼中的毒蛇猛獸,而成了療愈的一劑良方。

3天後的傍晚,小區廣場上,舞動的人群中多了父親的身影。

本文來源:董洪濤工作室、網路資料,由中醫思維+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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